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心愛的女人
剛吃過飯,小夏天都困得打起哈欠,林子晗一把摟住圈在懷里,不一會兒,小家伙就睡著了。
“那我們回家吧?”
“小墨,你先帶夏天回去,我想去商場里轉(zhuǎn)轉(zhuǎn),給夏天買幾件換洗的衣服,夏天長得好快,有些衣服都短了。”她看著言子墨說。
“那我先送他回去,你先逛,等會兒我去接你。”言子墨一把接過林夏天就扛在自己的肩頭。
“不用,一會我自己回去,免得和你在一起老想著要躲人,逛都逛不安寧。”她張口回答。
“我一會低調(diào)點行不行,沒人知道我回來,都以為我還在國外呢!”言子墨攬著她說,“我去給你拎包總行吧!到時候你可以特別牛的跟別人炫耀,看我,大明星都為我所用,給我拎包。”
林子晗噗嗤的一笑,算是答應(yīng)了。“那我就嘚瑟一回。”
“那我先走了。“她對著子墨喊。
言子墨對著她揮手。
林子晗認認真真的逛起兒童服裝店。
平日里工作很忙,也很少這么悠閑地逛街,有時候老擔(dān)心夏天等得太急,現(xiàn)在好了,有子墨在她真的省了不少事。
衣服、褲子、包括鞋子,她齊齊的看,生怕錯漏一樣。為兒子購物的心情真的好極了。
“就知道你是什么都想買?”言子墨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的面前。她抬頭一看,又是帽子、又是墨鏡。
“你這給我表演潛伏呢!”她打趣。
“只想安寧好不好,別老想著擠兌我。”
“小家伙安頓好了。”她瞅著衣服,不經(jīng)心的問。
“放心,你就好好的看、好好的選。”
“其實你不用來接我的,我還有一會兒。”
“我來給你最中肯的意見,就知道你一會看上這個、一會又看上哪個?”言子墨盯著她。
“也是奧!都覺得好,選不定呢!”她看看言子墨,“不許笑你姐。”
“幼稚,你兒子我外甥穿什么都是花美男!”言子墨好笑的看她,每次選衣服她都表現(xiàn)的像個小女孩似的。
“這個好吧?”她側(cè)頭問。
“我說,要不你喜歡的全買,我又不是沒錢。”言子墨討好地問。
招來的是一記白眼。“多浪費,他又穿不完,再說錢不能這麼花,”
“節(jié)儉很重要,我記住了。”言子墨接住話茬。
她笑,有種小女人的滿足。“就這幾件。”
言子墨拿出一張卡給她。
“又花你的錢?”
言子墨拿出一張卡給她。
“又花你的錢?”
“跟我見什么外,再說,我就不用給自己的外甥買衣服,合著舅舅不合格的。”
“那我不客氣了。”林子晗甜甜的笑,吐著舌頭。她的臉上閃現(xiàn)著一種俏皮的得意,還有一種促狹的味道。
言子墨看著這樣的林子晗,眼眸里的光芒閃現(xiàn),他笑笑的看她,“還不去付賬,我可不想被認出來。”
她笑笑卻不再說話,徑直去付賬。
“去女裝部看看,給自己買幾身衣服?”言子墨轉(zhuǎn)過來給她說。
“你不怕我刷爆你的卡?”
“就你,這個也舍不得、那個也舍不得的?”言子墨好笑地看她。 “也好,難得今天這莫閑,我就權(quán)當(dāng)你是大款。”她瞇著眼看著弟弟,眸光里有種促狹的味道。
“就你這種傻不拉積的女人,不知道被傍上的男人要怎樣偷笑,連錢都舍不得花的傻女人。”
她憨憨的笑也不去計較。“那我今天就當(dāng)作傍了一回大款,找一回傍大款的感覺。”
女裝部在三樓,這里有幾家她平時會光顧的幾家店,當(dāng)然都是精品。現(xiàn)如今她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好些,奢侈品雖不常有,但衣櫥里總是有上那么幾件,何況有錢的子墨也會給她花錢。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會覺得,怎么花弟弟的錢自己好像很心安,反
她憨憨的笑也不去計較。“那我今天就當(dāng)作傍了一回大款,找一回傍大款的感覺。”
女裝部在三樓,這里有幾家她平時會光顧的幾家店,當(dāng)然都是精品。現(xiàn)如今她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好些,奢侈品雖不常有,但衣櫥里總是有上那么幾件,何況有錢的子墨也會給她花錢。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會覺得,怎么花弟弟的錢自己好像很心安,反正他掙得多,一個代言下來都夠自己辛苦好幾年。
試衣服的時候,一件一件的穿著讓外邊的言子墨看,看著言子墨滿意的點點頭,她才選中兩件。在更衣間換衣服的時候,想著剛才的場景,那個時候聶向寒陪著她買衣服,也是非常有耐心的,那個時候沒多少錢,可是衣服的款式聶向寒都是慧眼秀中的。那個時候,她也一次次的換著讓他選,直到他滿意為止。
“子晗,你怎么了?”
言子墨在更衣間的外面叫她,打斷了她的記憶。她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呆在里面太久,趕緊走出來,直到去買單她好像還無法從記憶中抽離。
“我們下樓吧!”
言子墨很習(xí)慣的擁著她的肩膀上電梯
電梯停住,門開了。
剛要上前的她不期然的看見,電梯里聶向寒站在里邊,他的胳膊上挽著的是一雙白皙的纖纖素手。
她愣住,不由的收回剛抬起的右腳。
“怎么不進去。”落后拎著大包小包的言子墨跟上來問。順便依舊很習(xí)慣的搭上她的肩,并沒有看其他人。
“等下一趟吧,人有點多。”她輕聲的回應(yīng),面色卻霎間很是蒼白。
電梯里聶向寒的眸光冷得像刀,凜冽的掃過她,像要將她凌遲。然后面不改色的攜伴從她的身邊掠過。
林子晗一時間她不知道要怎樣反應(yīng)。腦子里始終呈現(xiàn)的都是那一雙纖纖素手。
那該是他的女朋友吧?
“碰見熟人了嗎?”言子墨低下頭來問她。
她搖搖頭。“走吧?”
電梯外聶向寒手插在自己的衣兜里,緊緊地攥著,久久不能松開。他知道那個男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有名的模特,娛樂周刊上經(jīng)常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他這么大搖大擺的出入,沒有想過會招惹記者嗎?他把林子晗放在什么位置?
他擔(dān)心的朝后看看。林子晗和言子墨還在等電梯,并沒有言語。
忽然他就看見一個人風(fēng)一樣的沖過去:“言子墨,你竟敢背著我搭別的女人?”
他驟然停住腳步。
葉婧媛一臉憤懣的站在言子墨的面前,看著自己苦苦追求的男人這個時候卻領(lǐng)著一個怎么看都不如自己的女人。以自己的品貌,這要傳出去,自己還要怎樣在娛樂圈混啊!
“你瞎胡鬧什么?”言子墨的臉色開始難看。
自己難得和子晗這麼愉快輕松的相處,霎時就讓這么個敗興的葉婧媛毀了。
林子晗一看這架勢,怕是自己弟弟惹的風(fēng)流帳吧!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正要上前解釋,卻被言子墨一把拉住。眼尖的他已經(jīng)看見幾個手拿相機的人沖過來。
當(dāng)下言子墨很迅速的拿出剛給林子晗買的新衣服,一下子包住林子晗的大半身,摟在自己的懷里。
“別轉(zhuǎn)頭。”低聲說,一邊打電話。
林子晗知道,大概又是娛記來了,這種情況和弟弟在一起沒少遇到,當(dāng)下也就乖乖地窩在弟弟的懷里呆著不動。
葉婧媛更是不依不饒。
“她是誰?”
周圍的聚光燈不停的閃。
“請問,言先生,你懷里的這位是誰呢?”
“無可奉告,這是我的私生活,請各位不要打擾!”他很是客氣的回答。
經(jīng)紀人和保鏢也很快的趕到,急忙為他疏通道路。
偏巧遇上葉婧媛不依不饒:“我哪點比不上她?”她擋住去路。
言子墨當(dāng)場黑了臉。“沒有什么可比,因為她是我心愛的女人。”說吧擁著林子晗大踏步的出門。
葉婧媛當(dāng)場傻掉。
而一側(cè),聶向寒僵硬的立在那里。
良久,他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身邊的女伴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一點事。”
女伴聽話的離開。
聶向寒站在樓上的窗玻璃下,燃起一支煙,抽的無聲無息。以前的聶向寒是從來都不抽煙的,因為林子晗不喜歡,她聞不慣那種煙霧繚繞的氣息,老喊叫嗆人,有時候聞到也會敏感的咳嗽。可是他現(xiàn)在卻依賴這種東西,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疏泄一下自己的壓抑。
玻璃窗下,他看見言子墨擁著林子晗。她像小鳥一樣的倚在言子墨的懷里、乖巧而可伶,一如那時候的他們。
他記得沈杏娟說過:如果忘不掉,那就回來吧!回來學(xué)會面對。
那時的他太清楚,自己的多少個日日夜夜是那樣的難捱,思念和痛恨就像荒原上的燒不死的草一樣在心里瘋長,讓他明白的知道自己得有多愛她才會那么恨。
恨她對自己始亂終棄。
他有想過她并不是單身,甚至結(jié)婚生子。可是他執(zhí)拗的就是轉(zhuǎn)不過彎。
當(dāng)她以依人小鳥的姿勢窩在別的男人懷里時,他的憤懣里除了不甘、難受、疼痛而外,讓他深深的體會一個詞語的真義:
情何以堪!
一時間他慌亂的不知道該怎樣、是怎樣。冷靜如他,為什么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總是首先慌亂了自己呢?他的冷靜和自制好像也總能在她的面前潰不成軍。
煙一根接著一根,那濃密的煙圈好像也圈住了自己。
除了恨,他忽然覺得自己甚至是嫉妒。
是的、他嫉妒那個男人。他嫉妒那個男人在她身邊的位置,因為只有在她身邊,他可以擁著她、疼她。
良久,看著一地的煙頭,他忽然直接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