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無彈窗碰到比自己還不能喝的同性不免讓我感到高興這種機(jī)會并不常有甚至可以說是很困難。常大哥酒量之小甚至過了我的預(yù)想。生日聚會才進(jìn)行沒多久他的舌頭聽上去就比較直了。說話似也不再經(jīng)過大腦。他還不是那種喝多了酒睡覺的人而是變得比以前興奮話特別多。沒能成功把話引向卻被他又拉到沙上說起了自己的痛苦。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不短的時間但提起負(fù)心的妻子他仍顯傷心欲絕足見對那個棄他而去的女子仍然抱有很深的感情。談到他當(dāng)年戀愛和初婚時的甜蜜一幕幕似乎就如在眼前。
    躺在故紙堆上典范的難忘過去的美好歲月也就無怪乎他這些年會始終一個人度日。我靜靜地聽他訴說把這些聽上去讓人痛心的苦楚默默消化在心底。真情流露證實了常式余一定是個非常重情的人。這些事情涉及到他的**我想永遠(yuǎn)不會告訴任何人只當(dāng)作男人之間的一個小秘密。如此重情一般不太可能是個壞人。念及此處我在心里已悄然萌生一個想法要將常大哥當(dāng)作自己的兄長看待。痛哭流涕的常式余哪還象個七尺男兒我忍不住伸胳膊擁住他的肩相伴著潸然淚下。唉這可與接近他時的初衷大相徑庭。時有時無的傾訴讓我早忘了要套問感興趣的問題。域某人雖有些賊性卻還不純粹。往往在緊要關(guān)頭就會心軟看來做個好賊還真難哪！
    羅頌見兩個大男人搞成這副樣子是想過來看看的被云希拉住才作罷。隨著兩個酒鬼越來越不成體統(tǒng)。局勢當(dāng)然越來越失控。云希蠻沉得住氣任憑風(fēng)浪起她還是拖著羅頌坐在桌旁。自顧?quán)秸Z不理會沙上兩個男人夕噓而談醉態(tài)百出。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和常式余漸生相見恨晚之意。話題也離開他的傷心往事。逐漸延伸。天上地下山南海北漸漸到到無所不談地境界。一瓶酒放在手邊說到高興處就拿起杯子相互碰一下。然后喝點進(jìn)去。就這樣喝喝停停兩人酒量都不大卻也不知道灌了進(jìn)去多少。到了后來越說越投機(jī)越喝越來勁展到了勾肩搭背抵而談。
    幸好旁邊還坐著兩位異性否則若有人經(jīng)過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余式常趴到我耳邊。自以為在說悄悄話。但聲音之巨不要說云希和頌兒就是從門外經(jīng)過的人也能清楚聽到。
    到了此等時候聽到什么就隨便點頭然后兩人同聲大笑其實已經(jīng)無法再接收對方話里地意思。男人在這種狀態(tài)下一定非常可笑。我總算理解了以前在網(wǎng)上流行的一笑話：酒杯一幽香書筑端政策放寬。這確實不假喝到這種步數(shù)。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又想起某位高人地就職宣言：酒桌上的話一律不算。何等的英明啊。
    羅頌實在感到?jīng)]趣了。提出要回去。看看常式余頭都抬不起來了。嘴里出的聲音幾站成了夢囈此時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這種情形下常大哥顯然無法自己回家了而我們都不知道他地住在什么地方。就算能找到他家也不可能把這樣的醉鬼自己丟在家里唯一的選擇就是帶回我們的住所。記憶停留在上了車感覺迷糊了沒多久就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了。也許是帶來的效果吧我雖然酒量不見長但醒得卻快。
    最近一段時間有時會私自行動也許正睡覺時就可能突然運(yùn)行。更大的益處目前還沒有現(xiàn)但想來總不是壞事吧。呵呵雖然不知道怎么到床上的并不光彩但比俺以前已經(jīng)很有長進(jìn)了這就算益處之一了吧。耳邊響著常式余重重的呼吸聲酒意已經(jīng)消退得差不多頭仍有些昏沉沉地卻恰恰難以入眠。再回思說過的話就更亂腦子里總翻騰著常式余的傳奇經(jīng)歷。當(dāng)努力想憶起他是否透露過有價值信息時才現(xiàn)關(guān)于后來的記憶幾乎成了空白似乎就停留在他介紹的那些傷心往事上了。而在這之前我卻好象把的事情都一股腦說給了他聽。唉有用的東西沒套出來倒把自己的老底給抖摟出去了。
    清醒之后就有些痛恨失去最好時機(jī)了。象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瞇了一會兒。感覺入睡時間并不長感到胳膊被輕輕推動。只好爬起來開了燈原來常式余醒過來了。
    “域兄弟我這是在什么地方？”他用一只手在重重地揉著腦袋。“我的住所。常大哥再睡一會兒吧。”
    “唉我睡眠一向很少地今天睡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他看著我惺忪的睡眼小心地問道“老弟你還行嗎能不能陪我說會兒嗎？”看了看墻上的表已近凌晨五點難得他這么有雅興只是不知道他的酒怎么樣了。
    “常大哥咱們干脆到外面去擺龍門陣得了。省得吵了姑娘們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常式余聽了一笑比哭也就難看那么一點：“沒問題反正現(xiàn)在又不冷。”出去的時候天還黑乎乎的連習(xí)慣早起鍛煉的人們也還沒有出來。我們就在樓下的花壇里坐著天南海北的聊起來。
    “好過癮。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喝成這個樣子啦。人家都知道我酒量不行喝酒的時候也不愛帶我。”常式余自嘲地笑著為自己開脫。“呵呵大哥不說二哥。咱兄弟都差不多。”我說這話地時候我們兩個都不停地用手揉著太陽穴互相看著笑起來。
    “想不到我也會醉到夜不歸宿。真是不可思議。現(xiàn)在頭還痛著呢說起來讓兄弟笑話。
    我搖著頭：“這有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我酒量這么小？碰到投機(jī)的人還不照樣喝得昏天黑地。”
    �“唉我以前可從不這樣。要不是最近心情太壞大概也不會這樣咱們都是男人倒好說可讓人家女孩子看了笑話就不應(yīng)該了。”常式余很懊惱失了態(tài)。昨晚根本沒有機(jī)會詳談想不到現(xiàn)在說的卻格外投機(jī)。有些東西我還沒想好怎么打聽也覺得時機(jī)不算成熟。現(xiàn)在倒好不用我主動去問常式余就自地講直工作中地苦惱來。大概平時難得有個人說說心里話。也許覺得我只是個在校學(xué)生他也沒太多的戒心。除了個別地方一帶而過還是沒有太多隱瞞。這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聽得我是暗暗心驚：原來分公司的背后還有如此隱情。跟常大哥相談甚秘不知不覺間天光早已大亮晨起鍛煉的人群都已經(jīng)開始慢慢散去。
    “常大哥咱們上樓去坐吧想不到一拉就這么時間坐得腿都酸了。”我揉著麻的膝蓋說道。
    “不了。我就不上去了再讓女孩子們笑話。趕緊回去換衣服洗個澡還得上班呢。”常式余指了指自己身上。看到他那花花綠綠的西裝我忍不住笑起來昨晚開始鬧得可真夠兇的。人被拖回來之后怎么樣上地床是不知道了。出來時他順手抓過皺巴巴的衣服也不怎么注意就披上了。起的太早了也沒開燈就出來了。剛才又說話開心也不知道路過的“觀眾”看到他這副尊容會怎么評價。見他執(zhí)意要走確實也不好挽留就此在樓下分手。這次收獲不小除了上次留下的手機(jī)號碼他還給了單位和家里的詳細(xì)聯(lián)系方式。一直目送著他上了出租車我才順便買了點吃的上去。
    “喲我們的大小姐今天怎么起這么早？”我還悄悄地開門呢想不到里面居然已經(jīng)有了各種聲響羅頌在衛(wèi)生間開始洗涮弄出很大的聲響。
    “太好了你都買吃的回來了我熱點牛奶一會兒就好。”云希從廚房里探出頭來。
    羅頌嘴里吐著牙膏泡泡：“還不都怪你嘛一清早的就電話響費(fèi)了好大功夫爬起來才現(xiàn)你早不在了。害得人家懶覺都沒睡成昨晚又跟云希姐姐說話那么晚。”是啊昨晚我和常式余都喝醉了有得她們忙活。我當(dāng)然比常大哥幸運(yùn)的多身上那臟兮兮的衣服被換了下來。如果沒有猜錯應(yīng)是云希所為。
    “噢誰的電話這么大清早就打來了？”我有些緊張地問題。在這兒待的時間可不短了不定會有什么事兒呢。想到這里趕緊到處去尋手機(jī)。“不用看了是雯雯姐姐打來的我已經(jīng)把電話接了替你跟她說過了話。”
    “是小雯呀她有什么事嗎？”“當(dāng)然有事我已經(jīng)幫你約好了她這兩天就過來了。”羅頌理所當(dāng)然地應(yīng)道。
    好家伙什么事情她都替我做主了也不知道什么小雯為的什么呢。“到底什么事呀？””等有時間再告訴你吧沒見人家事還沒干完呢。“羅頌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未競地事業(yè)拿起牙刷在嘴里攪和。云希把牛奶端來：”算了別問了這臭丫頭連我也不告訴。兩個小姑奶奶也不知道搗騰什么。”就在這時剛剛找出來的手機(jī)又響起來。
    “我接！我接！”羅頌這會兒倒不忙了丟下牙刷跑過去看我的手機(jī)生怕會搶了她什么買賣。羅頌?zāi)弥謾C(jī)看了半天：“不知道誰的電話還是你自己接吧。”“域兄弟是我呀。”常式余的聲音。剛剛留下的他的電話還沒得及輸上姓名呢也就剛分開沒多久怎么這么快就打電話回來了：“常大哥有什么急事嗎？”“嗨兄弟快看看我的包是不是忘你那兒了？”常式余聽起來很著急。男人要么不帶包否則里面一定有比較重要的東西。“云希看到常大哥的包了嗎？”正好云希在身邊。“噢那個是不是？”云希順手一指。一個黑色皮包就扔在靠門的小幾上應(yīng)該就是他的。
    “在呢常大哥我一會兒給你送過去好了。”我承諾著慌
    嘿嘿我還別有所圖呢正好還可以順便去里面轉(zhuǎn)轉(zhuǎn)打探一下消息。
    “那怎么好意思還是等我下班過去拿。”
    “左右我也是沒事兒就當(dāng)溜溜腿好了。”
    “真不好意思麻煩兄弟啦。幸好剛才鑰匙還隨身放著要不連門也進(jìn)不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