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27章
這對一向喜好流連花叢的少年已經(jīng)算是了不得的承諾了,點青蘭點點頭,道:“那郁李怎麼辦?你不會不清楚,她一直等著你。”
“噯,師父,就算沒這家夥,我也不會和郁李在一起。至於邢舟……說實話,睡過他以後,我真的不想再睡其他人了。”
點青蘭因他這粗糙的話笑起來。他雖然疼愛玉郁李,但也并不打算勉強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徒弟。於是他只是轉(zhuǎn)過身,主動說起另一個話題:“我讓你去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邢舟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無力,他從小身子骨就強健,跟謝環(huán)學過武功以後,更是從未生過病,所以這次才會病來如山倒,把他折磨的有些夠嗆。
聽著耳邊清晰地滔滔江水聲,邢舟努力睜著眼坐起身來,打量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環(huán)境,似乎這樣才能帶給他一些安全感。
這里應該就是圣蟾門了。
雖然放眼望去都是些再普通不過的南疆民居用品,但邢舟就是有這樣的感覺,那些曾在十幾年前見識過圣蟾門厲害的武林老者,自己現(xiàn)在就處於他們聞之色變的門派內(nèi)。
這確實是個新奇的體驗。
對圣蟾門的好奇讓邢舟忘了自己還虛弱的身體,撐著身子都到了窗邊。
其實說起來,歡喜教和圣蟾門在中原一樣傳奇色彩充足,對於這兩個神秘的江湖邪教,以前的邢舟是絕對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站在它們的大本部。
只是自己身處歡喜教的那段時間,實在沒有如現(xiàn)在這樣悠閑的心境。尤其想起秦碧游玩弄自己時那些詭異的興趣……邢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雖然點蒼穹和他一樣是個瘋子,但好在瘋的還有些節(jié)制。
或者說,因為在歡喜教的那些經(jīng)歷,讓他已經(jīng)可以很坦然的面對那些來自其他男人的對待。
其實邢舟也不是不在意,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向以守護世人為己任有著英雄情懷的破軍堂門人,他有著豁達豪爽的性格,更有著身為男人最至高無上的驕傲與尊嚴,但這些無疑都已經(jīng)被那些男人踩在腳下。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張開雙腿迎接其他男人的占有,這比把他用劍捅上幾十個窟窿還難受。
可是都已經(jīng)被干了,你還能怎麼樣?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難道干回來?他沒那方面的興趣,再說,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在加入破軍堂的時候,邢舟就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這副身體對他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他最看重的是承諾與責任,既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就沒空尋死覓活自怨自艾的。
再說……想起自己被紅繩束縛的下體,還有已經(jīng)完全可以靠後穴就可以高潮的自己,盡管難看,但已經(jīng)這樣了不是嗎?他已經(jīng)變成喜歡被男人壓著做的家夥,這點就算不承認,但已經(jīng)變成事實了。
所以干脆順其自然,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算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想,原諒他不是很聰明,不能同時思量太多的事情。
邢舟看著窗外平靜的江面,漸漸忘卻了關於自己的煩惱,開始思索怎樣才能把封魂骨的解藥弄出來。
第二十九章
燕重水曾跟邢舟說過,封魂骨其實就是圣蟾教獨有的毒蠱,只有門主才有解藥……
邢舟有些頭痛,他曾經(jīng)和燕重水的預想是抓了那勞什子門主,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看他給不給。但現(xiàn)在燕重水不在,自己又這個德行,硬碰硬是肯定不行了,現(xiàn)在首當其沖還是要先恢復武功才是。
青年看著江面發(fā)呆,卻突然被一聲尖叫給驚回了神。
“啊──!!!!”
那聲音凄慘無比,似乎正遭受什麼常人無法想象的對待,如尖刀一般劃破了這寂靜的夜空。邢舟一驚,哪里還管得上自己身體不舒服,奔到門口就要去查探情況。
只是沒想到竟有人躺在自己門邊,邢舟沒有注意差點被絆倒。
“嘖,娘子,你不好休息跑出來干什麼。”那人坐起來,有些不耐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道。
“你沒聽到那聲慘叫嗎?”邢舟也沒空管這家夥為什麼躺在這里,著急的說。
“哎呀,那種事情無所謂啦。”點蒼穹站起來,攬住邢舟的腰把他往屋里推,含含糊糊道:“既然你都好了,咱們就睡一起……”
“人命關天,你怎麼這麼悠哉?”邢舟站在原地不動,只是話一出口他就對自己嗤笑了一聲,眼前這人視人命如草芥,自己竟然跟他廢話。
果然見點蒼穹眼里已經(jīng)沒有絲毫睡意,正瞇起眼睛瞪著自己。
少年道:“你是不是很閑?什麼事情都要管一管?”他一邊說一邊將邢舟頂在門上,一只腿擠進他兩腿之間,摩挲青年的襠部道:“既然你也不想睡,咱們干點別的事情好了。”
“放開我!”邢舟掙扎起來,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和他有什麼糾纏。
他的腦子里滿都是這里是圣蟾門,是不是有無辜人士闖進來被發(fā)現(xiàn)之類的……
點蒼穹舔了一下邢舟的耳朵,道:“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懷哈奴了嗎?如果今天不把你下面那不止饜足的小嘴喂飽……可別忘了明天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哦?”
邢舟身子本就敏感,耳朵更是弱點中的弱點,此時他面色潮紅,卻依然怒視著少年,只是那略帶水光的眼睛使他的嚴肅打了幾個折扣。
點蒼穹情不自禁的摸上他的臉,道:“放心好了……那只是不聽話的奴隸正在接受懲罰而已,死不了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解釋給邢舟聽。
青年還未理解他的話,就被少年鋪天蓋地的吻打斷了思考,兩人唇舌糾纏,少年的兩手扶住他的胸前,隔著衣物在青年挺立起來的兩點輕輕按壓。
“等……”邢舟被他吻得全身無力,兩手推拒著少年的肩膀,只是力度卻明顯不夠,也分不清楚是在反抗還是欲迎還拒了。
就在這當口,又一身凄厲的慘叫傳來,嚇了邢舟一跳,讓他身子也跟著顫了一下,雖然很輕微,但還是被點蒼穹發(fā)現(xiàn)。
“沒事的。”點蒼穹充滿愛憐的親了他的額頭一下,然後便因為自己這個自然而然的動作呆愣了一瞬。真奇怪,眼前的邢舟明明是個陽剛帥氣的大男人,比自己高大也比自己年長,但不知為何自己就是對他產(chǎn)生了愛憐的情緒。
這邊少年納悶不已,那邊邢舟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的糾結,他仍然憂心忡忡的看向門外被夜色籠罩的山巒,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他分神,少年有些不快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才道:“放心吧,只是他們蠱毒發(fā)作了而已,明天就不會這樣擾人清夢了。”
蠱毒?會是封魂骨嗎?
在他愣神的當口,少年已經(jīng)分開他的長腿,將昂揚挺立進去。
“你……”邢舟不得不用雙腿夾住少年精干的腰,被他拖著屁股抵在門板上抽插起來。
木門老舊,在兩人的撞幾下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兩人在這邊興致大起,卻聽見遠處有人喊道:“不好!有祭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