第115章 115成吉思汗
元太祖成吉思汗,名鐵木真 ,生于金世宗大定二年,當時中國北方區(qū)域都處在金朝統(tǒng)治之下,南北草原各部各自獨立互不統(tǒng)屬。金朝對其實行“ 分而治之”和屠殺掠奪的“減丁”政策。
1146年,蒙古部首領(lǐng)俺巴孩汗被 金熙宗以“懲治叛部法”的名義釘死在木驢上。蒙古部落聯(lián)盟組織了多次反抗斗爭,他們的幾代先人為此付出了鮮血與生命。
鐵木真的母親 訶額侖夫人出身于 弘吉剌部,同蔑兒乞人赤列都結(jié)親。1161年秋, 蒙古乞顏部首領(lǐng)也速該在 斡難河畔打獵,發(fā)現(xiàn)了途經(jīng)蒙古部駐地的訶額侖。他在幾位兄弟的協(xié)助下,打敗了蔑兒乞人,搶來了訶額侖夫人,于是訶額侖成為 也速該的妻子。
第二年,也速該的第一個兒子降生了。也速該為他取名“鐵木真”。鐵木真9歲時,父親被札鄰不合毒死。鐵木真一家一下子從部落首領(lǐng)的地位跌入了苦難的深淵。未滿十歲的時候,鐵木真的爸爸也速該就被敵對部落———塔塔兒部的人下毒害死了。
也速該死后,留下了兩個老婆和六子一女。一個是鐵木真的媽媽,她膝下有四子一女,鐵木真是長子。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還有也速該的另一個老婆和她的兩個兒子,一個叫別克帖兒,一個叫別勒古臺。
也速該一死,他留下的女人和孩子馬上就被部落中的貴族親屬拋棄了,原來屬于他們的部眾,大部分也被奪走了。他們在草原上流落,全靠兩個母親撿野果子,打魚打野鴨來勉強度日。
按照常理,這同病相憐的一大家子更應(yīng)該相互扶持,度過這流離失所的艱難時期。沒想到,家庭內(nèi)部爆發(fā)了一場血腥的沖突。
鐵木真同父異母的兄弟別克帖兒因為一點小事,把他給得罪了。他先是搶了鐵木真釣來的一條咸水魚,不久又重施故伎,搶了他捉到的一只云雀。這可把年少氣盛的鐵木真給惹惱了,他拔箭射死了別克帖兒。
闖了大禍的鐵木真一回家,他媽媽馬上就瞧出了不對勁。知道鐵木真射殺了自己的兄弟之后,她滿腔悲憤,責(zé)罵鐵木真:“你就像一只要吞食自己胞衣的狗,又像沖向懸崖的野獸,又如忍不住怒氣的獅子,又如吞下活物的蟒蛇……你除了影子沒有別的伴,除了尾巴沒有別的鞭子,這樣我們的大仇怎么能報?”(《蒙古秘史》中的記載)
讓后人匪夷所思的是,為了一只野鳥和一條魚,鐵木真為何非得把別克帖兒置之死地?難道他真的嗜血成性嗎?
最合邏輯的說法是,按照蒙古的習(xí)俗,在家長死了而兒女們都還年幼的情況下,是由這一家的長妻,也就是最早娶進來的妻子來代理主持這個家庭,代行家長的義務(wù)。別克帖兒的母親可能就是也速該先娶進門的老婆。鐵木真的母親可能先生了孩子,但卻是后娶進門的。在這種情況下,這個被親屬驅(qū)逐的流亡小部落,應(yīng)該會由別克帖兒的母親當家。為了強化自己的勢力,鐵木真逮著機會就把別克帖兒解決了,從而消解本屬于別克帖兒母親的家族控制權(quán)。
無論殺別克帖兒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可以肯定的是,小小年紀的鐵木真已經(jīng)顯示出了超越他年齡的果斷和狠辣。雖然他的羽翼還未豐滿,他和他的部眾們還過著漂泊無依的生活,但他對命運的不甘和征服的野心已經(jīng)蓬勃欲出。同樣無法規(guī)避的是,在他稱霸草原的征途上,已經(jīng)灑上了第一滴戰(zhàn)敗者的鮮血,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鐵木真18歲時,蔑兒乞部的脫脫部長又搶走了他的妻子。鐵木真向蔑兒乞部開戰(zhàn),打敗了蔑兒乞人。1184年前后,鐵木真被推舉為蒙古乞顏部可汗。
鐵木真稱汗引起了的札木合的忌恨, 札木合結(jié)合塔塔兒等13部向鐵木真發(fā)動了“ 十三翼之戰(zhàn)”。這是鐵木真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戰(zhàn)敗。
隨著自己力量的不斷強大,鐵木真開始向殺害父祖的敵人尋仇, 木華黎父子投誠。后來木華黎成為鐵木真的第一名將,封太師國王,讓他獨當一面經(jīng)略中原。
草原各部害怕鐵木真崛起,推舉 札木合為“古兒汗”,即眾汗之汗,誓與鐵木真為敵。札木合率領(lǐng)的烏合之眾經(jīng)不住鐵木真王汗聯(lián)軍的猛烈打擊,不到一天就土崩瓦解。札木合投降,札鄰不合服毒自殺。鐵木真占據(jù)了水草豐美的東部草原—— 呼倫貝爾草原。蒙古草原上只剩下乃蠻部與鐵木真對抗。經(jīng)過納忽崖之戰(zhàn),乃蠻部也被鐵木真消滅。
1206年春天,蒙古貴族們在斡難河源頭召開大會,諸王和群臣為鐵木真上 尊號“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立國后,勢力益盛,實行 千戶制,建立護衛(wèi)軍。開始對外發(fā)動大規(guī)模征服戰(zhàn)爭。經(jīng)二十余年與 西夏的戰(zhàn)爭,屢創(chuàng)西夏軍主力,迫西夏國王乞降。六年,親率大軍伐金,開始了為時24年的蒙金戰(zhàn)爭。此時完顏珣在位,是為金宣宗。
鐵木真集兵大都城下,因遣使告金主道:“汝山東、河北郡縣統(tǒng)為我有,汝所守只有燕京,我不難一鼓踏平,但天既弱汝,我不忍再逼汝,汝可速行犒師,消我諸將怒氣,我便回國。”金主珣乃遣右丞相完顏承暉出城議款。鐵木真道:“你主有子女么?何不遣來侍我?”丞相無奈,還報金主,金主想得一法,把故主永濟的少女飾作公主,送給鐵木真受用。并將金帛男女各五百,馬三千匹作為犒師費。鐵木真乃驅(qū)軍北還。
在金朝元帥完顏弼﹑參知政事耿瑞義等的建議下,完顏珣遷都開封。
金宣宗的這一舉動,極大地動搖了人心。朝中投降派將領(lǐng)和受金壓迫的契丹、漢軍吏和地主土豪,紛紛叛金降蒙。成吉思汗從降蒙的金朝將士那里得知宣宗南逃的消息,看清了金朝的腐敗無能。貞祐三年(1215年)初,蒙軍再次兵臨中都城下。
這時南宋方面對蒙古也有想法,大臣喬行簡一派覺得可以聯(lián)金抗蒙。而 真德秀一派則提議不給金朝上幣。宋寧宗最終采納真德秀的建議。
金宣宗對南宋停輸歲幣之舉十分憤恨,于是抓住宋人不納幣為借口,對宋國發(fā)動進攻。金朝將領(lǐng)認為金軍實力比蒙古不足,但比宋軍強多了。金宣宗駕不住文臣武將一番“勸說”,于興定元年夏天首先發(fā)動侵宋戰(zhàn)爭。
戰(zhàn)爭一開始,金帥 完顏賽不開戰(zhàn)取捷,一路連克光山、 羅山、興州等數(shù)城,斬殺宋軍近二萬人。
沒過多久,戰(zhàn)爭形勢開始對金軍不利,許多城池得而復(fù)失,宋軍從各處開始了激烈的反攻。見戰(zhàn)爭過程遠遠不如原先預(yù)想的那樣順利,金朝統(tǒng)治集團內(nèi)部又紛紛冒出與宋國講和的聲音。當時的金國在蒙古大軍的擠壓下,勢力窮蹙,真正的統(tǒng)治地區(qū)局促于河南一地,而且西北的西夏因蒙古伐夏時金朝見危不救,也開始與蒙古聯(lián)合,不斷在邊境地帶對金國發(fā)起進攻。
為此,金宣宗主動向南宋伸出“橄欖枝”,要求議和。出乎意料的是,南宋非常堅決,連金使也不讓入境。惱羞成怒之下,不顧自己國內(nèi)重鎮(zhèn)太原城剛剛被蒙古人攻陷,金朝興定二年春兵分三路,向南宋發(fā)起新一輪的軍事進攻。關(guān)鍵時刻,原屬金國的漢人李全率領(lǐng)紅襖軍斜刺里殺出,四處擊殺金軍。結(jié)果,金軍主力被李全打得大敗,被迫撤退時又遭追擊,損失慘重。從此以后,宋朝一掃昔日對金兵的“畏戰(zhàn)”、“怯戰(zhàn)”心理,雙方又撕破了臉皮,你攻我殺,你退我攻,宋金“和平”完全成為“過去式”。
天興二年(1224年),完顏珣在寧德殿內(nèi)病死,終年61歲,臨終遺詔,立太子 完顏守緒繼位。 成吉思汗十二年(1217年),成吉思汗封木華黎為太師、國王,指揮攻金戰(zhàn)爭,自率主力返回蒙古西征。
出師之前,成吉思汗諸子之間發(fā)生了一場 汗位繼承問題的爭吵,當時蒙古汗位的繼承還沒有實行嫡長子繼承制。而是從嫡子的“賢者”中選拔繼位者,最后由庫里臺大會予以確認。成吉思汗確定三子窩闊臺為汗位繼承人。術(shù)赤是長子,但有人說他不是成吉思汗的親兒子,察合臺是孛兒帖生的二兒子,打起仗來不失為一個勇士,有不服輸?shù)男愿瘛2贿^他魯莽、好斗、殘忍,成吉思汗知道他不是繼承自己事業(yè)的材料。窩闊臺是老三,論戰(zhàn)功和勇敢他都不如兩個哥哥。可是他比兩個哥哥聰明,能體察成吉思汗的心思,為人也隨和,不參與兄弟之間的爭斗,從不對繼承汗位表現(xiàn)出任何熱衷。正是這一點,使他得到成吉思汗的信賴,并把汗位傳給了他。
蒙古族是個馬上民族,他們在馬背上降生,在馬背上成長,甚至在馬背上死亡。成吉思汗是個馬上皇帝,他跨馬揮刀統(tǒng)一了蒙古草原,攻下了金朝的中都,又將馬蹄所到之處視為自己的領(lǐng)土,掠奪人口和財物,為自己的子孫經(jīng)營一片理想的領(lǐng)地,這就是成吉思汗西征的真正目的。
成吉思汗西征時,途中接見了全真派掌教丘處機,成吉思汗待他如師友。丘處機與成吉思汗的相會時間不長,但在他的人生道路上起的作用卻相當大,使其性格發(fā)生了不小變化。
從《玄風(fēng)慶會錄》的記載看,丘處機對成吉思汗的影響主要體現(xiàn)在:一是宣傳“去暴止殺”,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蒙古統(tǒng)治者對所征服地區(qū)人民所推行的殘酷殺戮政策。丘處機針對成吉思汗希冀長生之心理,要他將追求“成仙”與行善結(jié)合起來,勸告成吉思汗,養(yǎng)生之道重在“內(nèi)固精神,外修陰德”。內(nèi)固精神就是不要四處征伐,外修陰德就是要去暴止殺。成吉思汗后期統(tǒng)治中原的政策有所和緩,在山東為官的木華黎及其繼任者對各地反抗大都采用招安措施,固然是由多種因素推動的,但丘處機雪山論道無疑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此后,丘處機仍然不斷勸告蒙元將帥,減少對人民的屠殺。二是宣傳濟世安民思想,為恢復(fù)和發(fā)展中原地區(qū)社會經(jīng)濟、救濟貧困百姓、安定社會秩序做出了貢獻。
《蒙古源流》記載,成吉思汗攻打西夏,西夏乞降,并根據(jù)成吉思汗的要求獻上一些美女,其中就包括西夏王妃。西夏王妃對成吉思汗深惡痛絕,在成吉思汗猥褻她時,一口將成吉思汗的下體咬掉。成吉思汗血流不止,當日殞命。
但民間有傳說成吉思汗是“中毒”而死。成吉思汗對窩闊臺越來越不滿意,想改立拖雷為儲汗,窩闊臺為維護自己的汗位,與成吉思汗喝酒時,下藥將成吉思汗毒死。
鐵木真死前對左右道:“西夏已滅,金勢益孤,我本擬乘勝滅金,奈天命已終,勢難再延,若嗣君能繼我遺志,南略中原,最好是假道南宋,宋、金世仇,必肯假我,我下兵直搗大梁,不怕他不為我滅!”
成吉思汗生前某日在肯特山上的一棵榆樹下靜坐長思,而后忽然起立,對手下隨從說:“我死后就葬在這里。”于是成吉思汗死后,其遺體存放在一個獨木棺里。所謂獨木棺,是截取大樹的一段,將中間掏空做成棺材。然后運往肯特山下深坑密葬。護送的人將沿途遇到的所有人都作為殉葬者。獨木棺下葬后,墓土回填,然后“萬馬踏平”。
成吉思汗沒有留下陵寢和寶鼎,只在他墳地周圍30里處插上一圈箭簇,派重兵守衛(wèi)這塊禁地。由于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700余年,成陵的所在已經(jīng)成為一個難解之謎。
成吉思汗死后,三兒子窩闊臺繼承了蒙古大汗的位置。我們知道,自從周朝以來,漢人皇室實行立嫡立長的制度,皇帝的嫡長子是法定繼承人,因此太子的位置原則上不必競爭。但蒙古當時則不是這樣,蒙古大汗的產(chǎn)生靠的是“庫里爾臺”大會的推舉。這是一種原始軍事民主制,由各部落代表團推舉大汗。也就是說,三子窩闊臺和四子拖雷存在著競爭關(guān)系,如果要榮登大汗之位,兄弟二人需要在競選中戰(zhàn)勝對方。但史書上并未記錄兄弟二人的競爭。“庫里爾臺”大會之后,窩闊臺順利登上汗位。而拖雷并沒有任何眼紅的表現(xiàn),并在后來的西征和南下中戮力同心。兄弟二人的情誼于此可見。
公元1231年,窩闊臺汗征伐金國,拖雷也在軍中。次年,窩闊臺汗在途中染病,一病不起。蒙古當時迷信薩滿教巫師,于是請巫師來乞靈。巫師做法后,告訴大家,窩闊臺的疾病都是因為殺戮過多,遭到天神的報應(yīng)。窩闊臺的生命需要親人的獻祭來贖罪,才能保住。拖雷當時正在兄長身邊侍奉,聽罷便挺身而出,說道:
“神圣的父汗成吉思汗像選騸馬,擇羯羊般地在諸兄弟之中選中了兄長你,把他的大位指給了你,讓你擔(dān)當了統(tǒng)治百姓的重任,讓我在兄長身邊,把你忘記的事提說。在你睡醒了時喚醒。如今如果失去了我的兄長你,我向誰去提說忘記的事?誰睡醒了要我去喚醒呢?如果兄長你真有個不測,眾多蒙古百姓將成為遺孤,金國人必將快意讓我來代替我的兄長吧?我曾劈開鱒魚的脊,橫斷鱏魚的背。我曾戰(zhàn)勝亦列,刺傷合答。我面貌美好,身材高大。巫師,你來詛咒吧!”">
說罷,拖雷喝下了巫師用來為窩闊臺驅(qū)邪的水。窩闊臺身上的邪氣便轉(zhuǎn)移到了拖雷的身上,死亡也隨著那杯水注入拖雷的身體。拖雷說:“我醉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請兄長好好照顧孤單年幼的侄兒們,寡居的弟媳吧!我還說什么呢?我醉了!”說罷,便離開了人世,而窩闊臺活了下來。
我們可以對拖雷段那詩一般的陳辭略作分析(值得注意的是,《蒙古秘史》本是一部用蒙古語寫成的史書。明朝時明太祖朱元璋命人按照蒙古語原文風(fēng)格翻譯成漢語。故譯本以口語化的白話文譯成。引文均是明代譯本原文)。拖雷的話首先談起的是父親成吉思汗臨終時對自己輔助兄長窩闊臺的托命,而拖雷并沒有辜負父汗的囑托。替哥哥死,不僅是踐行弟弟的悌道,也是踐行對先父的孝道。其次,拖雷不僅是為親人考慮,也是為蒙古的百姓考慮。草原若失去了太陽,勢必會陷入更大的混亂,人民將無法安生。再次,拖雷帶出了若窩闊臺死,自己可能被立為大汗的可能性,但拖雷并不追求這一可能。在他看來,為兄長犧牲,是比汗位更光榮的事。拖雷這一死,既保全了兄長的生命,也踐行了對先父的遺囑,還拒絕了王位的誘惑。親情、責(zé)任、道義,都結(jié)合在這一偉大的犧牲中。
13世紀初,成吉思汗統(tǒng)一了草原,便開始了自己的擴張之路,首當其沖的便是其非常痛恨的金朝。此時的金朝,早已沒有了當年“金兵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破天氣勢和勇武之氣,在蒙古的進攻之下,節(jié)節(jié)敗退,不得已遷京至汴京。
被打的窩火的金朝決定把自己怒火撒向南宋,決定開始對宋的戰(zhàn)爭。在公元1217年,金軍派遣重兵壓境襄陽城,此時的駐守者正是孟珙的父親孟宗政。
在對今的作戰(zhàn)會議上面,孟珙對當時的形勢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建議其父在羅家渡設(shè)伏。其父聽取了他的建議, 在羅家渡大敗金軍。在后續(xù)的戰(zhàn)爭中,更是神勇無比,來回沖殺。此后的七年之中,他和父親所駐守的襄陽城成為了金軍一道不可越的天塹。
同時被蒙古打的無奈的再次遷都歸德府,同時想奪取四川,作為后續(xù)的落腳之地。但是這次還是孟珙率兵前去阻擊。后在呂堰大敗敵軍,更是和招降的金軍的將領(lǐng),里應(yīng)外合之下全滅 金朝十萬大軍。
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金朝現(xiàn)在被打的抱頭鼠竄。公元1233年,十一月,蒙古和南宋打算聯(lián)手滅金,前線的主將依舊是孟珙。
此時的金朝龜縮在蔡州,蒙古軍和宋軍分別從城西和城南進攻。最終率先入城的宋軍打開了西門,三方在城里大戰(zhàn)。金哀宗自縊而死、剛剛接受禪位不久的完顏承麟兵敗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