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公主
熟悉而又恐怖的叫聲讓眾人感覺恐怖,鷹隼的叫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犀利,大殿里的一些大臣的雙腿早已經(jīng)發(fā)抖,站不直了。原因無他,這個刺耳的聲音讓他們想起了不久之前,那恐怖的笛聲和一模一樣鷹隼的叫聲,心悸是永遠不會消失的,它只是隱匿起來,在人們不知不覺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現(xiàn)在就是這個情景。
慕容墨威嚴的站著,嘲諷的看著福田揚子,眼里滿是不掩飾的不屑,慕容墨彈了彈自己的手指頭,一股青煙飛向空中,緊接著,就聽到翅膀揮舞的聲音。
在人們還未平靜下來的時候,一個不明生物急速的從外面飛入大殿,引起不小的驚慌,眾人都一瞬的捂著自己的頭,好像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要襲擊他們似的。有大膽的大臣偷偷通過手指縫小心的看著外面的情況,只見一只灰色大鷹隼飛入大殿以后,直接朝著福田揚子沖擊過去,銳利的鷹爪抓起兩爪子頭發(fā)朝著傷口撤去,隨后就有著非人的喊叫聲。
啊--福田揚子害怕的揮舞著手臂,一下倒在地上,在地上打著滾。而福田一夫在聽到那聲鷹隼叫聲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敗了。
鷹隼聽話的停落在慕容墨的肩膀上,傲視著大殿下面的,早已經(jīng)被嚇傻的眾人,鷹眼中閃過一抹蔑視。
慕容墨伸手摸著鷹隼的羽毛,流云國的使臣此刻已經(jīng)全數(shù)完全相信慕容墨的身份,毋庸置疑,原因無他,慕容墨肩膀上的鷹隼就是真切的證明。
這只鷹隼,是他們流云國獨一無二的,整個流云國不會再找出第二只一樣的,而且凡是流云國有資格進宮的大臣都見過這只鷹隼,他們都知道,這只鷹隼是他們的鳶尾公主親自**的,除去鳶尾公主本人,也就是皇上和現(xiàn)在的太子殿下可以接近。連皇后娘娘都沒有這個資格,原因無他,因為這只鷹隼集聚靈性,它認人!--鐵證如山。
“公主吉祥。”使臣再次下跪,送上安好。
“本宮很好奇,鷹隼帶來了什么有趣的消息。”慕容墨低聲說著,可是她的聲音卻有著讓人害怕的魔力。
赤炎殤坐在一旁,瞪著那抓在慕容墨肩膀上的畜生,頭頂好像已經(jīng)冒火,生出了兩支角,原因無他,在剛才鷹隼落下的時候,鷹隼竟然蔑視的白了赤炎殤一眼,赤炎殤可以萬分的肯定,他沒有看錯,赤炎殤沒有想到,他堂堂的赤炎殤皇帝竟然被一只畜生蔑視了。
哼!赤炎殤怒哼一聲,但是卻也知道節(jié)制,沒有讓下面的大臣們看出端倪,然而一旁的楚風卻看的清清楚楚,楚風再次無語--慕容墨完全是他們主子的克星。而連帶關系連慕容墨的寵物都看不起自家主子。
慕容墨拿出鷹腿上面綁的黃布,隨后打開一看,眼神變化無常,讓人猜不透,看不明。
“太田一山,這張皇令由你宣讀吧。”慕容墨將皇令遞給桂公公,而桂公公把皇令恭敬的交給了太田一山,太田一山受寵若驚。然而打開皇令看到里面的人內(nèi)容卻更加的讓人不敢置信,太田一山仰頭小心的看和慕容墨,又皺眉頭掃了一眼福田一夫。
隨后,站起身,轉身,朝著使臣開始宣讀起來。
而皇令宣讀完畢以后,福田一夫和福田揚子兩人早已經(jīng)呆愣,不知所措起來。
“福田一夫,這幾年膽子倒是大了不少,敢通敵賣國?”慕容墨瞇著眼睛。
“臣下冤枉,冤枉,沒有,臣下從未做過這種事情,請公主明察,請皇上明察!”福田一夫砰砰的咳著頭,好像他的頭是豆腐做的,不怕磕似的。
通敵賣國,這個罪名在流云國是最重的罪之一,尤其對于一個家族,這意味著這個家族將永生永世都沒有了翻身的機會,不管領導人換多少代,只要流云國還是他們本土的人掌管著,就永不見天日。
“冤枉?”慕容墨冷哼一聲,“若是沒有你的許可,赤炎國和流云國之間的戰(zhàn)爭會無緣無故的開戰(zhàn)?本宮一直懷里,島上山君雖然有復國的心,卻沒有那個膽子,沒有那個權力,朝中若是沒有你包庇,沒有你的縱容,這場戰(zhàn)爭會發(fā)生?島上山君和龜公家族聯(lián)系,想必福田一夫你的功勞也不小吧。”最后的是慕容墨的猜測,然看到福田一夫眼中的驚慌,慕容墨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福田一族如此目無王法,視國家利益不顧,通敵叛國。那就按著皇令上面的執(zhí)行吧。”慕容墨不在意的說,“不過,福田一夫就地正法,福田揚子?”慕容墨突然停了下來,眼睛轉著,大殿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了慕容墨,等著慕容墨發(fā)號施令。
然而慕容墨卻只是伸手摸著鷹隼的羽毛。
福田一夫見狀,轉身朝著門口就沖去,然而,剛到門口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兩個蒙面人抓住,對于這兩人的出現(xiàn),眾人疑惑著,因為這兩人根本就不是赤炎國的服侍。
“&暫且壓下,不要讓他咬舌。&”慕容墨說出了流云國語,而那蒙面人聽了慕容墨的命令以后,利落的卸下福田一夫的下頜骨,兩人一人抓一個胳膊,只見一人朝著福田一夫的膝蓋用力一踢,咔嚓--的一聲,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福田一夫哇哇大叫著。
“福田一夫,不要這么著急著走,你要先替你的寶貝女兒收尸才行。”慕容墨坐到椅子上,將鷹隼抱在懷里。轉頭對著楚風命令,讓楚風帶流風澈離開。雖然流風澈不想,然而卻見慕容墨很堅決,只好很聽話的走開。
看著流風澈離開以后,慕容墨掃視大殿一周,隨后邪惡的聲音響了起來,“本宮現(xiàn)在處理的是流云國的家務事,不想聽到什么雜聲。”慕容墨警告了以后,瞇著眼睛看著福田揚子。
“福田揚子,本宮賜你一個神圣的死法。如此好看的一張皮囊,這么好看的一個鬧到要是被砍了那就太可惜了,本宮想來想去,都認為這個方法比較適合你。”慕容墨慢慢的動著手,“本宮的寵物好久都不曾聞過血腥了,今日本宮就看看大哥怎么照顧的它。”慕容墨說完,朝著鷹隼的腦袋點了三下,隨后將鷹隼拋了出去。
在眾人還未理解慕容墨話里的意思的時候,雄鷹朝著目標福田揚子急速沖了過去。福田揚子早已經(jīng)嚇白了臉。她腿軟的躺在地上,渾身顫抖著,身子朝后面一點一點兒移動著,那雙鳳眼中早已經(jīng)失了神色。
鷹隼在空中尖叫一聲以后,還未等眾人明白,凄慘的叫聲撕裂了大殿里的空氣。
“天……”
“啊……”
眾臣呆愣的看著,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暈死過去。只見鷹隼毫不客氣的朝著福田揚子的雙眼啄去,只是兩下,福田揚子那引以為傲的鳳眼就被啄瞎,血夾雜著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鷹隼又是尖銳的叫聲,好像在歡呼,隨后,撲打著翅膀,在那具撲騰的身體上空旋轉一圈以后,接著又是俯身直沖,目標直取福田揚子的食指,鷹隼鋒利的爪子朝著十指狠狠的抓取,痛苦的哀號聲和翅膀聲音還有大家的隱忍交織在一起。
大殿上的眾臣滿眼的害怕恐懼,他們緊緊的閉著雙眼,捂著雙耳,好像此刻正處于地獄一般,然而相對比較正常的就屬于赤炎殤本人,還有楚風,還有燕輝,這些本是從修羅場里爬出來的人只有稍許的驚訝以后,就恢復正常。然慕容延也有一瞬的不適應,但是看到慕容墨平靜的臉頰的時候,慕容延突然有了面對的勇氣,他也不懼怕面前的場景。
隨后,原本白皙鮮嫩的雙手,瞬時血肉模糊,而且手指上的骨頭有的已經(jīng)露了出來。
哀號聲還在繼續(xù)著,福田一夫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只能看著,眼睜睜的看著卻什么也做不了,他想暈死過去,然而身后的兩位‘保鏢’卻總有辦法讓福田一夫清醒,耳朵聽著自己女兒痛苦的嘶喊,他心如刀割,終于用血的代價明白了一個道理--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慕容墨。
血,滿地的血,血夾雜著淚,此時的福田揚子滿腦子的痛,她想死,可是卻死不了,她想暈卻暈不過去,她只能清醒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的變化,感受著鷹隼啄食著自己。
“死--”福田揚子只能從牙縫中吐出這一個字,很明白,她想死,這太折磨人了。
大臣們雖然捂住耳朵,緊閉上雙眼,可是福田揚子凄慘的樣子還是清楚的露在眼前,而且即便耳朵被堵住,可是依舊擋不住那凄慘的叫聲。眾臣心驚,此刻他們都不敢在看慕容墨,想到慕容墨,他們的腦袋里就出現(xiàn)兩個字--蛇蝎。
赤炎殤的鳳眼看了一眼慕容墨,慕容墨的側臉很圓滑,白嫩的皮膚透著光澤,嘴角清揚著。赤炎殤的心里很清楚,此刻的慕容墨雖然臉上平靜,可是人卻是在生氣,看著福田揚子如此下場就是證明。
“流風鳶尾!我福田一夫做鬼也不放過你!”只見詭異的光束閃亮,福田一夫突然瞪大雙眼,站起身來沖著慕容墨吼著,原本被卸下的下頜骨依舊悄然合上,人也竟然脫離了那兩名忍著的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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