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麗兒的那幅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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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幫不了你任何事情,卻還要每天以這樣的面容在你眼前……”我一想到顏嫮的結局,便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沈亦霆拍著我的背,跟我說:“我早說過,你就是你,是我的晚晚,這個世界上能和你牢牢拴在一起的人,只有我。”
“亦霆……”我把臉埋在了他的懷里,“我覺得好不公平,你不該經歷這些的。”
沈亦霆深吸了一口氣,告訴我:“人終究是要長大的,最漆黑的那段路也終究要獨自一個人走完,慶幸的是我們還是遇到了彼此,以后便是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
這簡短的四個字讓我的內心波濤洶涌,我想這大概就是我這一生追求的,而給我這一切的人是沈亦霆,我這一輩子也只有沈亦霆。
和沈亦霆離開靜園的時候,我才徹底明白沈良倫被安排的這個地方為什么遲遲沒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
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誰能想到沈良倫就安排在沈易康養(yǎng)病的不遠處?即便葉清瑜日日來,夜夜來,她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而沈亦霆在看望沈易康的過程中,更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來探視沈良倫。
車子里,我又一次提問。
“沈良倫是怎么同意交權的?按道理講,他不可能那么好妥協(xié)的。”
沈亦霆點了下頭,淡淡道:“兩個原因,一是蔣家的疏離;二是沈易康的昏迷,對他的打擊太大。”對于蔣家的疏離這一點,還好理解。因為蔣涵本來中意的就是沈亦霆,沈易康的突然退出,無疑是幫了蔣涵,她正好可以順水推舟,讓蔣震站在沈亦霆這邊,而蔣震利益為上,為了牢牢靠緊沈氏這棵大樹
,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沈亦霆。
可關于沈易康這一點,雖然看似在情理之中,卻又有很多令我想不通的地方。雖說沈易康是由沈良倫撫育長大的,這樣的感情不同于一般的叔侄之情,可是問題也就是在這里,為什么沈易康要被沈良倫撫養(yǎng)?再者,沈良倫設計綁架,就足以證明他和沈亦霆父親的感情并不深厚,又
何以對他的小兒子照拂有加呢?難道僅僅是因為沈易康是葉清瑜所生嗎?可葉清瑜當年的所作所為也相當于是背叛了沈良倫啊!
看向沈亦霆,我猶豫了一下,問他:“你是怎么知道當年的綁架案是沈良倫做的?”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目視前方,說道:“我祖父彌留之際,因為心里對我母親有愧,不經意間說出來的。”
我又是倒吸了一口氣。
看來這豪門里的事情,是永遠無法有盡頭的,總有比心狠手辣更加喪心病狂的人,無論這人看起來是什么樣的,你都無法猜出他的內心。
我看著沈亦霆波瀾不驚的側臉,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說幸虧他的祖父在死前說了出來,好令沈亦霆有了防備之心;還是該說他的祖父徇私包庇,也是間接害死顏嫮的兇手呢?無從判定。
默了一會兒,我將頭輕輕靠在了沈亦霆的肩膀上,說:“今晚回家吃飯好嗎?我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你不在,家里空落落的。”
沈亦霆伸手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臉一紅,嗔怪的推了他一下,小聲道:“說什么呢?小陳還在呢。”
沈亦霆笑,放在我腰上的手越發(fā)大膽起來,跟我說:“你都主動獻身來安撫我,我怎么能不配合?”
我心里一動,默默低下了頭。
其實,我要是工作能力很強,我倒希望自己可以像紀曉琪那樣幫他,但是我在卓朗學到的那些,對于沈氏來說用處不大,所以我只能用一個女人的柔情來一點點撫順沈亦霆的創(chuàng)傷。
“我不知道該做什么好。”我悶聲說了句。
沈亦霆聽后,抬手按動了開關,車子里的擋板再一次升起。
他用力的擁著我,拇指在我的嘴唇上摩挲著,說道:“現(xiàn)在,給我一塊兒糖吃,我就會好起來。”
和沈亦霆的這一個熱吻居然持續(xù)到了沈氏的樓下。
松開彼此的時候,我們的氣息都是混亂不堪,沈亦霆打開一旁的礦泉水喝了好多水,呼吸才慢慢平穩(wěn)。
而我坐在一旁也是定了定心神,然后過去幫他拽了拽衣服,正了正領帶,柔聲道:“我等你回家。”
沈亦霆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下車離開了。
接著,在出發(fā)回海棠灣之前,我先讓小陳帶我去了超市采購食材,等購買齊全了,我才出發(fā)回家。
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稍作休息,我就開始準備晚餐,期間吳紹先給我來了一通電話,說是下周卓朗就要開業(yè)了。
我當時聽后一驚,心想之前被葉清瑜算計的那件事還有解決好,卓朗是怎么開業(yè)的?可吳紹先沒有多說,只是告訴我策劃部經理的位置已經給我預備好,還讓我開業(yè)那天去剪彩。
這次,我沒有果斷的回復我要不要去上班。
之前,我自然是不想在家里一直待著的,哪怕沈亦霆給我的副卡夠我刷好幾輩子,我也想找個事情做。
可現(xiàn)在,我倒不是動了做“少奶奶……”的念頭和心思,而是覺得時機不對。
我和沈亦霆現(xiàn)在的處境雖然算不得是十面埋伏,但也是隱患重重,萬一我這邊有什么差錯,讓別有用心的人鉆了空子,沈亦霆一定會變得十分被動,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如暫且再等等。
吳紹先到底是理解我的,明白我這么做也是預防萬一,所以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說剪彩那天不能缺席,對于這一點,我自然是不會推脫了。
掛斷了吳紹先的電話,我繼續(xù)準備晚餐,可沒過多久,大門那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我皺了下眉,把手里的活兒放下,然后跑到了門口,保安說有位貴賓在會客室等我。猶豫了半天,我再三確認自己一直是被保護的,而且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才換了身衣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