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誰構陷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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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見完靜蓮的第二日,石逸梵也是回來了,家書早幾日就送到了,石家上下也是準備好迎接石逸梵的歸來。鐘木香特地換了身衣裳,但不施粉黛,只身上的香味卻很是明顯。
“大少奶奶,是不是因為大少爺回來,你特地灑了香粉啊!”圓兒偷偷笑著問道。
“很明顯嗎?”鐘木香不答反問道。
“是啊,大少奶奶今日格外的好看!”環(huán)兒在一旁也說道。
鐘木香聽了也便笑而不語,看了一眼在一旁整理衣物的景黛,兩人相視一眼,也都不說什么。
這石逸梵要回來,就不止鐘木香一個人盛裝打扮了,秋冉,含煙,云繡也都是精致妝容。但這次不向送別那日,一個個都聚在門口。不管怎樣,石逸梵回來,定是要先去拜見父母親的,所以,這一干人倒都是在主院候著。
楊氏安穩(wěn)在自己房中待著,知道一干人都在前廳候著,她便是冷笑,這一個個都是猴急的樣子。身邊的秋梅為楊氏拿捏著肩膀,蓮音跟妙香一個是在前院隨時關注石逸梵歸來,一個是在楊氏身邊將前廳幾位的動向告知楊氏。
“昨個木香是出去了是吧!”楊氏緩緩開口道。
“是的,夫人,大少奶奶昨日是一個人坐了馬車出去的,去了醉忘居,據那邊的小二來說,大少奶奶是宴請了一位中年美婦!”妙香回道。
“知道這婦人的來歷嗎?”楊氏又問道,石家的大少奶奶,往來的人也不能太丟面子的。
“聽人說起是山上的人家。應該是大少奶奶居住郊外的時候結實的!”
“她跟其他三人都在等嗎?”楊氏又問道。
“是的!”
“讓她過來!”楊氏繼而說道,“身為正妻,如此耐不住性子。跟幾個妾室一樣,又怎么鎮(zhèn)得住?”楊氏的口氣有些挑剔。
妙香便是前往去請鐘木香,這妙香是石家的一等丫頭。石家的人對她都是客客氣氣,就算秋冉幾位對妙香也從來沒有任何姿態(tài)。“大少奶奶。夫人有請!”
鐘木香面色如常,倒沒有格外的驚喜抑或等待的焦慮,聽了妙香的話,便是起身對妙香道:“勞煩妙香帶路了!”這次跟她一起出來的是景黛。
這鐘木香身后,秋冉幾人的眼神都有些變了,看著鐘木香背影,各人心中都有不一樣的情緒。
“香兒見過母親!”鐘木香到了里屋。便是跪下對楊氏行禮道。
“起來吧!”楊氏示意秋梅給鐘木香擺座。說起這個媳婦,除了一開始的遺憾,其他沒有什么讓楊氏不滿意的,但是也說不上滿意。而這么多個月,還沒有孩子,是楊氏心里的一個疙瘩。“逸梵此刻應該是進了城了,你們也不用著急,他今日一定會回來的!”
“相公今日歸來,香兒心里歡喜,便是有些失態(tài)。還請母親見諒!”鐘木香將自己的姿態(tài)擺的很低,柔柔說道。
楊氏上下端詳了鐘木香一眼,今日穿的比往日是艷麗了些,想來是為了給逸梵一個歡喜。若是這樣。懷上孩子應該是遲早的事。而鐘木香這樣的姿態(tài),楊氏即是滿意的,又有些嫌棄,滿意鐘木香對她的敬畏,嫌棄她身為石家長媳,就這么點氣勢。“逸梵這次回來,也是舟車勞頓,你們一個個的歡喜我也是知道的,但身為妻子,想到的不該是只有這么一點點,你懂嗎?”
“木香明白,木香也是讓廚房熬了參湯,一直熱著,若是相公回來,便也會讓相公先補補身子!”鐘木香對楊氏的挑剔已經有些了解了,便是應對道。
“好,難得你想到了這一點,也不枉費逸梵平日對你喜愛有加。算算時辰,逸梵現(xiàn)在應該到門口,過來扶著我一起去迎接逸梵吧!”楊氏發(fā)話道。
鐘木香忙是上前扶住楊氏,一副逆來順受小媳婦的模樣。這一挨到楊氏身邊,她身上的香味便是很清楚的傳到了楊氏鼻中。楊氏先是不在意,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逸梵回來,鐘木香是為了取悅逸梵而有意灑了香粉。
這也沒有穿過前廳出去,楊氏讓鐘木香扶著,由秋梅跟妙香跟著,直接從旁的穿過,往大門走去。顯而易見,楊氏對石逸梵的那三位妾室都有些不屑一顧。
走著走著,楊氏便是開口道:“今日你灑了多少香粉,都讓人熏到了!”
就知道挑刺,對于楊氏的這一點,鐘木香早就有體會,她忙是有些惶恐道:“香兒并未灑香粉,只是這衣裳讓北院丫鬟們漿洗了之后便是帶著香味,香兒覺得好聞,應該是丫鬟們用香薰了,讓母親覺得不適,是香兒的錯!”
楊氏聽了便是停下了腳步,看著鐘木香,眼神之中帶著不置信,她怎么不知道還有丫鬟會把洗凈的衣服拿來熏香?而且這個味道……
“夫人,大少爺到了!”正這個時候蓮音是帶著歡喜的口氣,輕快地小跑著來到楊氏面前,面上很是樂呵。
楊氏暫時將心里的疑問按下,逸梵回來了,有什么事情比逸梵回來還重要呢?“先跟我去接逸梵吧!”說完,她的腳步也有些快了。
鐘木香也不多說什么,便是攙著楊氏去接石逸梵。
石逸梵走下,馬車,是大大的舒了口氣,他回來了,這一趟京都往來,甚是勞累,京都的幾位掌柜各自有各自的麻煩,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一一穩(wěn)住。那邊的賬目也是看了很多遍,所幸也沒有出什么大紕漏。進了石家大門,便看到母親跟木香往自己走來,他心里一喜,也是迎了上去。
“母親,木香。我回來了!”石逸梵帶著笑意說道。
楊氏這便是推開了鐘木香,上前搭著石逸梵的雙臂,上下端詳著。仿佛是在看石逸梵是胖了還是瘦了,黑了還是白了。在母親的眼里,自然是極細小的變化都能看的出來的。
鐘木香乖乖立于楊氏身后。也不多說什么,就看楊氏那般激動地望著石逸梵。而她自己也是稍稍打量了石逸梵幾眼。似乎,是瘦了點,還有些憔悴,這一趟不清閑啊!
“母親,孩兒一切安好,不知父親現(xiàn)在可在?”石逸梵開口問道,眼神也是從鐘木香身上掠過。
“你父親在外頭尚未回來。最近商會那邊有些事情。逸梵啊,你可累了,這一路沒好好休息吧,瞧瞧,眼眶都有些黑了!”楊氏看著石逸梵,有些心疼說道。
“孩兒想著早日回來,路上倒是趕的急了些,但無礙的!”石逸梵回道。
“無礙就好,無礙就好!”楊氏看石逸梵其他都沒什么,這一顆心也就放下了。這也才顧及到身后的鐘木香。便是放開了石逸梵,說道:“香兒也是念叨著你,這下子也算安心而來!”
鐘木香無語,她什么時候念叨石逸梵了。這石逸梵聽了,怕又要多想了。
果然,石逸梵的眼里是有些驚喜的,上前幾步拉住鐘木香的手道:“香兒,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了!”
“家中事務均由母親一手操勞,辛苦的是母親,妾身倒無妨!”鐘木香溫溫婉婉說道,仿佛是有些不好意思被石逸梵牽著手,面上有些羞怯。
楊氏看這兩人感情這般好,心里說不上有多歡喜,但也沒有太多不悅,突然間,也猛然想起鐘木香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了,頓時的,她臉色就變了。難怪,這么久鐘木香都沒有懷上孩子,這又會是誰做的,這般惡毒,是要石家斷后嗎?
“母親怎么了,何以突然臉色大變?”鐘木香眼光掃到楊氏的面色,便是開口問道。
“你說這衣服是由北院丫頭漿洗的?”楊氏咬著牙問道。
“一直以來便是如此,母親可是覺得有何不妥?”鐘木香一副不知發(fā)生什么事的懵懂樣子。
“你……”楊氏是指責也不是,腦海里一想,這石家誰見不得鐘木香好,除了她們還有誰,這懂的麝香之用的,那就更不用說了!“逸梵,你先隨香兒回去歇息吧,這一路辛苦了!”楊氏發(fā)話道。
“母親,各位妹妹還在主院等著見相公呢!”鐘木香故意提醒道。
“你還管她們做什么,給我回去把這身衣服給脫了!”楊氏有些怒其不爭般喝道。說完,便是往自己院子趕。
“這是怎么了?”石逸梵一頭霧水,他剛回來,這又是唱哪一出?
“我也不知道,母親說我衣服上的味道很是熏人,可是我便沒有灑香粉,衣服洗干凈之后便是這樣了啊!”鐘木香有些委委屈屈道。
“你身上的香味……”石逸梵說著便是靠近鐘木香,在她身上嗅了嗅,繼而皺起了眉頭,他聞到了麝香的味道,難怪母親大發(fā)雷霆呢!“我們過去看看!”他想著依母親的脾氣,這下子怕要生事,也顧不得一路辛苦了,拉著鐘木香便也是趕了過去。
石逸梵走的有些急,便是沒有看到鐘木香臉上的神色,鐘木香心里也是想著,待會兒波及到了誰,那就請自求多福吧,她不會主動去對付誰,但是誰要是跟她過不去,那也怪不得她了。
楊氏回了主院,陰著臉到了前廳,眼神掃了一遍秋冉,含煙跟云繡。“今日我發(fā)現(xiàn)有人想嫉妒正室,暗中使手段想害我石家孩兒,說吧,到底是誰?”
秋冉幾人面面相覷,這突然間冒出這個事情來,讓她們一時之間全都懵了頭。秋冉是知道楊氏的脾氣的,便是率先跪下道:“母親息怒,秋冉不知母親所指何事,但秋冉深知自己身份,能為大少爺喜愛也是萬幸之事,跟守候在大少爺身邊此生也是足以,那等嫉妒正室之事,秋冉絕不會做的。”
秋冉話語說完,含煙跟云繡也都是紛紛跪下。“含煙幸的大少爺救出風塵,能入石家已經是含煙的福分,姐姐待我們又甚好,斷不會有加害之心。”
“云繡也沒有半點害姐姐的意思。”云繡也是表態(tài)道。
“哼,一個個都說不是是吧!”楊氏才不理會她們說的,若是秋冉她們細心的話,也就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楊氏什么就一個秋梅,蓮音跟妙香都不見了。
鐘木香跟石逸梵到的時候,便是看到這個陣勢,楊氏一臉怒容,更是震得旁人半句話也不敢說。(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