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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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一顆驚雷在奉天的上空炸響。
“奉天皇后穆氏青青,罷黜皇后尊位,享有皇族之榮,一生不受皇室束縛。”當(dāng)從攝政王處拿到遺詔,朝堂之上公然宣讀時,又一個驚雷炸得奉天的上空都成了灰色。
隨著先皇遺詔的公開,皇后穆青青的畫像也隨即四處蔓延開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獨孤韻的臉上有著從未有過的期許,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及賢王獨孤鑫源,還有淮南王獨孤行風(fēng)對此并沒有多少感觸,人都沒了,做這些又有何用?
唯獨落凌王獨孤音塵卻只是保持了沉默,自始至終都陷于自己的思緒中。
而關(guān)于先后的種種傳聞,對于先后對于各位皇子的仁愛也隨即在奉天傳遍。
這個曾經(jīng)幾度引起全國關(guān)注,乃至全天下矚目的女子,再次成為了焦點。
當(dāng)冷千雪看到擺放在賢妃宮中的畫像的時候,驚愣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境。
“怡妃妹妹,怎么了?”看著冷千雪那驚愣的神情,邱雪姬柔聲問道。
“這位是?”冷千雪開口,這才發(fā)現(xiàn),聲音都有些顫抖。
“這就是先后娘娘,怡妃妹妹沒有想到吧,先后娘娘居然是這么年輕的女子。”賢妃不疑有他的感嘆道,看著畫中的女子,邱雪姬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尊崇之情,關(guān)于先后,她不止聽其父提到過
175(二
“先后?”難以置信的吐出話語,冷千雪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死死的釘在了賢妃的臉上。
“是啊,先后,我們的母后,雖然她并非皇上的生母,更甚者比皇上小,可是她當(dāng)之無愧,我在進(jìn)宮之前有聽父親大人講過。”賢妃邱雪姬看著畫卷中的女子,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智齡女孩,是怎么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中,保全了自己,保全了太子。
自己身在皇宮,她有體會,想到那份艱辛,賢妃不由的肅然起敬。
更難得的是,身為皇后,她對皇子們卻沒有厚此薄彼,一視同仁,只從這一點,已經(jīng)難能可貴。
“她是奉天的先后,是皇上的母后。”冷千雪臉色刷白,想到之前自己的自以為是,整個人猶如掉進(jìn)了冰窟一般。
“怡妃妹妹,怎么了?”賢妃似是發(fā)現(xiàn)了冷千雪的不對勁的地方,關(guān)切的問道。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就不打擾姐姐了,妹妹先行告退。”冷千雪盡量的扯出笑容,可是她卻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臉上的笑容是多么的僵硬和牽強(qiáng)。
“妹妹要是有不適,傳太醫(yī)看看吧。”賢妃只是溫和的交代了一聲,把疑惑埋在了心理。
“謝謝姐姐關(guān)心,妹妹告退。”冷千雪也顧不上失禮了,纖長的身影有些倉惶。
想到在楚國時,想到三國君王聚首時,司馬青青為何甘愿被俘?
想想,當(dāng)司馬青青被陷害的時候,楚國所付出的代價是什么?整個天牢的侍衛(wèi)的性命,以及權(quán)傾朝野的整個六王府,乃至楚國的天威。
一個天牢都關(guān)押不住的女子,怎么會那么輕易的就甘愿伏法?
現(xiàn)在想來,一切已經(jīng)明了,只因為在那里的不止有她自己,還有她視如己出的奉天皇帝。
但是……
冷千雪倉惶的步伐突然頓住,那時候的司馬青青陪在的是大同皇帝的身邊?
難道,這大同皇帝和她也有什么關(guān)系?
想到這里,冷千雪不由為之驚愣,楚國朝陽帝是否知道,他們捕拿司馬青青,其實已經(jīng)無形中得罪了兩國的君主。
可是……
讓冷千雪想不通的是,當(dāng)司馬青青走的時候,不管是軒轅皇還是大同帝,他們都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來制止,這是為何?
根據(jù)賢妃的敘述,應(yīng)該不難看出軒轅皇對這個先后的敬重,可是當(dāng)時的軒轅皇居然忍下來了。
不止軒轅皇忍下來了,就連大同帝,那個少年白頭的天子也忍下來了。
那么還有什么是他們所不能容忍的?
越想,冷千雪越覺得如墜冰窟,在艷陽照射下,她依舊感到刺骨的寒意。
怡妃娘娘……
怡妃娘娘……
恍惚間,冷千雪回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來到了被列為禁地的玄月宮。
素來冷清的玄月宮,此時卻是人來人往,太監(jiān)宮女們,進(jìn)進(jìn)出出,只為把這里里外外打掃干凈,只為迎接先后,不,應(yīng)該說是皇太后的歸來。
“臣弟見過怡妃娘娘。”玄月宮內(nèi),慢慢走出了一個偉岸的身影,和獨孤韻有著幾分相似的容顏,卻因為常年在外,風(fēng)吹日曬下有些黑瘦精壯的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
“衛(wèi)國王有禮。”回禮,冷千雪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這里忙亂不堪,還請怡妃娘娘移駕別處。”雖然獨孤云崢已經(jīng)做出了恭敬的神態(tài),但是話語中卻沒有多少敬畏的成分。
這里,不是誰都能來的地方。
“她不會回來的。”看著眼前這個并不熟悉的容顏,感受到那種無處不在的對司馬青青的維護(hù),冷千雪下意識的就出口了。
司馬青青回來能做什么?如果她愿意回來,那么她也就不會留在楚國了。
想到朝陽帝對司馬青青那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想到朝陽帝對司馬青青那專注的眼神,冷千雪的心中就有一股子的不平。
憑什么,同樣是女人,司馬青青不止搶走了蕭一寒,就連現(xiàn)在她以為對她百般寵愛的軒轅皇也居然……
就連這眼前的衛(wèi)國王也如此?
在聰慧的女子,當(dāng)她的思維走偏的時候,當(dāng)她的理智被嫉妒所籠罩的時候,也和一般女子無異。
“怡妃娘娘此話何解?”獨孤云崢眼神如炬的看向冷千雪,話語中也多了幾分冷冽。
沒有人能當(dāng)著他的面,褻瀆母后的亡靈,沒有人能夠。
“王爺何不問問……落凌王?”本想說軒轅皇的,但是話到嘴邊,她還是改成了落凌王。
不等獨孤云崢再度開口,冷千雪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讓她不想窺探的地方。
她的人生,似乎只要出現(xiàn)了司馬青青那個女人,就不會有好的際遇。
“王兄,怎么了?”在玄月宮里轉(zhuǎn)了一圈,還沒看到獨孤云崢返回的賢王獨孤鑫源出來就看到獨孤云崢獨自站在宮門。
“沒事。”獨孤云崢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玄月宮,那里邊的東西不容有半點損壞,只因為這里有著他們最為溫暖的記憶。
“賢王殿下。”就在獨孤鑫源也打算轉(zhuǎn)身走進(jìn)的時候,身后傳來了忐忑的呼喚聲。
“臣弟見過王嫂,王嫂這是?”看到的卻是初為人婦的落凌王王妃李夢琪,臉上有著忐忑,也有著日照下的紅暈。
“我……妾身奉旨進(jìn)宮的。”雖然不知道皇上讓她進(jìn)宮所為何事,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召見她,但是太監(jiān)把她帶到了這里,總好過把她一人扔在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的地方好些。
更何況,賢王畢竟是自己夫君的弟弟,怎么說也有那么點親切感。
“里邊正在清理打掃,要是王嫂不介意的話,就進(jìn)來吧。”眼前的女子,雖然不太懂皇室規(guī)矩,但是看得出來是個沒有心機(jī)的人。
“謝謝。”李夢琪終于松了一口氣,即使就那么默默的跟在賢王身邊,只要呆到夫君到來,她就放心了。
踏步進(jìn)入了玄月宮,看著宮女太監(jiān)們那小心翼翼的動作,看著那簡單素雅的擺設(shè),李夢琪站到了一個妨礙不到的角落里,環(huán)視這這里的一切。
“王嫂,您找個地方坐下吧。”看著李夢琪舉措不安的樣子,看著宮女們收拾的獨孤鑫源眉頭微皺,還是走了過來。
“給王妃備茶。”想想,如果母后在的話,這也不是待客之道,獨孤鑫源如此腹誹到。
“沒事的,我在這里就好。”李夢琪看著到處在忙碌的人們,看看雖然有座椅,有靠椅,但是她還是覺得站著更把穩(wěn)些。
“這里是準(zhǔn)備給誰住嗎?”看了看,李夢琪還是好奇的問出了口。
畢竟讓賢王親自督導(dǎo)打掃整理,這地方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人住進(jìn)來才是。
“王嫂不知道?”獨孤鑫源看著透著一股子清潔味道的玄月宮,詫異的問道。
這玄月宮是母后的寢宮,奉天皇朝派人到處找尋母后的事情早已是人盡皆知,她怎么會不知道?
茫然的看著獨孤鑫源,李夢琪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這里是母后的寢宮。”獨孤鑫源搞不清楚了,聽說王兄對這位王妃不錯,可是怎么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她?
“母后?”李夢琪更迷惑了,她可從來沒聽說過母后的什么事情。
不過提到這里,她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王爺,妾身有一事不明,能否……”這個問題已經(jīng)在她的心中壓抑了好久好久,可是夫君一直不提,她也不敢問,面前的賢王算來是最年幼的,也是對她客氣的人,或許會告訴她,但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怎么說?
“王搜有何事?”獨孤鑫源看著眼前的女子,明明好奇的要死,卻又不敢提問的樣子,暗暗一嘆。
“姐姐要留在楚國了嗎?”李夢琪一直想著,和夫君相依為命的姐姐,怎么音訊全無。
一個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只身在外,背井離鄉(xiāng)的,難道他們也不擔(dān)心嗎?
“姐姐?”這下?lián)Q獨孤鑫源懵了,什么姐姐?
這一代的皇室子嗣中,就他們幾個兒子,哪來的什么姐姐?
可是看李夢琪的樣子,又不像是撒謊。
“就是和王爺在楚國一起生活的姐姐啊。”看著獨孤鑫源皺起了眉頭,困惑的樣子,李夢琪趕緊解釋。
“她叫什么名字?”生硬的問話來自獨孤云崢,聽了半天,想到冷千雪剛才的話語,他的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陳青,不過好像不是真名。”想到自己夫君的名字不是真的,想來那陳青的名字也是假的。
“多大年齡?”陳青,有個青字,獨孤云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應(yīng)該十八九歲了吧,看不出來幾歲,只是感覺姐姐年齡不大,但是什么事都難不倒她。”這是李夢琪的感覺,卻讓獨孤云崢雙眉擰起。
突然轉(zhuǎn)身,獨孤云崢不發(fā)一語的就離開了,不久之后就帶了一副畫卷過來。
“看看,是她嗎?”打開畫卷,獨孤云崢的語氣深沉,可是握著畫卷的雙手卻已經(jīng)汗?jié)瘛?br/>
“是啊,怎么了?”李夢琪看著畫卷中明顯稚氣了些的畫像,分明就是陳青。
只不過獨孤云崢和獨孤鑫源的目光卻讓她有些害怕,不知道哪里不對。
“她在哪里?”幾乎是咬牙吐出這句話,獨孤云崢不去想更多的事情,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妾身來奉天的時候,姐姐還在楚國,就是姐姐拜托冷大人送妾身過來的。”李夢琪看著衛(wèi)國王那沉重的神情,心中忐忑加劇,只盼望落凌王趕緊到來,她似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了。
她卻不知道,她的到來,落凌王的恰好不在,都只不過是一步棋,一步讓真相大白的棋子。
“楚國。”放下了手中的畫卷,獨孤云崢的臉上變化莫測,而這也讓李夢琪連呼吸都不敢了。
“六弟,盡快打掃好玄月宮。”沉穩(wěn)的吩咐,卻讓獨孤鑫源知道,他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王兄,一定要把母后帶回來。”獨孤鑫源眼眶已經(jīng)泛紅,雖然不知道這些年母后是怎么過的,但是知道母后還活著,他就忍不住的激動。
雖然他也很想去楚國,親自迎接母后,但是這里也同樣需要人。
“人是我弄丟的,自然該由我找回來。”這就是獨孤云崢心里永遠(yuǎn)的結(jié),要不是他的大意,母后也不會丟,更何況,他的命還是母后救回來的。
闊步而行的獨孤云崢毫無阻礙的就來到了御書房,沒等他開口,早就擬好的圣旨已經(jīng)放到了他的手中。
“以太后的名譽(yù)帶回母后,完好無損的帶回母后,朕已經(jīng)給大同皇帝發(fā)了聯(lián)盟書,若是楚國阻礙,他不會袖手旁觀的。”這是獨孤韻的原話,也是計劃了這么久期待的一刻。
“臣遵旨,這次,就算是臣粉身碎骨,也會把母后接回。”獨孤云崢不管獨孤韻這么做有何目的,不管獨孤韻是否真能放下心結(jié),主動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