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10章
譚修月根卻本不理他,繼續(xù)說:“中了毒,就必須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沒有被‘喂飽’,第二天毒性都會發(fā)作,到那時中毒者看見男人就會求他上自己,完全沒有理智可言。就像……剛才的你一樣。”
邢舟不禁變了臉色:“你到底想說什麼?”
譚修月彎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臉頰,又親了親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帶著那和尚,我……可以滿足你。”
“你瘋了!”邢舟一把推開譚修月坐起來:“你讓我天天跟青梅竹馬上床?!”
“怎麼,青梅竹馬讓你有罪惡感?”譚修月似笑非笑:“跟認(rèn)識兩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沒關(guān)系?”
“譚修月,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終於受夠他的冷言冷語,忍無可忍的大聲道。
“我也不認(rèn)為現(xiàn)在是吵架的好時候。”燕重水在踏進(jìn)屋子里的時候才象征性的敲了敲房門。
譚修月在看見他的瞬間就要扔銀針,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武器不在身邊,而燕重水也抬了抬手,道:“先別急著扔針,我有事要說。”
剛才只顧著吵架,直到看見燕重水的時候,邢舟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是多麼浪蕩的和這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瞬間又紅了臉,腦袋一片空白,只希望把這不堪的記憶從大腦里抹去。
“你要說什麼?”看見燕重水,譚修月的情緒似乎又不穩(wěn)定起來,臉上青紫色的血管仿佛游蛇一般鼓動著。
“你知道自己這不是病,”和尚指了指他的眼睛,肯定的說:“你早就知道是什麼,卻不去想辦法是嗎?”
“不、用、你、管!”譚修月的眼睛仿佛要流出鮮血一般,紅的嚇人。
“‘封魂骨’,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說到喜歡的話題,燕重水也難得話多了起來,他沒去管譚修月毫不掩飾的敵意,反而是對邢舟道:“這次必須帶上你這個不省心的小朋友,不然他也性命難保。”
“什麼意思?什麼是封魂骨?”聽到譚修月有性命危險,邢舟著急起來。
燕重水走到床邊,將從綠扣要來的藥丸拿在手上搓開,就見那黑色的藥丸中鉆出一只鮮紅色的蟲子,被男人扔到地上以後就像一灘水般滲進(jìn)了地面。
“譚思淮用這個給兒子保命,只是這東西吃的越多越?jīng)]效果。”燕重水仍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雖然也想長話短說,但看到刑舟急切的眼光,男人不自覺的解釋詳盡了起來:“南疆人因為一種祭祀而大量培育出‘祭品’,這種祭品從小被植入蠱蟲,骨頭中每一掌距離就潛伏著一只蟲子,如果祭品不聽話這些蟲子就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到後來新的祭品都由上一代祭祀之間結(jié)合而生,這樣那些孩子從小就帶著蠱蟲,既不需要花大時間植蠱也不需要另選無辜的孩子,因此也叫‘封魂蠱’。”
“怎麼會……”邢舟看著譚修月:“你從來就沒有痊愈過對不對?只是一直瞞著我?”
“不……我也以為自己沒事了……”譚修月看著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這些祭品每一個月發(fā)作一次,除此之外不能有自己的情感,不能有大的情緒波動,不然體內(nèi)的蠱蟲就會蘇醒。不過一般這些祭品每個月都可以得到大祭司的解藥,直到被當(dāng)成祭品喪命的一刻,所以過程也不是很痛苦。”
邢舟自然知道青梅竹馬發(fā)作時有多難過,小時候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譚修月還無法忍受這種劇痛,多次疼的自虐,甚至想過一死了之。這也是為什麼莊里沒有一個人敢忤逆譚修月的原因,生怕他情緒有了大的起伏。
“要我猜的話,應(yīng)該是譚思淮用了什麼辦法讓譚莊主體內(nèi)的蠱蟲暫時沈睡。只是,他今天卻因為你的事情而太過激動,所以……”燕重水沒有說完,而是看了看邢舟。
“你怎麼那麼笨!”知道是因為自己才發(fā)作,青年盡管嘴上罵他卻仍然拉住眼前譚修月的雙手,心疼不已。那些在南疆的祭品還有大祭司的解藥,可修月在譚伯伯找到應(yīng)對方法之前,每次都是硬挺啊!
譚修月反握住他的手,其實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已經(jīng)很習(xí)慣忍受這種痛了。比起這個來,他反而覺得因此能看到刑舟為自己著急的樣子很值得。
“反正也要去西域,順道去一次南疆也沒什麼問題。”刑舟看著燕重水點了下頭:“正好解決全部麻煩。”
譚修月吃了和尚遞過來的藥丸,勉強(qiáng)壓抑住一些痛楚,眼下紅色也少了些,問道:“謝環(huán)的遺命你打算怎麼辦?”
刑舟看著他:“我也很想早日找到謝春衣,一起去尋找我違劍法的下落。武林盟的人虎視眈眈,我實在很怕落入他們手上。”他頓了頓,又道:“不過我也不是傻瓜,現(xiàn)在我們自身都難保了,這事情只能先緩一緩。”
而且……我實在很想結(jié)束我們之間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刑舟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第十一章
厚重而陰暗的鉛云籠罩在山莊之上,轟響的雷電劈開墨色的天空,豆大的雨點爭先恐後的從空中落下,洗刷著大地的污穢。
一個矮小的身影跑過院子、跑過西廂,最後在一處假山下停了下來。
他藏在假山內(nèi)部中空的地方,兩只小手緊緊捂住耳朵,身體縮成一個球瑟瑟發(fā)抖,每當(dāng)閃電劃過時就抖動的更加厲害,口中還喃喃自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另一個撐著傘的小男孩跑到這附近,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地喊:“修月,你在不在?修月!”
他生怕雨聲太大遮掩住自己的聲音,所以此刻幾乎是聲嘶力竭了,小小的童音也帶著沙啞。
看著眼前被大雨沖刷的假山,想起這里是兩人前幾天定下的“秘密基地”,刑舟思索了會兒後,果斷撥開濕漉漉的草叢,跑到假山跟前。
果不其然就看見譚修月正抱頭縮在角落。此處兩面透風(fēng),其實一點都遮不住雨水,現(xiàn)在的男孩仿佛從雨里撈出一般狼狽。
“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紙傘爬進(jìn)去,摟住顫抖的男孩。
譚修月緊抓著刑舟的胳膊,過了一會兒才顫巍巍地從他懷里抬起頭,原本秀氣可愛的小臉上此時布滿血管,顏色也是恐怖的紅色。他睜著大眼,失神的重復(fù):“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麼可能是怪物呢?”刑舟無措的緊緊摟住男孩,然後學(xué)著母親安撫自己時做的,他在譚修月青筋暴起的額頭上落下無數(shù)個親吻,道:“我最喜歡修月了,無論修月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聽到他這麼說,譚修月才“哇”的一聲哭出來,哽咽著大聲道:“阿舟,你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會的,我不會討厭你。”刑舟也哭了起來,看到小夥伴這麼痛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的兩人才七歲,偏偏今天譚修月發(fā)作的時候被刑舟看見,想起莊內(nèi)下人對自己掩飾不住的懼怕與厭惡,讓小小的孩子選擇了逃跑。
那時候,真的多虧邢舟……
想起這些陳年往事,讓譚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臉帶了一絲笑意,嘴巴也自己動了起來:“……阿舟。”
“別……別在這時候這麼叫我!”刑舟氣惱的回頭喊道,抓著馬車邊緣的手也差點滑下來。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不高興我連名帶姓的叫你嗎?”譚修月一邊說一邊用手揉捏刑舟結(jié)實的臀瓣,細(xì)膩的臀肉仿佛要從他的手中擠出去似的。錦衣青年用雙手將刑舟緊密的縫隙撐開,撫向他早已淫亂不堪的蜜洞,把自己與秀麗外貌不符的粗大陽具一遍一遍的捅刺進(jìn)去。
“閉、嘴!”刑舟緊盯著眼前的木框,不愿多與青梅竹馬交談,只希望這事趕緊結(jié)束。今天按照約定是輪到譚修月為自己“解毒”的日子,盡管自己再不愿意,但這兩人既然達(dá)成共識,他也沒有拒絕的立場。畢竟他既不想因為一時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個母狗一般狂搖屁股,也不想因為三天不得到陽精而體驗一下腸穿肚爛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現(xiàn)如今他也已經(jīng)被那可惡的“懷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剛開始時接納肉刃有些細(xì)微的疼痛,大部分時間在兩人相連之處都會傳達(dá)給他一股強(qiáng)烈快感,腸壁被異物戳刺使他留戀又爽快。刑舟很想皺著眉頭表達(dá)自己的不愿,但事實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覺卻讓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無奈刑舟只能管緊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絲毫呻吟。
從外面看去,這樹林下的馬車正在以一種狂亂的速度晃動,而若此時能掀開簾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見刑舟半跪在馬車內(nèi),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頂?shù)厍搬崧杽樱α⒌挠苍趽u動中滴下淫液。
只是兩人雖然迷亂,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當(dāng)聽到有人接近時,兩人齊齊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