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疑念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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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逸梵頭疼欲裂,這宿醉的難受當(dāng)真是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的,喉嚨干燥的像要噴火一樣,一出聲便是嘶啞的呻吟。
“相公醒了?彩月,快將醒酒湯端來!”身邊傳來一陣歡喜的聲音,不是含煙又是誰?
“含煙……”石逸梵睜開眼,看到是含煙,略略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相公見到含煙就那么意外嗎?”含煙親手?jǐn)噙^醒酒湯,一勺一勺喂于石逸梵,口氣之中半帶委屈道:“相公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煩心事嗎,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讓含煙看著心疼的緊啊!”
飲下那醒酒湯,石逸梵的腦子才清醒了些,喉中的干燥也是緩解了些。他甩了甩腦袋,自己一開始是有些煩躁,后來跟原書云聊的起勁,就不自知地喝多了酒,還真是很多年沒有這般宿醉過了。“呵呵,倒是讓含煙笑話了!”想想也是荒唐,他有多久不再那般放浪形骸了。
“相公也真是的,若是有什么煩心的事,就算不想與含煙說,也可找姐姐,找秋冉,云繡啊,非這般苦了自己又是做什么?”含煙有些埋怨道,她嬌媚的聲音帶著責(zé)備之情,倒是格外的好聽。
石逸梵斷然不會說自己是因?yàn)殓娔鞠愕氖虑椴藕染频模瑢⑿丫茰缺M之后,借口道:“哪是什么煩心事,跟原兄聊的歡了,便是多喝了幾杯。”
“這樣啊,哪倒是含煙多想了,含煙還道是我們姐妹誰讓相公不開心了!”含煙聽了石逸梵的話便是枉然大悟般道,“這些日子,也不見相公到我們姐妹誰房中來,含煙心里頭甚是奇怪呢!”
石逸梵看含煙小臉上一副嘆氣神色。便是安慰道:“近來事多,便是沒顧得上。”
“這樣啊,那倒真是含煙多想了。本還以為跟姐姐那邊的事有關(guān)呢!”含煙有些一筆帶過道。
石逸梵有些在意鐘木香的事情,聽含煙這般道,他不由問道:“是香兒那邊出了什么事嗎?”
“相公別問了。怪含煙多嘴,相公這有什么想吃的嗎。含煙吩咐下人去做!”含煙卻是不想再多說般道。
只她這般推脫,石逸梵便覺得里頭有什么事了,這自己宿醉回來,鐘木香那邊定也是知道了,為何就不來看自己呢?“含煙,我素來喜歡你的直言,什么時(shí)候。你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的了?”
“相公,含煙就是太多嘴了,總是忍不住,只開口了之后便又后悔,所以才謹(jǐn)慎的嗎?”含煙嗔怨道,看著石逸梵的眼神也有些撒嬌。
“你這般說的沒頭沒尾的,更是讓人鬧心,說吧,我都不會怪你的!”石逸梵想知道鐘木香那邊是有什么事,他在家的時(shí)間少些。還真是不了解。
“那可是相公說的,千萬別怪含煙多嘴哦!”含煙便又強(qiáng)調(diào)道。
“你說吧!”這含煙越是推脫,石逸梵就越是好奇,含煙的性子他也是知道了。一向都是有話直說的啊!
含煙便是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看了看石逸梵,繼而開口道:“有好幾次,含煙在那偏院散心的時(shí)候,看到有個男人翻墻進(jìn)來!”
石逸梵的眉頭就皺起來了,石家宅院很大,北院已經(jīng)是偏了,但北院后頭更偏,時(shí)常家中護(hù)衛(wèi)也是巡邏不到的。“你把話一次性說清楚,什么男人?”
“是相公讓含煙說的,說錯了可千萬別怪含煙!”含煙一副推卸責(zé)任的樣子,“這不只是含煙一個人看到,彩月也看到了,而且不只一次,那男人,是進(jìn)了姐姐的院子!”
“啪!”石逸梵一掌拍在床沿上,眼神有些銳利地看著含煙,這等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相公,含煙就當(dāng)什么都沒說,相公千萬別生氣!”含煙手一哆嗦,便忙是跪下說道。
“你給我從頭說來,究竟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石逸梵心里有些不爽,看著含煙,這種話哪是能隨便說說的?
含煙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有些壓低了聲音道:“是相公去京都的那段時(shí)日,含煙跟彩月在那偏遠(yuǎn)閑逛,便是看到一個男人從墻外翻了進(jìn)來,遠(yuǎn)遠(yuǎn)跟著走了幾步,便是發(fā)現(xiàn)進(jìn)了姐姐院子。前些日子,又發(fā)現(xiàn)那人再次出入石家,那人會輕身功夫,那么高的墻頭也是輕巧躍過,相公,含煙若非多次看到,也不敢在相公面前嚼舌根啊!”
石逸梵的臉色變了,鐘木香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難道不是她所說的那樣,而是……他神色變幻,望著含煙,再自己又想想一番。不會,他不認(rèn)為鐘木香會做出那等事情來!她生活的圈子甚小,不可能認(rèn)識什么武功不錯的人。是不是含煙看錯了?“你確信?”石逸梵求證般再次問道。
“這種事情含煙怎么可能亂說呢?含煙絲毫不敢聲張,若是相公不信,也可去蹲點(diǎn)看看的啊!”含煙委屈般說道。
“好,這事你誰都不準(zhǔn)告訴,若是有半點(diǎn)傳揚(yáng)出去,我便拿你是問!”石逸梵板著臉說道,這種事情豈是可以隨便說說的,若無確切鐵證,這便是莫須有的罪名,對一個女子來說,名節(jié)是何等重要,他絕不允許有任何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損害了鐘木香的名聲!但是心里卻真的有那么一絲絲的疑惑,或者,自己親眼見到了,才能確信吧!
“含煙知道分寸,絕不會多嘴的!”含煙立馬表明道。
“你先回去吧!”石逸梵心里有些亂了,便對含煙說道。
“相公還是先吃點(diǎn)東西吧!”含煙為表自己的關(guān)懷之情,開口說道。
石逸梵擺擺手,示意含煙先下去,這個事情讓他心里不安,其他也不想想了。
含煙見狀也就不多說什么,起來拍拍膝蓋,便是離開了!只出了這屋,她嘴角便是上揚(yáng),露出得意神色。
“主子,你說大少爺會信嗎?”一旁彩月看含煙心情不錯,便開口問道。
“信不信都不管我們的事了,唉,我倒真想看看姐姐又會如何應(yīng)對呢?”含煙笑著說道。
“大少奶奶性情柔弱,怕也說不了什么了!”彩月說道。
“性情柔弱?”含煙卻是一哼,“別給她騙了,云繡就是太過大意才栽了跟頭,麝香的事情,我相信云繡是無辜的,她還沒那么大的膽子!”
“主子的意思是大少奶奶陷害云繡?”一邊的彩月有些驚訝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含煙輕飄飄地說道,那事是真跟她無關(guān)的,若是云繡也是無辜的,那便是秋冉跟鐘木香之間的誰下的手,很快就要有好戲看了,她真的很拭目以待啊!
鐘木香正在屋里跟景黛說著這幾日的成果,那鋪?zhàn)右呀?jīng)打通了,便在是刷墻了!
“銀子都夠嗎?”鐘木香問道。
“目前的花費(fèi)都夠的,只下一步你準(zhǔn)備做什么?”景黛問道,整裝已經(jīng)一切有序,她也無需每日在了。
“之前我不是讓你去調(diào)查整個石原城的物價(jià)了嗎?我們要大量低價(jià)進(jìn)貨了!”鐘木香已經(jīng)做好了下一步的準(zhǔn)備,開口說道。
“那是要親自去談嗎?”景黛已經(jīng)很累了,若是還要她一家家的去談,她會強(qiáng)烈強(qiáng)求鐘木香給工錢的。
“我很想自己去談!”鐘木香說道,“但要先想個法子能離開石家一段時(shí)間!”鐘木香最頭疼的還是這個事情,現(xiàn)在每日楊氏那邊又要去請?jiān)绨玻€要提防石逸梵時(shí)不時(shí)過來,她分身乏術(shù)啊!
“或許,讓大師姐出馬!”景黛想到了靜蓮,“大師姐以前可厲害了,這么長時(shí)間待上山上,若是能多跟人交談,對她也好!”
“若是師父能幫我,我是求之不得,但這是極累的事情,即使我自己,也是瞎貓碰死耗子一樣胡沖亂撞呢!”鐘木香感嘆道。
“那回頭我跟大師姐說說,大師姐對你很好的,相信愿意幫忙的!”景黛說道。
“但便有勞你了!”鐘木香說道,繼而又對景黛道:“謝謝你們?yōu)槲易龅囊磺校绻@次我真能成功,那么你們都是我的合伙人!”
景黛一個哆嗦,不看鐘木香,故意道:“肉麻死了,我可是收錢的,十萬兩哦,事成之后,可要十萬兩哦!”
“知道啦!”鐘木香不由笑了笑道。正好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鐘木香便是起身開了門,卻是圓兒,手里還端著那醒酒湯。
“怎么了,沒給大少爺送過去嗎?”鐘木香奇怪問道。
“奴婢去了,不過含煙姨娘已經(jīng)跟在了,所以就回來了,大少奶奶,要不,你也過看看吧!”圓兒覺得這事還是鐘木香親自去的好。
“不了,那就先這樣吧!”既然已經(jīng)有人去伺候了,那她也不必操心,鐘木香淡淡說道,便讓圓兒把醒酒湯去倒了!
“大少奶奶……”圓兒還想說什么,但看鐘木香一臉不在意的神色,便又將話都咽下去了,這大少爺都好些天沒來了,大少奶奶怎么一點(diǎn)都不急啊!
“沒事就先這樣吧,你去忙其他的吧!”鐘木香看圓兒還站著,就故意說道,圓兒真是瞎操心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