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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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鑫源一手照顧的。
    丫頭的身上有什么標記,他應(yīng)該知道才是。
    只要確定了女孩的身份,那么,她的去處也就水落石出了。“胎記?”獨孤鑫源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卻只是唇瓣動了動,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怎么了?”獨孤行風(fēng)看著獨孤鑫源這明顯有些怪異的表情,出聲問道。
    “我沒注意。”茫然中有著自責和無措,他照顧了丫頭那么多天,可是他卻大意的沒有去留意這么重要的事情,他真狠不得甩自已幾個耳光。沉默,成了他們弟兄之間彼此對視唯一能做的反應(yīng)。“雖然丫頭是小孩子,可是畢竟是女孩子,我哪能看得那么仔細,不過小子身上倒是有胎記,在左手臂上有一顆指甲大小的黑痣。”獨孤鑫源對此感到有些自慚,看著獨孤行風(fēng)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出聲辯解,可是說到最后,他自已都感到心虛。
    “好久沒有行走江湖了,六弟是否想出去走走?”獨孤行風(fēng)沒有對此作出評價,只是神態(tài)突然間有了釋然和希冀。
    這種表情,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出現(xiàn)過了?
    他們都快忘記了什么叫快意江湖,他們都快忘記了什么叫愉悅?
    “王兄先行一步吧,我也該到處去看看商行的賬目。”獨孤鑫源的答案雖然并不是那么的干脆,但是言下之意,卻已然明了。“走,翡翠居喝上一杯?”達成共識,屬于兄弟的情懷終于出現(xiàn)了。
    “不醉不歸。”已然長大成人的獨孤鑫源也有了男人的氣概。
    淮南王和賢王舉杯暢飲的消息不一會就已經(jīng)傳到了軒轅皇的耳中,對此,他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不知從何開始,淮南王和落凌王,賢王,他們?nèi)值茈m然看不出什么熱絡(luò)的交情,但是每每相逢,總會放懷暢飲,不醉不歸,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當然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落凌王一直游歷在外,不在京都,否則,這個消息里出現(xiàn)的將不止是淮南王和賢王。
    “大同丞相什么時候能夠到達京都?”獨孤韻現(xiàn)在更為關(guān)注的是,已經(jīng)互不往來的大同丞相居然攜家?guī)Э谇皝矸钐欤粸閲拢粸橐挥[山川景秀。
    “不出十日,應(yīng)該能到了。”因為青峰一家走走停停,這行程上相應(yīng)就慢了許多,有些時候,興致來的時候,他們還會在某個地方駐足停留,因而這行程上還真無法斷定。
    “雖說不為國事,但是所到之處,讓本地官員好好款待,持別是注意保
    護丞相一家的安全,不能讓他們一家在奉天境內(nèi)發(fā)生任何不好的事情。”獨孤韻雖然不信青峰一行真有那么簡單,但是該做的還是得做,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
    此時的大同,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大同,五年前的大同,一并齊國和楚國,一躍成為了天下最為強大的帝國,雖然連年征戰(zhàn),但是卻也有著讓奉天以及一些番邦勢力忌憚的大國威力;更何況,經(jīng)過了墨良用心整治的五年,百姓生活穩(wěn)定,大同皇帝鼓勵并支持商業(yè)的發(fā)展,大同的經(jīng)濟發(fā)展猶如那萬馬奔騰般,銳不可當。
    大同的軍隊更是不能同五年前等同,五年前的大同軍隊已經(jīng)足以讓天下任何國家震撼,而今的大同軍隊,究竟達到了一個什么境地,無人得知,也無人能曉。
    這對于國與國之間來說,無疑是最大的也是最致命的關(guān)鍵。當然奉天這些年來,在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的整頓下,奉天的軍紀也是日益嚴謹,軍隊作戰(zhàn)力也是大步提升,然而隨著獨孤云崢在軍隊中的威信力的日益加深,軒轅皇心中的擔憂卻更甚。
    畢竟,一個國家的軍隊就相當于一個人的命脈一樣,一旦有任何的閃失,這對于一個國家,一個朝廷都是致命的。
    衛(wèi)國王的忠誠度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的忠誠僅限于對奉天王朝,而并非對于某一位君主。
    如果那個人真的以太子的身份回來,那么他們會選擇誰?會忠誠于誰?
    這才是獨孤韻心中最大的疙瘩。
    他們對奉天王朝的忠心,日月可鑒,但是他們對青青的擁護和珍惜是否會讓他們同樣的偏向于哪個人。
    不是他多疑,而是事實如此,他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故作糊涂。只因為,身為帝王,他輸不起,也不能輸。
    多少個夜晚,坐在御書房的獨孤韻,獨自發(fā)呆出神。多少個夜晚,獨孤韻會從睡夢中驚醒,只因為夢到了獨孤絕殤神情倨傲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大聲斥責他奪取了本該屬于他的皇位;多少次,他在睡夢中看到獨孤絕殤看著他陰冷的笑,獨孤絕殤的身影看似遙遠,卻又仿佛近在咫尺。
    更甚者,他會夢到,雙眼失明的青青總是站在高高的懸崖邊,卻無知無畏的繼續(xù)前行。
    而他想要開口提醒,卻總是發(fā)現(xiàn)自已出不了聲,總是看著青青臨空一腳跌落懸崖。
    相同的夢境,相同的心痛和愧疚,每一次都是那么的清晰,可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能夠阻止青青的步伐,每一個夢境里,他總是做出了同樣的抉擇。
    那雙看不到景物的寂靜雙眸,總是淡然而又隨和的看著他,唇角那若有似無的笑容永遠的凝固在了他的夢境中。
    每當夢醒時分,他感受到的總是蕭索和無邊的荒涼,說來可笑,他反而更期望,看到的是青青憎恨的目光和仇視的雙眸。或許,那樣的話,他的內(nèi)心會更平靜些。
    五年了,奉天的每一寸土地都捏索了不下十遍,可是關(guān)于青青母女的消息卻依舊音訊全無。
    她會留在奉天嗎?
    她是真的鐵了心,要和所有的這一切斷絕所有的關(guān)聯(lián),就算是墨良,她也沒有給過只言片語。
    想到這里,獨孤韻的心里似乎找到了平衡,但是另一種憤恨卻也隨之滋生。
    如果青青的心中,不是只有墨良的話,那么她就不會拒絕自已的情意,更不會無視自已的深情。
    她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她……那是咎由自取。
    可是,每一次,他還是克制不住的想,她們母女身在何方?她的雙眼是否已經(jīng)醫(yī)好了?她們是否已經(jīng)找到了失散的皇子?
    “皇后和公主還沒有消息嗎?”忍不住,同樣已經(jīng)不知問了多少遍的問題還是出口了。
    “沒有。”一沉不變的答復(fù),帶來的是同樣的沉默和寂然。
    明知道不會有不同的答復(fù),可是這似乎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退下吧。”獨孤韻頹然起身,看著窗外,唇角浮現(xiàn)了嘲弄的笑容。這又將是一個難眠之夜。
    一輪明月下,一輛馬車卻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緩緩的駛進了奉天的京都。
    晃晃悠悠的直接走到了距離皇宮不遠的地方,馬車才停住,馬車里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寶貝,這里就是軒轅皇的皇宮。”看著從齊家堡出來后就保持了沉默的靜雅,司馬如冰試探的開口了。
    一路上,他相見辦法,想讓靜雅開口,就算是嚎啕大哭,就算是謾罵于他,他也會放心很多,可是偏偏,靜雅卻靜的出奇,比在司馬山莊里的狀況還遭。
    司馬山莊里,靜雅即使不開口說話,但是卻有一個人讓她始終關(guān)注,她的神情里還有著點點孩子的氣息。
    可是,此刻的司馬靜雅,完全是死寂一片。
    不哭,不笑,不語,不聞,她完全把自已封閉在了自已的小世界里,讓人無處可循。
    這樣的靜雅,司馬如冰怎敢?guī)Щ厮抉R山莊,一旦這么回去了,不止幫不了靜雅,還會讓青青擔心。
    可是,他該怎么做,才能打開靜雅的心結(jié)呢?
    或許找到靜雅一直掛懷的弟弟,就能幫助靜雅打開心結(jié),可是,這找人談何容易?
    軒轅皇找了五年,卻也沒有找到關(guān)于小皇子的丁點消息,小皇子不是像她們母女一般隱匿了,那就是真的在這世界上消失了。不管是那種,尋找都是難以登天的事情。
    可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都不會放棄。因為看著面前的靜雅,他真的做不到視若無睹。
    沒有說話,沒有移動,只是把雙眸看向了前方,好似能看穿車簾,直接看到那皇宮一樣。
    “想下去看看嗎?”司馬如冰看著終于有點動靜的靜雅,詢問道。
    只要跳開車簾,她就能看到這個住著她另一邊親人的地方,可是,真正到了這里,她卻有些膽怯害怕了。
    沒有見到他們之前,她的心中總有著對他們無數(shù)的幻想,她以為她很痛恨他們。
    可是,當她見到淮南王,她的一個叔叔,她卻奇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已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討厭他。
    其他人呢?
    那個本該是她父皇的人呢?
    他是否也能讓她不討厭?
    他是否真如自己想的那樣,那么的討厭自己,甚至于容不下自已和娘的存在?
    就算靜雅有多早熟,多聰明,可是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渴望父愛的孩子。
    就算她的腦海中有著無數(shù)的關(guān)于親情的猜測和厭惡,但是那也不過是無處可循的父愛的一種情感延伸。
    因為只有這么想,她才能多想一點,她才不會覺得愧對娘親,才會覺得理所當然。
    正文 220
    隨著夜色的加深,街道上的人逐漸散去,擺攤的商販們也陸續(xù)的收攤回家,馬車就那么一直靜靜的停在距離宮門不遠的地方,靜雅自始至終都沒有挑開車簾。
    “舅舅,困了。”秀氣的打了個哈欠,靜雅懶懶的靠進了司馬如冰的懷中,外出的司馬靜雅好似多了幾分真實的情緒,但是卻也讓司馬如冰更加的難以捉摸。
    “寶貝睡吧,好好睡一覺,等寶貝睡醒了,舅舅帶著寶貝好好逛逛。”
    抱起靜雅,司馬如冰終于松了口氣。
    沒有得到答復(fù),但是逐漸均勻的呼吸卻已經(jīng)告訴他,靜雅已經(jīng)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調(diào)轉(zhuǎn)馬頭,馬車駛進了一個頗具規(guī)模的宅院里,司馬如冰輕車熟路的抱著靜雅直接進入了后院的廂房里,安頓好熟睡的靜雅,司馬如冰把手中的多幅畫卷,散發(fā)給了下人,不管有沒有希望,他都會按照靜雅的想法去做,去尋找。
    “爹爹……”一切安排就緒的司馬如冰走向躺著小人兒的床榻,卻不想聽到了讓他心緒瞬間悶疼的夢囈。
    看著床上的人兒,司馬如冰冷峻的神情有些復(fù)雜。靜默的坐在床邊,看著睡夢中好似被夢境糾纏的小臉蛋,司馬如冰一座就是一個晚上。
    到現(xiàn)在,他只知道青青曾是這奉天的皇后,可是,靜雅真是軒轅皇獨孤韻的孩子嗎?
    雖然青青從未提及過孩子的父親,更未表露過什么,但是他就是感覺,司馬青青的心中似乎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司馬青青突然之間雙目失明,失去了與之抗爭的所有動力,只想躲起來。
    就算是不想面對獨孤韻,她也完全沒有必要藏起來,畢竟那時的青青比起當年初進宮門的青青來說,她所擁有的足以讓她在后宮之中或者是說與軒轅皇抗衡。
    但是,她為何選擇了逃離?
    這一離開就是五年,五年里,對外界不聞不問,好似除了靜雅,再也沒有什么能引起她的關(guān)注,當然,她并不會表現(xiàn)的那么的頹廢蕭索,她依舊活的安靜自然。
    只不過,她的身上總有一種云繞不散的悵然。
    她決定讓自已帶靜雅出來,難道真的只為讓靜雅散心嗎?
    她了解自已的女兒嗎?
    或者是說,她應(yīng)該知道,出了司馬山莊,他不會拒絕任何靜雅的要求的,而靜雅……
    看著床上的靜雅,即便靜雅現(xiàn)在想進宮見那個男人,他都會毫不遲疑的答應(yīng)靜雅,只因為,這只是一個從未見過父親的女兒,對父親的一種思慕和向往。
    收拾思緒,司馬如冰在凌晨時分,和衣躺倒了靜雅的身邊,從齊家堡事件以來,他再也不會離開靜雅半步了。
    靜雅只有陪在他的身邊,他才會安心。
    辰時三刻,靜雅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了躺在身邊的司馬如冰,沒有開口,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司馬如冰的睡容。
    舅舅對她很好,很寵愛她,可是他畢竟不是爹爹,不知什么時候,一個她能叫爹爹的男子也會躺在自已的身邊,這么呵護有加的守候著自已和娘親。
    “寶貝,是不是突然發(fā)現(xiàn)舅舅長的太好看了,讓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