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叛亂很快的平復(fù),蘇家的人一夜之間全部被消滅,蘇家敗落。太子赤炎峰因叛亂不幸死亡,按太子之禮厚葬。三日后,赤炎殤登基為帝。
雖然時間倉促,但是所有禮數(shù)排場一點兒都不遜色。紅色的地毯從宮門口綿綿長長一直鋪到乾清宮--上朝之地。所有宮人都嚴(yán)陣以待,侍衛(wèi)們嚴(yán)肅的站在地毯兩旁,手持大刀。沉悶的鐘聲敲響,好像要傳到大江南北。鐘聲敲響三下,所有官員侍衛(wèi)宮人跪地,迎接他們的新君。
隨后一身紅色龍袍的赤炎殤慢慢的走向高位,渾身散發(fā)著攝人的霸氣,那雙鳳眼冰冷異常,俯看著腳下眾人。
“……先帝旨意,皇位賜給逍遙王爺赤炎殤,即日起,就是我赤炎國第xx代君主,其名‘殤墨帝’……”李公公大聲宣讀著圣旨,圣旨一讀完,所有人都高呼萬歲,聲音整齊劃一。
緊接著,又宣讀了第二道圣旨,“……冊封逍遙王妃慕容墨,為后,賜名墨后,自今日起,赤炎國只有一位皇后,殤墨帝只有一位妻子……永不納妃,欽賜!”這一道圣旨一下,眾臣大驚,可是此時卻無人敢反駁。
“恭迎墨后……”又是一真大喊。
身穿鳳袍的慕容墨緩緩朝著赤炎殤走來,鳳冠霞披,無不彰顯著榮華富貴。
“恭迎皇后千歲千歲千歲……”人們跪地。
慕容墨在梅的攙扶下走向赤炎殤,臉色也是冰冷,但眼中卻帶著一絲溫暖,慕容墨身后的梅和鷹在走到臺階腳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停步。慕容墨只身一人一步一步的朝著高位邁去。赤炎殤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妻子。待兩人只差一步之遙,赤炎殤已經(jīng)伸手一拽,把慕容墨拽到自己懷里。兩人相擁一起俯視著腳下臣民。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的喊聲響徹云霄,直沖九霄之外。
“墨兒。”赤炎殤摟著慕容墨,低頭看著紅裝的慕容墨,“很美。”
慕容墨挑眉,沒有說話,看著腳下的人們,慕容墨的目光定格在群臣前面那個跪地之人,眼里滿是諷刺的笑。
“眾親平身……”
從此赤炎國將走向鼎盛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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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為什么會這個樣子?沒有機(jī)會了,這次是真的一點兒機(jī)會也沒有了!”參加完盛典的李威回到府邸以后,李蓉蓉再次瘋了起來。
鋪天蓋地的圣旨早已經(jīng)傳遍大街小巷,眾人都在議論著,議論著他們新的君主竟然廢棄后宮,只要一位皇后。
“蓉兒。”李威扶著李蓉蓉,蹙眉,他也沒有想到赤炎殤竟然動作這么快,他想等大典以后運用輿論散步李蓉蓉就是奇才的預(yù)言,然后再聯(lián)合幾位大臣一起上書讓皇帝納妃,可是現(xiàn)在計劃全部打破,李威雙眉緊鎖,他暫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做。
李蓉蓉一臉焦急,可是瘋癲了一會兒以后,突然安靜下來,她看著李威,神情嚴(yán)肅,“爹,計劃接著進(jìn)行,我要讓預(yù)言滿天飛,即便不能光明正大的進(jìn)入后宮,只要赤炎殤敢收留我,我就要他雞犬不寧!”李蓉蓉厲聲吼著。
“蓉兒?”李威滿不贊同,自己的寶貝女兒,不能是見不的人,他李威不允許!“不行,爹不會同意的。”
“爹!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出兵來抓我,我不知道赤炎殤打的什么注意,我現(xiàn)在只有這次機(jī)會,見不得人也行,我一定要留在赤炎殤的身旁,一定要他收留我!爹你不要忘了,我是奇才,我是命定的奇才,他現(xiàn)在是皇帝了,在這么大的權(quán)利面前,他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jī)會的。”李蓉蓉堅決的說著。
“可是……”李威看著執(zhí)寧的李蓉蓉,心里的不安逐漸擴(kuò)大著。
“啊啊啊……”原本兩人正站在趙媛門口說話,由于聲音很大,正好吵醒了再睡覺的趙媛,緊接著趙媛就大叫起來。
李蓉蓉和李威推門而進(jìn),看到趙媛正試圖起來。
“娘,怎么了?”李蓉蓉快不跑過去,扶著趙媛的身體。
趙媛啊啊的叫著,眼色緊張的盯著李蓉蓉,拼命的搖著頭--不要招惹慕容墨,不要招惹慕容墨。可是她的叫喊聲誰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娘,您放心,我除掉慕容墨,我會坐上皇后之位!”李蓉蓉輕聲的對著趙媛說。
聽到李蓉蓉的話,趙媛?lián)u頭搖的更加厲害了,可是李蓉蓉終究是沒有明白趙媛的意思,看著李蓉蓉如此堅定的神色,看著無視自己的李威,趙媛的雙眼再次變成死灰。
“爹,你馬上把那四句話傳出去……我要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命定的奇才!”
*****
登基以后,赤炎殤變的非常的忙碌,兩人除了晚上以外,白天幾乎見不到面。慕容墨坐在池塘邊的涼亭里,觀賞著湖光美景。
突然兩眼看著不遠(yuǎn)處的樹叢,兩眼一瞇,“出來吧!”隨后把手里的魚食一點一點的扔到水里,一群紅色金魚立即聚了過來。
這個時候,一名灰衣女子從樹叢里飛了出來,來到慕容墨的面前,跪在地上,什么話也沒有說。
“名字。”慕容墨看都不看一眼,眼睛看著搶食的魚兒們,輕聲問著。
“灰影。”干脆利落的回答,可是語氣卻帶著一絲不屑。
啪啪啪……慕容墨拍拍自己的手,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眼前的人,“抬起頭來,拿下面紗。”慕容墨朝著后面一靠,面無表情的說。
伸手一拽,臉上的面罩被拽了下來,抬起頭對視著慕容墨,眼里滿是不甘,對慕容墨的不甘。
“膽子很大!”慕容墨挑眉,“在赤炎殤面前,你也敢這個表情?灰影,既然你是他的屬下就應(yīng)該知道屬下的職責(zé),如果學(xué)不乖,我不介意清理門戶!”冰冷嗜血的聲音傳到灰影的耳朵里,她愣愣的看著慕容墨,身子害怕的顫抖著,灰影收起眼里的不甘,眼底帶上一絲好奇,能讓她感到害怕的除了赤炎殤意外,還沒有一個人,現(xiàn)在又碰上一個。
“屬下不敢!”灰影低頭。
慕容墨看著轉(zhuǎn)變?nèi)绱酥斓南聦伲瑵M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這個時候赤炎烈突然朝著慕容墨跑了過來,“二嫂……二嫂……”
慕容墨對著灰影一揮手,灰影眨眼不見蹤影。
“呼呼……二--二嫂,剛才是二哥的影衛(wèi)吧,嘿嘿。”赤炎烈沖著慕容墨壞笑,“二哥真是寶貝你。”撇撇嘴,看到慕容墨不解,接著說,“影衛(wèi)士二哥親自訓(xùn)練的影子護(hù)衛(wèi),一共有十二個人,各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功高強(qiáng),殺人不眨眼,嗜血殘忍……這些人不會輕易路面,除非有及特殊的人物才會出動他們,現(xiàn)在他竟然派人保護(hù)你。”顯然赤炎烈受到刺激,明顯的感覺在大材小用。
慕容墨挑眉,十二影衛(wèi)?身經(jīng)百戰(zhàn)?掃了一眼一旁的梅和鷹,梅和鷹兩人一臉的不屑。慕容墨此時心里想--有時間一定切磋一下。
“有事?”慕容墨聽了赤炎烈滔滔不絕的說話,蹙眉打斷道。
“哦,看我,差點兒忘了要事。”赤炎烈走到慕容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看著慕容墨,“二嫂,你沒有聽說嗎?”
慕容墨挑眉。
“哎呀,就是四句預(yù)言啊。”赤炎烈夸張的說,“現(xiàn)在這個預(yù)言已經(jīng)滿天飛了,估計整個赤炎國,甚至其他三國都已經(jīng)知道了這則預(yù)言。天生異象,奇才盾出,輔佐君王,俯視天下!”
慕容墨點點頭,“知道。”嘴角揚(yáng)著蔑視的笑。
“二嫂,你這是什么表情?”赤炎烈看著慕容墨的表情,不滿意的說,“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在談?wù)撨@個,人們的都知道預(yù)言里的奇才是太子妃李蓉蓉。額當(dāng)然是過時的太子妃。”看到慕容墨射過來的厲光,赤炎烈隨后解釋道。
“二嫂,我怎么看你一點兒也沒有反應(yīng)啊。”赤炎烈著急的拍著桌子,“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朝堂上下都知道了,奇才是李蓉蓉,誰得奇才誰的天下。現(xiàn)在大臣們都在給二哥施加壓力,要二哥破格納妃。”
慕容墨仍然不慌不忙,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二嫂!”赤炎烈著急一蹦,“你怎么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哼!”慕容墨不屑,“赤炎殤不會那么做。我擔(dān)心什么?”
“這么有信心?”赤炎烈盯著慕容墨,“二哥剛登記,這個皇位還未坐穩(wěn),穩(wěn)定朝堂費時費力,雖然二哥已經(jīng)下了廢除后宮的旨意,可是免不了會金屋藏嬌哦?”赤炎烈看著面不改色的慕容墨,腦筋一轉(zhuǎn),開始挑撥離間。
“敢金屋藏嬌?”慕容墨危險的看著赤炎烈,“那本宮會讓那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完了?”赤炎烈歪歪最接著問,“這么輕易放過二哥?”
“本宮會燒了赤炎國,一個不留!”
嘶……赤炎烈嚇得后退幾步,咽了咽口水,“二嫂,你--狠!”對著慕容墨豎起大拇指,“我支持你。”說完轉(zhuǎn)身逃開。
“奇才?”慕容墨擺弄著茶杯,輕聲笑了笑,“蠢材才是!”將茶杯遞給梅,抬頭看著鷹,“既然他們這么著急想出名,我就幫幫他李威,鷹,我的話傳達(dá)下去了?一天之內(nèi),要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四句話,而且都知道她李蓉蓉是奇才。”
“是。”鷹點頭。
“梅,你去把收集到的李威的一些證據(jù)拿到朝堂。”慕容墨對著沒說,“走,去看看那些老匹夫!”慕容墨起身,朝著乾清宮走去。
*****
“皇上,老臣以為,這句預(yù)言已經(jīng)說明一切。天生異象,奇才盾出,輔佐君王,俯視天下!得奇才者得天下,皇上您應(yīng)該娶御史之女李蓉蓉。”一位大臣跪在赤炎殤面前,大聲說著,“為了我赤炎更加輝煌,請皇上順應(yīng)天意!”磕頭叩拜。
“請皇上順應(yīng)天意!”緊接著,很多大臣也附和下跪。而李威則安靜的站在一旁,暗中觀察著赤炎殤的表情。
赤炎殤冷眼看著下面下跪的一群老匹夫,心里冷哼,鳳眼危險的瞇著,“還有人贊成這意見嗎?”冰冷的話吐出。
“皇上,李蓉蓉是奇才那也只是大家猜測,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奇才,也許有人在空穴來風(fēng),想要翻身而已。”慕容延冷哼出列大聲說。
“宗正大人此言差矣,俗語有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李姑娘到底是不是奇才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空慧大師的棋局只有李姑娘一人能解,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下跪的一位大人抬頭說著,“皇后娘娘是你的妹妹,你當(dāng)然會偏袒,不想讓皇上納妃了。”
“哼!你這么說是在抗旨嗎?皇上親自下旨,不會再納一妃,你們現(xiàn)在讓皇上納妃?抗旨是要誅九族的。”慕容延不滿的看著那些倚老賣老的匹夫們。
現(xiàn)在對于李蓉蓉,大家也不再叫太子妃,雖然李蓉蓉已經(jīng)成了寡婦,但是因為這則預(yù)言又再次把李蓉蓉抬上高處。
“御史大人,你有何話可說?”赤炎殤慵懶的靠在龍椅上,鳳眼撇著李威。
“稟皇上,微臣無話可說,但是,小女出聲之時的的確確天生異象。微臣不敢隱瞞,為了我赤炎,微臣不求皇帝能娶小女,況且小女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資格,微臣只是懇求,皇上可以收留小女,讓小女為我赤炎獻(xiàn)出一份力。”李威懇切的祈求著。
聽其話,冠冕堂皇,已經(jīng)暗示,赤炎殤只要留下李蓉蓉就行,他們不在乎名分。
“皇上,現(xiàn)在預(yù)言到處都是,而且其他三國也已經(jīng)知道,他們暗中肯定會借著恭賀之機(jī)搶走奇才,希望皇上不要給他們這個空子。”又有人說話。
“奇才?”這個時候,站在隊列中的燕輝突然說話了,“這位大人,本將軍聽你話里的意思,好像我赤炎國要憑借一個女人才能強(qiáng)大起來?難倒我赤炎國沒有人了嗎?一個柔弱女子就能輔佐君王?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既然李蓉蓉是奇才,怎么沒有把死去輔佐起來?奇才不都是天佑的嗎?難倒保家衛(wèi)國,只要一個女人?一個見了血都嚇的魂飛魄散的女人能保我赤炎?真是笑話!”燕輝大膽的反駁,讓其他人不敢出一聲,雖然奇才比較重要,可是,他赤炎也不是弱的要一個女人強(qiáng)大國家。
李威低著頭,聽了燕輝的話他心里已經(jīng)明了了赤炎殤的意思,燕輝和赤炎殤是什么關(guān)系大家心里清清楚楚。燕輝已經(jīng)間接的表達(dá)的赤炎殤的意思。
老官員看都蹙眉,他們原本想著如果赤炎殤可以收了李蓉蓉,那么他們的女兒也會有絲希望,即便沒有名分,可是做皇帝的女人也是好處多多,現(xiàn)在他們是真的看不到一點曙光。
哪一任皇帝登基之時不會廣納妃子,平衡各方勢力,但是赤炎殤的決定卻讓大家大跌眼鏡,有很多人都不看好赤炎殤,都以為赤炎殤吃癟,朝堂之上寸步難行,可是再次讓大臣們吃了一驚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赤炎殤的勢力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滲透到了朝堂之中,雖然他們平時沒有察覺,可是現(xiàn)在,朝堂之上一半以上都是赤炎殤的人。
自從蘇氏一族被滅,太尉的空位一直沒有人填充,幾位大人多次上書,可是都被赤炎殤駁回,現(xiàn)在的軍政大權(quán)都在燕俊和燕輝的手中。太尉的權(quán)利被架空。設(shè)不設(shè)人都已經(jīng)無所謂。
“皇后娘娘駕到……”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慕容墨大步走了進(jìn)來。
大家看到慕容墨一臉平靜的走進(jìn)大殿,一些大臣們心里非常不滿,雖然慕容墨已經(jīng)是皇后,可是畢竟手里沒有什么勢力,在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眼里就是一只紙老虎,借著赤炎殤作威作福,根本不足為懼。
“本宮看這里討論的很熱鬧,進(jìn)來看看。”慕容墨不管其他,踏步走上龍椅,一下子坐到赤炎殤騰出的空地。
看著慕容墨一點兒矜持也沒有,大膽的坐到赤炎殤的旁邊,都眼珠子暴跳。
“皇后娘娘,雖然您和皇上伉儷情深,但是國有國法,自古后宮不得干政,娘娘您身為一國之母,作為表率,不該進(jìn)朝堂,干涉朝政。”有人大著膽子出聲呵斥,說話的正是接替上任的大司農(nóng)趙云的消三,消三也是老臣,雖然官職不高,可是也是老一輩的大臣,在朝堂之上也有些威信。
“干涉朝政?”慕容墨挑眉,“本宮這還沒有說話,你就給本宮扣上一個這么大的帽子。皇帝都沒有說什么,你作人臣的就說三道四,真是令人懷疑,這里是皇帝做主還是你們這些大臣做主?”
“微臣罪該萬死!請皇上責(zé)罰。”慕容墨話一落,大臣們都惶恐跪地請罪,慕容墨的話的意思很明顯,在說他們替皇帝做決定,欺君犯上。
赤炎殤抓著慕容墨的手,眼里閃著笑意,滿是寵溺,一點兒也沒有怪罪慕容墨來朝堂的罪責(zé)。
“在討論什么呢?”慕容墨看著下面的人,“御史大人你說說,剛才你們在說什么問題?本宮好奇的很。希望李大人解釋一下。”慕容墨目光冰冷的看著李威。
李威不慌不忙,他對著慕容墨鞠了一躬,沉穩(wěn)說道,“稟皇后娘娘,剛才大殿,大家都在談?wù)撘粍t預(yù)言。”李威看了一眼慕容墨眉頭微蹙,說,“天生異象,奇才盾出,輔佐君王,俯視天下!”
“恩,本宮也聽說,聽說李蓉蓉是奇才,李大人你說這傳言對嗎?不過李姑娘確實在空慧大師的棋盤上下了一步棋。”沒有等李威回答,慕容墨接著說了下一句。
李威聽了慕容墨的話,臉色更加難看,慕容墨的話很明顯,她不承認(rèn)李蓉蓉破解了棋局。
“難倒皇后娘娘您已經(jīng)破了大師的棋局?”李威低聲問著。
慕容墨冷聲笑了笑,沒有回答。她掃視大殿眾人,很多人眼里的不屑慕容墨看在眼里,如果不能憑自己本事鎮(zhèn)住這些老匹夫,慕容墨以后行事也會很麻煩。隨后慕容墨把目光落在李威的身上,心里的笑意越來越大。
“這個小問題,你們以后再慢慢討論,至于什么奇才,你們可以慢慢去探究。”著時候,慕容墨突然說話了,“現(xiàn)在,本宮有件事情比較感興趣,需要李大人的協(xié)助。”
所有人都抬頭看著慕容墨,眼中帶著疑惑,而赤炎殤也一頓,顯然他也不知道慕容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李威對著慕容墨鞠躬,等著慕容墨說話。
“李大人做官已經(jīng)十幾年了吧?”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身上,一點兒也不在意這是在朝堂,如此嚴(yán)肅的地方。
“是,老臣已經(jīng)做官十五年了。”;李威回答,雖然不知道慕容墨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可是李威心里的不好的預(yù)感卻越來越強(qiáng)烈。
“恩。十五年。”慕容墨點點頭,“那李大人對做官也很有心得了吧?”慕容墨冷聲說著,“李大人,你做官期間,人們都夸贊你清賢廉明,看來李大人確實留下一個好名聲。”
“娘娘謬贊。”李威低頭說道,“這是微臣應(yīng)該做的。”
“恩。”慕容墨再次點頭,看了一眼赤炎殤,對著赤炎殤眨眨眼睛轉(zhuǎn)過頭接著說,“李大人你對明國認(rèn)識多少?”
“明國?”李威不解的抬頭看著慕容墨,心里一直再打嘀咕,身子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老臣只知道一點兒,明國是我赤炎的鄰國……和我赤炎有貿(mào)易上的來往,不過近期才切斷。”李威回復(fù)著。
“本宮聽說李大人在明國開了很多糧店,不知道是不是屬實?”慕容墨瞇著雙眼,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么?”慕容墨的話一出,其他人都sao動起來,李威經(jīng)商這是誰也不敢相信的事情,再者還在別國開店,開的還是糧店。疑惑的眼神不斷的在李威和慕容墨兩人身上變換著。
李威身子一頓,抿著嘴,看著慕容墨,“皇后娘娘,您這是什么意思?”眼里有著微怒。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