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猖狂
兩更放一起,大家一起看,今天有朋友來,更新晚了大家見諒。
【一更】
赤炎殤給慕容墨穿好干凈的衣服,自己也整理好以后,慕容墨醒了過來。
赤炎殤在看著慕容墨,好像在等著慕容墨的解釋,這件事情透著詭異,福田揚子根本就沒有靠近他,而且赤炎殤看的很清楚,對方根本沒有機會下藥,為什么自己會中毒?赤炎殤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墨坐了起來,剛才是靈氣消耗過剩,現(xiàn)在已經(jīng)補充了不少,精力又回來了。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眼中有一閃而過的自責和懊悔,伸手握著赤炎殤的手,平靜的說,“殤,你能忍到如此程度,很不錯。不過,幸虧你沒有--”慕容墨沒有說下去,但是,她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幸虧赤炎殤沒有碰別的女人。赤炎殤聽了身子抖了一下,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碰了別的女人,慕容墨會怎么做,赤炎殤知道,慕容墨會毫不遲疑的離開自己,想到離開,赤炎殤心里很是悶堵,他不喜歡,很不喜歡。
瞬間,赤炎殤把慕容墨摟在懷里,緊緊的,他在用自己的行動傳達著自己的慶幸。
“福田揚子昨天彈琴了吧。”慕容墨肯定的說,“若是沒有猜錯,她給你下的藥是流云國的禁藥。”慕容墨臉色不怎么好看,“這種藥,無色無味,粉末你都看不到,和空氣沒什么兩樣,但是這無色粉末必須通過汗液下給對方,汗液進入皮膚會盡快滲入人體內(nèi),被汗液包裹的藥碰觸到血液以后,里面的蟲蛹開始復蘇,在身體里急速繁殖,這些蟲子像是媚蠱一樣,只要通過女人聲音的刺激,就會激動……”慕容墨大體講解著。
說到蟲子,慕容墨明顯的察覺到赤炎殤身體繃的僵硬,慕容墨咧嘴笑了笑,“這些蟲子會在人的身體中存在一個月之久。”慕容墨的意思很明顯,一個月,也就是說,只要期間有聲音刺激,人就會想發(fā)情的豹子,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
“哼!”赤炎殤冷哼一聲,危險的氣息從赤炎殤的身體中全數(shù)爆發(fā)出來,“墨兒,你的意思是,那jian女人是通過琴弦傳遞給我的?”赤炎殤很生氣。
“恩。”慕容墨點點頭,“這種禁藥只對男人管用。”慕容墨額外說明,“你沒有察覺出來很正常,我也是偶然才知道有這種藥的存在。”慕容墨寒著臉,顯然內(nèi)心的火氣在爆燃,慕容墨強壓住心里的憤怒,反手緊緊的摟著赤炎殤。這是慕容墨不想說的另一段故事。
“對了,聽鷹說福田揚子唱的《貴妃醉酒》?”慕容墨的聲音突然變的很冷。
“恩。”赤炎殤低頭看著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為什么會這么個反應,“怎么了?”赤炎殤低頭吻著慕容墨的頭頂?shù)念^發(fā),“很難聽!”赤炎殤不屑的說。
慕容墨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目光卻寒的嚇人。
“下午要去和他們談話吧,你去吧。”慕容墨輕推開赤炎殤。
赤炎殤點頭,不過赤炎殤原本要走的,卻突然停了下來,“昨天晚上,有個蒙面的黑衣女子來了興德宮。”赤炎殤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覺這件事情應該告訴慕容墨,雖然沒有理由。
慕容墨聽了點點頭。突然門被推開,流風澈邁著小步子沖向了慕容墨,“娘!抱抱。”
赤炎殤狠狠的瞪著那被慕容墨抱在懷里的小人兒,臉色有些發(fā)青,然而,埋在慕容墨懷里的流風澈突然側(cè)過頭,對著赤炎殤做了一個鬼臉兒,隨后又把臉埋進去,根本就不打理赤炎殤。
赤炎殤甩袖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赤炎殤走了不久以后,桂公公走了進來,“娘娘,丞相大人求見。錢瑩瑩也在。”
慕容墨聽了以后停止和流風澈玩鬧,抬頭看著桂公公,“錢瑩瑩和大哥來了?”慕容墨點點頭,“讓他們進來。”
桂公公領命離開,慕容墨原本想讓流風澈離開的,可是流風澈死活不走,慕容墨只好妥協(xié),那錢瑩瑩見過流風澈,再見面也沒有關(guān)系。
錢瑩瑩跟在慕容延的身后,踏進這神秘的興德宮,眼神好奇的四處看著,不過卻在暗中搜查著,希望能看到小身影。
“丞相大人,錢小姐,請稍等。”桂公公讓兩人侯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桂公公走進來,告訴慕容墨人已經(jīng)來了,慕容墨讓桂公公領著兩人去大廳,而流風澈一聽是慕容延來了,高興的笑著沖了出去,慕容墨根本沒有時間去阻止。
“大舅舅。”流風澈飛奔到慕容延的身旁,一把撲到他的身上,而慕容延也順勢抱起了流風澈,慕容延看著小家伙,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澈兒,想舅舅沒有啊?”慕容延抱著流風澈,跟著桂公公走進大廳,而跟在身后的錢瑩瑩突然興奮起來,她把眼中的興奮隱藏起來,小心的看著慕容延懷里的小人兒,她的目標已經(jīng)出現(xiàn),錢瑩瑩摸了摸袖子中的匕首,咬咬牙。
“丞相大人和錢小姐稍等,娘娘一會兒就會來的。”桂公公站在一旁,宮女送上了兩杯熱茶。
“大舅舅,你怎么不來看澈兒呢,澈兒在這里好無聊哦。”流風澈撅著小嘴,抗議著,“看來大舅舅一點兒也不喜歡澈兒。”那雙亮晶晶的葡萄眼睛,突然濕潤起來。
“怎么會呢?”慕容延一看眼前的小家伙,突然有些無措起來,伸手拍著流風澈的后背,“舅舅怎么會忘記澈兒呢,澈兒不要多想啊,舅舅這幾天在忙公事。”慕容延耐心的講解著,也不管流風澈聽不聽的懂。而兩人如此密不可分的互動,顯然已經(jīng)忘記屋子里還有第三者。
錢瑩瑩看著面前的兩人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錢瑩瑩心里很悶,看著流風澈,錢瑩瑩垂下雙眸,過了幾秒鐘,又重新抬起來,微笑的看著流風澈。
“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訴姐姐好不好?”錢瑩瑩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想天使,“姐姐和你玩啊。”錢瑩瑩笑的像朵花,想讓自己看著和藹可親一些。
錢瑩瑩走到慕容延面前,看著他懷里的流風澈。
流風澈聽到錢瑩瑩的說話聲,轉(zhuǎn)臉看著,臉色帶著一絲懷里,想了好久,終于眼前一亮,“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丑女人哦。”流風澈眨巴著眼睛,隨后轉(zhuǎn)頭看著慕容延,“大舅舅,你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澈兒不喜歡這雙眼珠子。好丑,牛的眼珠子都比她的好看,哼!”別看流風澈人小,可是說的話毒的大人聽的都能氣瘋。
錢瑩瑩蹙著眉頭,聽了流風澈的話,這是錢瑩瑩第二次從流風澈的嘴里聽到要挖自己眼珠子的話了。錢瑩瑩滿心憤怒,可是礙于慕容延在,錢瑩瑩只好壓下來。
“澈兒?怎么這么說話?”慕容延沒有想到流風澈竟然這么說錢瑩瑩,而且也感覺出流風澈對錢瑩瑩的敵意,慕容延蹙眉,不知道兩人之間怎么會有仇的。
“大舅舅,告訴你哦,這個臭女人,她說娘是悍婦哦,澈兒親耳聽到的哦。”流風澈怒視著錢瑩瑩,咬著小牙,憤怒的說。
慕容延聽到流風澈這么說,眉頭蹙的更加緊了。而錢瑩瑩也沒有想到流風澈竟然會這么說,看著眼前這么一個只有四五歲大的孩子,竟然會說出這么嗜血的話,錢瑩瑩直接想到的一點,一定有人教他。在錢瑩瑩的認知力,一個幾歲的孩子,還只知道玩耍,吃東西,根本不可能懂太對,然而,錢瑩瑩這次卻想錯了。
流風澈天真的看著錢瑩瑩,他就是不喜歡眼前這個人,看見這個女人,流風澈就會想起人皮。
“小朋友,你怎么這么說話呢?皇后娘娘可是尊貴的人,姐姐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哦。”錢瑩瑩將眼底的陰郁隱藏起來,殺意一閃而過,快的慕容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然而卻讓流風澈撲捉到了。
流風澈看著眼前的女人,那雙小眼睛上下打量著錢瑩瑩。心里冷哼,流風澈從小就有著非人的洞察力,也許是遺傳,也許是因為環(huán)境,看慣了爾虞我詐,這點兒小心思還瞞不了流風澈這個小人兒。
錢瑩瑩心里已經(jīng)起了殺意,她小心的看著慕容延,正想著什么辦法把流風澈從慕容延那里抱過來。
“延,我看這位小朋友對我的意見很大啊,我只見過他一面,那還是在御花園里,當時娘娘也在場,我想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錢瑩瑩皺著眉頭,一臉的哀怨和委屈,錢瑩瑩想分散慕容延的注意力。
慕容延看了錢瑩瑩一眼,隨后低頭看著流風澈,恰好這個時候,慕容延看到了流風澈小眼睛中的精光,慕容延知道流風澈聰明,可是卻沒有想到流風澈竟然這么有心計,慕容延不說話,仔細觀察著流風澈。
而不知什么時候,桂公公已經(jīng)離開,桂公公把屋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訴給慕容墨,原本慕容墨已經(jīng)走出屋門,可是聽桂公公這么一說,慕容墨又回到屋子里。
【二更】
“那就暫且等一等。”慕容墨示意桂公公和自己等等,慕容墨相信流風澈會保護自己,而慕容墨也想通過這件事情讓慕容延看清錢瑩瑩的真面目。此時慕容墨也阻止了霧和鷹。
“延,讓我抱抱這個小家伙。”錢瑩瑩溫柔的說著,并付諸行動,抱起慕容延懷里的流風澈,而慕容延也沒有阻止。錢瑩瑩很輕易的把流風澈抱了過來,眼神一亮。
“小家伙,你是不是對姐姐有誤會啊。”錢瑩瑩說著,抱著流風澈來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倒是錢瑩瑩沒有急著行動。錢瑩瑩伸手輕輕的捏了捏流風澈的臉頰,她感覺這個小孩子很可愛。
流風澈轉(zhuǎn)著眼珠子,看著眼前的人兒,只是沒有人看到,流風澈那天真的面容下面藏著的是多么兇狠的模樣。此時的流風澈只能用小惡魔來形容,然而卻不知,多年以后,流云國竟然出了一個魔王修羅,令人聞風喪膽。
流風澈不說話,就只是對著錢瑩瑩傻笑,可是這笑容卻讓錢瑩瑩感覺到不安。
“丑女人哦,丑女人哦,舅舅,這個丑女人好丑哦,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呢?沒有娘漂亮。”流風澈撅著小嘴,似是不在意的說,可是這話卻讓錢瑩瑩聽著惱怒。
慕容延安靜的看著流風澈,他不知道為什么流風澈為什么如此敵視錢瑩瑩,然而此刻,慕容延看著笑臉相迎的錢瑩瑩,心里有了疑問。
“姐姐很丑嗎?”錢瑩瑩看著也不惱,好聲好氣的看著流風澈,“姐姐是不好看哦,可是,姐姐臉上沒有疤痕,不能說丑哦。”錢瑩瑩低聲說著。
“丑!”流風澈一點兒也不含糊,“惡毒哦。”突然,流風澈對著空氣說了這三個字。錢瑩瑩心驚,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而這個動作正好讓流風澈察覺,流風澈那幼稚的臉上閃過冷笑。
“大舅舅,娘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哦,是誰啊,告訴澈兒吧,澈兒很好奇的。”流風澈突然轉(zhuǎn)頭大膽的問慕容延,這是流風澈無意間聽到慕容墨說的。
慕容延臉色突然又黑又白又青,但是這表情也這是瞬間,“咳咳咳,澈兒,怎么說話的?”慕容延板著臉,暗中看了一眼錢瑩瑩,可是此刻的慕容延心里卻沒有太多的私情。
錢瑩瑩也飄到慕容延,心里一陣歡喜,此刻錢瑩瑩心中諷刺著--男人就是男人,心里閃過一絲不屑。而此刻,錢瑩瑩卻沒有發(fā)覺,流風澈已經(jīng)碰觸到了錢瑩瑩袖子里所藏的匕首。
“我要下去。”流風澈突然想離開錢瑩瑩,然而錢瑩瑩卻第一時間摟住流風澈,“小心,不要摔倒。”這個時候,錢瑩瑩已經(jīng)抱著流風澈站了起來。錢瑩瑩察覺到流風澈的改變,她不能讓這么好的機會流失,如果慕容墨來了,那就更沒有機會了,錢瑩瑩思緒飛快的旋轉(zhuǎn)著。想著,手中的手勁也開始用力了。
“放我下去!”流風澈扭動著身子,可是錢瑩瑩的桎梏太緊,他根本就下不去,“小心,小心摔倒。”錢瑩瑩依舊好心的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
“大舅舅,救命啊!”忽然,流風澈瘋了似的揮舞著手,啪啪啪的拍著錢瑩瑩的臉,一點兒也不留情,錢瑩瑩險些松開手,可是卻知道機會難得,錢瑩瑩瞬時抽出袖口的匕首,背對著慕容延,對著流風澈的后背就cha去。
而那刀子的光亮正好閃過慕容延的雙眼,慕容延一驚,而此刻,刀子已經(jīng)要刺入流風澈的后背。
“瑩瑩!住手!”慕容延大吼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只是停頓著,接著就朝著錢瑩瑩撲去。
錢瑩瑩沒有想到慕容延竟然這么快發(fā)現(xiàn)了,而原本刀子可以順利刺入流風澈的后背,可是卻在碰觸到衣服的時候刀子竟然刺不下去,錢瑩瑩用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將刀子刺到其中。而機會、就只有那一瞬,可惜錢瑩瑩卻喪失了。
然而錢瑩瑩卻沒有松開流風澈,一刀不行,錢瑩瑩轉(zhuǎn)身,一手摟著流風澈,反而將刀子抵到流風澈的小脖子上。
此刻,慕容延卻停了下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錢瑩瑩。
“我就說是臭女人吧,哼!”然而在錢瑩瑩挾制下的流風澈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大舅舅,老巫婆的真面目露出來嘍,你要--”
“閉嘴!”錢瑩瑩阻止著流風澈接著說話,而且還反手拍了流風澈一掌,讓流風澈的小臉頓時慘白。
“錢瑩瑩!你放開澈兒!”慕容延冷著臉,看著錢瑩瑩,此時的錢瑩瑩讓慕容延感覺到陌生,然而,慕容延卻感覺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個反應。
“大膽錢瑩瑩!”而此刻,推門而進來的慕容墨和桂公公看到此情景,臉色也非常的難看,桂公公怒斥著錢瑩瑩。身后跟著的霧和鷹兩人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是卻沒有得到慕容墨的指令,兩人也暫且按兵不動。
“都給我退后!否則--”錢瑩瑩手中的匕首往流風澈的脖子那里劃了一道,出現(xiàn)一道細小的傷口,流風澈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沒有喊慕容墨,竟然叫著慕容延,“大舅舅,救命啊,好痛哦,大舅舅,澈兒好痛!”眼淚嘩啦啦的流著的流風澈哭的讓人痛心,然而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位小人兒淚眼中的精光。
慕容延揪著心,怒視著錢瑩瑩,“錢瑩瑩,放開澈兒,他只是一個孩子!”
錢瑩瑩冷笑著,看著發(fā)怒的慕容延,“原來你也會發(fā)怒。慕容延,也只有碰到,慕容墨的事情的時候,你才會有表情,才是個人。”錢瑩瑩嘲諷的說著,可是手下卻一點兒也沒有留情。
慕容墨看著流風澈脖子上的血,身上散發(fā)出懾人的氣息,將屋子里的空氣凝結(jié),讓每個人感受著威壓。然慕容墨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好像在等時機。
“錢瑩瑩!你到底是誰?”慕容延此刻冷靜下來,雙眼緊緊鎖定著錢瑩瑩,“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此時?”慕容延渾身冰冷,眼神寒冷的嚇人。
“哼!”錢瑩瑩見慕容延已經(jīng)把話挑明,眼神閃爍幾下,隨后冷笑幾聲,“不然你以為會是怎么樣?你以為本小姐真的看上你了?你做夢去吧!哈哈哈--”錢瑩瑩瘋了似的大笑著,看著慕容延,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感情。
“都后退!”錢瑩瑩示意眾人后退,挾持著流風澈來到院子里。
“jian女人,放開我!”流風澈白著臉,大吼著,眼中的淚珠還帶著,手中卻悄悄的指向了錢瑩瑩拿著刀子的手,嘴里開始念念有詞,很小聲,沒有引起錢瑩瑩的注意。
兩人后退著,錢瑩瑩注視著慕容墨,從開始到現(xiàn)在慕容墨不曾說過一句話,這讓錢瑩瑩感覺到很不安。
“來人,把錢云九族全部抓起來!”慕容墨冷笑的看著錢瑩瑩,冷血的下達著命令。然而慕容墨的命令卻讓錢瑩瑩慌了神,她沒有想到慕容墨竟然會如此。
“慕容墨,你沒有權(quán)利!”錢瑩瑩聲音顫抖著,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不想牽連到錢云的,她不想,錢瑩瑩看著慕容墨,“慕容墨,你收回命令,否則,我要他的命!”
“錢瑩瑩,你已經(jīng)沒有和本宮講條件的資格。”慕容墨說完,對著流風澈眨眨眼睛,瞬時,流風澈受到命令,嘴里吐出‘破’字。
“啊……”慘叫聲響徹興德宮各個角落,錢瑩瑩的手突然劇痛著,劇痛開始傳達到身體里的各個地方,手一松,流風澈被扔了出去,而鷹看著把流風澈抱了起來。緊接著,霧眨眼見來到錢瑩瑩面前,動作利落的卸下錢瑩瑩的下頜骨,緊接著是雙臂,絲毫不憐香惜玉。
流風澈被救了出來,可是卻沒有絲毫的痛苦,趴在鷹的懷里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錢瑩瑩痛苦的在地上撲騰著。脖子上的傷口也沒有在意,鷹給做了簡單的包扎。
“丑女人!你連我都對付不了,真是笨死了,咯咯咯--”流風澈高興的笑了起來,可是看到慕容墨冷冷的眼神,流風澈突然閉上了嘴,縮著脖子趴在鷹的身上不再說話。
“把人帶入地牢,問出幕后的人!錢氏一族,分開關(guān)押,具體的懲治,等皇上回來再再發(fā)落。”慕容墨厲聲下達著命令。隨后,從暗中走出兩名盔甲暗衛(wèi),將撲騰的錢瑩瑩拖了下去。
“霧,去給澈全身檢查一遍,興德宮多派人手。”慕容墨說完,將眾人遣下去,隨后看著還在發(fā)愣的慕容延,哀嘆一聲,“大哥,去那邊坐坐吧。”慕容墨示意著慕容延。
慕容延點點頭,隨著慕容墨來到了石凳旁,兩人坐了下來。
“墨兒早就發(fā)現(xiàn)了?”慕容延看著慕容墨,無奈的笑了笑,“錢--”話到嘴邊,慕容延還是沒有力氣說出來,“墨兒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大哥,你怎么看澈兒?”慕容墨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澈兒?他是個機靈鬼。”說起流風澈,慕容延僵硬的臉上多了少許的興奮,“小人兒非池中物。”慕容延也不避諱,直接說。
“恩。”慕容墨點點頭,“大哥看出來了。”慕容墨不說明,“澈兒見到錢瑩瑩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喜歡了。人小卻通靈氣。”慕容墨在暗示著是流風澈察覺到的。
“墨兒。”慕容延看著慕容墨,他知道慕容墨怕自己想不開,于是對著慕容墨笑了笑,“你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沒事,只不過,開始認為她人很單純。不過現(xiàn)在想來,世上沒有單純的人。”慕容延像是想開一樣,慕容延多看了慕容墨一眼,大笑一聲,這聲笑,揮去了腦子里的陰霾,又和慕容墨閑聊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在慕容延踏出興德宮門口的那一刻,慕容延停下來,轉(zhuǎn)身看了看還在坐著的慕容墨,臉上露出笑容--墨兒,你可知,我看到錢瑩瑩單純的笑容,是在想,我的墨兒何時能露出這種笑容?慕容延掩飾住心思,抬起頭,看向天空,深吸一口氣,離開。自始至終,錢瑩瑩也不過是慕容延心中的一個念想,一個替身。
而和流云國使臣的談話也在繼續(xù)著。
福田一夫不斷的暗中看著赤炎殤,觀察著,但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中藥的痕跡,福田一夫滿心的疑惑,按著福田揚子說的,她確實已經(jīng)給赤炎殤下了下去,而且那天晚上也已經(jīng)發(fā)作,可是為什么今天看起臉色卻根本就沒有那個痕跡,福田一夫疑惑著。
赤炎殤坐在龍椅上,一身紅色龍袍,下面三位流云國使臣并排站著,其中山本擇野顯得安靜很多,臉上也有了一絲敬畏,畢竟算起來,赤炎殤除去是赤炎國的君主,還是他們流云國的駙馬。
太田一山也很是認真,但是福田一夫相對看起來就慌張很多,似乎不怎么在狀態(tài)。
而赤炎殤臉上根本什么表情也沒有,眾臣和使臣之間也只是互相講解著,但是卻沒有定論。
“流云國和赤炎國應該互通河道,兩國相互閉塞已久,如此兩國可以相互交流,對于彼此利益頗多。”太田一山說著。
看著赤炎殤,福田一夫蹙眉想了想,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在戰(zhàn)爭中,我流云國遭受了損失,希望皇帝陛下給我流云國一個交代。”福田一夫說著腰板硬了很多,畢竟戰(zhàn)爭是流云國勝了,而且赤炎國敗得很慘,可以說,任何身為赤炎國的子民都不愿說起這次戰(zhàn)爭。
福田一夫說著,但是周圍空氣卻凝結(jié)起來,然福田一夫卻根本不管,接著長篇大論,姿態(tài)高傲--武力強大,就是國家給自己的資本。
然而大殿里的人看著福田一夫如此趾高氣揚的樣子都讓人看著不爽。
“福田大人怎會如此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赤炎國怕你區(qū)區(qū)流云國不成?”突然有人出聲呵斥著。
福田一夫不屑的哼了一聲,此時此刻,福田一夫的本來面目終于露了出來。
太田一山蹙著眉頭,看著如此模樣的福田一夫,心里堵著氣,“福田大人,不要忘記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福田一夫看著太田一山如此說,心里很氣,他現(xiàn)在是想給流云國謀更多的好處,他一心為流云國。山本擇野卻不說話,只不過看著福田一夫的臉色不怎么好看。
赤炎殤看著福田一夫,嘴角不自覺的無聲的冷笑著,任憑下面的人如此激烈的對抗著,他只是作為旁觀者看著,聽著。正當眾人吵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卻有人傳來了話--福田揚子被抓了。
福田一夫聽了以后當場差點昏過去,他看著赤炎殤,“我女兒到底有什么罪?”福田一夫質(zhì)問著赤炎殤。
“皇后娘娘駕到--”正在這時,慕容墨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慕容延。慕容延原本要來大殿,正好碰上了慕容墨,兩人結(jié)伴而來。
一身紅衣鳳袍的慕容墨慢慢的走了進來,原本吵鬧的大殿安靜了下來。
慕容墨沒有對赤炎殤問好,直接踏步邁向了赤炎殤的龍椅,坐在了赤炎殤的身旁,眾人俯身問安。
“我女兒犯了什么罪!”福田一夫看著慕容墨,臉色不怎么好看,氣的呼吸急促。
慕容墨冷笑一聲,“把人帶上來!”慕容墨大喝著,隨后就有人把福田揚子拖了上來。
“放開我,我也屬于使臣,你們不能這么做,放開我!”福田揚子咋咋呼呼的,反抗著,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被侍衛(wèi)從屋子里拽了出來,任憑她怎么反抗都不行,毫無結(jié)果。
“爹。”福田揚子哭喪著臉看著福田一夫,“這到底怎么回事?”福田揚子也同樣氣的穿不上起來,頭上的裝飾已經(jīng)散落,衣服撕扯間也凌亂著,臉上的弄粉已經(jīng)掉的一塊一塊,現(xiàn)在的福田揚子和美女根本沾不上邊,說是瘋子還差不多。
福田一夫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臉色也黑了下來,而其他跟來的使臣臉色也不好看,畢竟福田揚子也代表著流云國,赤炎國如此動作,已經(jīng)是不把流云國看在眼里。流云國使臣一隊抬起頭來,直視著赤炎殤和慕容墨,等著他們的解釋,而太田一山看著如此情景,即便他看不慣福田揚子,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系到自己國家的臉面。
“皇上,皇后娘娘,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太田一山質(zhì)問著。然而山本擇野卻依舊平靜無波,他的反應讓太田一山和福田一夫都有些不解。
隨后,有人把福田揚子那天跳舞穿的衣服拿了出來,衣服搭在架子上,放在了一旁,而隨后,霧也走了進來,對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問了安,安靜的站在一旁。
福田揚子不解的看著那被撐開的衣服,仰頭看著慕容墨,又看著精神的赤炎殤,蹙著眉頭。
“皇帝陛下,不知道您這是什么意思?”福田揚子隨說如此,可是話語中卻夾雜著魅惑,然不管福田揚子怎么說,赤炎殤依舊面色正常,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應。這個時候,福田揚子的目光正好和慕容墨的交叉在一起,讓福田揚子心里一緊。
“福田一夫,本宮有話問你。”慕容墨突然出聲。
福田一夫不解的看著慕容墨,等著慕容墨的問話。
“福田一夫,流云國有沒有皇室顏色?”慕容墨的問話讓福田一夫愣了愣,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話了,第一次是赤炎殤問,現(xiàn)在又是慕容墨問,到底怎么回事,福田一夫這個時候眼神瞟到早已經(jīng)撐開的衣服,心突然一緊,臉色青了起來,可是隨后等著平靜下來以后,回稟著慕容墨。
“回娘娘的話,我流云國沒有皇室顏色。”福田一夫正常回答,只不過臉色卻謹慎很多。
“哦?”慕容墨似是不相信的疑問著,“太田大人,那你告訴本宮流云國有沒有皇室顏色!”慕容墨問著太田一山。
“回娘娘的話,我流云國確實沒有皇室顏色,我流云國皇室穿的衣服顏色都不限制,但是卻對布料有所要求,有皇室專用的布料。”太田一山稍微解釋了一下。
慕容墨點點頭。而赤炎國的大臣們卻不解,慕容墨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而此時山本擇野卻清楚的知道,慕容墨是要收網(wǎng)了。
“福田揚子,你可知罪?”慕容墨突然對著福田揚子問罪。
“我--我是使臣的女兒,我何罪之有?你是皇后娘娘,不能隨便誣陷人,難倒要欺負我流云國不成?”福田揚子突然掙脫開侍衛(wèi)的牽制,指著慕容墨,大聲問道。
其他使臣聽了以后,也都冷了起來,漸漸的集合到一起,抬頭看著慕容墨,要說法。
“何罪之有?”慕容墨不屑的笑了笑,“欺君之罪!”慕容墨轉(zhuǎn)移目光,看向了那身衣服,“若是本宮沒有記錯,流云國有過明確的規(guī)定,這件款式屬于皇室所有,任何平民大臣子女都不得制作、穿戴。”慕容墨慢慢的把話說了出來,然而,她話語中的衣服款式引起的大家的注意。那些流云國的使臣也都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那件衣服來。
其實很多人,尤其是流云國的使臣,并沒有人過多的關(guān)注福田揚子表演時穿的衣服,而且他們主管的認為對方不會做如此的事情,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小小的疏忽,卻讓慕容墨抓住了把柄,而且是一個可以讓人永不得翻身的把柄。
然其他人在看衣服款式的時候,福田一夫卻疑惑著,為什么流云國的事情慕容墨竟然這么清楚?福田一夫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太田一山的身上,滿眼的疑惑、發(fā)怒。
而太田一山看著福田一夫莫名其妙的無聲的問罪著自己,感覺很好笑,可是慕容墨的說法也讓太田一山開始懷疑了,慕容墨怎么會知道?
“太田一山,本宮說的沒有錯吧?”慕容墨冷著臉。
“皇后娘娘沒有說錯,我國五年之前確實下此過皇令。”太田一山回答。
“福田揚子,你告訴本宮,誰給你的權(quán)利可以穿次衣服?誰給你的這個權(quán)利?”慕容墨犀利的問著,根本不給福田揚子說話的機會,“是你自己?還是你父親福田一夫?”
砰--慕容墨甩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讓眾人大驚。都小心的看著慕容墨,不知道慕容墨為什么會如此生氣。
然而此刻慕容墨的一拍桌子,眾臣則都下跪,只剩下流云國的使臣愣在那里。
福田揚子也同樣開始害怕,可是她卻突然站直身子,看著慕容墨,“你只是赤炎國的皇后,我流云國你還無權(quán)管轄,流云國不是你赤炎國的附屬國,你無權(quán)管!”而此刻福田揚子倒是有些小心思,此時,她已經(jīng)挑撥開兩國,她說的很對,流云國不是附屬國,不必如此聽慕容墨在這里大呼小叫,他們沒有必要聽從,他們只是使臣,只是一個傳遞和平的媒介。
福田一夫冷靜了下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由始至終山本擇野都不曾開口說一句話,蹙眉,“山本大人,你怎么也不反應一下,難倒就看他們?nèi)绱似圬撐伊髟茋怀桑俊贝丝谈L镆环虻恼f辭又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山本擇野的身上。
山本擇野只是不屑的掃了一眼福田一夫,卻沒有說什么。
“福田一夫,是你給的權(quán)利嗎?”慕容墨質(zhì)問著。
福田一夫見到慕容墨緊追不放,蹙眉,隨后抬頭看著慕容墨,“不管如何,這是我流云國內(nèi)部的事情,你們無權(quán)管轄。”福田一夫義正言辭,可是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山本擇野眼中的不屑。
“哦?無權(quán)管?”慕容墨看著福田一夫,又看著福田揚子,隨后拍了拍手。緊接著桂公公抱著流風澈走了進來,然而在流風澈進來的那一剎那,流云國的使臣都瞪大了雙眼,滿眼的不敢置信,隨后,都一致半跪在地上,對著流風澈用流云話問安。
流風澈瞇眼看了一眼他們,撇著嘴,隨后,看到了那件衣服,又看著鬼似的福田揚子,好奇的睜著眼睛,桂公公抱著流風澈直接上了高臺,把人交給慕容墨就站到了一旁。
“你們起來吧。”稚嫩的聲音卻隱藏不住帝王氣勢,那些半跪著的流云國使臣都站了起來。
“澈兒,你看看那件衣服,認不認識。”慕容墨讓流風澈仔細看著。
“太遠了。”流風澈直接回答,隨后有公公將衣服拿近了,流風澈仔細的看著,上下左右一處都不放過,“這個款式是姑姑穿的。”流風澈回答。
“怎么了?”流風澈沒有問慕容墨,直接問福田一夫,“福田老頭子,這衣服怎么回事?你給本太子說一說?這衣服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流風澈雖然人小,然而流云國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糊弄他,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為什么流風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流風澈就又問話了。
“這--這--這--”福田一夫這了半天都沒有蹦出第二個字來,咬著牙,所幸閉口不答,此刻福田一夫還在慶幸著,這里是赤炎國,而此時是流云國的家務事,即便流風澈在這里,也不能定他女兒的罪。
慕容墨拍了拍流風澈的肩膀,低頭對著流風澈笑了笑,隨后看著福田一夫,“福田一夫,回答本宮的問題!”慕容墨狼似的目光鎖定著福田一夫。
“使臣、福田一夫不曉得。”福田一夫把使臣兩個字說的很是響亮,好像在提醒著慕容墨,她無權(quán)干政。
“哦?”慕容墨也不生氣,“不說?”慕容墨冷笑了一聲,“那好,看下面的。”慕容墨看向了福田揚子,“福田揚子!本宮問你。”慕容墨挑著眉,邪笑著,“謀害君王的罪,你認不認?”
福田揚子蹙眉,“我沒有罪,謀害君王,你不要信口雌黃!”福田揚子沖著慕容墨大吼著,“你是皇后,不是皇上,你沒有權(quán)利!”福田揚子隨后看著赤炎殤,希望赤炎殤生出一絲憐惜,那自己也有了希望,然而赤炎殤由始至終都不曾看她一眼。
“不見棺材不掉淚嗎?”慕容墨笑了笑,對著霧點點頭。
“屬下在福田小姐的寢室里發(fā)現(xiàn)了一樣東西。”霧說完,伸出手,手中多了一張黃色的紙,紙已經(jīng)被攢成一團。福田樣子見狀現(xiàn)實一愣,眼神有些慌張,可是隨后又變得平靜起來。
“難倒你們赤炎國是如此的待客之道?”福田揚子怒視著。
眾臣看著此時的情景,每個人的心里都滿是疑惑,不時的有人抬頭看著赤炎殤,看著赤炎殤根本就沒有阻止或著要張口說話的意思,而且作為丞相的慕容延和大將軍燕輝同樣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他們只好先保持沉默。
“福田小姐可不可以告訴在下這里面裝的是什么?”霧質(zhì)問著,并將紙拿到了福田揚子的面前。而福田揚子身子無意識的后退一步。咬著牙,“裝的什么?這是女兒家的事情,你管不著!”福田揚子故意說的很私密。
霧冷哼一聲,已經(jīng)料到得不到答案。只是命人那來一盆冷水備用。
“福田小姐的意思你已經(jīng)肯定這是你的東西,對吧?”霧看著福田揚子,福田揚子看著點點頭算是承認。
霧聳聳肩,將紙扔在冷水里,隨后往水中撒一些粉末,隨后,冷水開始冒泡,眾人低頭看著正中央的水盆,目光一眨不眨。
嘶--
天--
哎呀--
隨后眾人驚呼聲傳來,只見那水盆貼著紙張的地方竟然有黑色的蟲子涌了出來,而且很多,只見那些蟲子在水中撲騰一下,就不再動,隨后飄在水面上。慢慢的水面全部被染成黑色,讓人不寒而栗。
而此刻,福田揚子和福田一夫卻都白了臉。
“福田小姐,可以解釋一下,這張紙里的其他的都到哪里去了?”霧問著,然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赤炎殤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來,汗毛瞬時豎立起來,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了出來。
福田揚子搖搖頭,“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福田揚子,流云國的禁藥誰給你的權(quán)利使用的?”突然流風澈大聲問道,聲音幼稚,卻不敢有人反駁的氣勢。
福田揚子看著流風澈,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搖著頭,咬著唇,就是不說話。
福田一夫看著這個景象,腦子突然遲鈍起來,這些私密的事情,為什么慕容墨會知道?她怎么知道的?她到底是什么人?而又看著慕容墨和赤炎殤中間的流風澈,眼神更加的陰郁起來。
“福田大人,這到底怎么回事?”太田一山不敢置信的問著,那是流云國早就明令要禁止的藥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福田一夫死不承認著,“老夫不知道!”福田一夫沖著太田一山甩袖,不耐煩的說著。
整個朝堂竟然變成了如此模樣,原本和和睦睦的兩國交流竟然會變成如此情景,眾人惡寒。大廳里沒有說話聲,只有微弱的呼吸聲。
“楚風!”突然,慕容墨又開始喊楚風。
“屬下在。”楚風站了出來,鞠躬。
“本宮問你。”慕容墨瞇眼看著福田揚子,“昨夜福田小姐見皇上,在涼亭里做了什么?”
“回娘娘的話,福田小姐給皇上唱了一首曲子。”楚風微笑著說,“名字叫《貴妃醉酒》。”
嘶--發(fā)出這種聲音的是流云國的眾使臣。
“流云的使臣為什么一聽到這首歌竟然會如此反應?本宮好奇的很。”慕容墨突然咯咯的笑了,聽起來很高興,“山本擇野,你給大家解釋一下,正好本宮也非常的好奇。”
“回皇上、娘娘的話。”山本擇野平靜的說,“《貴妃醉酒》這首曲子是我流云國鳶尾公主所創(chuàng)……這首歌只有皇室的人才有權(quán)演奏。”
山本擇野最后一句話,讓大家明白了,福田揚子唱了,那也算是欺君。
“恩。”慕容墨點點頭,“那那晚福田揚子使用的琴拿上來。”慕容墨令一下,早已經(jīng)準備的人把琴拿了進來,卻沒有給慕容墨,反而交給了霧,而霧撒一些粉末,隨后,拿著琴給眾臣觀看,特別是流云國使臣。琴弦上站著好些個黑色的點點,大家心知肚明,這東西和水盆里的黑東西一樣,讓人作嘔。
“都看清楚了?”慕容墨看著,平靜的看著福田揚子,“福田揚子,你可是知罪了?”
證據(jù)樣樣亮了出來,想耍賴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福田揚子卻理直氣壯的看著慕容墨,“即便我有罪,你也無權(quán)治我!”福田揚子抿著嘴,看則流風澈,“不要以為太子殿下在這里,太子即便在流云國也沒有權(quán)利懲治我的罪!”福田揚子很清楚,這里沒人可以定她的罪,她很安全。
“愚蠢!”兩個字是從流風澈的嘴里吐出來的,“你個臭女人芳心,本太子還不屑!”小臉一撇,送給福田揚子一個大白眼。
“爹,你是使臣,他們無權(quán),你要救救女兒!”福田揚子看著黑著臉的福田一夫。
“福田揚子,你私自穿此款式衣服,罪一;私自演唱曲子《貴妃醉酒》,罪二;使用禁藥,謀害我赤炎國皇帝,罪三。本宮沒有冤枉你吧?”慕容墨看著福田揚子,蔑視著--好戲還在后頭,敢動我的人,你找死!
三條罪,拿出哪一條足以讓福田一族滅族。
太田一山蹙眉,聽著慕容墨的話以后,雖然慕容墨的話說的很正確,可是畢竟這屬于流云國的家事,“娘娘,雖然話如此,然而,這是我流云國的家事,您依舊無權(quán)管轄,請讓臣送信告訴我國主。讓他們定奪!”
“不必了。”慕容墨揮了揮手,看著太田一山,“太田一山,你可是記得此物?”說著慕容墨站了起來,亮出了自己的玉佩。玉佩被慕容墨拿在手中,展示在大家的面前,赤炎國的眾臣不知道慕容墨是什么意思,然而劉云國的人卻知道,清楚的知道。玉佩在慕容墨的手中旋轉(zhuǎn)著,可是樣子卻映入大家的雙目,流云國眾臣呆愣。而此刻,福田一夫已經(jīng)軟了身子摔倒在地上。
“微臣拜見鳶尾公主!”
“微臣拜見鳶尾公主!”
整齊劃一的聲音從流云國的使臣嘴里吐出,眾人一起雙膝跪地,三叩頭。
使臣的話一出,再次震驚大殿里的其他人,公主?鳶尾公主?大家已經(jīng)忘記君臣之禮,個個成了呆頭鵝,灼熱的目光都齊刷刷的射向慕容墨。而慕容延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是慕容延第一次在大殿露出如此高興的笑容。
太田一山此時明白了,但是震驚仍然還在沖擊著他的心臟,他看著山本擇野正常的樣子,也知道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慕容墨的身份,太田一山瞪了山本擇野一眼,哀怨他為何會隱瞞自己,而山本擇野只是點點頭。
今日的撞擊在大家的腦袋里定格,扎根,誰也不曾忘記,今日的驚訝,他們的皇后娘娘,竟然是流云國的公主。然而,原本在坐著聊天的慕容錫和劉婷,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險些沒有嚇背過氣去,而慕容錫原本好好的待在手里的心愛的翡翠茶杯不幸身亡。
“都起來吧。”慕容墨看著福田一夫和福田揚子,“福田一夫,你說本宮有沒有資格管?有沒有資格定你的罪?”
鳶尾公主,流云國唯一一個權(quán)利和皇權(quán)平起平坐的人,沒有人比她更有資格。
而此刻,福田揚子依舊不相信,她把嚇倒在地上的福田一夫扶起來。抿著嘴,“這個玉佩是我國鳶尾公主的信物,然物是死的,誰可以證明你不是拿了公主的信物?”福田揚子大聲質(zhì)問著,然此刻福田揚子的問話也在眾使臣的心里激起一層波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尖銳的鷹隼聲音傳入大殿。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