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給你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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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麗嘉的尸體我沒有火化,而是把她永遠沉沒在了冰川下面,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她也許能永遠保持著她的美麗,就如同她在我記憶中的一樣。
奧丁神殿毀掉了,我和芬里爾以及西芙告別的時候問過他們以后有什么打算,西芙對自己的未來很茫然,她擁有治療的能力,但這能力并不是萬能的,至少弗麗嘉的情況她就沒有辦法治療,在現(xiàn)代醫(yī)學這么發(fā)達的時代,西芙的治療能力其實很有點雞肋,除非是在戰(zhàn)場上缺醫(yī)少藥的情況下,她的治療能力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
可我總不能讓西芙去戰(zhàn)場上工作,芬里爾自告奮勇的說他會照顧西芙,我有些不太信任的看著這個奧丁神殿中的異類,這家伙總讓我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別這么看著我,我其實只是想為自己活著而已。”芬里爾攤攤手道:“我真的沒辦法理解奧丁他們的想法,我們已經(jīng)擁有了比普通人好得多的條件,為什么不能去享受生活,非得去想著更高的層次,誰告訴他們更高的層次就會更加快樂?”
我被芬里爾的話弄得愣了一下,這家伙的想法真的與眾不同,但卻有這樸素的智慧。
這就好像兩個人同時中了一筆大獎,一個人會想著用這筆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獎金去投資去創(chuàng)業(yè),卻尋求更多的財富。
另一個人卻會有這筆錢去享受生活,去做一些自己以前沒錢的時候想做卻沒能做的事情,你很難說這兩個人的做法誰更正確,但就快樂而言,很顯然第二個人的做法會讓他活得更加輕松快樂。
而我聽到芬里爾的這句話以后忽然心里有了點觸動,我忽然發(fā)覺自己好像就是第一個人,我已經(jīng)達到了武學上至高的境界,前面也許有路也許沒有路,但我現(xiàn)在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找出一條路來,我這樣的做法不就和第一個人一樣么?
或許芬里爾的想法是正確的……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對了,你們奧丁神殿還有幾個人在外面,他們會不會給我們造成什么麻煩?”
芬里爾嗤笑了一聲:“你是說芙蕾雅和維達爾?”我點了點頭,芬里爾道:“不會的,他們和我一樣,維達爾呆在芬蘭的山區(qū),他這輩子都不想離開森林我估計,至于芙蕾雅……”芬里爾露出古怪的笑容:“這女人在荷蘭,你想去找她么?她很帶勁!”
特么的,我想到芙蕾雅的能力,大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荷蘭什么地方,對于她這種女人來說顯然阿姆斯特丹是最適合她的。
芬里爾問我要去什么地方,我告訴他我準備完成弗麗嘉的托付,我要去意大利米蘭找一下弗麗嘉的姑姑,芬里爾很高興的建議我們結伴同行,我有點奇怪他為什么要去米蘭,結果這家伙的回答讓我愣了一下。
芬里爾對外的名字當然不是芬里爾,他其實是一個很有名的人,只不過我不太關心他所從事的行業(yè),所以我居然不知道他。
這家伙居然AC米蘭的一名足球運動員,而且還是很著名的前鋒,我無語的問他:“那你怎么回到這里來了?你不需要打比賽的么?”
芬里爾對我翻了個白眼:“冬歇期啊,我尊敬的陳麟先生,冬歇期。”
對于自己的親生父親奧丁的死亡西芙似乎并沒有太多的悲傷,我無法理解她的這種情緒,在我看來盡管奧丁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父親終歸是父親,血脈親情怎么就能這樣割舍掉呢?
在意大利米蘭我尋找弗麗嘉姑姑的下落,最后才知道弗麗嘉的姑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以弗麗嘉的名義在她姑姑的墓上獻上了鮮花,并且把弗麗嘉最后塞在我手里的一枚吊墜埋在了墓碑下面。
離開意大利米蘭我回到港島,這一次出去過去了近兩個月,當我看到姜松齡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丫頭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和這丫頭試了下手,小丫頭的功夫倒是沒有退步,而且也正如她自己告訴我的那樣,她的功夫進步不小,果然已經(jīng)到了丹勁的程度。
不過因為剛剛進入丹勁就受傷的緣故,所以姜松齡的境界很不穩(wěn)定,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破了她的境界,然后幫她重新修煉回來。
我這種做法放在別人是絕對不敢這么干的,因為這需要對人的身體非常精準的把握,除了我這個早已修煉到打破虛空可以見神程度的大宗師級別高手之外,旁人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這件事我不能自己做主,還是需要問過我的徒弟姜松齡,她自己同意了我才可以這么做,這天我在姜家花園里看著姜松齡演練了一路八卦掌過后就問她:“松齡,你知道丹成之后有一個百日的抱丹期,這是穩(wěn)固境界調(diào)整氣血的關鍵期,但是你這次被那兩個家伙打傷,雖然現(xiàn)在恢復的不錯,但是對你以后的發(fā)展還是非常有妨礙的,如果你愿意的話,師傅可以幫你試試破而后立的路子,你自己怎么看?”
我把可能的危險和這么做的過程都告訴了姜松齡,然后就讓我這個寶貝徒弟自己考慮,結果這丫頭沒考慮多長時間就對我道:“師傅,我決定試試你說的法子,破而后立!”
姜松齡會選擇破而后立的陸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我早就猜到這個丫頭一定會選擇這條陸,不過我還是追問了一句她會不會后悔,姜松齡斬釘截鐵的對我道:“我絕不會后悔的!師傅,請你幫幫我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讓姜松齡和她父親說一聲,去我那里住上一段時間。
姜松齡的父親當然不會阻止姜松齡到我那里去住,也許姜松齡受傷的時候他對我心里是頗有微辭的,但是我之后總算是想盡辦法把姜松齡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這就讓他又對我十分感激,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的女兒怕是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