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_第26章
“你的腦袋我就留著了,不過……能不能活下去,要靠你自己啦。”少年不再理那失去四肢只能慘叫的家夥,嬉笑著收回自己的云蠶絲,緩步走向邢舟。
邢舟咬牙,瞪視著這個即使被濺上鮮血依然笑容不改的少年。
同時他又想到,到底是怎麼樣的教育,才會把一個孩子給教導(dǎo)成這樣的一個殺人魔?
點蒼穹好似沒發(fā)現(xiàn)邢舟奔騰的情緒,或者根本沒興趣去管,他翻山上馬後第一個動作是揮舞韁繩,第二個動作便是摸上邢舟赤裸的臀肉。
邢舟身子一僵,剛才的所見所聞對他來說實在沖擊過大,也讓他的確有些忘卻了自己的姿態(tài)。只是他沒想到少年在結(jié)果了那麼多人命以後,竟然還有心思搞這些。
少年的手指細長,此時微微探入邢舟的後穴內(nèi),仍然能感覺到上面有些許粘稠液體,邢舟很快就想起剛才少年殺人後滿手鮮血的樣子。
盡管邢舟不停掙扎,那手指還是輕而易舉的沒入他的股間,然後是兩根、三根……
到底是已經(jīng)被多次進出的身體,少年很快就擴張完成,肉棒隨著顛簸的馬背刺入邢舟溫?zé)岬尼嵫ǎ嗄瓿嗦愕耐稳庠诠鉂嵉鸟R具上發(fā)出敲打的“啪啪”聲。
少年似乎仍然沈浸在剛才殺戮的興奮中,完全沒有心疼邢舟的想法,他不知從哪取出一根布條,繞過青年的嘴巴,讓他咬住布條根本合不攏嘴,繩子兩端和韁繩也一起握在手中。這樣,每當少年拉扯韁繩時,邢舟都不得不跟著嗚咽著揚起頭來,露出好看的脖子,配上他的姿勢,倒真像一匹被騎著的馬了。
邢舟的口水慢慢浸透了布條,整個臉頰濕噠噠的,嘴巴兩邊更是被繩子勒出了紅痕。少年拍打著他裸露在外的屁股,一邊抽插一邊道:“噯,做馬的感覺怎麼樣?”
他未收手勁,很快邢舟的臀瓣上就被他拍的紅腫一片,而少年看著這樣的景象更是性趣大增,在邢舟柔軟內(nèi)壁中的欲望竟是又粗大了一圈。
馬匹在少年的控制下走走停停,顛著小碎步時少年的欲望就淺入淺出,如果覺得無趣了便夾緊馬肚狂奔起來,粗長的陰莖在邢舟體內(nèi)如同鐵鑄,一下一下直搗的他穴口紅腫、淫液直流,當真是痛苦至極。
高潮來臨之際,少年一扯韁繩,迫的邢舟不得不揚起脖子,整個上身都幾乎繃直,那挺立在身後的欲望才終於在他幾乎都要麻痹的後穴內(nèi)射進了暖流。
少年分開他的臀縫,注視著那緩緩流出濁液的穴口,笑著道:“別急著放下心,咱們路程還遠著吶!”
第二十八章
被點蒼穹這麼一折騰,本來就因為秦碧游而身體不濟的邢舟,現(xiàn)在徹底發(fā)起高熱來,一直昏昏沈沈的。
雖然心里有“啊,玩過火了”的念頭,但少年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對邢舟照顧的更加無微不至了而已。當然,包括床上。
不過青年并沒有領(lǐng)他的情,確切的說,體內(nèi)的高溫已經(jīng)讓他意識模糊,大部分時間是在少年懷中昏睡的。
點蒼穹聽說過,有人發(fā)燒會燒壞腦袋,雖然他不介意身邊養(yǎng)著一個無能的暖床人,大不了礙事時殺掉好了──但他果然還是比較喜歡會對自己話語和動作有所反應(yīng)的邢舟。
好在不多久就到了圣蟾門的地盤,這處看似平靜的密林下其實掩藏數(shù)不清的毒物,但此時聞到點蒼穹的氣味,它們卻自動自發(fā)地躲避開來,似乎是在夾道歡迎這個外來者。
往里深入,便會發(fā)現(xiàn)這青山綠水之間,有清澈的江流橫亙而過,而在這江面兩岸上,佇立著一排井然有序的吊腳樓,這里的人穿著普通的南疆服飾,有男有女,顯得十分溫馨,只不過他們腳邊的寵物不是什麼溫順的小貓小狗,而是嚇人的毒舌蝎子罷了。
還未走近,守著門口的兩名侍衛(wèi)就已經(jīng)看見了他們,高興的用南疆語喊道:“是宗主回來了,宗主回來了!”
喧鬧的人群讓邢舟清醒了一陣子,但很快又昏了過去。
只聽點蒼穹道:“快,給我找大夫來。”
盡管有人想幫他接過邢舟,也都被少年躲了開去,不肯讓別人動青年一根汗毛。
聽到消息最先趕來的,是一個氣質(zhì)出塵脫俗的靈秀少女,她身穿一身藍紫色相間的南疆衣物,皮膚白皙。一看到點蒼穹和他懷里的人,先是抿了抿唇,才指著一個方向道:“走,先把他放下來。”
少年點點頭,抱著邢舟跟在她身後。盡管青年比他還要高大,但此時少年卻顯得絲毫不費力。
少女名叫玉郁李,是圣蟾門開創(chuàng)者僅存的血脈,即使現(xiàn)在掌門人已經(jīng)不是玉家人,但其在圣蟾門的地位依然崇高無比,僅次於門主點青蘭,被門人們尊稱為“宗女”。
玉郁李醫(yī)術(shù)很高,因此只是簡單把脈後就確定了邢舟的病情,簡單吩咐了下人幾句便和點蒼穹出了門。
兩人行到一人際罕見之處,門人看到他們有話要談也不曾靠近。玉郁李道:“你怎麼把陌生人帶來?”
點蒼穹笑道:“不算陌生人,那是我娘子。”
玉郁李瞪他,卻發(fā)現(xiàn)他神情不似作偽,驚道:“你瘋了?那是個男人!”
少年依然表情燦爛,說:“你才知道我是個瘋子?”
玉郁李撇嘴,顯然是早已清楚他的脾氣,道:“你可別忘了,好歹我和你也是有婚約的,你怎麼跟義父交代?”
少年聳肩,說:“噯,此言差矣,和你玉郁李有婚約的人是點蒼穹,可不是我。”
一副我是無賴你能奈我何的德行。
“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你現(xiàn)在就是點蒼穹!起碼只要進了我們圣蟾門,你的身份就只能是這個。”玉郁李瞇起眼睛,說:“不然你就等著被毒物咬死吧。”
“哎,你這不是明擺著逼婚。”少年捂住雙肩,做了一個惡心的嬌羞表情,道:“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用情已深,但你放棄吧,我是不會像惡勢力低頭的。”
玉郁李氣的踢他一腳,頭也不回的走了。
少年撓撓臉,跟著她身後出去,卻被一個人影擋住了。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比邢舟還要高一點,穿著黑紫色相間的衣袍,表情雖然溫和,但怎麼看都是一個戾氣極重的人。
少年面帶微笑,裝模作樣的行了個禮:“師父。”
點青蘭不理他,轉(zhuǎn)身往前走,點蒼穹──先叫他點蒼穹吧,也跟在了他後面。直到走到一處江邊,男人才停下腳步,而少年就站在離他不遠的位置。
“我看過你帶來的那個人了。”點青蘭未回頭,道:“那是破軍堂的人。蒼穹,你想做什麼?”
讓中原的朝廷鷹犬知道圣蟾門的所在地,絕對不會是什麼正確的選擇。
“放心啦,師父。”少年擺擺手,道:“他現(xiàn)在武功全失,我會看著他的。”
“難道你能看他一輩子?”
“嗯……暫時是有這個打算。”
點青蘭轉(zhuǎn)頭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評判他話里的真實性:“這可真不像你說的話。”
“我也覺得。”少年笑的像個痞子,道:“本來只是覺得他很好用,就想玩上個幾天;但幾天以後就覺得不夠,想睡他幾個月;但現(xiàn)在看來幾個月也不夠了,我想睡他再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