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害你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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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金尹華打賞的平安符,打賞什么的青琉最愛了,(*^__^*)嘻嘻……
楊氏望著跪在地上的三人,面色鐵青,秋梅將楊氏在上座坐下,一時之間,整個大廳里都是安靜異常。沒有楊氏的準許,秋冉三人也不敢起身,便都是跪在地上,連帶著她們的丫鬟也都是跪著。鐘木香跟石逸梵二人是立于一邊,都有些沉默不說話。
于鐘木香來說,這是她故意的,開口也要在適當?shù)臅r候,于石逸梵來說,他有些不信,不信他的幾位妾身中會有人想害鐘木香。但是知道母親最重視子嗣,雖然他跟鐘木香連房都沒圓,可若是麝香聞多了,對身子是極不利的。
楊氏在等,等妙香跟蓮音找出她要的東西來。她知道麝香時候,便是立馬派了兩人去三位妾室房里去搜。麝香這東西,本是活血之用,一經(jīng)點燃,香味經(jīng)久不散。但是她現(xiàn)在要的是鐘木香盡快懷上孩子!
約莫是一炷香時間后,妙香跟蓮音都是回來了,之間蓮音附到楊氏耳邊低聲說了什么。楊氏的眼睛便是直勾勾地看著云繡。緊接著妙香也是遞上一物,讓楊氏過目。
楊氏看了一眼便是直接拋在了云繡跟前,開口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么東西!”
這扔在地上的是一個荷包,袋口散開,倒是露出里頭的東西來,是一些細小的顆粒。云繡面色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這個時候抬了頭,望著楊氏道:“這的確是麝香,但是云繡跟加害姐姐之事并無關聯(lián)!”
“此物是在你屋里搜到。你還敢說你五關嗎?”楊氏聽云繡這般回答,更是氣呼道。
“云繡娘家便是制香的,麝香只是一味香料。云繡也只是偶爾會點香而已!”云繡語氣很是平和,不見任何慌張,但也沒有努力為自己申辯。
“母親。云繡說的沒錯,她一貫性子柔和。孩兒不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來!”石逸梵看著這陣勢,于心不忍,便是開口道。
“母親,云繡妹妹斷不會對我有加害之意,而且我并無身孕,無礙的!”鐘木香也是開口勸解倒。
“住口!”楊氏卻是喝了一聲,“若等你有了身孕。那就晚了!云繡,你說你無關,那為什么就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麝香,其他人的屋子里都沒有呢?”
“云繡不知!”
“不知,好一個不知,你當我是奈何不了你是吧,就這等禍害正室的事情,我們石家足以將你逐出去!”楊氏發(fā)狠道。
“母親!”石逸梵見楊氏火氣這般大,忙是站出來道,“母親。云繡若真有害香兒之心,就不會把證據(jù)放在自己的房里了。所以這事一定是誤會!”
“若非我今日偶然發(fā)現(xiàn),再派人去查,你以為我能查的到嗎?”楊氏可不認可石逸梵說的。
鐘木香看了看石逸梵。再看了看楊氏,繼而又望了望跪著的三人,秋冉跟含煙都是半句話都不說,而云繡是無法辯解的樣子。究竟是不是云繡,她也不能肯定,自己故意唱了這么一出戲,是想借楊氏的手,鎮(zhèn)鎮(zhèn)這幾位。反正她也沒有懷孕,麝香對她一點用都沒有,許是那石逸梵之前一直宿在她處,讓有心的人想到這一出,怕她懷了孩子,就先下手為強了。便見鐘木香也是跪了下來,對楊氏請求道:“母親,云繡妹妹意向溫柔有加,天冷的時候她也有為各姐妹添置保暖衣物,若是云繡有心害香兒,早就可以下手,犯不著這樣的!”
“母親,香兒說的沒錯,孩兒確信不是云繡!”石逸梵也是開口求情道。
“不是云繡,那難道是秋冉跟含煙?”楊氏見石逸梵夫妻二人都為云繡說話,更是惱怒,她這般做是為了誰,這兩人怎么就不知道她的苦心。
“母親明察,秋冉(含煙)與此事無關!”楊氏的話一落,秋冉跟含煙便是異口同聲說道。
“母親,我這剛回來,著實累得緊,這事能否就這般算了!”石逸梵面色也有些不悅了,這根本就沒有什么事情,何必搞成這樣子。他跟鐘木香連房都沒有圓,離生孩子的事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香兒,逸梵說累了,你便隨他一起退下吧!”楊氏可不理會石逸梵說的這話,便是對鐘木香發(fā)話道。
顯然,這后院的事情都是由楊氏說了算的,鐘木香很想看看楊氏最后會做一個怎樣的決定。便見她開口道“母親,香兒請求你切勿責怪云繡妹妹,香兒堅信云繡妹妹是無辜的!”
“你給我起來!”楊氏見石逸梵跟鐘木香都一口咬定云繡是無辜的,可是這麝香是從云繡的屋子里搜出來的,這一點不會假!“你遲遲懷不上孩子,說不定就是因為這事,你還想為她求情嗎?”
這倒真真是牽強了,鐘木香跟石逸梵心里明白的很,她懷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
“母親,此事當真不是云繡做的,云繡敢對天發(fā)誓,若此事為云繡所為,便讓老天爺劈死云繡算了!”云繡跪著對楊氏磕頭道,字字句句咬詞清晰,仿佛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
楊氏卻是絲毫不留情面,當著所有人的面道:“石家后院還是由我當家,今日的事情只是很小,沒造成任何的傷亡。但是若是今日之事真的傷到了我石家的孩兒怎么辦?到時候一個個都后悔莫及!證據(jù)確鑿,你狡辯無用,逸梵,身為丈夫,你怎么能容許妾室禍害正妻,你一向多情,那么母親就為你做主。云繡,你不要再狡辯了,看在沒人傷亡的份上,我也不逐你出石家,你給我搬到北院去吧!”
“母親!”石逸梵跟云繡都是出生喚道。
北院是石家下等丫鬟住的地方,那里日照不足,冬天尤為陰冷。石逸梵面色也是凝重,望著楊氏。開口道:“母親,云繡不是府里的丫鬟,她是我的女人!”
“北院又不是只有丫鬟住的。那空著的院子正好給云繡好好思過!這個事情我決定了,你若再多說什么,那就直接轟出府去!”楊氏甚為強勢說道。
云繡抬起頭。望著楊氏,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了。若是要她離開石家,那她寧可去北院的!只見她扯了扯石逸梵的衣擺,開口道:“相公,云繡去北院便是了,無妨的!”
楊氏冷哼一聲,便是站了起來,也不理會在場的所有人。徑直回她的屋去了!楊氏走后,跪著的人都才站了起來,于秋冉跟含煙來說,都是虛驚一場,兩人望著云繡,面上都是不忍,但也有些幸災樂禍的模樣,都是慶幸幸好不是自己!
石逸梵心情糟糕透了,他不曾想回來后會遇上這樣的事情。母親的強勢他一貫知道,而且在家里這些事情一向也是由母親管。但是從來不曾向今日這般憋屈過。曾經(jīng),他納含煙跟云繡的時候也是被楊氏強烈阻擾,但是最后母親還是退一步,讓她們進了石家的門。今日。本可以大事化小的,母親卻是緊拽著不放手,這讓他心里難免生怨。
“姐姐,害你的人不是我!”云繡望著鐘木香說道,眼中已經(jīng)含有水汽,但似乎是強忍著自己沒有哭出來。
“我信不是你!”鐘木香回道,“害妹妹受委屈了!”
“相公,這事也不是我們做的!”秋冉跟含煙怕懷疑到自己身上,便忙是解釋道。
石逸梵望著她們,他也不信,她們會做這樣的事情,故意用麝香去熏衣物,這等愚蠢的事情會是她們做的嗎?還這樣明顯地讓母親知道?“你們都先回去!”石逸梵口氣不太好的說道。
“相公,云繡慶幸還能留在石家,去北院就去北院,只要還能待在相公身邊,就是做個粗使丫頭也甘愿的!”云繡柔柔弱弱,望著石逸梵,語氣哽咽。
石逸梵心里也是難過的,他是因為云繡的笑容而動心,可是到了石家之后,云繡受的委屈太多,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了!而隨著鐘木香的到來,似乎家里的事情多了!他又看了看鐘木香,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相公,你陪云繡妹妹回去吧!”鐘木香面有愧疚道,“是香兒太過魯莽,只當是尋常香料,從未想過這一籌!”
石逸梵也不愿這個時候讓云繡一個人面對,便是點了點頭,先陪云繡過去搬院子。
鐘木香走回自己院子,身后尾隨著景黛,對于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鐘木香也說不上滿不滿意。
“你覺得是不是她干的?”景黛低聲問道。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又不是我說了算的!”鐘木香似是而非道,“回頭去查查北院漿洗房有什么不該去的人去過!”
“你不怕冤枉了她媽?”景黛又問道。
“我什么都沒說,是楊氏說的,再說了,她也沒少一塊肉。若最后查清不是她干的,我便想辦法讓她洗刷冤屈就是了!”鐘木香說道。這事她的確是故意的,加大了麝香的分量,讓別人很輕易就聞到,再借由楊氏的手,找一個問罪的對象!算是敲山震虎,也讓那個真正的幕后兇手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因為這事,石逸梵回來的當夜便是沒有來鐘木香的屋里,對此鐘木香知道,石逸梵真的很多情,對他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委屈了誰他都不好受。而他莫名的對他自己選的女人異常信任啊!這樣一個人,她能托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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