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放平心態(tài)
擒拿、近身短打,面對一個兇殘的殺人犯不必留手。
擂錘樣沉重的拳頭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
理療師稍微有點反抗就迎來了更加猛烈的鎮(zhèn)壓,胸腹要害中了幾下肘擊就不敢再有所動作。
不過一會兒,他的眼鏡也被打落在地上,鏡片碎了一地。
林昭摸向他的右肩關(guān)節(jié),在連接處運力掰開卸下。
考慮到對方本身就是給人做護理掙錢的,遂將他的左肩一起給卸了。
也不管對方痛呼呻吟。
這棟樓的姐姐們辛苦攢錢還要遭受生命威脅,太沒人性!
可惜香江沒有死刑,林昭想著給他留點啥。
遠處,看向這里的樓鳳劉美美和祖兒被他們倆的“交流”震驚了。眼看著他們一個虛心求教,一個友好教授,一派教學相長的和睦景象。忽然就變成兩個大男人糾纏在一起,高個子狠狠揪住眼鏡仔死命扯胳膊,平時接的客人也有喜歡玩刺激的,最多動動小鞭子,還是男人們玩變態(tài)。
少東則是雙眼放光,將擋住視線的發(fā)絲往耳后一捋。他對折磨虐待天生愛好,幾年前因為揪著一只野貓的腦袋捅被捕入獄。
如今看見真人快打,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就見眼鏡仔被高個子男拖到墻角,隨后在大家都看不見的地方傳來凄厲的慘呼和明顯骨頭碎裂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祖兒想起上午差佬巡視時對她說起過,附近有一個專門給人放血的變態(tài)殺人狂,會將人綁好,然后用鋒利的刀子切開動脈。她趕緊撥打了報警電話。
“別叫了,等會兒留著力氣和差佬錄口供吧,連環(huán)殺人是重罪。”
林昭用力踢在對方已經(jīng)被他用特別的力道崩斷的脛骨,內(nèi)里大面積粉碎,如果救治不及時有截肢的風險。
以暴制暴、以惡制惡。
懲罰與造成的傷害不成比例,是對逝者不公平。
而他只能說盡量做的多一點。
理療師面容扭曲一臉的疑惑,咬著牙,聲音好像漏了的風箱:“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你也是差佬?”
林昭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對唔嗨住,我真的不是差佬。你早就被人盯上了,只不過差佬太老,所以我來了!”
“現(xiàn)在你的腿也廢了,記得進去了放平心態(tài),好好改造。”
他是不明白為什么電影里一個惡性犯罪的兇手那么難抓,也許整部片子的主旨只是想表現(xiàn)宿命,某些事情注定了就一定會發(fā)生,所以差佬的能力給弱化了。幾個垂垂老矣的老倌追捕一個年輕力壯的惡徒,偵察手段在他身上好像也失去了作用。
隨后他給周聰打了電話,讓洪興守在樓外的小弟來提人。
......
西環(huán),某棟寫字樓。
洪興在本地的扎fit人白面坤此刻坐在辦公桌后。
他的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一臉不自在的祥興少東,掛職白紙扇周聰。
另一個高大威猛儀表堂堂的,就是剛剛幫助警方緝拿連環(huán)殺人案的好市民林昭。
“唉,個個都像你這么靚仔,哪里還要做什么古惑仔,”白面坤從桌后走了出來,拍了拍林昭的胸,“真結(jié)實,怪不得你是紅棍。我明天就請坐館開香堂,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
他仔細的瞅著眼前的靚仔,整個洪興都沒這么帥的年輕人,要是以前早被送去當姑爺仔。
最次也會讓他守馬欄。
不過做人大佬說話算話,打仔再沒用,也是社團實力的體現(xiàn)。這幾天他也想通了,現(xiàn)在是不講究打打殺殺,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個想出頭的年輕人在街頭遇上,把他認出來捅一刀,他就虧大了。再說林昭在祥樂的時候就是以講義氣出名,帶出去安全有保障。
林昭朝周聰使了個眼色,路上已經(jīng)和他說過不再混社團的意思。
鑒于上午在問米婆那里露了丑,而林昭又表現(xiàn)出法力高強的樣子。
周聰答應(yīng)下來。
何況他自己本身加入社團也是玩票。
就見周聰把白面坤拉到一邊:“大佬,林昭已經(jīng)決定退出江湖,入職我祥興集團做安保總監(jiān),年輕人也不是一定要混社團是吧?你看他大好前途,人又靚仔,應(yīng)該為香江的發(fā)展做貢獻。”
“你當我是水魚?”白面坤聽了當即拍了桌子,“說來洪興的是你,不來的也是你,周伯雖然是叔父輩,也不敢這么戲弄我。香江三大社團,洪興排第一,西環(huán)扎fit人我做了好幾年,還會繼續(xù)做下去。要么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就給你一個說法。”
林昭也知道混社團的人最講面子,要是給不出一個理由,今天還真不好過。
于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坤哥,昨天我經(jīng)過玄學館的蔣師父點化,拜入他的門下學習命理堪輿。蔣師父說如果我再混社團又血光之災(zāi),我還沒加入洪興,你看能不能就算了?”
白面坤先是覺得林昭開玩笑,隨后心中一動故意說道:“你拿算命的壓我?那你看看我的運程怎么樣?”
林昭知道電影《陀地驅(qū)魔人》里他問過黃永發(fā)運氣的問題,自然很好糊弄,裝模作樣地在他臉上看了一陣,又要了他的生辰八字,運指如飛:“坤哥,你大門開二黑,流年遇三碧,要犯官非。”
白面坤當即大驚失色,之前他只以為運氣不好,沒想到更糟。
“有沒得化解?”
“家里多裝飾一些紅色,最好連內(nèi)褲都換成紅色的。另外和水有關(guān)的擺設(shè)一定要拿掉!”
這種事情很多都是心理問題,給一些心理暗示就好,除非真的撞邪,否則心態(tài)好生活不會太難過。
這時白面坤的褲兜里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什么?只殺了兩個?還有兩個妹仔不是他做的?”
“那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都問我們古惑仔,稅要不要也交給我們啊?”
白面坤冷嘲熱諷地呵斥對面,眼睛卻是瞟了一眼林昭。
掛斷了電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雖然你還不是我洪興的人,但是我已經(jīng)和祥樂的蛇佬談過條件。現(xiàn)在江湖上都知道你要過檔洪興,你要退出江湖,原則上我是不能同意的。”
“這樣,你和聰少一樣,掛在我西環(huán)門下。不開香堂,不入大底。我放出話說你跟著聰少混了,反正你要入職他家公司。”
林昭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這里呢還有一宗案子,之前說殺了四個樓鳳,其實有兩個是妹仔來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不像樓鳳死在自己家里。你看能不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