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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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不喜歡被人強迫,玥兒應該明白的。”青青看著眼前的飯菜,特意的用玥兒來稱謂。
只希望能讓面前的男子清醒的意識到他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雖然她現(xiàn)在的年齡并沒有太大,但是,她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不容許她有太多的幻想和天真,即使她兩世為人,都未真正的體會到生活,或者是說感情的絢爛滋味,可是,她卻并不后悔,最少,她要保護的人都還活著。
對于她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成就了。
前世的自己,以身殉職,現(xiàn)在的自己,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剩下的余生,她卻失去了目標,失去了方向,想要自有的生活,可是卻又感覺很是凄涼心慌。
“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只能躲在青青懷中哭泣的小男孩了,我是墨良,是大同的天子,是大同百姓的一代君主,我可以保護我的黎民百姓,難熬就不能保護青青嗎?”墨良在聽到玥兒的稱謂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說道。
他不希望在青青的眼里,自己永遠是孩子,他已經(jīng)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男人。
“青青和我在一起,不高興嗎?”墨良挑眉問道,對于這個,他有信心。
晚上的青青睡得很踏實,白天的青青雖然活動單一,但是卻也安逸。
要不,青青怎么會胖了呢?
“吃飯吧。”端起飯碗,青青的笑容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一餐飯,吃的平靜,但是卻又不同。
墨良看著青青細嚼慢咽的動作,臉上的笑容會不自覺的擴大,大到他自己沒有察覺。
“吃飯。”被臉上的視線盯得有些發(fā)怵,青青忍無可忍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板起臉訓斥。
“青青多吃點。”一筷子菜又進入了青青的碗里。
墨良看著青青臉上那淡淡的緋紅,樂呵呵的笑的更美了。
“我飽了,你吃吧。”青青看著空了又被填滿的飯碗,在看看那灼熱的視線,她坐不住了,做出了此生以來第一次的落荒而逃的舉動。
墨良看著倉皇離去的身影,抑制不住的笑聲溢出口中,沒想到啊,沒想到,也有讓青青惶恐的時候。
端過青青的飯碗,幾下就把剩下的飯菜給吃進了自己的口中,這頓飯吃的無比的美味。
“主子,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直到墨良滿足的品著飯后茶,一個宮女這才翩然而至。
“嗯。”笑容一收,墨良的眸子中閃過的是讓人難以琢磨的深沉。
剛才的明亮笑容好似就是鏡中花一般。
抬頭看著亭外的陽光,依舊那么的明媚,好似驅(qū)散了這世間所有的陰霾和塵埃。
“文若鳶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似是閑逛而來的文若鳶詫異的在此看到了墨良,一雙明眸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卻也很快就被掩蓋住了。
“公主免禮,請坐吧。”墨良看著眼前的女子,狹長的雙眸中有著讓人看不透的思緒。
此刻的墨良,好似不同于之前見過的墨良,但是哪里不同,卻又說不上來。
只知道,此刻的墨良,多了幾分幽黯。
“謝皇上。”文若鳶就做于桌子的另一邊,沒有坐到墨良的正面,卻也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公主覺得這大同皇宮如何?”墨良看著宮女添上的熱茶,隨意問道。
“若鳶魯鈍,還請皇上明示?”文若鳶沒有自作聰明的做出回答,反而請示。
“公主遠道是客,若有需要的地方,盡管吩咐太監(jiān)宮女們,不過,主人的行蹤,公主就不必太過費心了。”墨良的話一出,文若鳶手中的茶杯一顫,雙眸中有著難以抑制的驚懼。
“在大同,見夫人如見朕,還請公主三思而后行。”墨良丟下一句話,起身走人,也不去看花容失色,抖成一團的文若鳶。
這么說來,皇上已經(jīng)知道她跟司馬青青所說的話了。
是她被跟蹤了?
還是這些都是司馬青青告訴皇上的?
不管皇上怎么知道的,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又落了幾丈,她該怎么挽回?
一想到那掠過她的深幽眼神,她就不寒而栗。
這才是這個少年天子的真實面目吧。
驚恐中,卻感覺四周總有人在盯著她,讓她毛骨悚然。
想她一直以來小心翼翼,卻又自作聰明的舉動,那么的可笑,可悲,可嘆。
耳畔邊突然響起了,司馬青青之前告誡她的一句話,這里不是她隨便進出的地方,當時的她以為司馬青青只不過是持寵成嬌,不把她放眼里,卻不想……
175(一
三月春風似剪刀,大地一片春綠,到處都洋溢著勃勃的生機。
御花園,這個集結(jié)了天下奇珍花草的地方,更是一派繁華景象。
一襲白衣的女子,端坐于御花園中,那潔凈水嫩的肌膚,冰雪初融的笑顏,卻讓這御花園的百花黯然失色,看到女子的人們,都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繞道而行,或者是望而癡迷。
“娘娘……”微不可聞的征詢聲響起,踏步而來的賢妃邱雪姬在看到那絕色的容顏時也不由為之一怔。
“走吧。”轉(zhuǎn)頭,賢妃的視線輕輕滑過那亭子中的女子,穩(wěn)健的步伐卻有了幾分沉重唇角溫和的笑容也有些苦澀。
身后跟著的宮女則只能暗暗為自家主子抱不平,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后,就幾乎成了皇上的專寵,這奉天的后宮都成了虛設。
“賢妃娘娘既然來了,為何要走?”清冷的聲音似乎有著疑惑,可是那言語中漫不經(jīng)心的傲然卻讓邱雪姬溫潤的目光一凝。
“看到怡妃妹妹沐浴春光之下,宛若那九天玄女下凡一般,不忍壞了這完美的畫面,卻不想還是驚動到了妹妹。”轉(zhuǎn)身,賢妃邱雪姬唇角掛著的依舊是那溫和的笑顏。
“姐姐說笑了,莫不是妹妹我擾了姐姐的興致,妹妹在這給姐姐賠禮了。”看著拾步而來的邱雪姬,冷千雪起身迎了上來。
“哪里的話,如若不打擾的話,姐姐就坐下了。”邱雪姬輕扶冷千雪就要下拜的身軀,一同走進了亭中。
“真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啊!”掃視一眼正含苞待放的各色花蕾,冷千雪贊道。
“是啊,雖還不到百花齊放的時節(jié),可這御花園里,也該是滿園芳芬了,卻不知今日為何不見花開枝頭!”隨是疑惑,但是邱雪姬那打趣的眼神卻讓冷千雪緋紅滿噻。
“姐姐就饒了妹妹吧。”冷千雪出口求饒,嬌羞的神情也讓全身的冰冷多了幾分生動。
“奴才小夕子參見賢妃娘娘,怡妃娘娘,皇上有旨,請賢妃娘娘覲見。”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卻急匆匆的跑到了亭外,臉上有著焦急神態(tài)。
“妹妹,姐姐先行一步,改日姐姐在與妹妹一同賞閱這園中美景。”賢妃一看小夕子的神情,心中一沉,卻神色未變的起身告辭。
“姐姐快去吧,別讓皇上等急了。”冷千雪起身相送,聽到皇上召見賢妃,心中不免黯然,臉上的光暈也隨即一暗。
“恩。”邱雪姬回了一個笑容之后,尾隨小夕子的腳步離開了。
心中卻在思量,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讓皇上身邊的小夕子公公如此的失態(tài)。
來到御書房,凝重的氛圍直撲而來,邱雪姬的心中不免忐忑。
踏入御書房,這才發(fā)現(xiàn),賢王和國丈(邱清泉)都在場,一臉的凝重,而賢王的臉上更是有著肅殺之氣。
“臣妾叩見皇上陛下。”邱雪姬穩(wěn)穩(wěn)的對著坐在龍椅上的軒轅皇行禮。
“愛妃免禮。”獨孤韻這才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說道,臉上卻有著從未見過的凝重。
“臣弟見過賢妃娘娘”
“臣參見賢妃娘娘。”
就在邱雪姬起身的時候,賢王獨孤鑫源和其父邱清泉也向她行禮。
“賢王有禮。”
“父親大人。”
一番禮節(jié)過后,邱雪姬的目光看向了皇上。
“愛妃,皇陵出事了,先后的靈柩出現(xiàn)了裂紋,要移棺,后宮之中,愛妃要穩(wěn)定好人心,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不良言行,若有妖言惑眾者,愛妃大可先斬后奏。”軒轅皇旨意一出,邱雪姬整個人都呆了,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事關先后靈柩。
“臣妾遵旨,臣妾定當不負圣恩。”此時此刻,邱雪姬知道,她沒有選擇的權(quán)力,更沒有推諉的余地,她能做的就是奉旨行事。
即使,這事來的那么突然,那么的……讓人驚悚。
“愛妃先退下吧。”獨孤韻的眉宇間似乎有著千斤重擔,話語中也有著所不熟悉的沉重和疲倦。
“臣妾告退。”邱雪姬幾乎是飄著出了御書房,明媚的陽光下,她卻感到刺骨的寒意。
皇陵出現(xiàn)異樣,這是多么不吉利的征兆,更何況還是先后的靈柩,這一旦傳出去,奉天必然會大亂。
急急回到自己的明清宮,極力控制住自己的緊張情緒,思索著怎么入手?
然御書房內(nèi)看著賢妃離去的三人,卻在沉思半晌之后,做出了一致的決定。
看守皇陵之人,一夜之間全部調(diào)換,皇陵之外,或明或暗增派了不少兵士。
后宮中,無任何的閑言蜚語流出,但是軒轅皇卻一直忙于政務,未在寵幸任何一個妃嬪。
遠在千里之外的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淮南王獨孤行風也接到密旨,急速回京,就連奉旨外出的落凌王也被快馬召回。
當風塵仆仆的兄弟幾人聚首的時候,給他們的是一身壽衣。
換洗過后的他們,來到了戒備森嚴的皇陵,來到了擺放先后靈柩的地宮之中。
上等的紫檀木棺槨并排的擺放著,雖然一直有人守靈,但是卻還是有一種陰冷的寒意。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兒臣不孝,驚擾父皇,母后在天之靈,請父皇母后贖罪。”三跪九叩,焚香燒紙之后,獨孤韻終于把目光集中到了那棺槨上的細細裂紋。
至此,身著壽衣的弟兄幾人一臉肅穆,對于軒轅皇的舉動,他們不想去猜測,誰都知道,這棺槨里是否真有尸骸?
軒轅皇這么做,究竟有何意圖?
唯獨落凌王獨孤音塵看著那棺槨,幾次欲言又止,直到雙眸中一片死寂。
他沒有想到,軒轅皇為了達到目的居然能如此的不擇手段。
“開棺。”隨著軒轅皇的一聲令下,封閉嚴實的棺槨被撬開了,沒有腐臭,有的只是檀木的濃郁香味。
“兒臣不孝,請母后恕罪。”軒轅皇率先來到了棺槨前,卻不想在看到棺槨中的景象的時候,雙目圓瞪,久久沒有出聲。
慢慢的俯下身子,拿起棺槨中僅有的一紙詔書,這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皇上……”沒有看見尸骸,那本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兄弟幾人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軒轅皇那入骨三分的表演。
“吾兒:當你們看到這份詔書的時候,想來已經(jīng)懷疑皇后并未薨逝;皇后進宮整十載,從一個稚女成長為一個豆蔻女子,對朕,對皇兒們,她已然進了心力,朕甚為感激,可是,朕卻不能留她,奉天遺訓,帝位只能傳于長子,然韻兒勢單力薄,難以負荷太子之位所帶來的危難,朕不得已而為之,迎接玥兒進宮,冊立為太子,卻不想,皇后對此從未有過怨言,也從未仇恨過朕,更對各位皇兒視若己出,朕深感欣慰,卻也歉疚于心,皇后離宮之時,身上寒毒已然浸入五臟六腑,時日無幾,如若有幸,望吾兒找回皇后遺骸,葬于此處;如若皇后有幸存活于世……召見攝政王便可知。”獨孤韻的聲音在地宮中回蕩,空氣中頓時只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
幾道目光狠狠的瞪著一旁的棺槨,那里邊有著書寫詔書的先皇。
“封棺。”手拿遺詔,獨孤韻啞聲吩咐,他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先皇離世還會留有這么一手。
他到死還惦記著母后,如果母后還活著,他還想怎么樣?
“傳攝政王。”這是走出皇陵之后,獨孤韻吐出的旨意。
就算心中有千萬個不愿,可是,他不能違背先皇的遺詔,他不能。
只因為,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先皇給的,他不能違背。
原本就是一出大逆不道的戲碼,卻不想……
先皇遺詔突顯,皇后身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