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起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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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涌上心頭,楚靈點了點頭,忍不住笑了:“是啊,你也很厲害,我干嘛要自己孤軍奮戰(zhàn)。而且,這種事情,能偷懶就偷懶,沒必要全部一個人抗,那我多吃虧啊。”她咦了一聲,驚訝道,“奇怪,我以前都是很怕麻煩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愛逞強?我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她還敲了敲腦袋。
蘇淮北覺得她很可愛,笑道:“大概是因為,‘士為知己者死’,你有想要努力證明給她看的人吧。”
這半真半假的玩笑話,讓楚靈臉色一紅,捂著臉道:“胡說什么,我只是突然開竅了而已。總想做到最好,這樣才能夠真的站在你的身邊,而不是一直仰望著你。我可能有點操之過急了,等下跟她去道個歉好了。”
“嗯。”蘇淮北頷首,轉(zhuǎn)過話彎來,她道,“工作室的事情,我已經(jīng)委托我的律師在弄了,所以你不需要分精力關心。你應該在你的劇本里專注著,心無旁騖才不會一直修改。”
楚靈卻仰著頭,放空地看著天花板,迷茫道:“其實我是有點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江郎才盡了。以前還沒遇到這樣的瓶頸期。這次題材,我一直不是很滿意,我總覺得缺失了一些東西,并不是分心導致的……”
她突然止住話頭,看向蘇淮北。
蘇淮北挑眉,不解其意道:“怎么了?”
“你……”楚靈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有什么話你可以直說。”蘇淮北的眼睛里寫滿了信任。
楚靈尷尬道:“我只是想問,我們要不要推翻劇本,重新再做一個新的,反正審核不是沒通過嗎?”
“你有什么想法?”沒有直接否定,蘇淮北反倒是認真考慮了,“說來聽聽。”
“最近最火的要屬同性題材,但是都是網(wǎng)劇,電影的把關是很嚴厲的,當年拍的那些,包括《斷背》和《霸王》,這兩部電影都遭到了搜查,要不是導演人脈廣后臺硬,不一定能上映,而且后來上映了,還是被禁。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超級網(wǎng)劇現(xiàn)在對這方面倒是很寬松。有**題材的往往都會大火,我們既然要做就做大一點,做網(wǎng)劇,然后全面推廣……”
蘇淮北一直認真聽著,沒有打斷過她說的話。聽到最后,她才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做同性題材的網(wǎng)劇嗎?”
楚靈笑道:“當然。但是這并不只是同性題材,我們還要加入諸多元素,并且不能標明這是同性題材的,接著買水軍版面,大量宣傳,做CP的噱頭,最后再買廣告,這樣就直接能夠得到年輕人的市場。而把它當成大電影制作,也能吸引到中老年的關注。你要知道,現(xiàn)在的同性戀市場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因為沒有好的作品,只要做得稍微好一點,我們的口碑和知名度一定能豐滿起來。”
蘇淮北不是對此一無所知的愣頭青,她對這些倒是有一點了解,只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網(wǎng)劇,第一次要主動嘗試,她的態(tài)度略有謹慎。看楚靈這么信心滿滿想必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好的劇本,她自然無話可說,便道:“你要做什么,我全力支持你。既然這樣,我現(xiàn)在就召開會議,告訴大家重新計劃。”
“嗯!”楚靈感激她的大度理解,換做是別人,肯定有阻力的。只是蘇淮北決定了,剩下的人是不會反對的,蘇淮北一個人支她等于全部的成員都會支持她。
退出去的時候,蘇淮北看著充滿干勁的楚靈,眼神里含著笑,輕輕帶上了門。走到外面,顧昶和幾個員工還在忙碌著,她掃了一眼,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
“好了,我們有一個更好更大膽的計劃,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一起來挑戰(zhàn)一下?”
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事情,望向蘇淮北。
篤篤篤。
一堆文件里,楚炗抬起頭,扶了扶金絲眼鏡,冷聲道:“進來。”
婉玲推門進來,走到楚炗面前,把一份新的文件交給楚炗:“楚總,這是您要的關于‘向北工作室’的所有資料。我們已經(jīng)確認,工作室所有者就是蘇淮北,但是工作室的成員還有您的妹妹楚靈、顧導的公子顧昶、周先生的千金周萌萌、以及姜家小姐姜之語等人。他們已經(jīng)獲得了周先生和顧導的支持,并且與幾位在圈子里都有些地位的前輩接觸過了,簡寧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楚炗接過文件,翻看了幾頁,沉聲問道:“簡寧沒有見到蘇淮北吧?”
“沒有,簡寧是把合同交給了我,我才讓人送去給蘇淮北的經(jīng)紀人的。對了,因為蘇淮北的離開,朱媛已經(jīng)成為了簡寧新培養(yǎng)的對象,現(xiàn)在事業(yè)蒸蒸日上,最近的好些廣告都給了朱媛。”
合上文件,楚炗不置可否:“繼續(xù)注意向北工作室。簡寧雖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人了,可是他一定會把帳算在我老妹頭上。還有,”他冷冷一笑,“我要你給你父親帶的話,沒帶到嗎?”
婉玲慌亂了,眼神閃爍道:“我……我說了……”
楚炗瞇起眼睛,眼底透出冷光來:“不要在我面前做這些小動作,以為我初掌大權,就可以倚老賣老,跟我開這種玩笑嗎?”
“我會轉(zhuǎn)告我父親的……”婉玲神情有些緊張。
“不用了,我要是覺得這游戲太難了,豈不是承認自己無能?”楚炗往后靠,盯著她看,“你出去吧。下午的會議提前,十分鐘后開。”
“好的。”
完成劇本的創(chuàng)作似乎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對于來了靈感的楚靈來說,根本就是手到擒來,輕輕松松一天之內(nèi)就能寫三集,照這樣的速度,不出一個禮拜,初稿就能定下來,半個月之內(nèi)就能定下終稿。也多虧蘇淮北的力挺,工作室里面沒有人反對,反而充滿了干勁。不過按照姜之語的妄想來說,楚靈之所以提議這個的目的,純屬是因為楚靈還喜歡著她。對這樣的質(zhì)疑蘇淮北只是笑笑,她和楚靈一樣忙,她是工作室的法人,要忙工作室的工作,并且她還要接廣告,因為在工作室站位之前,她決定要不斷投錢。蘇淮北用一百多萬解約,現(xiàn)金所剩無幾,只有幾套房產(chǎn)不動產(chǎn),車子之類的東西,但是楚靈是決計不肯讓她賣掉的。
而楚靈挪用了師卿卿賬戶里的余錢,工作室里的人只覺得是師卿卿當年給楚靈的創(chuàng)業(yè)基金,紛紛感動師卿卿真的是一個好老師。楚靈一邊感慨自己能攢錢的慶幸,一邊又暗恨自己沒有幾百萬,說不定就此能包養(yǎng)了蘇淮北……開個玩笑!這種事情想想就好了,蘇淮北怎么可能是讓她包養(yǎng)的人!要包養(yǎng)的話,蘇淮北早就投懷送抱給簡寧了,哪里還等得到自己,簡寧不是更有錢嘛!
說到這件事楚靈就恨得牙癢癢的,簡寧那么有錢,她卻是一個小白,什么錢都沒有,窮光蛋一個,蘇淮北會答應跟她在一起,她現(xiàn)在也不敢接受啊。努力掙錢,這是楚靈的心愿,而且?guī)捉偰В诠ぷ魇宜臅r候,蘇淮北本想叫她進去她的休息室睡,結果聽見楚靈一直說著夢話。
“我有錢了……好多……好多……錢……”
財迷心竅的楚靈啊。蘇淮北搖了搖頭,把毯子蓋在她身上,隨口問了一句:“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包養(yǎng)……”
后面幾個字含在嘴里,蘇淮北聽不清楚。
不過聽到包養(yǎng)那兩個字,蘇淮北就心軟得一塌糊涂。睡著的楚靈,還是一樣的可愛。
她伸手撥開楚靈散亂的頭發(fā),看著她沉睡的模樣,眼底流露出來的不忍,越發(fā)明顯了……
工作室的人都回去了,只有楚靈還在,蘇淮北知道她為了趕劇本,已經(jīng)好多天沒睡覺了。想到劇本,蘇淮北把她壓著的筆記本電腦抽出來看,打開文檔,發(fā)現(xiàn)里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大片的字。她看了開頭一小段就被吸引了,楚靈的格式做得很工整,看起來很舒服很難方便。這還不是成本就已經(jīng)寫得很好了,蘇淮北剩下的一絲絲擔心也隨之銷毀了。她放下筆記本,拍了拍楚靈,楚靈仍睡得很沉,她只好推了推楚靈道:“不要在這里睡,會著涼。”
楚靈迷迷糊糊醒來,還以為是姜之語又來煩她,不禁閉著眼睛,不爽地皺著眉道:“姜之語,你好煩……”
停頓了一會兒,腦子里神思慢慢清醒,她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蘇淮北。她立刻像被潑了一盆涼水,馬上驚醒,察覺自己失口,連忙道:“我不知道是你……”好像不是很對,又改口道,“淮北,怎么了?”
她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眼眶底下泛青,活像中毒了的樣子。蘇淮北看得心疼,嘆了口氣道:“你不要睡在這里,會著涼的。累了的話,那你就進我房間睡,等會兒收拾完東西,我們回家睡。”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楚靈站了起來,揉了一把臉,“東西就放在這,鎖著門,又沒人會進來。剛好我完成第九集的劇本了,可以去睡個好覺了。”
“嗯。”蘇淮北點了點頭。
楚靈回身要去收拾東西,亮著屏幕的電腦突然跳出來一封郵件。
“……律師函?”看著上面的標題,楚靈臉色大變。
作者有話要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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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虎
《爾雅》:虎, 有角曰,能行水中。而不知水中實有虎也。康熙中, 朱鹿田先生曾見松江提督養(yǎng)一虎在池中,以鐵柵圍之,名曰水虎。飼以魚蝦, 不食生肉。《象山志》:里民漁于海, 網(wǎng)得一雄虎,在網(wǎng)中猶活, 出水即死。剖之, 腹中有三小虎。此蓋鯊魚感氣而化也, 未登陸即為網(wǎng)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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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郎紅娘
《廣語》:廣州女子年及笄, 多有犯綠郎以死者;男子未娶, 多有犯紅娘以死者。諺云:“女忌綠郎,男忌紅娘。”紅娘亦曰“過天”, 綠郎亦曰“附馬”,有犯者須齋醮禱祀驅(qū)之。倘男犯綠郎, 女犯紅娘,其病不救,蓋亦妖鬼,猶金華之貓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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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夜有光
愛堂先生言:聞有老學究夜行,忽遇其亡友,學究素正直,亦不怖畏,問:“君何往?”曰:“吾為冥吏,至南村有所勾攝。”適同路耳,因并行。
至一破屋,鬼曰:“此文士廬也,不可往。”問:“何以知之?”曰:“凡人白晝營營,性靈汩沒,惟睡時一念不生,元神朗澈,胸中所讀之書,字字皆吐光芒,自百竅而出。其光縹緲繽紛,爛如錦繡。學如鄭、孔、文如屈、宋、班、馬者,上燭霄漢,與星月爭耀;次者數(shù)丈,次者數(shù)尺,以漸而差,及下者亦熒熒如一燈,照映戶牖。人不能見,惟鬼神見之。此室上光芒高七八尺,以是知為文士。”
學究問:“我讀書一生,睡中光芒當幾許?”鬼囁嚅良久曰:“昨過君塾,君方晝寢,見君胸中高頭講章一部,墨卷五六百篇,經(jīng)文七八十篇,策略三四十篇,字字化為黑煙,籠罩屋上,諸生誦讀之聲,如有濃云密霧中,實未見光芒,不敢妄語。”學究怒吒之,鬼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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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正論
獻縣令明晟,應山人,嘗欲申雪一冤獄,而慮上官不允,疑惑未決。門役有王半仙者,與一狐友,言小休咎多有驗,遣往問之。狐正色曰:“明公為民父母,但當論其冤不冤,不當問其允不允,獨不記制府李公之言乎?”門役返報,明為懼然。
因言制府李公衛(wèi)未達時,嘗同一道士渡江。適有與舟子爭詬者,道士太息曰:“命在須臾,尚較計數(shù)文錢耶?”俄其人為帆腳所掃墮江死,李公心異之。
中流風作,舟欲覆,道士禹步誦咒,風止得濟。李公再拜,謝更生,道士曰:“適墮江者,命也,吾不能救;公貴人也,遇厄得濟,亦命也,吾不能不救,何謝焉。”李公又拜曰:“領師此訓,吾終身安命矣。”道士曰:“是不盡然。一身之窮達,當安命;不安命則奔競排軋,無所不至。李林甫、秦檜即不傾陷善類,亦作宰相,彼自增罪案耳。至國計生民之利害,則不可言命。天地之生才,朝廷之設官,所以補救氣數(shù)也。身握事權,束手而委命,天地何必生此才,朝廷何必設此官乎?晨門曰‘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諸葛武侯曰‘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此圣賢立命之學,公其識之。”李公謹受教,拜問姓名,道士曰:“言之恐公駭。”下舟,行數(shù)十步,翳然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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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
外國之異,傳聞最多。高麗有狗站,以四狗挽車。無啟國人死心存,埋之地中,百年又復為人。土哈國晝長夜短,日沒頃刻即出。沙弼國日入時聲如雷,國中必鳴金鼓發(fā)亂之,否則小兒驚死。大耳國耳長七尺,闊四尺,人臥,以一耳為褥,一耳為被。寧臺外人,至冬必蟄,如蛇蟲狀,不飲不食,不語不言,逢春則蠕蠕而動,飲食來往如初。女某國民百年一蟄。雷州民吃熟肉,咒之變行肉,再咒變豬羊,仍還原形,再咒之仍為熟肉矣。其咒曰:“東山王母桃,西方王母桃。”只十字而已,殊不可解。大秦國去長安四萬里,羊生土中,臍連于地,割之必死。,須擊鼓以震之,則臍絕而羊逐水草。此說見《新唐書》,近今果有谷種羊之皮,可見古人非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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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渡水
張灝游真州竹林寺,寺隔小河二丈,僧駕板橋來往。張到時日暮,橋已撤矣,張奮身踏水而渡。至僧庵,但濕半鞋,僧大驚,以為仙。張笑曰:“我非仙也。少時曾有師授法,用厚磚高尺馀橫排于地,鋪三丈許,躍上飛走,磚不傾倒,再換薄磚試之。往來而磚不動搖,則用朽爛布絹,布絹受足不穿,再換豆腐,最后用綿紙竹紙。能踏竹紙不破,便可踏水矣。但起步須在二十步之外,一鼓作氣,即作虎勢騰空如飛。鞋頭著水,不過五六寸,即上岸矣。若到水邊才鼓氣,便不能起勢,然極其量,亦不過二丈而止。”
余按王莽用兵,募能飛者。有人應召,縛鳥羽為翅,飛數(shù)十步乃墜,莽知不可用。即此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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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判獄
保定制府唐公執(zhí)玉嘗勘一殺人案,獄具矣。一夜,秉燭獨坐,忽微聞泣聲,似漸近窗戶。命小婢出視,敫然而仆。公自啟簾,則一鬼浴血跪階下,厲聲叱之。稽顙曰:“殺我者某,縣官乃誤坐某,仇不雪,目不瞑也。”公曰:“知之矣。”鬼乃去。翌日自提訊,眾供死者衣履與所見合,信益堅,竟如鬼言,改坐某。問官申辯百端,終以為南山可移,此案不動。其幕友疑有他故,叩公,始具言始末,亦無如之何。
一夕,幕友見曰:“鬼從何來?”曰:“自至階下。”“鬼從何去?”曰:“然越墻去。”幕友曰:“凡鬼有形而無質(zhì),去當奄然而隱,不當越墻。”因即越墻處尋視,雖瓷瓦不裂,而新雨之后,數(shù)重屋上皆隱隱有泥跡,直至外垣而下。指以示公曰:“此必囚賄捷盜所為也。”公沉思恍然,仍從原讞,諱其事,亦不復深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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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六
郭六者,淮鎮(zhèn)農(nóng)家婦也,不知其夫姓氏。雍正甲辰、乙巳間,歲大饑,其夫度不得活,出而乞食于四方。瀕行,對之稽顙曰:“父母皆老病,吾發(fā)累汝矣。”
婦故有姿,里少年瞰其乏食,以金錢挑之,皆不應,惟以女工養(yǎng)翁姑。既而必不能贍,則集鄰里叩首曰:“夫以父母托我,今力竭矣,不別作計,當俱死。鄰里能助我則助我,不能助我則我且賣花,毋笑我。”里語以婦女倚門為賣花。鄰里囁嚅俱散去,乃慟哭白翁姑,公然與諸蕩子游。陰蓄夜合之資,又置一女子,防閑甚嚴,不使外人睹其面。或曰是將邀重價,亦不辨也。
越三載馀,其夫歸,寒溫甫畢,即與見翁姑:“父母都在,今還汝。”又引所置女見其夫曰:“我身已污,不能忍恥伴君,故為汝娶一婦,今亦付汝。”夫駭愕未然,則曰:“且為汝辦餐。”已往廚下自剄矣。
縣令來驗,目炯炯不瞑。縣令判葬于祖塋,而不失墓,曰:“不墓,宜絕于夫也;葬于祖塋,明其未絕于翁姑也。”目仍不瞑。其翁姑哀號曰:“是本貞婦,以我二人,故至此也。我兒身為男子,不能養(yǎng)我二人而委一少婦,途人知其心矣!是誰之過而絕之耶?此我家事,官不必與聞也。”語訖而目瞑。
又有孟村女者,崇禎末,巨盜肆掠,見女有色,并其父母摯之。女不受污,則縛其父母,加以炮烙,父母并呼號慘切,命女從賊。女請縱父母去乃肯從,賊知其給己,必先使受污而后釋,女遂奮擲批賊頰,與父母俱死,棄尸于野。后賊與官兵格斗,馬至尸前,辟易不肯前,遂陷淖就擒。
此二事正相反,論者皆有貶詞,以為其一失節(jié),其一心太忍。余曰:皆是也。孔子曰:“殷有三仁焉。”郭六改行,箕子為之奴也;孟村女抗節(jié),比干諫而死也。古人于徐孝克妻、樂昌公主尚憐之,而況此二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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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迂鬼
劉羽沖者,滄州人。性孤僻,好講古制,實迂闊不可行。嘗倩董天士畫《秋林讀書圖》,紀厚齋先生題云:“兀坐秋樹根,塊然無與伍。不知讀何書,但見須眉古。只愁手所持,或是井田譜。”蓋規(guī)之也。偶得古兵書,伏讀經(jīng)年,自謂可將十萬。會有土寇,自練鄉(xiāng)兵,與之角,大敗。又得古水利書,伏讀經(jīng)年,自謂可使千里成沃壤,繪圖列說于州官,州官使試于一村。溝洫甫成,水大至,順渠灌入,人幾為魚。由是抑郁不自得。
恒獨步庭階,搖首自語曰:“古人豈欺我哉!”如是日千百遍,惟此六字。不久發(fā)病死。后風清月白之夕,每見其魂在墓前松柏下?lián)u首獨步,側耳聽之,所誦仍此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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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鬼戀妻
京師有媼矣視鬼,常告人曰:昨于某家見一鬼,右謂癡絕,然情狀可憐,亦使人心脾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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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病了,每天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想更文,就是這樣。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