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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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何不擇木而棲,也不負嬌妻美眷。”就在這勝利在望的一刻,蕭一寒遇到了強勁的對手。
想當年,張武對文若鳶的一片癡心可是日月可鑒,天下皆知,而文若鳶是楚國人,文氏一門在亡國時,也是家破人亡,對于大同國君,文若鳶必然是仇恨的。
按照張武對妻子的執(zhí)著,唯一的突然點就只能從文若鳶入手。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張武只知,楚帝若想打開城門,那么只能從在下的尸體上踏過,否則,別無他路。”對于蕭一寒的策反,張武早有所準備,文若鳶是他的摯愛,但是他是軍人,他有他的職責和使命,他有軍人的大義和熱血。
面對國和家的時候,他知道該如何抉擇。
只因為,他深深的知道了一個道理,沒有國哪有家。
當年的云壤,雖然為國,可是作為云壤的子民,他的感受他終生不會遺忘。
只有國強,百姓才能挺起脊梁做人。
就算這一仗,桂安城失守,他也會選擇和皇上同肩作戰(zhàn),生死與共。
“真是不識時務。”時間就是勝算,蕭一寒不在廢話,只要打開了城門,只要奉天的軍隊一攻進桂安城,就意味著大同被打開了缺口。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他不會再錯失機會。
城里城外,廝殺聲變得那么的貼近,大同軍士們在奮力殺敵的同時,卻也在盡力的保護著百姓不受傷害。
為此,他們盡可能的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會讓敵人殺進民宅。
敵人似是看到了大同軍士的這一弱點,不停的攻向民宅,肆意的想要屠殺百姓,目的只是誘殺大同軍士。
看著一個個大同軍士舍生忘死的保護百姓,因為懼怕戰(zhàn)爭而躲在家中卻依舊不得安寧的百姓們不再保持沉默了,隨著幾個血性少年的挺身而出,百姓們蜂擁而出,雖然他們手中沒有鋒利的兵器,他們有的只是簡陋的農耕器具,但是當這看似是烏合之眾的百姓們一擁而上的時候,卻也為奮力殺敵的大同軍士們爭取了更多的時間,也為大同的軍士們注入了力量。
“殺死逆賊,保護皇上。”簡簡單單的話語,一波波的傳出城去,傳到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耳中,都不由為之一振。
“大同兒郎們,聽到了嗎?我大同的子民正為我們吶喊助威,我們不能辜負了百姓別的厚望,殺啊。”墨良袖子往臉上一擦,高聲喊道,狹長的雙眸中有著點點波光。
“殺”隨著喊殺聲響起,桂安城內外硝煙不盡。
第234章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是任何執(zhí)政者都必須得知道的真理,一旦失去了民心,那么就算有在強的軍隊,在雄厚的家族勢力,那也只能是一代梟雄,而不會是萬民之主。
在這場勢力均衡的戰(zhàn)役中,桂安城的百姓毋庸置疑的在無形中成為了大同軍隊的后備軍,為大同的官兵們擔負起了后勤的保障工作。
人心齊必定士氣足,即使面對的是連續(xù)倒下的同胞,即使傷痛和死亡一直在云繞著將士們,但是進攻者和守衛(wèi)者,不同的立場卻有著不同的信念。
“皇上,援兵到了,是否......”就在三天拼殺之后的間隙,青峰的眉宇間一掃之前的凝重,帶來了好消息。
只不過,看著一身同樣狼狽的墨良,他卻知道,這個消息也只能是一個鼓舞人心的消息,而不可能真正的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只因為,這一場戰(zhàn)役,明為奉天和大同的首戰(zhàn),其也是墨良和獨孤云崢兩人之間的一個較量。
先鋒部隊,加上后續(xù)部隊,總共八萬軍士,這是奉天軍隊的總體力量,卻也是奉天最為有力的一支部隊。
墨良此次所帶并將也是八萬,不多不少,從沙場點兵的那一刻,青峰就已經意識到,這對于墨良來說,并不僅僅代表了國家。
“人是否抵達奉天了?”墨良并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露出任何的神情,狹長的雙眸中顯露的是另一種思緒。
“還未有消息傳來,不過,皇上放心吧,仇將軍一定會完成任務的。”青峰的神情也為此而一肅,讓十萬大軍化整為零,直入奉天京都,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奉天出兵已經引開了奉天最有實力的衛(wèi)國王,但是滯留奉天的幾位王爺卻也不是吃素的,即使仇子云能一舉拿下奉天京都,卻也不一定能肅清奉天勢力。
“內憂外患,朕要讓獨孤韻嘗嘗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墨良狹長的雙眸中顯現(xiàn)的是一抹復雜的不完全為仇恨的語氣。
“皇上為何?”攻進奉天皇宮,這青峰并不擔心,畢竟仇子云是皇上親自挑選的少年英才,如果沒有那份能力的話,皇上又何必大費周章的陪他演了一出昏君賢臣的戲碼。
只不過,為何不直接拿下獨孤韻,畢竟斬草不除根,這并不是墨良的做事風格。
與成大事者不能婦人之仁。
這可是他們從事的第一原則,可是為何皇上卻要讓軒轅皇有機會逃離呢?
難道墨良對獨孤韻還存有兄弟情誼嗎?
“青峰,朕要讓他親口承認朕的身份,那么朕得奉天就必將理直氣壯,順應天意了。”墨良并無半點隱瞞之意,更沒有虛偽的兄友弟恭的拳拳情意,有的只是從一個統(tǒng)治者的角度的考慮。
“青峰,傳朕旨意,擊休兵鼓。”稍作休整,墨良下達了讓人意外的旨意。
“王爺,難道大同已經無兵可出了,我們趁勢追擊,一舉拿下桂安城吧。”看著撤退的大同兵士,看著桂安城門上獨自飄揚的大同戰(zhàn)旗,獨孤云崢略顯疲憊的雙眸中并沒有勝利在望的喜悅,反而有了一種說不出的不詳之兆。
此次戰(zhàn)役,完全是軍人對軍人的戰(zhàn)爭,沒有出現(xiàn)獨孤云崢之前打探得知的那種特屬于大同帝的影子部隊的出現(xiàn)。
這代表了什么?
傳說中的影子部隊,每到之處所向披靡,其手段敏捷狠辣,對方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可是......
有些事情,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是他的心里卻有種不言而喻的認同,這就是大同帝的實力,他不止是一個出色的皇帝,更是一位杰出的將領。
就在獨孤云崢審視戰(zhàn)場的同時,城門卻轟然打開,只要他一聲令下,奉天軍隊就能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可是,不愧是獨孤云崢親帶的精兵,沒有人面對這機會雀躍冒然,有的反而是更加謹慎的審視。
“撤出十里,就地扎營。”面對這貌似空城計的桂安城,獨孤云崢沒有冒然進攻,反而率兵后撤十里,在一個攻守皆備的地方安寨扎營。
“王爺,勝利在望,為何要撤軍?”雖然異于獨孤云崢的軍令,但是副將卻也沒有當著將士的面提出質疑,反而是在撤軍之后,單獨詢問于獨孤云崢。
“我國境內可有軍情傳來?”沒有回答將士的疑問,獨孤云崢反而問出了一個讓副將詫異的問題。
“王爺何意?”兩國交戰(zhàn),王爺關注的不是眼前形勢反而是萬里之外的本國情形,這是否有些太過于謹小慎微!
“本王休書一封,副將親自送交賢王殿下,切不可延誤。”獨孤云崢眉頭深瑣,提筆而就,而這卻讓一旁的副將雖然能感受到衛(wèi)國王的憂慮,但是卻不知為何?
“要快,記得,活著把信送到。”獨孤云崢把信交到副將的時候,堅定的雙眸有的是信任的目光和寄托。
“王爺明明知道末將......”副將難以置信的看著獨孤云崢,想要說什么,卻被獨孤云崢抬起的手制止了。
“將軍是我奉天的棟梁,本王相信,將軍一心報效吾皇,這已足以。”獨孤云崢的話一出口,副將的臉上呈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男兒堅毅的感動和淚光。
“呂繼忠一定不負王爺使命,親手把信交到賢王殿下手中。”明知自己是皇上安排在衛(wèi)國王身邊的一顆棋子,可是衛(wèi)國王不但沒有因此而排斥他,反而待他如同其他的將士弟兄一般,此刻還委以重任,這份胸襟,他終身難忘。
一騎快馬連夜趕回奉天,塵煙過后,兩道身影卻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大人,為何要放走他?”尾隨青峰一同前來驗證皇上猜測的小兵不解的問道。
不明白丞相青峰大人明明猜到敵人會派人回朝送信,為何卻又不攔截下來,反而要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衛(wèi)國王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看著人馬離去的方向,青峰忍不住嘆息。
只可惜一代英才就此就要淹沒在這滾滾紅塵中了。
“大人此話怎解?”小兵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
這衛(wèi)國王也算是他從軍以來,見過的最厲害的敵人了,他還沒有見過那個人能和皇上和丞相大人親率的戰(zhàn)役中維持不敗的。
更何況,就算是他們打開了城門,也不見他上當?shù)娜耍@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慢慢你就會知道了。”青峰微微一笑,對于大同帝,他有了更深的認識,現(xiàn)在的大同帝不在是他們誓死相隨時的那個青蔥少年了,他已經是一個有著帝王謀略的天子了。
雖然大同已經成立多年,雖然大山帝已經稱帝多年,但是此時此刻,青峰也才再一次的從心底里認識到了何為帝王?何為謀略?
就在呂繼忠舍生忘死趕回奉天的途中,看到了一批又一批的逃亡難民直涌入奉天境內,邊關處,難民們因為沒有通關碟文只能徘徊在城門之外,放眼看去,就只看到成群的難民促膝而坐,看上去一片荒涼疾苦。
但是,放眼掃去,卻讓人有些驚嘆,這些人中,大多是年少男子,呂繼忠不由皺起了眉頭,提高了警惕。
正想仔細盤查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他放心的一幕,那就是這些看似健壯的男子,或多或少都有著殘疾,不是手臂沒了,就是雙腿不便,一瘸一拐的。
這些人,就算是朝廷征兵,那也是不要的。
在鄉(xiāng)中,卻也失去了該有的勞動力,淪為貧民,因為戰(zhàn)亂成為了難民,卻也情有可原。
心中雖然放松了警惕,但是該問的他還是會問。
“這些難民從何而來,為何直奔京城而來?”面對前來相迎的地方官吏,呂繼忠問道。
“回大人,這些難民都是西南地區(qū),受盜匪欺凌無家可歸之人,聽說前太子復活,正招兵買馬,為了躲避戰(zhàn)亂,這才出來避難的。”看著隨處可見的難民,官吏的臉上也有著沉重和擔憂,畢竟不管哪個地方,出現(xiàn)了那么多的難民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有上報實情?”聞言,對于所見所聞,呂繼忠的判斷更明確了,這些人必然是不想卷入政權爭斗中,這才離鄉(xiāng)背井的逃出來了。
可是,這么大的事情難道皇上就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嗎?
就算皇上沒有得到,作為屬地封王的淮南王和落凌王也該獲悉此景,難道他們都沒有做出應對嗎?
“淮南王已經命下官嚴防關卡,不能讓不明人士混入奉天境內,等肅清混亂之后,就讓他們返回原籍。”對于此,已經算是淮南王能做的了。
“王爺此舉甚為妥當,末將就不做停留了,大人告辭。”呂繼忠一拍馬背,絕塵而去。
這一跡象卻被留在了腦海中,只是等他趕到京城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是那么蠢不可及。
難民無處不在,來自四面八方,聚集于直達京城的各個城門外,為了穩(wěn)定人心,當?shù)毓賳T,不得不打開糧倉,發(fā)放糧食。
這雖然有效的緩解了難民的情緒,但是卻也不是長久之計,畢竟每個地方的存糧是有限的,就算能夠供應,但是卻也不能一直如此。
根本之計還是在于解決各地混亂的根源所在,卻不想,一路行來,太子復辟的聲音卻也一路尾隨。
當他抵達京城的時候,本應首先覲見皇上,可是思及衛(wèi)國王的所托,呂繼忠還是首先去了賢王府,呈遞上了衛(wèi)國王的書信。
“呂愛卿辛苦了,不知此刻前方戰(zhàn)況如何?”看著風塵仆仆進京面圣的呂繼忠,軒轅皇獨孤韻發(fā)出了親切的慰問,只不過他現(xiàn)在更為關注的還是戰(zhàn)況。
雖然關于戰(zhàn)事,一直都有信使回報,但是,呂繼忠能給他最為真實的信息。
呂繼忠碗拒了軒轅皇的賜座,保持著筆挺的站姿,雖然日夜兼程,但是卻也沒有磨損他一個軍人的硬朗氣質。
關于兩軍開戰(zhàn)的情況,呂繼忠一五一十的做了回報,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