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獨處(小修)
到了貴州,有節(jié)目組的車已經(jīng)在機場等著了,許夏璃和李恪自然和一輛車。
上了車,一個工作人員說:“許記者,李老師,這一期的飛行嘉賓的行程出了點意外,只能要晚上才能到地方,但我們要正常錄制,所以這一期前面一部分只有你們。”
李恪和許夏璃異口同聲的說:“沒事。”
車越行駛路越來越彎曲,但空氣也越來越好,許夏天璃第一次來,對著周圍的風景都很好奇,頭一直看著車窗外,李恪看著她認真的側(cè)臉,寵溺一笑,開口問她:“那么喜歡啊?”
許夏璃回頭看著他說:“我第一次見那么多山,一片連著一片,大山的上空是蔚藍的天空,山清水秀也不過如此。”
李恪順著車窗外看過去,確實,山清水秀,遠離城市的喧囂與浮躁,在這里可以讓人找到自己的初心,回歸平靜與淡然。
車又開了好久,到村子里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11點了。
下車了,他們要先去住的地方放行李,來接他們的是村里的扶貧書記孫德立,一個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男人。
許夏璃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他們這個村里是建在大山里的,四面環(huán)山,村里的房子最起碼每一家都是簡單的兩樓的房子。
他們?nèi)齻€并肩走著,許夏璃問:“您是什么時候來的這里啊?”
孫德立給他們介紹說:“2013年提出精準扶貧,我是14年來的,今年是第七年的。”說完他樸素一笑。
“其實我剛來的時候,村里還不是這樣的,那時候都是土房,而且我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剛來的時,這邊到縣里全都是土路,哪有什么水泥路。現(xiàn)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你們來的時候沒見哪還有什么土路吧!各家各戶也都有了新房子,孩子們的教育也不用擔心,村里也有自己的小學。”
李恪說:“一個地方的脫貧成功,也離不開你們這些脫貧干部的默默付出。”
孫德立笑了笑說:“看著他們從經(jīng)濟貧困到現(xiàn)在生活慢慢變好,我就開心,只要老百姓能過的好,只要全體中國人民奔小康,只要國家能富強,我們的這些付出就值了。”
不一會兒,三個人走到他們住的地方,主人是一個年級較大的婆婆,看起來大概60多歲,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許多,臉上比同年的人多了幾分蒼桑,腰已經(jīng)有些佝了,看到他們來,熱情的迎他們進去,對孫德立說著方言,許夏璃和李恪聽不懂,孫德立給他們解釋道:“婆婆是布依族,她說歡迎你們的到了。”
許夏璃和李恪也淪流和婆婆握手說你好。
婆婆帶他們參觀家里,這房子一共有兩樓,他們住在二層,一個房間有兩張床,一張靠近門,一張靠墻,另一個房間只有單獨的一張床。
婆婆用方言說,孫德立幫忙翻譯說:“那個單獨的房間是給許記者住的,放心那床單什么都是新的,你們放心住。”
許夏璃和李恪兩個人道謝好,孫德立讓他們收拾收拾,說一會一起去村里的小學看看,然后就帶婆婆下樓了。
他們兩個各自把行李放在屋里就下樓了,李恪選了靠門口的一個床,下樓時,許夏璃對李恪說:“我猜,這一期的飛行嘉賓一定是個男生。”
李恪當然也猜出來了,這期的飛行嘉賓是個男生,那房間已經(jīng)分那么明顯了。
但他沒拆穿,還是順著她的話問了一句:“嗯?”
許夏璃一本正經(jīng)給他解釋道:“你看,如果是女生肯定是我們兩個一個房間,和你一個房間的肯定是男生啊!”
“對了,你和別人一起住會不會不習慣啊?”在許夏璃的印象里,他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她理所當然的想,他應(yīng)該是有潔癖的。
李恪聽到她的問題,笑了一下,說:“這有什么不習慣的,我大學也是住宿舍,四人間。”
到樓下,和婆婆簡單告別后,他們?nèi)巳チ舜謇锏男W。
三人并肩走著,許夏璃問:“您來的時候,村里有小學嗎?”
孫德立回答說:“那時候也有,但那時候一個小學就幾個老師,就簡簡單單幾間教室,桌子什么也都是不怎么好的,毫不夸張的講,就那教室下大雨都向下漏水,所以一下暴雨就給他們放假。”
許夏璃問:“那現(xiàn)在呢?”
說到現(xiàn)在,孫德立的嘴角扯不住的上揚,也很自豪的說:“現(xiàn)在,學校是兩層的小樓,老師也不缺,還有很多國內(nèi)知名大學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自愿來支教的,教育水平的提高,孩子們就有更多的機會走出大山。”
不知不覺的,三個人就走到了小學門口。
小學有兩層,紅色的墻,上邊還有兩句標語,一個是“習勤忘勞,習逸成惰。”另一個是:“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學校前還有一個小操場。
孫德立臨時有事就離開了,只剩下李恪和許夏璃兩人,他們進去的時候,孩子們正在上課,瑯瑯的讀書聲,不斷從教室里傳出來。
許夏璃和李恪見到了一位年輕的女老師,看起來大概才20出頭的樣子。
“你好,我是許夏璃,一名記者。”
“你好,我是李恪,一個歌手。”
“你們好,我是三年級的數(shù)學老師,我姓杜。”
三人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許夏璃問:“杜老師你看著年紀很小。”
杜老師害羞的笑了笑說:“我上一年剛大學畢業(yè)。”
許夏璃問:“那怎么想到這來了呢?”
杜老師說:“我是師范學校畢業(yè)的,我們學校有三支一扶我就報名了,我當時就想,可能也是年輕,我就想著,我也能為這個社會做一些什么,改變一些人,培養(yǎng)一些花朵,這樣我覺得我的青春也有一些特別的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