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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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得入迷了。”沒有睜開眼,就在靜雅心中感嘆的時候,司馬如冰突然說了一句讓靜雅厝眉的話來。
看著司馬如冰,靜雅并不覺得他有什么不同之處,好似他本該就是這個樣子。
咕嚕……咕嚕
輕微的響聲從靜雅的肚子里傳出,靜雅的眉厝的更緊了,而司馬如冰這下可是沒有睜眼就直接下了床,動作快捷的讓靜雅只感覺眼前一花,司馬如冰已經(jīng)走出了視線。
在她看不到的方向,司馬如冰冷酷的俊彥上卻有著忍俊不禁的笑容。他不敢當(dāng)著靜雅的面笑出來,那樣會有損小靜雅的自尊的。平靜的宅院里,隨著司馬如冰的起身,頓時忙亂了起來,只因為,難得到來一次的莊主,一開口就要了不下十種的早餐,只為給小小姐選中最喜好的。
雖然都是幾練有素的家仆,可是畢竟是很少和主子接觸,這一下,宅院里里里外外的仆人們都有些手忙腳亂了。
不過,等靜雅梳洗一番出現(xiàn)之后,芳香四溢的早餐還是及時的端上了靜雅的餐桌。
看似神情肅穆的丫頭們,雙眸中還是有著一些忐忑和期許,就連呆在廚房里的大廚們也幾乎是在屏息等候著從廂房傳來的信息。“寶貝,看看,想吃什么?”同樣梳洗一新的司馬如冰及時的踏進(jìn)了司馬靜雅的廂房中,一掃桌上豐富的早餐,詢問道,完全看不出他幾乎徹夜未眠。
“都好。”靜雅微微掃視桌上的早餐,把很符合司馬如冰口味的什錦面放到了司馬如冰的面前,再把有著淡淡香甜味的八寶粥端到了自已的面前。“寶貝先吃點墊墊肚子,一會舅舅帶你去最好的酒樓吃好吃的。”看到靜雅斯文的吃著粥,司馬如冰說道。
靜雅這點和她娘一個樣,好也不說,丑也不說,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們是真喜歡還是敷衍。
當(dāng)然有這樣的主子對于家仆來說,卻是好的,畢竟她們不會苛責(zé)于家仆,只要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話。
但是卻讓真正關(guān)心她們的人無法真正的看清她們的心意,因而也會有些顧慮。
“嗯。”淺淺一笑,司馬靜雅又成了司馬山莊那個讓人望而生憐的小小姐。
聽到這話,在場的婢女們算是松了口氣,不留痕跡的把話遞給了廚房里等信的廚子們,這宅院里的人也隨之松了口氣。
雖然是司馬山莊的家仆,但是有幸能見到主人的人,少之又少,這次主人親自前來,還帶著小小姐,這可是她們盡心盡力的時候啊。怎么著,也得讓主人滿意了。
閑逸的用了早膳,司馬如冰帶著靜雅,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宅院,走進(jìn)了逐漸熱鬧起來的街道中。
舅侄兩身后不疾不徐的跟著化整為零的司馬山莊的家丁們,一般情況之下,司馬如冰都是以司馬山莊的身份出現(xiàn),雖說弒情盟和司馬山莊本是一家也算是江湖中公開的秘密了,但是表露身份的時候,還是或多或少有區(qū)別的。
司馬山莊更多的代表的是商人的身份,而弒情盟就完全是江湖,更何況弒情盟從事的行當(dāng),本就是江湖中人愛恨交加的賣命活計,提起來,聞?wù)叨疾幻庥行┘芍M。
當(dāng)然司馬山莊的家仆可并不會比弒情盟的高手們差。靜雅環(huán)視著這不同于一般城鎮(zhèn)的熱鬧喧囂,看到了手工精湛的泥人。默默的走到色彩斑斕,形態(tài)各異的泥人前,靜雅的心中一動。
“兩個,一個我,一個像我的男孩。”清脆的聲音讓做泥人的老人家眼前一亮。
“小姐放心,保準(zhǔn)你滿意。”就看到老人家的雙手靈巧的舞動著,不一會,一個身穿裙子的女孩形象生動的呈現(xiàn)在了靜雅的面前。而不一會,一個身穿長袍的小男孩也栩栩如生的放到了女孩的旁邊。雖然不可能完全一摸一樣,但是乍看上去,還是幾乎到了一摸一樣的地步。
“謝謝老爺爺。”拿著未干的一雙小人兒,靜雅乖巧的道謝,而身后的司馬如冰已奉上了足夠買下泥人攤的銀兩。
“濟(jì)民堂”當(dāng)三個字躍入靜雅的眼中,靜雅的腳步停下了,身子也轉(zhuǎn)向了正有人出出進(jìn)進(jìn)的醫(yī)館。
沒去看司馬如冰的反應(yīng),靜雅直接走進(jìn)了濟(jì)民堂,看著正悉心為病患抓藥看診的人們,靜雅的雙眸中閃現(xiàn)了希冀。
不用靜雅開口,司馬如冰已經(jīng)知道,靜雅想到了什么?
雖然知道,靜雅的努力也是白費,但是他又怎么能打破靜雅的希望呢。找不到同胞弟弟,如果能為青青找到復(fù)明的希望,那也是喜事一樁啊。
但是,想要讓青青復(fù)明,那談何容易。
潛居司馬山莊的五年里,司馬如冰何嘗沒有為青青找過大夫,用過藥,但是這一切都是無疾而終。
藥物對青青的雙眸幾乎沒有任何的效用,大夫曾經(jīng)懷疑過,夫人的失明或許跟心情有關(guān),但是這種狀況少之又少,雖然懷疑,但是卻也沒有人敢于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但是這卻讓司馬如冰心中一直在猜測,究竟是什么樣的變故會讓青青選擇了不在看到這個世界。
她這么的疼愛靜雅,這么的憐惜靜雅,為何卻選擇了連自已的親生兒女都不見?
這世間,可還有誰比靜雅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更重?
曾經(jīng)的太子獨孤絕殤?還是當(dāng)今的軒轅皇獨孤韻?
除了他們,他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
可是,太子獨孤絕殤早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神秘失蹤了,就算曾經(jīng)涌現(xiàn)過過太子回歸的消息,可卻也沒有人能證實,太子是否真的還活著,是否真的回到了奉天?
為太子失明,似乎也不可能。
而軒轅皇獨孤韻,他會是讓青青選擇了有眼無珠的結(jié)局的關(guān)鍵嗎?
“公子這是?”看到器宇不凡的司馬如冰踏進(jìn)了濟(jì)民堂,正忙著的大夫,在結(jié)束了手中的診斷之后,起身詢問。
司馬如冰沒有馬上回答,卻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小小的靜雅身上。卻不想,小小的臉龐好似做出了艱難的決定,最終還是放棄了心中的希冀,放棄了詢問。
搖了搖頭,靜雅走出了濟(jì)民堂,司馬如冰隨即跟上,而這反常的舉動,卻讓濟(jì)民堂的大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一想及司馬如冰那冰峭的眼神,覺得還是走了的好。
而走出了醫(yī)館的靜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后,側(cè)身,牽住了司馬如冰的大手。
“寶貝,為何……?”司馬如冰有些意外,畢竟,靜雅走進(jìn)去的時候,可是抱有希望的,為何真正走進(jìn)去了,她反而卻放棄了口“舅舅,在這京城里,還有人怕你嗎?”卻不想,靜雅揚起小臉蛋問出了一個讓司馬如冰感到郁卒的問話。
顯而易見,這是靜雅在轉(zhuǎn)移話題,但是司馬如冰卻不會去點破。“怎么,寶貝希望有人怕我嗎?”不明白靜雅話中所指,司馬如冰問道。
“如果都怕舅舅,那么我們就可以像來的時候一樣,無人敢阻攔了。”靜雅的話讓司馬如冰莞爾,聽起來是孩子的童言童語,可是卻又讓人噓唏。靜雅,她真的有著超出同齡孩子的聰穎。
如果在京都也能如江湖中一般叱咤風(fēng)云,那么靜雅就可以無所忌憚的為青青找尋名醫(yī),就能光明正大的找尋失蹤的胞弟。而不用再心中充滿了希冀的同時,卻又顧及到自已的身份,也要顧及到不在身邊的娘親和胞弟的安危。
“虎落平陽也有被犬欺的時候。”司馬如冰平靜的給出了答復(fù),再強(qiáng)的人也有延伸不到的地方,別說他,就是一國之君,也很難事事如意,什么都隨心啊。
他不會給靜雅無窮的希望,畢竟,這對于靜雅來說,并不會是好事。更何況,靜雅也該做出自已的判斷,如果她相信的話,她就不會有所顧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子也有落難時。”卻不想,靜雅的話語更好的詮釋了司馬如冰的解釋。也算是給司馬如冰的安慰,但是她的這分超出年齡的成熟和明智,卻讓她過早的失去了童年該有的樂趣和天真。
然他們舅侄兩這一來一往的答問,無意中飄進(jìn)了一位路過的人士耳中,在聽到稚嫩卻又鏗鏘有力的話語的時候,不由的把目光好奇的投向了說話的靜雅。
在看到靜雅那天人之姿的時候,神情不由為之一怔,似乎沒有想到,吐出這么一句寓意深遠(yuǎn)的人兒居然是一個稚童,還是一個有著不俗容顏的女孩。
再看向牽著靜雅的司馬如冰,頓時在腦海中留下了不滅的印象。畢竟,這一大一小在這人群中,用鶴立雞群來說,一點也不為過。
即便他們閑庭信步,即便他們沒有駭人的排場,更沒有華貴的裝扮,到那時那份氣度,那份絕不會屈居人下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來歷不凡。此等杰出的人物,好似并非京城人士,畢竟,若是在這京城之中,此等學(xué)識的女童,恐早已成為了一代佳話,又豈會默默無聞。不是京城人士,他們來自何方?
這個念頭瞬間浮上心頭,再次看向默默走遠(yuǎn)的兩人,壓下了查證的念頭,可是在腦中滋生的好奇和關(guān)注卻久久沒有消失。
他卻沒有想到,不久之后,他們卻又再次相逢了。就在這一切平靜的同時,京城的每個角落卻不時的出現(xiàn)一些陌生的面孔,仿佛在找尋什么?
雖然找尋的舉動并不張揚,但是卻還是引起了京都衙役的關(guān)注,很快就傳到了權(quán)力的最高點,軒轅皇獨孤韻耳里。
“靜觀其變,看看他們要找什么?”獨孤韻并未因為這事情的無關(guān)緊要而小視,這也是軒轅皇獨孤韻最大的持點。
事無巨細(xì),不管什么,只要到了他這里,他都會一視同仁的對待。也正是他的這分耐心和細(xì)致,讓他很快就發(fā)下了一個讓他都有些難以置信的發(fā)現(xiàn)。
“賢王又要開始查詢賬目,好似還沒到查賬的時候啊。”在朝堂之上聽聞了賢王啟奏的大臣大著膽子在軒轅皇獨孤韻面前提了出來。畢竟,一旦賢王離京,這京都的安危可就都落在他的頭上了。這差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
但是,要命也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還是有個人在頭上撐著的好。雖然京都的安危并不屬于賢王的職責(zé),但是賢王歷來受到皇上重視,況且賢王也是事無巨細(xì)的認(rèn)真人兒,他在的地方,幾乎就相當(dāng)于把所有的棘手事都給處理了。
賢王在的時候,他們身上的擔(dān)子自然的也就減輕了,壓力也就變小了。查賬是賢王一年一度必經(jīng)的過程,可是,這好像時間還沒到,有些反常,最主要的是,賢王一旦離開了,那么這京都里,還有誰能撐起這保護(hù)奉天皇宮安危以及奉天京都安定的重任,更主要的是,大同的青峰丞相眼看就要到了,這才是讓他們害怕的啊。
雖說,青峰丞相一家只不過是私自游歷,并不想叨擾軒轅皇,但是他們一家的安危卻也成了軒轅皇目前最為關(guān)注的。
賢王在的話,這保護(hù)青峰丞相的重?fù)?dān)母庸置疑的是屬于賢王的,一旦賢王離開了,就算同樣有人來承擔(dān)起這個擔(dān)子,他們也放心不下啊。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朱愛卿所言極是,賢弟出巡一事容后再議,青峰丞相即將到來,賢弟前去迎接款待,方為妥當(dāng),朕也好放心。”對于京都提督的朱云的諫言,獨孤韻也自然的采納了。
“皇上,臣相信朱大人一定會把一切處理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賢王獨孤鑫源神色不改的說道,只不過看向朱云那一閃而過的視線有著一絲無奈和不悅。
他千算萬算,怎么會忘記了這個瘟神。
這朱云如果不考慮他無賴懶惰的一面的話,他無疑是近年來奉天皇朝最有前途的官員。
也是最讓他看好,但是卻是最讓他乃至滿朝重臣最頭疼的一個官員。
能文能武,可是卻總是不到最后關(guān)頭絕不出手的那種,即使出手,那也不會盡全力,只要能把問題解決了就行。
因而,到了現(xiàn)在,朱云究竟有多少實力,無人能說清,也無人敢斷定。
只因為,為官多年,關(guān)于他的資料好似少之又少,卻又太過簡單。
對于皇帝的顧慮,眾臣的猜疑,朱云非但不以為慮,反而利用這個心理,享盡各種閑職。
之前提任提督,那也是賢王力薦保舉,獨孤韻考察許久之后做出的決定,畢竟這京都的安危可是相當(dāng)于皇上的喉嚨,一旦出現(xiàn)意外,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既然軒轅皇獨孤韻能夠任命他,可見獨孤韻雖然對他依舊有懷疑,但是卻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可是,獨孤鑫源卻怎么忘了,他一走,朱云就必然成為了這京城安危的首要負(fù)責(zé)人,他又怎么會甘心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