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35
,最快更新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 !
于關(guān)于大同帝墨良和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之間的對話,他也一一做了稱述。
他本是軒轅皇派了監(jiān)督員衛(wèi)國王的副將,就算他不說,他相信也有別的人會向軒轅皇說,還不如他來說,最少,從他的口中吐出的信息不會歪曲事實,盡可能避免衛(wèi)國王受到不必要的牽連和污蔑。
當(dāng)然這其中也包括了衛(wèi)國王送信給賢王的事情,畢竟回京之后,他相信,他的行蹤早就傳到了軒轅皇的耳中。
送信本是軍令,可是他卻忘了一點,天子腳下莫非王土,就算是服從軍令,可是這天下卻也是皇上的。
即使他沒有絲毫的隱瞞,卻也作出了大不韙的舉動。
“衛(wèi)國王舍生忘死,拼搏殺敵,真不愧是朕最依賴的王兄,傳朕旨意,出征將士,重重有賞。”聞言論,軒轅皇的神情隨著戰(zhàn)事的起伏而波動,最后長噓一口氣,朗聲贊道。
“臣代全軍將士謝皇上恩賜。”對于此,呂繼忠很是欣慰,他沒有想到軒轅皇會如此依賴衛(wèi)國王,雖然知道軒轅皇忌憚衛(wèi)國王手中的兵權(quán),可是,那也不過是帝王的擔(dān)憂,他還是信任衛(wèi)國王的。
“臣不辱使命把信送達,就此向皇上辭行,臣愿和戰(zhàn)線上的弟兄們一同,血灑沙場,衛(wèi)我山河。”呂繼忠的臉上看不到丁點對戰(zhàn)爭的畏懼,有的只是拋頭顱灑熱血的男兒豪情。
“我奉天的明天就交給愛卿們了。”聞言,軒轅皇起身相送,自始至終表現(xiàn)的都是仁君的溫和寬容。
“傳朕旨意,命陸暮云為統(tǒng)帥,帶三萬精兵趕赴前方,支援衛(wèi)國王。”轉(zhuǎn)回身的軒轅皇,卻冷聲下旨,他很想知道,衛(wèi)國王送給賢王的信里寫的是什么?
他也想知道,為何衛(wèi)國王不乘勝追擊,拿下桂安城,即便活捉不了墨良,但是卻也不應(yīng)該不進反退。
難道,在他們的心目中,太子才是真正的皇位繼承人嗎?
暈黃的燭光下,本該溫和儒雅的臉龐有些扭曲。
“賢王覲見。”不久之后,就傳來賢王求見的聲音,再轉(zhuǎn)身,軒轅皇依舊是那個仁慈之君。
“傳。”獨孤韻坐回了位子上,等待著這個他最信任的臣弟。
“臣見過皇上。”賢王獨孤鑫源也是在看了信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召集了部分官員,取得了信息之后,馬上進宮呈情。
“賢弟免禮,這么晚了,有何要事進宮?”看著神色凝重的獨孤鑫源,獨孤韻腦海中千思百轉(zhuǎn),臉上卻并未表現(xiàn)出分毫。
“皇上,這是王兄交與臣弟的密函,還請皇上過目。”獨孤鑫源把信函雙手呈上。
“這是?”接過密函,獨孤韻并沒有急著打一工,反而疑惑的看向獨孤鑫源,似乎不明白獨孤鑫源為何會把信交給他。
“皇上,王兄猜測奉天內(nèi)近期會有異變,要臣弟著手查清,盡快稟明皇上,奉天此刻兵力空虛,恐被人趁虛而入。”獨孤鑫源言簡意賅的把信的內(nèi)容闡述了一下。
“奉天境內(nèi),太子復(fù)辟的呼聲日漸高漲,西南綠林勢力也在蠢蠢欲動,難民的數(shù)量也大的驚人可疑,臣懷疑,這一切并非巧合,應(yīng)該是受人指使,因為動亂之處,都或多或少的牽制了當(dāng)?shù)毓賳T,并且難民的匯聚,對當(dāng)?shù)氐募Z倉都有一定的消耗,若是有心人為之,那么動亂之日,奉天必將會自顧不暇。”這是獨孤鑫源從獨孤云崢的提醒會聚日久以來,他從各地官員那里收集到的信息得到的結(jié)論。
一旦真的發(fā)生動亂,即使衛(wèi)國王率兵回趕,卻怕已是干長莫及。
獨孤鑫源沒有說出口的就是,大同帝已經(jīng)打出了前太子的旗幟,這才是最為讓人擔(dān)憂的,如果純屬國與國之間的戰(zhàn)爭,那么朝堂之上必然是團結(jié)的,可是一旦有了前太子的號召,這一切就會變得撲朔迷離。
失蹤的皇后,當(dāng)年的太后曾經(jīng)理政多年,從她手里提拔的官員何止數(shù)人,即便軒轅皇想著方的避而用之,但是這些人畢竟還在朝堂之上,他們可都是有著一定影響力的官員,一旦被墨良用之,軒轅皇可說是希望渺茫啊。
“嚴令各軍,嚴正以待,隨時候命。”聞言,軒轅皇愣了半晌。
他才下旨陸暮云帶后支持衛(wèi)國王,難道要收回成命嗎?
可是,想到當(dāng)年形勢,如果獨孤云崢所言非虛,那么奉天境內(nèi)真的是外強中干了。
“四品以下官員,只要是皇后當(dāng)年提拔任命的,一律清除。”當(dāng)務(wù)之急,軒轅皇首先想到的就是保證朝廷官員的一心,儒雅的臉龐也有了少之又少的狠絕。
“皇上,萬萬不可,這些人雖然是太后當(dāng)年所用,但是卻并不表示能為太子所用,更何況,四品以下,怎么說也不下數(shù)十人,他們可都是國之人才啊,還請皇上收回成命,切勿濫殺無辜啊。”獨孤鑫源怎么也沒有想到,國難之際,軒轅皇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去解決問題,反而是肅清朝廷的官員,這雖然能達到殺雞儆猴的效用,但是引起的反彈卻是更難以想象的。
他知道太子一直是皇上心中的一個結(jié),但是卻不想,即使做了皇后的青青在皇上的心中同樣是一個結(jié),一個永遠無法打開的結(jié)。
而這個結(jié),也讓皇上從心底里根本就不可能信任皇后,這么說來,皇上之前對皇后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寵愛都是假象?
想到這里,獨孤鑫源似乎明白了一切。
當(dāng)朝皇后為皇上產(chǎn)下皇子,為何卻又離奇失蹤,難道是......
皇上不會連皇子和公主的身份都有所懷疑吧?
還是這其中,還有他所不知的隱情?
想到這里,獨孤鑫源不由心中一寒,在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成為了獨孤韻監(jiān)視和追殺青青的幫兇。
“臣弟可有想過,一旦這些人念及太后當(dāng)年恩情,一旦被太子所用,這奉天將近有大半的官員就會背棄朕,轉(zhuǎn)而討伐朕,到時候,朕該如何收場?”獨孤韻撕下了一貫的偽裝,陰狠的說道,他絕不容許那樣的狀況發(fā)生。
“皇上,那些官員雖然是當(dāng)年的太后所提拔,但是卻也并不表示他們都是為太后所用啊,更何況,太后已經(jīng)失蹤多年,就算他們想要回報太后的知遇之恩,太后如今也是皇上的皇后啊,還請皇上三思而后行啊,切不可做出讓朝臣心寒之事。”獨孤鑫源看著滿臉殺意的獨孤韻,雙膝跪地,這才發(fā)現(xiàn),多年的兄弟,他現(xiàn)在才真正的看清身為帝王的獨孤韻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的他沒有時間自愧感嘆,他能做的就是阻止軒轅皇大肆殺戮,保住那些官員的性命。
“皇后,哈哈,可笑至極,皇后,朕的皇后,臣弟可知,這棲鳳宮居住的是什么人?朕的皇后,那也不過是徒有虛名,朕的皇后,朕冒天下之大不韙迎娶的皇后,也不過是與人茍合生下一對雜種的破鞋。”提及青青,獨孤韻的臉部表情更為扭曲,隱忍多年的不為人知的隱情,在這一刻傾瀉而出,之前執(zhí)意留下青青,迎娶青青的情意早就在無情的歲月中化為了塵煙,徒留的只是那如慢性毒藥滋生的不甘和憤恨。
“皇上!”原本跪著的獨孤鑫源在聽到獨孤韻如此卑劣難堪的指責(zé)時,忍不住一躍而起,大聲提醒,雙拳緊握于身側(cè),眼中閃現(xiàn)的也是強烈的不滿和憤怒。
就算知道了一切,就算明白了青青和獨孤韻之間發(fā)生的一切,但是獨孤鑫源還是無法聽到任何人如此的謾罵于青青,更何況,這些話語還是出自他們一直以為對青青情有獨鐘的軒轅皇口中。
“怎么,受不了了,這分屈辱,朕隨了多少年?朕的皇后,她的心可曾在朕的身上,她的眼里心里有的只有那個不知出處的雜種,獨孤絕殤,她們是母子,卻真正做出了亂侖的淫穢之事,朕怎能容得那野種存活于世,只可惜,朕不能親手把那對野種碎尸萬段,就算朕派出了禁衛(wèi)軍,卻也讓那小野種跑了,不過,當(dāng)朕告訴皇后,皇子死了的時候,你不知道,皇后的表情,多么的絕望,她的臉上再也出現(xiàn)不了那讓人討厭的笑容,只可惜,她的眼睛瞎了,要不,朕相信,那絕望的眼神會讓朕終生難忘。”多年積壓的怨恨在這一刻再也壓抑不住了,看著獨孤鑫源難以置信的眼神,獨孤韻的心中浮現(xiàn)的是一股莫名的快意。
“賢弟,你知道嗎,當(dāng)朕看著被抱在皇后懷里的小丫頭的時候,多少次想著,如果朕掐死了她,不知道皇后會作何反應(yīng),只可惜,皇后一直都在那丫頭的身邊,朕根本近身不得。”獨孤韻扭曲的神情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幻想,隨著他的傾訴,獨孤鑫源只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更開了,對于青青當(dāng)年的感受,雙眼失明之下,卻還得提防毒手的艱難境地,獨孤鑫源只覺得一陣內(nèi)疚。
他一直以為,他對青青,一直在盡著一個兒子的責(zé)任,一直以為,青青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可是卻完全能夠相信自己,依賴自己,卻不想,當(dāng)真相大白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多么的無知,多么的可笑。
他的親近不但保護不了青青,卻成為了束縛青青手腳的一道枷鎖,她在艱難自保的同時,卻還要想方設(shè)法不牽連他。
“賢弟此刻很恨朕吧,青青成為了朕的皇后......你們的心意朕何嘗不明,只學(xué)過朕怎么也沒有想到,即使她成為了朕的皇后,你們卻也沒有一個人成婚,落凌王要不是青青保媒,他也不會娶妻生子的吧?只可惜,你們的這分心意,今生是難以言明了。”這番言論一出,獨孤韻的臉上居然浮現(xiàn)了自得,從小到大,他處處謙讓,裝病示弱,看著他們驕傲的成績,看著他們受到父皇的贊賞和朝臣的贊譽,他卻只能壓下心中的那份渴望,看著他們享受那一份榮耀,那些,他原本也可以擁有,只可惜他母妃早逝,朝中勢力不夠強大,他能做的就只有隱忍。
說到這,他是否該慶幸,母妃的早逝只是因為替父皇嘗藥而亡,要不,奉天的皇位又怎會落在他的頭上。
太子獨孤絕殤的出色表現(xiàn),父皇獨孤離的猶豫,他何嘗沒有感受到,他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原本該屬于自己的皇位從眼前溜走,他不能。
故而他默許了殷祁剛,對出宮的太子進行了追殺。
雖然沒有看到尸體,但是卻也讓太子從此失蹤,他也確保了在獨孤離心目中繼位的地位。
明明知曉青青的出宮,尋到解藥的機會是那么的渺茫,但是,只有她的外出才能讓出機會,他才會少了立儲的阻礙。
一切都順著他的機會走,一切都過度的那么平穩(wěn),唯一出軌的就是他的心,他的情。
他原本以為自己對太后只不過是虛與委蛇,卻不想,不知不覺間,從應(yīng)付轉(zhuǎn)變成了心甘情愿。
不知不覺,當(dāng)她出現(xiàn)的時候,他的眼里就只有了她。
這份感情,當(dāng)無意中看到她手上的守宮砂的時候,得到了確認,要得到這個女人,也在那個時刻立下了念頭。
當(dāng)他看到神色不對從齊國歸來的獨孤云崢和獨孤鑫源的時候,沒有看到那一同出去的身影的時候,他就有了不好的預(yù)兆。
這本是他預(yù)料中的事,可是當(dāng)他真正面對的時候,他卻有些不想接受,還自欺欺人,只要沒人證實,那么她還活著。
可是,每當(dāng)他坐在俯瞰群臣的龍椅上的時候,他的視線會不約自主的看向身后的幕簾,過去的幾年里,青青總是安靜的坐在那里。
一分悵然,一分失落,最后總是一聲嘆息。
當(dāng)他得知青青還活著,誰也不知道那一刻的他,多么的開心,眼前的一切都顯得那么的美好無比。
當(dāng)他看到和墨良在一起的她的時候,他有著被背叛的感受,可是更多的卻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像以前一樣靠近她,感受到她那百年如一日的淡淡溫暖,他放下了尊嚴,放下了戒備,只為靠近她。
她最終還是回來了,回到了奉天,以奉天太后的身份回來了,他本該高興的,可是他卻高興不起來,只因為他知道,青青的回歸并非她本心。
她這么做為的不過是顧及到墨良的身份,她所做的一切還是一如既往的為了墨良。
隨后卻有了她懷孕的消息,心中對她美好的情意瞬間變成了憤恨。
是愛是恨,他也說不清,只是知道,他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永遠的陪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他們只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皇上多慮了,臣對皇后僅有舔犢之情,并無其他,皇后對臣的情意,臣永生不忘。”說到此,獨孤鑫源字正嚴詞的說道。
在他的心中,他就是把皇后當(dāng)成了自己的母親,雖然她的年齡并不是符合,但是她所做的一切,帶給他的感受,那就是一個母親帶給孩子的。
這分情意不容他人褻瀆,就算是當(dāng)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