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先天解讀
花開堪折無彈窗霜蕊鮮鮮野人開徑新栽植。
冷香佳色趁得重陽摘。
預約比鄰有酒須相覓。
東籬側(cè)為花辭職古有陶彭澤。
正當我在心里劃著問號不停地轉(zhuǎn)換念頭林鋒大哥已經(jīng)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扶住了老者的胳膊口里叫道:“師父您來了。”
我吃了一驚師父---?這是林鋒大哥的師父!
隱隱地記了起來還是我高三畢業(yè)的時候當時正在開店裝機林大哥來訪曾提到過他的師父。講師父對他說過關(guān)于先天功法的事兒還轉(zhuǎn)達給了我一些勸誡。
事關(guān)自身我自然特別留意種下了比較深的印象故此一下就想了起來。
想到這里我更吃了一驚如果自己猜的人沒錯這可是個不一般的老頭呀。那里還能怠慢也趕緊起身跟過去恭恭敬敬地立在老人的另一旁。
老人雙目含笑輕輕地拍了拍林鋒的手:“鋒兒不用多禮。”聲音雖然不大卻顯得中氣實足。
此時我站在身旁注目老者只見老人家神態(tài)看上去年齡已經(jīng)不小卻是鶴童顏紅潤的臉膛一雙壽眉飄飄然有出塵之意。
只是他的裝束卻是讓我心里暗笑瘦小的身材卻穿了一襲青衫像極了說傳統(tǒng)相聲的又有點傳說中的道長的意味。
老人向我看了過來眼神雖然溫厚卻自有一股不平凡的味道。
我突然有一個感覺自己孩子氣的想法完全暴露在了這一注目之下他似乎能看透我隨著我的念頭居然沖我微微一笑。
我一時大窘登時就忘卻了他衣飾的奇特。
林鋒搶著說道:“師父這就是我跟您說過的小兄弟---域逸誠。”又對我說道:“兄弟快來見禮我的師父段云海。”
“師父。”我趕緊跟著叫了一聲以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
“師父可不敢當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叫我老道或是說相聲的更好一些。”說完老人一摸下巴竟然沖我又笑起來。
果然能夠知道我心中所思雖然他是開玩笑我卻不敢無禮當下正容道:“小子無理請長者莫怪。”
老人又是“呵呵”笑出聲來“孺子可教也。少年心性率真可愛何怪之有?來都坐吧。”一手拉著林鋒一手拉著我向桌子走去。
我倒了一杯茶給他老人品了一口看向林鋒大哥微笑道:“難得鋒兒一直記著我的習慣。”
在老人的面前我大感拘束也不太習慣他說話的口氣似乎傳說中的武俠戲在重演。
他又把眼睛轉(zhuǎn)向我:“小友不必拘理別看我老了思想還想是很放得開的想說什么就說。”
既然在他的面前什么都隱瞞不住而且老人又顯得和藹可愛我不由笑了兩聲感覺放松了許多。
“師父去歲承蒙指點雖然是轉(zhuǎn)自大哥之口心里卻無時不盼能見老人家一面好當面受教。”
這時林大哥去了下面點菜無外人在場我也就直言其事。
心態(tài)的變化心懷坦蕩的老人自然能感覺到似乎還比較欣賞微一頷:“小兄弟你不要叫我?guī)煾噶嗽蹅兿嘟簧袦\實在不敢當。”
“老人家怎么也拘泥起來雖然不曾授業(yè)但我和鋒哥交情甚深叫一聲師父雖然有些唐突也不能算為過吧。”這一席話不知怎的就從我的嘴邊溜了出來。把自己卻嚇了一跳這樣說話的語氣還是不太符合我的性格的。
“好好如此說來倒是我老頭子的不是了。如此這般---師父也就師父吧你這孩子還挺對我的脾氣。”段老真是個豪爽之人。
正好這時林大哥點完了菜回來段老對他道:“鋒兒呀這小子懂得變通之道卻是比你靈活得多了。要是早遇上他說什么我也不選你這個冥頑不靈的家伙做徒弟如果你在能吃苦之外再多這樣的一份靈氣成就一定大大過現(xiàn)在。”
“師父不是說過嘛徒弟無先天的根基再怎么進步也是有限的鋒兒能有今天還不是全憑您當年的一番教誨。師父見到您實在不容易今天小域在正是個好機會您能不能多講點東西?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老人正要回話服務員推門進來。
客人不多也有好處不一會兒功夫服務員已經(jīng)端了兩道熱騰騰的菜上來又搬來了一個泥壇拿來三個大碗。
林鋒伸手拍掉封口的泥巴搬起壇子把里面的液體倒在碗里一股淡淡的香味溢出褐色的微有些粘稠感官真是不錯不知道口味如何我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段老隱隱有些酒鬼的模樣竟似是有些等待不及端起碗來先嘗了一口贊了聲:“好酒。”
又對我說道:“一切隨便千萬不要拘禮。”這話他一會兒就說了好幾遍看來生怕我會拘謹是個非常好相處的老頭。
林鋒也在旁解釋道:“師父向來都是這樣的。”
我渾不以為意反而覺得蠻對自己的胃口聞到淡淡的清香早就有了嘗上一口的沖動只是礙于長者在前不好意思罷了如果是平時與兄弟、姐妹們在一起無論如何都要先下手為強的。
看著壇子古色古香里面定然也是珍品了不知道價值幾何會不會危及自己的腰包?
師父既然已經(jīng)動手還有什么好客氣的也端起了品了一口。差一點“呸”的一聲吐出來這叫什么酒太難喝了有一股糊了的烤地瓜的味兒。
段老微微一笑又“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下去:“怎么小子喝不來這味這可是在地下存放了五年以上的極品黃酒尋常地方很難找到的。”
無論他怎么說我都不想再去嘗這泥壇老酒實在太難喝了。這老頭一副酒鬼樣子這么難喝的酒還做出甘之若飴的神態(tài)枉我開始覺得他仙風道骨頗有些出塵之相后又覺得搶喝之舉顯出了他的真性情讓我大感親近不想居然騙我喝這么難入口的酒。
覺得段老很好相處就有了些孩子氣的想法。
牢騷歸牢騷我還真有點喜歡上這個老頭了不管怎么說實實在在的就是年齡大些其他也就是個紅塵中人強過傳說中那些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所謂高人。
雖然知道他不是一般人我還是只看作頗有童心的長輩。不管他能否看到我心中所思自顧地進行著在心里進行品評。
這番心理活動并沒有逃過段老的眼睛他的眼里隱隱含著笑意邊喝著味道怪怪的黃酒邊獨自點頭似乎在贊嘆著碗中的佳釀。
看他喝的開心我也不甘示弱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里細細嚼著。還真別說這兒的風味確實獨特同樣的雞肉做出來香滑適口確有獨到之處是難得的美味。
只要是好東西吃到嘴里我就顧不得其他。也不推讓筷子不停各個盤子里輪番進攻口里還不斷稱贊。
最食之無味的反倒是林鋒大哥了他看著我們兩個各得其樂卻是擺不出這般瀟灑。
想起他在格斗場上威風凜凜的樣子暗暗好笑。
說起格斗、擒拿他是最懂變通之道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到了這個場合卻真如段老所言多了一種拘謹少了一份隨意。也唯其他這樣的人才最適合于作保密工作耐得住寂寞也能夠守口如瓶。
“林大哥吃呀。”看著自己風卷殘云般地掃蕩著桌子上的佳肴他卻偶爾夾上一筷抿上一口真有點同情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歡這黃酒的味道卻怕自己二人把東西都吃光了好歹也說好了是我做東道的。
段老又飲盡了一大碗林鋒提起壇子倒上。
放著現(xiàn)成的餐巾不用他抬袖抹了一下嘴就此一下老人家在我的眼里徹底走下了神壇只是一個可愛的老頭。
嘴角含笑看著他入下了筷子。段老一瞪眼:“小子你不好好地吃東西只管看著我老人家干什么。”
“師父您還是叫我逸誠得了。”我出聲央求道。“小子”二字前面加上各種各樣的形容詞基本上是許洋姐對我的專利臥床的這幾個月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云希偶爾也會叫上幾聲這兩個字已經(jīng)把我耳朵都磳出了繭子實在不想再聽。
“好逸誠就逸誠吧。逸誠呀---”
“師父。”我趕緊答應一聲。
段老回頭又看了看林鋒才對我開口道:“你小子真的有那么厲害過嗎?老頭子我怎么橫看豎看都不像呀。”
又是小子這老頭我也在心里叫了他一聲。
“好是逸誠究竟怎么回事?”
一時激動忘了他能知道我的想法趕緊拍了一句:“師父明鑒逸誠后來確實是碰到了些意外。”
高人面前也無須隱瞞就把自己的前前后后都講給了他聽從自己獲得異能如何得到姬老的指點又如何因故受傷講了個八**九。
段老聽著我的講述不時地加上幾句。聽到智域大開那段叫了聲“好”談到得到[清心吟]功法說了句“這清心吟也非常難得”到了被杭海生所傷笑罵了句“又有了一個這小子也是個半吊子自己還沒學好就用來傷人”。
所有的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平平常常沒有什么稀奇的。
“完了就這些。”
我點點頭:“沒了。”
段老伸手摸了摸我的脈息捏了捏我身上的肌肉“真是一對混球。”如果沒有猜錯這是他對我和杭海生的評價。
“好我就好好給你們講講。來倒上倒上。”不知不覺間一大碗又下了肚。這老頭肚子里不知道能盛下多少烤糊的地瓜。
酒興也上了來段老談興也大在我的腦袋瓜子上敲了一記“要懂得尊老愛幼知道嗎?”然后就開始了他的講述。
這事可關(guān)自己一生的大事我自然一字不落地細聽林鋒大哥卻沒有我這般的感受只是隨便聽著慢慢地喝著味道怪怪的黃酒。
聽著他的講述我越來越感到吃驚。
“其實先天功法是生與俱來的不是靠后天的修習就能夠獲得擁有的人生下來就帶有這種潛質(zhì)。只不過激出來的早晚而已。”
“極少數(shù)的人生下來后就能夠使用還有些人年齡不大就表現(xiàn)出來的。如明太祖朱無璋據(jù)傳生下來就能夠開口說話。其它更有古人匡祖、王粲的過目不忘甘羅十二為宰相這些如果不是訛傳必定也是先天功法提早激活的典范還有國外的許多許多明家也是如此小小年紀就有異于常人的表現(xiàn)。”
“先天功法有多種多樣的表現(xiàn)形式并不只是武功蓋世者。但凡在某一個領(lǐng)域入道必成為這里面的佼佼者那當然能力也是一定的會側(cè)重于某一方面而且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很難再有大的突破故此真正大成者鳳毛麟角。”
“知道我們的開國總理嗎?”
得到肯定后段老繼續(xù)說道:“他就是以精力過人而著稱于世日夜操勞、不知疲倦見人一次就過目不忘不管過了多久總能迅地記起其人其事像極了諸葛武侯。可惜我無緣得見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先天功法的擁有者之一。”
我聽得神往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這少數(shù)人中的人員何其幸也。想想整個過程我的異能還是用在賺錢上比較實惠。
“逸誠那次電擊事故想必就是你先天功法成就的原因之一。只可惜未能及時得到點化打開靈識才有了這許多的周折。湊巧的是竟然會又碰上了一個還受了傷否則你的成就絕不僅僅保持在目前的狀況。”
我自以為陰差陽錯能夠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幸運的了不想這一說起來比起真正的物盡所用卻還相距甚遠。自己所知所用竟不過是蒼海一粟。
聽到話說到了我身上最關(guān)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夠完全恢復:“那您看我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又該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我“要不說一對混球呢你們兩個誰都沒有真正進入收自如的境界就貿(mào)然動了手才有今天。真正的先天武功高手自能傷人于無形也能救人于無形。”
聽他隨口責怪著心里也七上八下在我看來杭海生已經(jīng)厲害夠的無形中就給了我很大的壓力。在段老的眼里卻不過是兩個頑童的胡鬧而已。
“可惜這沒輕沒重的一下子讓你的氣機完全淤積根本不是正常情況下的傷勢我老頭子也沒有辦法了。只有盡人事而聽天命了看你的運氣怎樣了。”
一聽這話怎不讓我急上心頭顧不得保持冷靜:“那該怎么辦難道一輩子就這樣了不成?”
段老對先天功法如此了解我本已生出了無窮希望沒想到一下子又給打入了谷底怎能心甘。
“我還要問你呢你受傷后是不是還有其他際遇?”
剛才說到杭海生的時候我心里氣憤漸起就沒有再仔細講后來的經(jīng)過。
這才想起曹宇爸爸的事來又把老爺子給我用藥調(diào)補的經(jīng)過講了來。
“這才對了你小子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這樣的好中醫(yī)得到了對癥的處理中藥的作用使你的傷并沒有固化只是停滯在了原處以后還是很有機會的。”
段老也這么說讓我又懷有了一線生機對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則上說你所受的并非硬傷不過在經(jīng)絡中運行的路線暫時被封所以外力也幫不了你。而你---錯就錯在傷后沒有繼續(xù)運氣調(diào)息表象上無法運功其實只要你不停地驅(qū)使氣息自己會聚積起來慢慢就能沖破桎梏但幾個月未動只怕要運功就難了。”
我心里大悔原來是自己把盡快康復的希望給耽誤了可沒人指點哪里會懂得這個呀。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氣幫助能不能打通我身體中的阻礙呢?
段老看出了我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傷而是其他的傷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氣助你恢復。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俠小說中寫的借助別人的力量打通經(jīng)脈那都是姑妄之說沒有什么根據(jù)的。”
“每個人的經(jīng)脈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著細微的差異‘世界上沒有兩粒完全相同的沙子’這話你聽過吧。外力的灌注只怕會造成更大的傷害說不定會形成難以挽救的創(chuàng)傷。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佩服段老居然連這樣的泊來詞都能夠運用自如真是老來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說最好的時機已經(jīng)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復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不由大感傷懷。
林鋒大哥坐在一旁已經(jīng)聽呆了端著大碗不停地往嘴邊送已經(jīng)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傷后應該還有其他的機緣巧合罷?”
段老一提我的臉猛地就紅了自然我想到了與云希的那個荒唐而漏*點的雨夜正是生在那天與杭海生的一戰(zhàn)之后。
又當著林大哥的面此類的話如何說得出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逸誠不好意思啦?”段老大刺刺地問了句他這次出奇地沒有以小子相稱。
真是關(guān)心則亂我這才又想到以他的靈識早已知道了我想說而難以啟齒的話以他年長我這么多的前輩用這樣的口氣自無不可當然不會介意。看來就算我不說以他的見識也不難猜出。
聯(lián)想到曹老伯當時似乎也是這么問我。以我的感覺他不會是先天功法的擁有者。但無疑卻是個出色的中醫(yī)大夫我中華數(shù)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兩個所學截然不同的人卻能夠殊途同歸見解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的心里竟然隱隱產(chǎn)生了些驕傲之意為我們浩如煙海的文化傳承。真是窮其一生也難取九牛之一毛。
一個人的生命何其短暫又有這么多的東西需要學習。無論自己是否能恢復什么時候恢復似乎顯得不那么重要我過人的學習能力不是還在嗎?我不正應該善加利用來造福國人同時把我們中化的瑰寶氣揚光大嗎?
在我沉思的當兒段老也按住不語默默地看著我。等抬起頭來現(xiàn)他的眼中除了開始時的關(guān)心和鼓勵又多了一份賞識和尊重。
從一個年長自己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這種眼神是多么難能可貴值得我傾盡一生去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有段老這一瞥逸誠此生無悔矣。
林大哥雖然不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但見我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莊嚴之氣仿佛也受到了鼓舞與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伸出手來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動地連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僅因為他功法過人還有這顆永不衰減的赤子之心。
我抓起壇子給碗里都倒?jié)M了酒。三人同時端起一飲而盡。說也奇怪此時覺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許多。
“鋒兒再去要幾個菜。”段老出聲吩咐徒弟。
等林鋒應聲出去他把頭轉(zhuǎn)向我看看桌子我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話想單獨說給我聽。
段老把聲音壓低了下來:“逸誠適當接近女色對身體的恢復是很有好處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個度要用情不濫。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產(chǎn)生應有的效果。”
聽一個老人說這類話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尤其是處*女的元陰更是極有好處當然這可不是采陰補陽的邪說因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夠讓女人產(chǎn)生最大的沖動這種沖擊所帶來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遠遠過了余者。如果調(diào)理得當對男女雙方均有好處。即能夠使你的先天真氣充盈精力倍增同時不僅讓女方產(chǎn)生愉悅感和歸屬感對她的身子也很有裨益。”
讓一個爺爺輩的人來講這樣的話題不僅說到男女關(guān)系還牽扯到終極快感在我們國人的傳統(tǒng)中是不可思議的。這大概也是段老支走林大哥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我最后的思想激蕩產(chǎn)生了強烈的認同感才讓他下了決心對我說這些。
一個長者要對小輩說這樣的話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的不由對段老更加感佩。
“這些話本來不應該我一個老朽來說顯得有些為老不尊。不過我從你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厚著老臉說起來要求你一定要做到有情有欲。這才是一個有先天功力的智者和常人的根本區(qū)別也不是所有的懂先天功法的人都能享有這種**。”
“這還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勤奮地練習功法。聽前輩們講過[清心吟]對陶冶自然之氣很有獨到之處水到渠成之時你的沉疴定能豁然而愈還會得到巨大的好處。”
“段爺爺您的話我悉心受教了會永遠記在心里的。”一句爺爺出乎自然沖口而出。
倒?jié)M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請滿飲此碗。”
他點點頭接過酒碗繼續(xù)道:“一個擁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來就有許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別有太多顧慮。關(guān)鍵要做到有情有義把關(guān)系妥善處理好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閃過了一絲調(diào)侃“你這句爺爺叫得讓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對和接受享受生活振興民族讓更多的人得到幸福這也是一個具有先天優(yōu)勢的強者的義務。”
說完這句話段老端起大碗一飲而盡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心里默默想著老人家的話“有情有欲---有情有義”陷入了沉思中。這一切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呀。雖然他的期望頗高我卻心里沒底不似他那么樂觀畢竟這不像買一件東西那么簡單。
“鋒兒進來吧。”他沖門口呼叫一聲。
一愣原來林大哥早就回來了。我卻并不知曉段老還真是功力通玄早就聽出了他站在門外。就算沒有受傷以林大哥的身手我也難聽出來。
林大哥確實也是個聰明人早明白師父讓他出門的原因。
聽了老人家的一番話我的心結(jié)盡除。隨著新菜又不停地端上來師徒三人盡情地喝酒、談笑兄弟二人也趁機就自己的疑問請教段老。
一壇酒被喝了個精光還不盡興又搬來了一壇幾碗下肚我突然覺得這糊地瓜味道也蠻不錯的嘛。
都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寬腸也挺夠受的。當時話說的投機也沒覺得這糊烤地瓜味的黃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終人散之時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進去。
等到我們?nèi)朔质謺r出得門來卻見日已偏西。微風吹來才覺得真是喝得多了看著這平坦的馬路竟覺著有些微微的搖晃。
段老簡單地跟我們話別一個人悄悄離去。林鋒大哥比我喝得更多至沒底黑色的臉龐也透出了紅意這車自然是開不了了。兩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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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公寓的床上屋里亮了燈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一條溫熱的毛巾搭在額上晨姐坐在床邊呆呆地出神。
握住她的一只手:“晨姐幾點了?”
“幾點了你說幾點了洋洋都睡覺了。你們也太讓人勞神了侍候了大的還得侍候小的。”
晨姐是有些惱了說的話也這么沒水平我和許洋姐兩個能用大的和小的這個簡單的詞來形容嗎?
“好姐姐別生氣問個簡單的問題我是怎么回來的呀?”
“怎么回來的爬回來的敲門的時候把人嚇了一跳臉紅得像豬肝一樣。不是我說你小誠你一個大學生喝成了這副模樣還好意思問。”
她到底心疼我嘴里怪著還是又去洗了下毛巾回來給我擦著臉。
我做出千般乖巧的模樣配合著她的動作。
“去別在這兒裝樣。”
我轉(zhuǎn)轉(zhuǎn)腦袋:“別的人呢?”
“什么別的人還有誰?云希回店里了曹宇也說不回來了還有什么要問的一塊問。剛才吐得一塌糊涂再這樣喝要變成弱智兒了。”
腦子還不是太清醒感覺晨姐嗔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分外的嬌媚綺念一生故意伸舌頭做出弱智兒的樣子逗她。
氣得她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還出樣滿嘴酒氣的。”
“唉”我故意嘆了口氣“想不到黃酒也能醉人。”
“什么酒喝多了不傷人你跑哪去喝的?喝這么奇怪的酒。”
我就告訴她是跟林鋒大哥還有師父一起特別提到段云海老爺子是個先天功法的高手并說段老斷言我能恢復高興之余才多喝得了幾杯只是沒能想到黃酒也會這么厲害。
聽我這一說顯得挺高興晨姐似乎認為這酒喝得也還值吧就不再提手一搧鼻子:“臭東西快起來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匆匆沖完被熱水一激本來已經(jīng)開始退卻的酒意又涌了上來這糊地瓜還真他***厲害。
擦著頭出來見她還在原處坐著:“晨姐你也休息吧。”
跟許洋姐同在一個屋檐下她還是很在意的。懷疑我們之間的親昵許洋有所察覺晨姐越來越注意跟我保持距離怕我招惹尤其在睡覺時。我當然得尊重她的意見。
“小誠你過來人家還有話跟你說呢。”
我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環(huán)到了纖腰上雙手輕輕撫摸。
晨姐抓住我不老實的雙手:“小誠你對云希怎么看的?我覺得她真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起了這個我本來就不太清醒的頭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