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3 章 全族被滅文女主角(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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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間,太子爺一襲皮革大翻領(lǐng)外套,一向張揚凌厲的人難得挑了件啞光面料的駝色系,肩頭搭著一條羊毛雪白圍巾,顯得溫柔又低調(diào),然而他的動作不見絲毫紳士風(fēng)度,長腿惡劣般壓著女伴的膝蓋。
男人單手拎著牛皮紙袋,是兩杯熱咖啡的規(guī)格,而另一只手則是捏著女方的下巴,肆無忌憚地索吻。
——看這架勢,不是第一次了!
狗仔們前所未有地興奮。
他們預(yù)判一波,太子妃非金氏大小姐莫屬!
咔嚓咔嚓。
一頓猛拍。
等狗仔們返回自己的基地,心滿意足挑照片時,發(fā)現(xiàn)——
照片的女主角雖被壓制在車窗上,僅僅露了半邊輪廓,但她存在感卻是最強烈的。
當(dāng)觀眾的視線掠過那一雙羊羔絨踝靴,從纖細骨感的腳踝,到過膝毛衣半裙下的風(fēng)光,漸變色的裸粉皮草襯出了慵懶多情的氛圍。
寸寸風(fēng)情,幾乎令人挪不開視線。
特別是他們抓拍的最后一張照片。
大小姐似乎發(fā)現(xiàn)了遠處的偷拍,她懶散撩了下眼皮,唇尾微微翹起。
狗仔們想都不想,把這張定成了封面。
嘩——
屠榜當(dāng)日熱搜。
[握草握草這性張力絕了啊啊啊啊]
[嗷嗚美艷姐姐眼神殺我!!!]
[矜貴太子爺x殺手太子妃,暗殺任務(wù)完成后再漫不經(jīng)心來個雪地車窗接吻,簡直磕到頭昏]
[嗷嗷嗷姐妹筆給你快寫!!!]
[這個cp有毒越看越上頭不說了我投聯(lián)姻一票!]
[咖啡:好的我自閉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狗糧味了我臟了]
[只有我關(guān)心是哪家的神仙皮草嗎街拍太絕了叭]
秘書看得心驚肉跳。
這屆的網(wǎng)友磕cp也太露骨了吧,連“同床異夢先婚后愛”的協(xié)議夫婦人設(shè)都搞出來了!
他偷瞄了一下還在工作狀態(tài)的戚董,他似乎沒有情緒波動。
然而——
放在他面前的文件已經(jīng)十分鐘零二十六秒沒有翻動過了。
中途,秘書接了個電話。
“金小姐,是,是我,好的,我會通知戚董的。”
秘書剛放下手機,冷不防撞上了一雙直勾勾的漆黑瞳孔。
他有點發(fā)毛,連忙道,“戚董,今晚金小姐要做闞先生的女伴,她讓我轉(zhuǎn)告你一聲。”
戚厭冷笑,“現(xiàn)在都學(xué)會轉(zhuǎn)告了?這么討厭聽見主人的聲音?”
秘書:“……”
您確定您是“主人”?眼巴巴等著電話的“主人”?
反正這話他沒法接,說錯了說不定年終獎都要泡湯。
自從兩位主子從滑雪場回來之后,氛圍變得更加復(fù)雜危險,刻意冷戰(zhàn),誰也不肯低頭,似乎要分出某種勝負。
雖然他覺得,被氣到的只有老板一人。
戚厭吩咐,“算了,備用方案,讓夏依依準(zhǔn)備。”
秘書點頭。
曾經(jīng)他以為夏依依小姐穩(wěn)坐戚夫人寶座,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太天真了。金小姐就是一抹艷麗迷煙,也許世人會唾罵她的行事風(fēng)格,但更多人會為她飛蛾撲火。
她一回來,夏依依小姐不也得退居二線,成為“備選”嗎?
天使慈善之夜在凱撒度假酒店舉行,當(dāng)晚名流聚集,衣香鬢影。闞定權(quán)將鑰匙交給車童,自然而然彎起臂膀,讓女伴挽著他進場。
——這相當(dāng)于釋放一個信號。
闞定權(quán)之前的女伴,無非是嫩模明星之流,咖位再大,也入不了權(quán)貴的眼,至多是感嘆太子爺?shù)哪抗馓籼蓿人婺伭嘶蛟S可以接手一波。
金信集團的大小姐就不一樣了。
她回來就從豺狼手中奪走25股份,誘人的權(quán)勢財富和美麗的迷人臉龐營造出一個萬種風(fēng)情的女性掌門人形象。
金氏是煙草龍頭,最近陣仗又大,收購了好幾家酒莊和企業(yè),而此時的它又處在內(nèi)斗的微妙狀態(tài),不少人眼神閃爍。他們是看出來了,最近的緋聞怕不是倆人聯(lián)手搞出來的,闞家絕對不會放過橫插一腳的機會,娶一個千金小姐和娶一個掌門人是兩碼事。
而大小姐呢,也不是個善茬。
雙方皆是人間豺狼,各取所需,同類人的氣質(zhì)讓他們格外合襯,仿佛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慈善之夜還沒開始,闞定權(quán)首先把女伴介紹給自己的家族,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闞夫人對緋紅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沒有哪個婆婆希望自己的兒媳婦是個蠱惑眾生的狐貍精。
而且——她跟緋紅撞衫了。
同是寶石藍的刺繡旗袍,對方年輕艷麗,自然穿得裊裊娜娜,披在肩頭的白色皮草纖塵不染,天生的明凈貴氣。
緋紅壓了闞夫人一頭,自然令得對方不滿,她看得分明,卻沒打算畢恭畢敬。
戚厭給她制定了討好未來婆婆的計劃,她不需要,很殘酷地說,大部分全職太太會屈服在婆媳矛盾之下。
因為無權(quán)無勢,還仰仗丈夫的鼻息過活。
闞家覬覦她的股份,她又何曾不是把闞家當(dāng)跳板?
闞夫人有意給緋紅一個下馬威,拉著闞定權(quán)說著家里老爺子八十歲大壽的事,卻忽略了她這個正牌女友。不僅如此,在緋紅取酒的時候,一個身影貿(mào)然撞了過來。
“啪。”
他酒杯的液體全撒了,不偏不倚,潑在緋紅的心窩前。
旗袍浸水之后,隱隱約約透出內(nèi)里的輪廓。
男人們看直了眼,而女人們則是幸災(zāi)樂禍。
“對不起!我給您擦擦!”
少年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塊臟兮兮的抹布,讓整個事件變得滑稽可笑。
而緋紅成了被取笑的丑角。
戚厭在不遠處跟生意伙伴交流,事故突然發(fā)生,他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而夏依依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小厭,不,戚董,你要去哪里呀,萬總問你話呢!”
少年用抹布使勁搓著緋紅,四周則是看笑話的人群,闞定權(quán)低低呵斥了少年一聲,“笨手笨腳的,快滾!”
隨后他非常紳士脫下自己的西裝,給緋紅蓋上,“我讓助理給你拿新的衣服。”
合格的男伴從不會讓女伴陷入尷尬之中。
緋紅只是笑,沖著那少年說,“摸完了?爽了吧?那到姐姐了。”
她打了個響指,叫來了侍者。
“嘩啦——”
她媚眼如絲,手指勾住少年的腰帶,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酒杯傾斜,鮮紅液體瞬間傾瀉。
全場目瞪口呆。
少年又羞又氣,捂住被潑濕的地方,“你干什么!”
“回禮呀寶貝。”她用空酒杯碰了下對方瓷白的臉頰,“下一次,姐姐的手就不會這么慈悲了,懂嗎?”
緋紅輕松駕馭全局,朝著闞夫人頷首致意,“我先去換衣服了,您自便。”
闞夫人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偏偏無法發(fā)作。
但闞家卻很樂意接納緋紅,別說是她帶來的無法估量的價值,單是她這個人美麗而極具野心,做事更是冷靜狠辣,就值得他們尊重對待。不管闞夫人如何阻攔,緋紅一周之后,照樣出現(xiàn)在闞家老宅的餐桌中。
老爺子格外欣賞這個孫媳婦兒,還把老夫人的一個翡翠玉鐲送給了人。
意味不言而喻。
闞夫人氣得差點沒摔碗筷,她過門的時候老爺子可沒有送她一兩件像樣的東西!
“爺爺連這個都給你了。”闞定權(quán)打開紅色木盒,親手給緋紅戴上,欣賞一會后笑著道,“看來是怕孫媳婦兒半路跑掉。”
“跑不掉的。”緋紅摟著男人的脖子,“我是你的人呀。”
“既然是我的人,那你更應(yīng)該搬過來跟我住了,坐好,男朋友給你系安全帶。”
闞定權(quán)伸手給緋紅系安全帶,又聽見她說,“行呀,你陪我去一趟香蝶湖,我把東西收拾下。”
“多大的事兒。”他吻了吻她,“任憑小姐差遣。”
緋紅回去之后,讓闞定權(quán)在客廳等他。
太子爺調(diào)笑她,“不用我來收拾?”
“讓你歇著就歇著。”
緋紅一根手指摁住他的眉心。
為什么不讓他幫忙?
當(dāng)然是別墅里還有其他野男人啊。
緋紅推開門,果然,一道瘦長身影坐在床畔等她。
禁欲的西裝外套不翼而飛,身上只剩一件薄襯衫,領(lǐng)帶被他煩躁揉進了煙灰缸,而地上滿是灰白煙蒂。他就像是一片沉寂的死水,動也不動盯著她。
緋紅卻嫌不夠刺激他似的,她慢條斯理翻開流蘇包,一張燙金喜帖被捏在細白指尖里,又被別入男人的襯衫衣領(lǐng)。
“記得來喝喜酒。”
她溫柔至極地插刀。
“這是你所希望的不是嗎?”
屋子里沒有行李箱,緋紅也不打算帶走多少貴重物品,她只是當(dāng)著戚厭的面,拿了一件他最喜歡的白色芭蕾舞裙。
——你看,你最喜歡的舞蹈,我要跳給別的男人看了。
她毫不留戀轉(zhuǎn)身離去。
“啪。”
金屬門柄上多了一只男性大掌。
自尊心過強的生靈說不出“求你別走”的話,因此他只是一遍遍吻天鵝的后頸,用欲迎還拒的情海來撩撥她。
緋紅有了回應(yīng),她轉(zhuǎn)過頭。
戚厭的眼底簇光。
她捧著他的下巴,嘴唇卻擦過他的臉,貼著耳邊,“你要記住,是你親手把我送上太子爺?shù)拇玻阗u了我,我不會再愛你了。”
戚厭猛地看她,像看一個惡鬼。
陷阱之下,鮮血淋漓。
緋紅饒有興致聽著墻角。
來的人是男主的新歡,夏依依。
當(dāng)年金父干掉男主他爸后,良心隱隱作痛,就把孤兒寡母接過來養(yǎng),女人生病死了,孩子就寄人籬下。
戚厭成了金大小姐的可憐小跟班。
夏依依是金家傭人的女兒,對男主噓寒問暖的,等他一朝發(fā)達了,她也就雞犬升天,被戚厭包裝成了一個千金小姐,豪宅住著,豪車開著,就差一個戚夫人的名號了。
神奇的是,她媽仍然干著傭人的工作,并且自告奮勇過來“照顧”緋紅。
這“金屋藏嬌”的消息可不就傳出去了?
“媽,你放心,小厭他對我可好了,不會生氣的。”夏依依臉紅地說。
“不過,我不能讓他繼續(xù)犯錯下去了。”夏依依捏著拳頭,“雖然我也很討厭金緋紅,但是,他綁架人是不對的,我要放她出去,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我希望這個害人精,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小厭的幸福生活了。”
害人精從拐角走出,給她鼓起了掌。
“沒錯!只要人人獻出一點愛,世界就會充滿愛!夏小姐,謝謝你,那我可以走吧?”
緋紅沖著她微笑。
“能施舍點打車錢嗎?”
系統(tǒng):‘啊這,向女配要錢……你能要點臉嗎?’
緋紅:‘臉能讓我不用走路到市區(qū)嗎?’
夏依依只是普通姿色,放到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種,冷不防見了緋紅這樣的天生尤物,那奪目的光艷令她自行慚愧。
她顫抖著手,掏出自己的錢包,給了她一疊現(xiàn)金。
“給你!都給你!……滾吧!別再回來了!”
緋紅沒客氣,“謝謝您,祝您生活永遠愉快。”
而下一刻她的手腕被人捏著,鈔票紛紛揚揚地散落,“伸手要錢……你是乞丐嗎?你還有沒有點廉恥?”
“小、小厭!我……”
夏依依緊張無措捏著衣角。
“你跟我過來。”
戚厭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臟玩意,甩開了緋紅的手。
夏依依小媳婦般跟了過去。
“嘭——”
房間的門被緊緊閉上。
緋紅就站在門邊,還貼上耳朵,見夏依依她媽還愣著,她快活地招手。
“來啊,一起聽墻角啊。”
夏依依她媽顯然懼怕戚厭,跑個沒影了。
緋紅聽見里頭有哭泣聲。
戚厭:“為什么要瞞著我來這里?”
夏依依:“我,我是不想看你,繼續(xù)錯下去。”
戚厭:“我怎么錯了?”
夏依依:“你忘了她是怎么欺負你的嗎?你藏她在這里,是不是還想征服她?”
緋紅心想,女主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嘛。
戚厭的聲音透著驚怒,“……你干什么?”
夏依依哭著喊,“小厭,我喜歡你,我要當(dāng)你的女人。”
緋紅無動于衷。
她甚至想搬個板凳慢悠悠地聽。
系統(tǒng)忍無可忍:‘宿主,該干活了。’
緋紅:‘噓,咱們別打擾人家。’
系統(tǒng)面無表情:‘這是劇情重要的轉(zhuǎn)折點,你在門外偷聽男主與其他女人的親熱聲音,心如死灰,痛不欲生,能量波動起碼有80,這樣世界才能感應(yīng)到你被虐得撕心裂肺。’
緋紅:‘世界可真是個虐戀偷窺狂……那現(xiàn)在能量波動多少呢?’
系統(tǒng)咬牙切齒:‘5不到,而且49還是男主貢獻的!’
女人揚起嘴角:‘這么說,你們系統(tǒng)還是按照以前的一套計算能量波動了?’
不一定非得她傾情出演嘛。
男主不就是個現(xiàn)成的刷分工具人嗎?
系統(tǒng)有不祥的預(yù)感。
“咚咚咚——”
緋紅把門敲得又急又快。
戚厭給她開的門,他領(lǐng)帶被扯開,脖子上全是抓痕。
他試圖從她的面孔捕捉到異樣的情緒。
沒有。
緋紅笑得像偷腥的貓兒,狡猾道,“戚董,您戰(zhàn)況激烈,很是威風(fēng)啊,我茶水都給你們備好了,潤潤喉,再繼續(xù)。”
戚厭眼神一冷。
“不用。”
砰的一聲,門關(guān)上了。
緋紅:‘統(tǒng)子,能量波動多少了?’
系統(tǒng):‘……25。’
緋紅:‘看來刺激得不夠狠呢。’
“咚咚咚——”
緋紅再敲。
戚厭黑著臉拉開金屬門柄。
“你還有什么事?”
緋紅巧笑嫣然,“我當(dāng)然是沒事了,不過看在戚董這些天對我的照顧上,我也要投桃報李,送戚董一份見面禮。”
她將一塊巧克力放到男人的手上,“甜食讓人快樂,為您和夏小姐創(chuàng)造持久浪漫,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您,多多笑納。”
那塊巧克力被體溫灼燙,幾乎快融到戚厭的手心里了,他眼底掀起驚濤駭浪。
“你哪來的?”
有人已經(jīng)跟她碰面了?
緋紅漫不經(jīng)心,“前男友送的唄,也幸虧你那保鏢沒搜身,讓我還留著……唔,讓我想想,前男友叫什么名字呢?”
系統(tǒng):一口一個前男友,你不怕被男主弄死嗎?
“出去。”
夏依依藏在黑暗中,快活揚起了眉眼。
小厭果然憎恨她,現(xiàn)在連話也不愿意跟她說了!
“好的。”
緋紅從善如流,轉(zhuǎn)身卻被男人捏住后頸。
“夏依依,你,出去。”
戚厭的目光沒有從緋紅身上離開半分。
夏依依張了張嘴,被男人寒冰般的面孔逼退,她流著眼淚,跑出了走廊。
“嘭。”
紅色木門第三次被關(guān)上了。
這次整整一天都沒打開。
或許抵死纏綿用在仇人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
他蠶食她的血肉,征伐她的意志,看著那張他恨不得千刀萬剮的面孔,由于他的擺弄,蒸出一片搖搖欲墜而又驚心動魄的霞光。
他面無表情地放縱自己,身是熱的,心是冷的。
男人刻薄惡毒地諷刺。
“金緋紅,你也不過如此了。”
他撿起散落的襯衣,一絲不茍地系好。轉(zhuǎn)眼間,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精英禁欲的模樣。
緋紅真是愛死了他翻臉不認人的壞。
“既然那么會勾引人,就替我辦一件事。”戚厭冷淡道,“闞定權(quán),你認識的,拿下他,成為闞家的當(dāng)家太太。”
“就這么簡單?”
“對,就這么簡單。”
緋紅沒繼續(xù)說話,實際上她正在跟系統(tǒng)歡快地聊天。
緋紅:‘統(tǒng)統(tǒng),我業(yè)績達標(biāo)了嗎?’
系統(tǒng):‘別叫我統(tǒng)統(tǒng),你惡不惡心?’
雖然系統(tǒng)想踢她去回爐重造,但現(xiàn)在倆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頓時沒好氣答復(fù)她。
系統(tǒng):‘能量波動79!’
緋紅:‘嘖,真不干脆。’
女人的黑發(fā)如海藻般卷著,她捏著一個菱形的、銀白色的金屬煙盒,輕輕一抖,內(nèi)芯彈開,她抽出了一支男士煙,散漫舔唇咬著,合著眼底那一掠而過的春情,流露出香艷的風(fēng)月。
“戚厭。”
她叫住他。
“有事?”
他的側(cè)臉冷漠疏離,絲毫看不出世俗的。
她輕笑,唇齒漫出雪煙,“多謝款待。”
系統(tǒng):‘男主能量波動85……99……我靠!這仇恨值爆表啊!你別再撩撥他了,小心——’
系統(tǒng)的警告聲戛然而止。
戚厭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眼睛猩紅。
“你最好,最好祈禱我耐心還在,祈禱你價值還在,否則——”
她吻在他面頰。
“我愛你,戚厭,從第一眼開始,我在想啊,這么可愛的男孩子,我絕對,要欺負他到哭。愛情還未成熟的女孩子,懂得什么叫珍惜呢?”
“我只想你看著我,哪怕是打碎你,踐踏你,讓你永永遠遠,只注視我一個人。你放心,為了達成你的目標(biāo),我會不惜一切的。”
戚厭僵住。
良久,她噗嗤笑了,在枕頭上肆意打滾。
“哎呀,騙你的,不是吧,你居然感動了?戚厭,你可真是個小傻子,我說什么你都信。”
一股洶涌的惡心感涌上喉嚨,戚厭陷入自我厭棄的深淵,他猛地甩開她。
眼中溫度持續(xù)降低。
而緋紅支起蝴蝶骨,媚眼如絲。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怎么會愛上一個瘋子呢。”
樓梯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這么快收拾好了?”
闞定權(quán)詫異挑眉,他手中的煙剛抽到一半。
“回來拿一條芭蕾舞裙而已。”緋紅輕笑,“除了你,這里也沒什么貴重東西值得我留戀的。”
太子爺被她的話極大取悅了。M.XζéwéN.℃ōΜ
香蝶湖別墅開發(fā)項目有他舅舅的手筆,作為內(nèi)部人員,他費了一番力氣才追查到戶主。
闞定權(quán)很清楚,戚厭跟大小姐的關(guān)系絕不普通,不管是因愛生恨還是與虎謀皮,他都無所謂,反正黑天鵝已被他馴服成情人,戚厭他無力回天。
“你還會芭蕾?”
猩紅煙頭被男人兇狠掐滅在水晶缸里,他的眼神顯露出幾分野心。
“以后只準(zhǔn)跳給我看。”
“看我心情。”
緋紅隨手將流蘇包扔到他身上,環(huán)著胸,“該您表現(xiàn)了,太子爺。”
闞定權(quán)啞笑,“我的榮幸。”
隨后他單手拎著流蘇包,雙臂彎下,把女人抱出了別墅。
作者有話要說:出了趟遠門,回來啦,喝了點腎寶,日六還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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