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殘留的棋局
第十六章由于失誤,圖圖發(fā)錯地方了,發(fā)到了【卷二】如果沒有看的,可以在目錄中找到,請大家見諒。
***
祭祀拜天的前幾天,皇宮里就開始準備去靈隱寺的事情,雖然赤炎殤和慕容墨已經(jīng)不在皇宮住,可是出發(fā)卻必須從皇宮里出發(fā)。
赤炎殤和慕容墨早早的來的皇宮,在皇宮的大路上,排著才長長地一對馬車,中間有一輛大的金黃色馬車,一看就是皇帝坐的。而后面則也是一輛黃色的,只不過小很多,那是皇后坐的,再后面則是一些普通的馬車了。而在最后,則是排著赤炎殤的檀木馬車。
皇上以及各位主子使用的器具都已經(jīng)先送到靈隱寺了。
這個時候,赤炎雷和皇后,已經(jīng)太子,王爺,皇子,皇妃,緩緩的朝著馬車走了過來。大家恭敬的把赤炎雷送上了馬車,然后是皇后,再就是太子赤炎峰和太子妃李蓉蓉,皇妃最后是赤炎殤和慕容墨。后面還站著好多大臣,以三公為首。等皇家的人都上了馬車以后,他們才上了馬,不錯,這些大臣都要騎馬。
浩浩蕩蕩的隊伍慢慢的出了宮門,沿著長安大街朝著目的地進發(fā)。道路兩旁都站著好多的百姓,他們都想看一眼龍顏,如果不是有官兵維持秩序,估計道路兩旁的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等皇帝的馬車經(jīng)過的地方,大家都下跪嘴里高聲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響徹整個天空。
赤炎殤的馬車在后面慢慢的行進著,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身上,透過窗簾看著外面黑壓壓的人群,“赤炎殤,祭祀拜天是不是有什么說法?”慕容墨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在馬車穿過宮門的時候,慕容墨的心里就很不安。
慕容墨身體里存在靈力,靈力越強,她本身感知未來的能力就越大,當然是不能清楚的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好事壞事還是能察出蛛絲馬跡的。
“說法?”赤炎殤握著慕容墨的手,下巴輕輕的蹭了蹭慕容墨的臉頰,“祭祀拜天是皇室向天祈福,祈求國泰民安,不過祭祀拜天那一天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只要不是人為,都會認為是上天的啟迪。”
慕容墨聽了赤炎殤最后一句話以后,心里的陰霾越來越大,慕容墨也有了計較,那天一定會出事,但是慕容墨卻不知道到底會事什么事情。
“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慕容墨又問。
赤炎殤搖搖頭,“墨兒,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好幾遍了,你到底怎么了?我說過了,我們只管著看就好,什么也不用做。”
慕容墨咧嘴一笑,她知道自己問了好幾遍了,慕容墨記得很清楚,加上這次,她已經(jīng)問了十遍了,不過每次赤炎殤都會耐心的講解,慕容墨想知道她問道多少遍的時候,赤炎殤會翻臉。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惡作劇的笑,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赤炎殤的手冰涼,抹在臉上很清爽,“墨兒是在故意玩么?嗯?”說著在慕容墨的臉上擰了一把,當然很輕,赤炎殤可不忍心真的下手。
“哼--”慕容墨沒有理赤炎殤,她環(huán)視了一下馬車,“這輛馬車誰還做過?”慕容墨疑問著,這么明目張膽的揮霍,檀木馬車啊,只要認識檀木的人,一看這馬車就會看的出來,價值連城啊。
“你啊,除了墨兒和本王爺,沒有人了哦,怎么樣?是不是很自豪?”赤炎殤問著慕容墨。
慕容墨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凝視著赤炎殤,看的赤炎殤心里有些毛毛的,“怎么了?”
“赤炎殤,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慕容墨緩緩的說來,“你大哥,太子赤炎峰還真不是一般的衰啊。”
“什么?”赤炎殤不明白的看著慕容墨,“衰?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衰,悲哀的哀,哀上加哀,倒霉。我發(fā)現(xiàn),赤炎峰的妻子和即將成為他妻子的明蕊,喜歡的人都是你逍遙王爺吶。”慕容墨嘆氣的搖了搖頭,“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是兄弟的妻子,但是,那兩人好像還沒有死心,看來你和赤炎峰之間的坎越來越多,嫌隙越來越大啊。”慕容墨玩味的對著赤炎殤說。
“哼--”赤炎殤冷哼一聲,一手包裹慕容墨,兩人靠著,臉對臉,身子靠著身子,“關(guān)我什么事。”說完,狂風(fēng)似的吻蓋了上來。慕容墨也玩似的手按向了赤炎殤的下腹兩腿之間的,赤炎殤一個悶哼,慕容墨感覺有一個硬東西頂了上來。
赤炎殤略微推開慕容墨,兩眼帶火的瞪著慕容墨,“妖精!”赤炎殤喘著粗氣,把慕容墨摟在懷里,身子一動不動,赤炎殤是不敢動,慕容墨看到赤炎殤的反應(yīng),很滿意,隨后拿開自己的手。
“地點不對,否則,為夫我肯定要你下不了床!墨兒!”赤炎殤粗氣噴灑在慕容墨的臉上。
慕容墨挑釁的一笑。
玄隱寺的山門大開了,門口站著一行僧人,還有以九卿之首的太常趙云為首的一些官員。等到赤炎雷和皇子官員都下了馬車,趙云一行官員都跪地磕頭迎接圣駕,而那些僧人也恭敬迎接,領(lǐng)頭的是方丈清揚。
“臣趙云恭迎圣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慕容墨聽到老人洪亮的嗓音,抬頭定睛一看,這位老人真是眼熟的很。
等老人起身抬頭,慕容墨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呢,這位老人就是當初賞花宴上面發(fā)言的那個老頭,慕容墨眼睛微微瞇著。
起身的趙云剛站好,就感覺背后陰風(fēng)森森的,很滲人。
“清揚方丈,打擾了。”赤炎雷響亮的對著清揚說。
“阿彌陀佛,皇上請。”清揚對著赤炎雷點了點頭。赤炎雷和清揚兩人打頭,開始走進寺院。
“對于慧空大師的圓寂,朕深感哀痛。”赤炎雷走著,沉痛的說,“大師是得道高僧啊。”
“阿彌陀佛,皇上不必感嘆,大師走的時候很安詳,他是笑著離開的,沒有一點兒遺憾。”清揚對著赤炎雷說,只是眼神撇了遠處的慕容墨一眼,嘴角揚著一抹笑。
赤炎雷點了點頭。
慕容墨本來和赤炎殤在后面走著,這個時候,慕容錫走到了慕容墨的面前,“墨兒。”
慕容墨看著慕容錫,“爹。”
“今天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你去祭拜一下,等今天一過你就不能去了,祭祀開始就不能隨便走動。”慕容錫對著赤炎殤點了點頭,對著慕容墨說,“相信你母親會很高興的。”
“好。”慕容墨對著慕容錫點了點頭。
李威看到慕容錫和慕容墨兩人,雖然兩人的對話沒有聽見,可是看到慕容墨的時候,李威的心里還是不舒服。這幾年,每次李威走進玄隱寺,都會變得很浮躁,莫名的難受,悲傷,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踏進玄隱寺就會如此,所有李威除了祭祀拜天的時候不得不來,平時他根本就不會踏進一步。
今天到玄隱寺,大家都是做真被工作的,皇帝、皇妃、皇子、官員都先整理東西,安排住處,除了皇帝意外,有妻子的皇子會和自己的妻子共處一室,但是其他的人則必須一人一間房。
皇帝一行人休息居住的地方在玄隱寺的別院,一處單獨的院落,很大,這里是不對外人開放的,而慕容墨母親的骨灰散落的地方是在另一個地方,那里離著空慧大師生前居住的地方很近。
慕容墨和赤炎殤,梅和楚風(fēng)四人來到了這里。
慕容墨站在草坪的旁邊,她沒有走進去,而和赤炎殤兩人并排站著,慕容墨閉上雙眼,感受著微風(fēng)拂面而過,慕容墨伸出手,手上面漂浮著一層白光,這個時候,慕容墨的嘴角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慕容墨收回手,看著身旁的赤炎殤,“赤炎殤,以后真的不必再來了。”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笑,那笑很清澈。
赤炎殤伸手握住慕容墨的手,等著慕容墨解釋原因。
“母親,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走吧。”慕容墨轉(zhuǎn)身轉(zhuǎn)著赤炎殤離去,一陣風(fēng)吹過,吹散了地面上的一層白灰,消失在空氣中。
慕容墨感受著風(fēng),心里默念--娘,走好,做一個平凡的人,在那個時空,會很幸福。
等赤炎殤和慕容墨幾人走了以后,一個身穿黑衣的女子從陰暗中走了出來,看著慕容墨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眼里滿是疑惑,又轉(zhuǎn)頭兩眼狠毒的看著那兩個牽手離開的人。
***
李蓉蓉、赤炎穎、明蕊幾人因為無事,在玄隱寺里閑逛著。
“聽說這里求簽很靈驗的對不對?”明蕊問著赤炎穎。
“恩,這里很靈的,聽說有神靈在這里。她看著我赤炎國的子民,保佑著他們。”赤炎穎說。
“真的嗎?”明蕊瞪著眼角,眼里滿是稀奇,但是,那稀奇的背后則是高興,“真的有神靈啊,太好了,我一定要多許幾個愿。”
李蓉蓉喝著茶,看著眼前的人,其實李蓉蓉根本就相信神靈的存在。
“只不過,這里有名的得道高僧空慧大師已經(jīng)圓寂了,不然我們一定會看到他的。”赤炎穎有些遺憾。
“空慧大師?”明蕊挑眉,“得道高僧啊,那我們?nèi)タ纯此白〉牡胤桨伞!泵魅镎f了以后,小心的看著李蓉蓉,“蓉姐姐,可不可以?”
李蓉蓉看著眼前的明蕊,又看了看赤炎穎,點了點頭。
哼--赤炎穎對著李蓉蓉冷哼一聲,拽著明蕊就先離開。
與此同時,皇上赤炎雷和赤炎峰、赤炎烈、赤炎鼎也都想看看空慧大師生前居住休息的地方,清揚方丈就領(lǐng)著他們一一參觀著,而在半路正好和赤炎殤和慕容墨碰到了一起,兩人也加入其中。
最后,眾人來到了空慧大師休息的一間茶室,地方很小。只不過李蓉蓉幾人早就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大家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李蓉蓉三人正圍著中間的棋盤看了起來,棋盤上擺滿了黑白子,很亂。李蓉蓉、赤炎穎、明蕊三人皺著眉頭,認真的看著。
“你們幾人都在啊。”赤炎雷看到這三人的表情,大笑了起來,“怎么了,怎么都是這種表情?”
三人看到赤炎雷走進來,都恭敬的請安,只聽李蓉蓉說,“父皇,兒媳仰慕空慧大師,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其人,雖然大師已經(jīng)圓寂,但是我們想看看他生前的地方,就來到了這里,懇請父皇不要責(zé)罰兒媳和公主。”
“呵呵--你們有這份心,也值得贊賞,真的不會責(zé)怪你們的。”赤炎雷笑了笑,也走了過去。
可是等赤炎雷看到這盤棋局的時候,也緊蹙起了眉頭。看著赤炎雷的反應(yīng),赤炎峰幾人和身后的慕容錫、蘇曠、李威也悄悄的湊了上去,看到棋局以后幾人都是一個反應(yīng)--蹙眉。
這個時候,清揚走了上來,他輕聲笑了笑,“這是大師圓寂之前擺的棋局,他對我們說,這盤棋誰也不能動。”
“方丈有什么說法嗎?”赤炎雷問著清揚。
清揚只是搖了搖頭。
李蓉蓉凝視著這盤棋,一動不動,眉頭緊鎖著沒有舒展開,看著這盤棋,李蓉蓉心里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峰兒和愛卿們有什么想法?”這個時候,赤炎雷問著周圍的大臣和皇子。
“呵呵,父皇,這就是一盤殘局嘛,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看的人頭疼,不看了。”只聽赤炎烈頭疼的搖了搖頭,五官皺在一起,臉上露出小孩子似的不耐,躲鬼似的趕快離開。
赤炎雷看著赤炎烈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然后等著其他的人的回答。
赤炎烈退了回來,站到了赤炎殤和慕容墨的旁邊,赤炎烈伸出胳膊碰了碰赤炎殤,眼神示意著赤炎殤看上去看看,只不過赤炎殤只是搖了搖頭,而慕容墨也是面無表情,她沒有看棋局,而是看著屋子里其他的東西,看著屋子里的畫,器具,好像空慧大師不曾離開過一樣。讓人的心很快的平靜下來。
這盤棋,黑白子都相差不多,只不過很亂,黑白子放的很亂,亂到讓人無處下手,好像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棋局。
“墨兒,你也來看看吧。”赤炎雷看到慕容墨根本就無心棋局,而是打量著屋子里其他的東西,挑眉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點了點頭,剛走過去,這個時候,李蓉蓉突然拿起一白子,啪的一聲放在了棋盤上,眾人驚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