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刺客 上
昨天二更我已經(jīng)加到前面章節(jié)里了,沒有看的可以去看,不重復(fù)收費(fèi)。
誰也不知道,帝王的心思,就在今天晚上,赤炎雷偷偷的種下一個誰也想不到的種子,一個足以翻天的種子。
李公公小心謹(jǐn)慎的把赤炎雷交給他的東西放了起來,一個只有他知道的非常安全的地方。
晚宴依舊在繼續(xù)著,只不過有人吃的很安心,像慕容墨。有人則是如鯁在喉,像一路,明蕊。
赤炎殤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慕容墨,他還偶爾為慕容墨拿食物,而赤炎殤自己則只是喝著小酒,對于表演的,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對于其他人的目光,赤炎殤根本就不屑一顧,他的眼里全部是慕容墨,而且在他看來看一群白癡不如看慕容墨。
慕容墨吃了半飽,突然慕容墨抬頭看著天空,原本那么大的玉盤突然之間被烏云快速的遮蔽住,但是這個現(xiàn)象根本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慕容墨眉頭微蹙,心里有一絲異樣。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也抬頭看天空,雖然他看到月亮不見了,但是卻不理解慕容墨為什么會是這么個表情。
“墨兒?”赤炎殤輕聲的問著慕容墨,“有什么不對嗎?”
慕容墨又多看了天空一眼,然后看了一眼赤炎殤,搖搖頭,只不過心里已經(jīng)留心周圍的某些東西了。
歌舞已經(jīng)完畢,赤炎峰對著明閑笑了笑,“大皇子感覺如何?”
“呵呵呵,貴國很熱情,這些表演很精彩。”明閑禮貌的說,“太子費(fèi)心了,只不過,我們也帶來了表演,若不嫌棄,請觀賞。”
赤炎峰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閑對著明蕊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蕊起身,微風(fēng)襲來,吹動著明蕊的衣衫,蒙臉的絲紗被吹起一點(diǎn)兒,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明蕊的身上。明蕊對大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走到了舞臺的中央。
“明舞不才,唱一曲,給大家。”明蕊說著,有人抬來一架古箏放在正中央。明蕊端莊的走到古箏的面前做了下來。伸手調(diào)音,感覺不錯的時候,抬頭看了大家一眼,隨后眼神落在了赤炎殤的身上,只不過那紅衣的主人根本就不屑一看。
只是這個時候,赤炎穎眼神卻咕嚕咕嚕的轉(zhuǎn)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李蓉蓉,又看了一眼赤炎峰,突然站了起來,“慢著。”大聲的喊道。
明蕊的手指已經(jīng)碰觸到了琴弦,但是聽到赤炎穎的喊聲立刻收了回來,她不解的看著赤炎穎。大家都非常的不解。
“呵呵,我的意思是自古有琴簫和諧的說法,只有琴豈不單調(diào)?”赤炎穎笑著說。大家聽到赤炎穎的說法以后都點(diǎn)點(diǎn)頭,隨聲附和著。
“恩,不知道皇子妃何人選?”明閑溫和的問著赤炎穎。
赤炎穎挑眉輕聲一笑,只不過這笑聲傳到李蓉蓉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李蓉蓉抬頭看著赤炎穎,赤炎穎挑釁的對著李蓉蓉一笑,“我大哥的蕭造詣很高,貴國公主有這個福氣可以和我大哥一起吹奏一曲,一定很美妙。”
大家聽了以后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赤炎峰的蕭確實很好,而且赤炎峰是四個皇子里面最有才情的一個,當(dāng)然這話是他們的老師說的,只不過,老師也有眼拙的時候。
明蕊蹙眉看了赤炎穎一眼,不過她還是說話了,“那就請?zhí)优悴徊叛葑嘁磺绾危俊?br/>
“榮幸之至。”赤炎峰笑著起身,走到了明蕊的面前,有宮人遞給了赤炎峰他平時吹的蕭。
在大家的期待中,琴聲響起,如溪水長流,隨后簫聲也隨之而起額,入鳥叫,魚躍。搭配的很好,很完美。在大家的眼中,面前彈琴吹簫的兩人郎才女貌,很般配。
明閑看著面前的一幕,心里冷聲笑了笑。
琴蕭一起洛畢,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風(fēng)吹來,明蕊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上的絲巾就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走了,而此時明蕊的對面正好就是赤炎殤。明蕊心里竊喜,心里暗自說著,真是天助我也,但是喜歡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就在那絲巾離開臉的那一剎那,赤炎峰快不走了過來,他伸手一把抓住了要飄走了的絲巾,而此時明蕊正好和赤炎峰四目相對,而明蕊的臉正好被赤炎峰第一個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真是有人喜來有人悲。
明蕊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突然有一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前一秒還在興奮的幻想著,可是這一秒?yún)s已經(jīng)深入寒底了。
赤炎穎高興的看著李蓉蓉,大聲的說著,“哎,真是老天都在做媒啊。嘖嘖嘖,天定的因緣哦。”赤炎穎的臉笑的像花一樣。
“公主,您的絲巾。”赤炎峰微笑著把手里的絲巾遞給到了明蕊的面前。
明蕊愣愣的那回絲巾,但是她的眼神卻很空洞,在別人看來是在含羞,但是只有明蕊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的痛苦,難受。
明蕊慢慢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她坐下來,又重新蒙上絲巾,但是她的雙眼看著那抹紅色,只是,現(xiàn)在的這抹紅在她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刺心。
這個時候明閑對著赤炎峰微微笑著,赤炎峰說,“本太子會負(fù)責(zé)。”
“哈哈哈……”
“哈哈哈……”兩人對視大笑,很詭異的一個場景。
慕容墨看著明蕊,她感受到了明蕊眼里的失望,不對,應(yīng)該是絕望,可是絕望里還帶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希望,這是慕容墨心疑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李公公走了過來,大聲宣布著,“皇上口諭。”頓時群臣都跪地聆聽。
“皇上有旨,請各位皇子,還有明國大皇子進(jìn)景明殿說話,其他人玩好。”隨后李公公走到了赤炎峰和明閑的身邊,“太子,大皇子,王爺,請隨老奴來。”
隨后赤炎殤、赤炎峰和明閑就走了。留下的人則是吃喝,聊天。慕容墨看著無趣,悄悄的起身離開,而這個時候一路正好跟在了慕容墨的身后。
天很黑,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慕容墨慢慢的在黑夜里走著,聽著草叢里的蟲鳴,和自己的腳步聲。突然,慕容墨停了下來,此時她正好站到了一棵大樹的旁邊。眼神犀利,后撇了一眼,“出來吧,大將軍!”毫無感情的話從慕容墨的嘴里吐出來,很冷。
慕容墨找的地方雖然不偏,但是宮里的人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今天的晚宴派去了,而且慕容墨來的地方?jīng)]有守衛(wèi)看守著,很安靜,沒有人。
這個時候,一路從黑夜里走了出來,他雙眼癡愣愣的看著慕容墨,慢慢的靠近著慕容墨,可是就在離慕容墨五步距離的時候慕容墨突然轉(zhuǎn)過身來,一路愣住了。慕容墨的眼睛很冷,讓一路心里一顫,恢復(fù)了一絲清醒。
“原來是逍遙王妃?真是不知道王妃還有這個嗜好。”一路諷刺的說,向前邁腿。慕容墨沒有說話就那么看著一路。
一路的眼里有著濃濃的埋怨,他瞪著慕容墨,“墨兒?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是王妃?!”一路咬著牙說。
慕容墨挑眉,“我有說過我不是嗎?”慕容墨感覺對這種人說話,很無趣。蔑視的看了一眼一路,“大將軍最好看清地點(diǎn),這是赤炎皇宮,不是你明國。請你離開。”慕容墨撇開眼,不再看一路。
看著慕容墨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自己,一路心里惱火,他想到了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之間的一幕一幕,“慕容墨,你騙的我好苦!”說著一路沖了上來,慕容墨冷笑,就在一路要抓住慕容墨的時候,慕容墨險惡的瞪了一路一眼,然后躲開。
一路看著慕容墨竟然躲開,皺著眉頭,“一路,你好大的膽子!”慕容墨冷喝著。
“哼!慕容墨?本將軍第倒是小看你了。”一路對著慕容墨怒吼,此時的一路就像是被妻子背叛的男人,很瘋狂,“慕容墨,你以為你是誰?”雖然一路這么說,但是一路這個時候已經(jīng)動作了,他迅速的沖向了慕容墨,好像一定要抓住慕容墨才解恨一樣。
慕容墨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沒有內(nèi)力,但是她的功夫還是有的,慕容墨瞇著眼睛,看著一路心里也給一路記了一筆賬,一筆大賬,一筆一路死一萬次都不得償還的賬。
一路征戰(zhàn)沙場多年,他并沒有把慕容墨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慕容墨就是一個柔弱女子,他出手要抓慕容墨,慕容墨冷哼一聲,拿起身旁的一個竹竿,對著一路的手指就是一指,很快,很迅速,隨后一路就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麻木不能動了,但是連帶的一路感覺他渾身的神經(jīng)都麻木了。他瞪著紅怒的大眼看著慕容墨,慕容墨站在不遠(yuǎn)處,冷冷的說,“我最恨陌生人碰我,很不幸,你一路就犯了我的禁忌。一路,我今天告訴你,你會為你行為付出代價。”說著慕容墨轉(zhuǎn)身離開。
“慕容墨!”一路一個大喝,他咬著牙,不顧自己的身體的麻木,運(yùn)用內(nèi)力朝著慕容墨飛來。
慕容墨感覺到了一股疾風(fēng),陌生男子的氣息沖了過來,慕容墨身體出現(xiàn)了本質(zhì)的反應(yīng),心里厭惡著。慕容墨強(qiáng)壓住嘔吐的感覺,她雙手一握,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紅光,隨后慕容墨后退一步,但是實際慕容墨確實后退了好多步,一路撲了一個空。
慕容墨身子一個輕晃,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看著一路,“一路,我會用你軍隊?wèi)?zhàn)士所有的血,來洗刷你對我的行為!”慕容墨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這種嗜血,可惜慕容墨的這句話只有一路聽到了,因為慕容墨做了屏障,外人聽不見兩人的話。
一路愣住了,感覺眼前的慕容墨很陌生,很可怕,一路征戰(zhàn)沙場多年,他第一次從一個女人的身上感受到這種駭意。
慕容墨捂著胸口,回到了晚宴的地點(diǎn)。慕容墨不敢完整的呼吸,因為剛才慕容墨炸出了身體里的剩下的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兒靈力,結(jié)果就是身體受到了傷害,身體里是一點(diǎn)兒靈力也沒有了。
此時,赤炎穎正正在和明蕊說話,但是只有赤炎穎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明蕊只是愣愣的聽著。
“我告訴你哦,大哥很好,很會疼女人……很……很……”赤炎穎就是在推銷赤炎峰,她把赤炎峰吹了個天花亂墜。但是明蕊卻什么也沒有反應(yīng)。
李蓉蓉心里有絲堵悶,她看著臉色蒼白的慕容墨,自己一人走到了慕容墨的身旁,赤炎殤剛才的位置。
“妹妹臉色不好,是生病了嗎?”李蓉蓉坐到赤炎殤的位置上問著慕容墨,李蓉蓉笑著看著慕容墨,但是李蓉蓉的一只手已經(jīng)觸摸到了座位,她輕輕的摸著冷冰冰的椅子,心里也很滿足。
慕容墨冷眼看著李蓉蓉,嘴角一撇。
“若是身子不舒服,妹妹還是先回去休息的好,我會和王爺說的。”李蓉蓉眼里有一絲期盼。
“不必。”慕容墨沉聲說,“太子妃還是離開的好,我們兩人還沒有熟悉到對面聊天的地步。”慕容墨伸手拿起糕點(diǎn),又吃起來。
李蓉蓉臉色僵了僵,可是依舊保持微笑,“妹妹說笑了,咱們怎么會不熟悉呢?”
慕容墨轉(zhuǎn)頭看著李蓉蓉,“太子妃是兄妹自己碼?”慕容墨突然問這李蓉蓉。
李蓉蓉一愣,沒有想到慕容墨會問這種問題,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啊,爹娘只有我一個女兒。”李蓉蓉笑著說,眼里是幸福,因為她想起了父愛。
“是嗎?”慕容墨拉長了聲音,滿是疑惑。
李蓉蓉皺著眉頭看著慕容墨,感覺慕容墨今天很奇怪,尤其慕容墨問的剛才的問題,好像話中有話的樣子,但是李蓉蓉猜不出來。
慕容墨的眼里一直冒著寒光,她看到李蓉蓉那幸福的眼神,心里就很不舒服。“是嗎?”慕容墨又重復(fù)問著,“聽說御史大人有五位偏房,為什么子嗣會如此單薄呢?”慕容墨低頭,好像是在問著自己。
李蓉蓉怪異的看著慕容墨,心里發(fā)毛,沒來由的害怕。李蓉蓉看著此時的慕容墨,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女孩,一個四歲的面目也是那么清冷的女孩,李蓉蓉想到那天夜里,她故意裝病,按著自己母親的說法,裝病。
然后李蓉蓉就看到李威氣沖沖的走了,隨后趙媛也走了,馬車?yán)镏皇O铝死钊厝匾蝗恕K⌒牡奶埋R車,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趙媛的身后。李蓉蓉看著遠(yuǎn)處的李威,還有那個叫風(fēng)兒的妹妹,還有云霞,李威拿著劍,走向李風(fēng)。李蓉蓉回想著,她親眼看到李威挑斷了李風(fēng)的手筋腳筋,李蓉蓉害怕的抓著自己的手腕,好像挑的是自己的一般,她看到由始至終那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都沒有流一滴眼淚,她看到云霞瘋狂的哭喊,她看到趙媛從背后刺死云霞。那年晚上的那一幕的見證者,還有一位四歲的女孩。
慕容墨察覺到了李蓉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懼,心里突然敞亮了不少,“太子妃怎么了?”慕容墨不解的看著李蓉蓉。
李蓉蓉回過神來,她搖了搖頭,“沒--沒有,沒什么。”李蓉蓉的語氣里都摻雜著害怕。慕容墨心里笑了。
“也許我爹命中無子吧。”李蓉蓉對慕容墨說。
慕容墨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慕容墨的笑很詭異--命中無子?是么?慕容墨心里想著,她很期待,那位一直想要兒子的御史大夫知道了一件事情的真相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很期待。慕容墨摸著下巴,挑著眉頭。
正在赤炎穎正在宣揚(yáng)赤炎峰的優(yōu)點(diǎn)的時候,明蕊突然cha話道,“穎公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赤炎穎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的。”赤炎穎無害的說。
“恩,那個,我很奇怪一件事情。”明蕊低著頭,“我聽說,逍遙王爺是斷袖,可是今天看來,王爺對王妃很好啊,是不是?”
赤炎穎聽了明蕊的問題愣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明蕊,收斂起笑容,“二哥不是斷袖。”赤炎穎又加了連個字,“也許。”
明蕊先是一樂,但是隨后又成哭臉了。可是明蕊在看到慕容墨的時候,眼里閃著亮光,她不自覺的轉(zhuǎn)頭看著漆黑的夜色,心里計算著時間,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一般。
“哦,對了,明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能不能告訴我啊?”也許是因為兩個的身份都是公主的緣故,兩人很談得來。明蕊其實也有些喜歡赤炎穎,因為兩人的位置,都有著別人不懂的辛酸。
“好啊。”明蕊收回心思,開始和赤炎穎交談起來。
大家都各自閑聊著,慕容墨和李蓉蓉兩人也是有的沒得說一句。
“妹妹,不知道逍遙王府里是個什么樣子,很好奇,不知道妹妹能不能說一說,是不是像外面?zhèn)鞯哪菢樱锩嬗泻樗瞳F啊?”李蓉蓉問著慕容墨。
慕容墨挑眉,搖了搖頭,“和一般的房屋一樣,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哦?是嗎?”李蓉蓉想要知道的多一些,但是慕容墨去沒有繼續(xù)解答的意思。
李蓉蓉轉(zhuǎn)頭看著漆黑的夜空,輕聲的問著慕容墨,但是又好像是在問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要放棄呢?”
慕容墨看著李蓉蓉,她明白李蓉蓉的意思,李蓉蓉其實在問自己也是在問慕容墨。她應(yīng)該是在問自己為什么要放棄追求自己幸福的機(jī)會,李蓉蓉許多次在想,如果當(dāng)初她向皇上請愿,也許自己有機(jī)會嫁給赤炎殤,如果當(dāng)時她也放棄太子妃的機(jī)會,也許她也有機(jī)會嫁給赤炎殤。她在問慕容墨,為什么當(dāng)初要放棄太子妃的機(jī)會,那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太子妃這三個字隱藏著太多太多,皇后,太后,權(quán)利,為什么慕容墨會放棄?李蓉蓉開始也以為慕容墨是因為自己知道爭不過自己,可是后來她明白有些明白一些了,因為慕容墨透出來的根本不是一個草包該有的。
慕容墨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涼茶,喝了一口,清醒一下頭腦。她看著李蓉蓉,“太子妃問的真實奇怪。放棄什么?”慕容墨故作不明白。
李蓉蓉?fù)u了搖頭,臉色更加蒼白無力。“若有機(jī)會,也許他也會對自己……”李蓉蓉說著突然感覺有一道寒光射想自己,她本能的看向了慕容墨,但是慕容墨眼神清麗一片什么也沒有,她搖搖頭,感覺自己想多了。只不過李蓉蓉沒有察覺到慕容墨的手已經(jīng)被攥白了。
這個時候大家的神經(jīng)都很放松,但是在漆黑的夜色中,有黑點(diǎn)正在悄悄的靠近著晚宴地點(diǎn)。
黑點(diǎn)靠近著,仔細(xì)一看,原來是黑衣人,有七個,他們在夜色的籠罩下,一跳一跳的靠近著。誰也沒有察覺,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七人就好像是貓一樣。
七名黑衣人小心的在夜色的行進(jìn)著,有黑夜做屏障,很輕易的躲避了守衛(wèi)。七人躲在樹叢里,他們掃視著晚宴上的人們,隨后七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一點(diǎn),放眼看去,原來焦點(diǎn)就是慕容墨。
慕容墨的手里正端著茶杯,她察覺到了異樣,茶杯停留在了半空中。可是李蓉蓉卻依舊傻傻的在和慕容墨說話,都沒有停下,說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的話。
慕容墨握著茶杯的手換了一個姿勢,她的手成U行鉗住茶杯,茶蓋被兩指捏住,慕容墨銳利的雙眸瞪著前方,黑漆漆的一片。
這個時候,明蕊突然心血沸騰,好像有什么驚喜的事情要發(fā)生一樣,她的眼神似有似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黑暗,兩手激動的握著手絹,又隨后看了一眼慕容墨的方向,只是眼里冒著興奮。
突然,七名黑衣人一起跳起來,刷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沖著慕容墨的方向沖了過去,然后驚叫聲四起,“刺客,有刺客,保護(hù)主子!”人群亂了。
侍衛(wèi)聽到了以后,沖了過來,但是三名黑衣人沖向了侍衛(wèi),而剩下的四名則是照樣朝著慕容墨和李蓉蓉的方向飛去。
但是就在刺客離著慕容墨和李蓉蓉還有五米地方他們停住了,隨后侍衛(wèi)追了上來,此刻輕易的處理掉了侍衛(wèi),可是他們還是不靠近慕容墨。
這個時候李蓉蓉突然回過神來,她看著眼前的刺客,眼睛一亮,與此同時,一把精致銳利的匕首飛向了慕容墨。李蓉蓉也伸手拽向了慕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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