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捉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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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流動的河打賞的平安符,(*^__^*)嘻嘻……
接下來的幾天,鐘木香見石逸梵也沒有來打擾她,遣了圓兒跟環(huán)兒去打探,也說石逸梵這幾日白天都在外頭。許是這幾日石家生意忙吧,這樣的念頭一生,她又是坐不住了。這日午后,她告訴環(huán)兒圓兒是春困來襲,要午后小憩,便是關(guān)了門,在屋內(nèi)易容之后便又出去了。看到自己競下的那三個鋪子已經(jīng)是粉刷一新,心里頭也著實的開心。
跟景黛會面之后又是去了靜蓮師父那,景黛已將鐘木香想要說的提前跟靜蓮提了,靜蓮很是感興趣。所以三人一會面,談的很是順暢愉悅。直至申時一刻她才準備回鐘家。而景黛想多陪陪靜蓮,鐘木香便是獨自一人回去。
一切跟往常一樣,她來去小心,很快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換下了男裝,重新梳理了一番。就在這個時候,院子里卻是傳來嘈雜聲,鐘木香心里一驚,迅速將男裝疊好,塞到自己的衣柜里,跟諸多衣裳一起。
“大少爺,大少奶奶還未起來呢?”是圓兒的聲音,似乎是在阻攔石逸梵入內(nèi)。
他這個時候怎么來了,應(yīng)該是在外頭才是啊!鐘木香心里奇怪,便是快速去開了門!只見石逸梵鐵青著臉,橫沖直撞一般,一把推開鐘木香,直接入內(nèi)便是四下觀看,那神色很是駭人!
“相公,你這是做什么?”鐘木香很是詫異,開口問道。
“做什么?男人呢?”石逸梵有些咬牙切齒道。這幾日每天的申時左右,他都讓青平在那后院守著。今日,青平親眼見到一個男子飛躍墻頭。往她院子離開!
鐘木香心里是咯噔一聲,莫非她的行蹤是被人所看到了?但心里雖有些驚訝,面上卻是一副難以置信神色。開口道:“相公什么意思,難道是說妾身房里有男人嗎?”
“青平親眼看到一個男人見了你的院子,我倒要聽聽你怎么解釋?”石逸梵從來沒有這么嚴峻的神色過。他的眼神里是有失望,痛心。憤怒。
鐘木香看了一眼青平,那人神色從來都是平淡無奇的,再看著石逸梵,臉色也是沉靜下來,沒有任何表情地望著石逸梵,開口說道:“既然相公如此信不過妾身,那邊找證據(jù)吧!”
證據(jù)。他就是來找證據(jù)的,人是進了這院子的,如果不是她的屋難道還是丫鬟的屋嗎?石逸梵用眼神示意了青平,讓他好好找找!自己則是與鐘木香對視著。她絲毫沒有慌張神色,如此的氣憤,難道是自己真的誤會了?可是含煙也說了,青平也看到了,這斷然不會錯的!
青平四下里都看了,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繼而對石逸梵搖了搖頭道:“大少爺。沒有!”
“那就去別的屋子去找找,人進了這院子,總錯不了!”石逸梵不信,咬著牙說道。
青平領(lǐng)命而去。約莫一壺茶時間,便是回來道:“回大少爺,沒有!”
這下石逸梵的臉色就更不對勁了,真的是他誤會了嗎?
再看鐘木香,便是那樣直勾勾地跟石逸梵對視著,仿佛是眨都沒有眨一下眼。“相公搜到了嗎,滿意了嗎?”
“青平!”石逸梵吼了一聲,這個事情他沒有對外張揚,只讓青平一人盯著看,是青平說看到的。
“屬下確實看到了!”青平對此很是肯定。
“哦,那就真是奇了,是妾身還會大變活人不成?”鐘木香有些諷刺道,這事定是有人在背后嚼了舌根,而石逸梵是否是埋伏很久了,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她懷疑了,卻還耐得住性子不找她對峙,莫非是想著捉奸要成雙不成?
事情發(fā)生到這一部,石逸梵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信青平不會看錯,但人怎么就不見了呢?再對上鐘木香冷冷的眼神,他心里也是一顫,這樣一來,兩人更是有裂痕了吧!
還當他有多喜歡自己,敢情也就是那么點興趣吧,因為得不到,所以格外的上心!鐘木香心里自嘲想著,
“大少爺,大少奶奶房門是鎖著的,誰也見不來的!”一旁的環(huán)兒跟圓兒一開始被著陣勢給嚇住了,現(xiàn)在緩過氣來環(huán)兒便是開口說道。
“你們都先下去!”石逸梵深吸了口氣,便是對所以人道,若讓他在眾人前給鐘木香道歉的話,他有些拉不下面子來。先讓人都下去吧,他也好哄哄她!
“相公興師問罪的時候倒不怕人見著了,這個時候冤枉了人,真就怕人看了呢?”鐘木香出言譏諷道。
其余人自然是見勢頭不對,躲避要緊,青平最新退出去了,繼而圓兒跟環(huán)兒相互望了一眼,也是退出去了,環(huán)兒還不忘把門給關(guān)上!
“香兒!”石逸梵試著喚了一聲。
“相公可知剛才之事若是傳揚到母親那又會是怎樣嗎?或者于相公來說,妾身便是那么一個不檢點不可信的人嗎?”鐘木香這逮著了機會,就不會放過了,冷戰(zhàn)也好,不理不睬更好!
石逸梵看鐘木香那般神色,心覺得自己也是理虧了,這的確是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鐘木香跟人勾搭。而自己這般興師問罪而來,怕是傷到了她!這又該如何是好?
“香兒,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石逸梵有些放低了口氣,開口道。
“妾身受不起!”鐘木香冷冷道,這個時候也就不用裝什么賢良淑德了,她本無需取悅他。
“只是這府中確實進了外人,不止一人所見!”石逸梵有些解釋道。
“那相公該問責(zé)府中的護院,怎么進了外人都不自知?”
“不止一人見他入了你院子!”石逸梵又說道。
“入了我院子就不能出去嗎?相公不是沒搜出什么來嗎?”鐘木香很咄咄逼人道。“或者,相公是覺得我這石家長媳做的甚是不夠格,便是想著法子掃我出門嗎?”
“怎么會?”石逸梵上前一步,握住了鐘木香的手,盡力解釋道:“香兒。我錯了,我不該聽信他人,什么都不想就來向你問罪。是我太在乎。我知道你對我有諸多不滿,但是我真的不想就此與你陌路,也不想只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香兒。我……真的對不起,我是怕失去你!”石逸梵說著便是將鐘木香擁入懷里!
鐘木香心里冷笑。他們兩個人心的距離太遠太遠,且不說她還尚未有與誰終身廝守的念頭,就算有,又怎么會是一個妻妾成群,有對她不信任的人呢?被石逸梵擁在懷里,鐘木香不迎合,不反抗。有些木然樣子。“相公,妾身想回家看娘親了!”鐘木香淡淡開口道。
“不,香兒,你別走!”石逸梵一時理解為鐘木香是想回娘家了,便忙是開口說道。
鐘木香推開石逸梵,微仰著頭望著石逸梵,緩緩開口道:“相公是連娘親都不讓我見嗎?”
“香兒,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我誤會了你。但是請你別走好嗎,給我補償?shù)臋C會好嗎?”石逸梵的語氣已然是放的極低,請求說道。
“相公,我累了!”鐘木香故意低下了頭。一副受傷的樣子,輕聲開口道。
“對不起,香兒,我一定再不會胡亂的懷疑你了,對不起!”石逸梵說道,卻仿佛除了說對不起,已經(jīng)做不了其他一樣。
“相公既然篤定有人進了石家,那不妨去好好搜搜,也免得讓某位妹妹像妾身這樣被混亂扣了帽子!”鐘木香是下逐客令了。
石逸梵也知道這一時半刻,鐘木香怕是難以接受自己的道歉了,他這心里頭也是百感交集,看著鐘木香那等神色,又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也罷,今天是他理虧在先,以后慢慢求她原諒吧!
石逸梵一走,鐘木香便是長長舒了口氣,她自以為小心謹慎,卻還是被人看到了。不知道景黛今天回不回來,看這樣子,石家又要戒嚴了,她不能再那樣時常溜出去了!
好在這日景黛是夜里才回來的,夜色掩護下,她也是沒被人發(fā)現(xiàn)。鐘木香便是將白日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景黛,讓景黛以后不要在石家易容出去了。
但這石逸梵捉奸的事情還是被傳了出去,到了第二天石家上下都有所耳聞。鐘木香前去給楊氏請早安的時候,便覺得氣氛很不尋常,只她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
“聽說逸梵昨日在你院里是鬧了一場,你可是愿意跟我說說是什么事了嗎?”楊氏語調(diào)平平,但是暗藏著壓力道。
鐘木香面色如常,平靜回復(fù)道:“回母親的話,相公昨日是聽了不知是誰的話,與妾身之間發(fā)生了些誤會,只說開后就沒事了!”
“當真沒事了嗎?為何這接連幾天逸梵是哪邊都不去呢?”楊氏暗暗施壓道,如此下去她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要是早知道,就讓其他人先生好了,是孫子就過繼到正室名下就好!
“當真是無事了,母親若是不信,倒不妨問問相公!”鐘木香安安靜靜說道。“母親,香兒想去廣寒寺小住幾天,為石家祈福,還請母親應(yīng)允!”
“什么?”楊氏的語調(diào)是一下子拔高了,再看鐘木香神色,問問順順看不出什么來,昨日的事情她也是聽說了,逸梵跑到鐘木香房里去捉奸,卻是一場空。難道是說氣逸梵所以想避開?楊氏心里不由來氣,這又是唱哪一出,難道以為自己是鐘家大小姐,就開始使性子嗎?“你說什么,你要去廣寒寺小住?”
“回母親的話,是的!”鐘木香已經(jīng)想好了一番說辭,“這年后院里便是多事之秋,先是云繡妹妹的事情,接著又是這等事情,香兒想著若是到佛前好好朝拜,或許能讓一切好些!”
這些個事情就是她們中的幾個鬧的,楊氏心里明白的很,妻妾之間的陳風(fēng)吃醋,但是鐘木香要是去了廣寒寺,那她什么時候能抱孫子啊!
“想來相公也是許的!”鐘木香又是補上一句道。
“你……你這是打定了主意是吧!”楊氏氣呼呼道。
“香兒是為了石家和睦,去佛前祈禱,還請母親準許!”鐘木香的態(tài)度倒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楊氏看她這模樣,冷哼了一聲道:“好,你要去便去吧!”一定是昨日的事情逸梵過了頭,她使性子了,還好也沒吵著要回娘家。
“謝母親準許,今日下午,香兒便整理物件,進而去廣寒寺!”鐘木香語調(diào)依舊平靜,幾乎沒有什么波動道。
楊氏不耐煩,便是讓鐘木香走了,待鐘木香走后,她是恨恨的哼了一聲,若非她娘家是石原城城主,自己倒不會如此受制!(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