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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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何去何從?
母后,若是你有靈在天的話,告訴玥兒,您在哪兒?
仰頭看著茫茫的夜空,墨良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照應(yīng),那心悸也慢慢平復(fù)。這一切好似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夜空下,只有那白色的發(fā)絲在隨風(fēng)飛舞,猶如那不惹凡塵的謫仙一般,可是那沉痛的雙眸卻讓人心碎。
那清瘦的背影,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凄涼和孤寂。
天空的另一頭,好似聽到了玥兒的回復(fù),得到了回應(yīng)的人兒不在感受到惶恐,唇角一直牲著恬淡的笑容,沉沉睡去。
若不是那渾身滾燙的溫度,或許這一切都那么正常。
可是一邊抱著青青,一邊策馬狂奔的蕭一寒,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兒,就怕這溫度會慢慢的失去。
一路狂奔,卻失了方向,雖然躲開了刺客的追殺,卻也到了一個沒有人蹤的地方。
現(xiàn)在需要的是大夫,如果青青的燒退不了的話,會出事的。
驅(qū)馬回到了官道上,奮力的向前奔跑,只希望能盡快的找到人家,找到大夫。
“青青,你快醒醒,別睡了。”眼看天色發(fā)白,身下的馬匹已經(jīng)精疲力竭了,懷中的人兒似乎有越睡越沉的跡象!
可是放眼望去,卻依舊沒有人煙的蹤跡,蕭一寒搖著懷中的人兒,就怕她一睡再也醒不過來了。
“玥兒……”卻不想,懷中人兒嘀咕道,頭卻往他的懷中鉆去,要不是這稱呼不對,否則蕭一寒一定會為青青的表現(xiàn)感到欣慰的。
玥兒,應(yīng)該就是那個青青從小視如己出的太子了吧。
還來不及細(xì)想,身后卻已經(jīng)傳來了雜亂的馬蹄聲,好似奮力追趕的樣子,蕭一寒一咬牙,抱著青青躥進(jìn)了路邊的樹林中,狠狠的在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任由馬匹奔馳而去。
不敢停留,抱著青青,蕭一寒盡量往叢林茂密的地方而去。
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今天一戰(zhàn)必然兇多吉少,畢竟青青現(xiàn)在是毫無抵抗能力啊。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剛好容納一個人的樹洞,蕭一寒小心的把青青放進(jìn)了樹洞中,在用樹枝作為掩護(hù),這才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離開了的蕭一寒,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樹洞里,居然冒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吐出火紅杏子的舌頭。
純紅的如血一般的火蛇妖冶的身子緩緩纏上了青青的身子,冰涼的觸感,讓青青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聲。
雄起的舌頭,卻在找尋著下口的地方。
一只小螞蟻調(diào)皮的鉆進(jìn)了青青的脖頸處,青青不勝其煩,無意識的抬手去弄,卻不想,恰好擋住了襲向脖頸處的舌頭。
劇烈的疼痛瞬間從手臂處傳來,迷糊的青青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一雙小小的眼睛,以及并不陌生的麻痹感。該死的!
另一只手迅速的捉住了火蛇的七寸,逼迫它張開嘴,松開自己的手臂,張嘴就朝著蛇咬之處,猛烈的吸吮。
一口接一口,直到麻痹的感覺慢慢消失,剩下的是一種正常的暈眩感。
麻痹的手能夠動彈了,這才冷冷的看向被捏住了七寸動憚不得的火蛇。
狠狠的提著蛇尾,一抖,龍骨散架。
此時的火蛇沒了之前的狠毒和攻擊性,只能無助的被甩到地上,動憚不得。
解決了眼前的困境,青青這才發(fā)覺自己發(fā)燒了,可是耳畔傳來的格斗聲,卻讓她迷離的精神一振。
探出,看到的就是蕭一寒受到攻擊的場面,蕭一寒果真不愧是各種刺殺下存活的太子,面對刺客的窮兇極惡的進(jìn)攻,蕭一寒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
只不過他的表情看似卻并不輕松,好似在顧慮什么。
蕭一寒好似要把刺客引向另一邊,可是卻被糾纏得離不開口想要一時間解決了刺客,卻也不可能。
眼看刺客大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意圖,這種時候只能快速解決戰(zhàn)斗,否則,只會把自己陷入困境。
青青躍下了樹洞,并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果然瞬間就引來了攻擊。
“青青,小心。”當(dāng)蕭一寒看到青青醒來,卻出現(xiàn)在刺客面前的時候,他的擔(dān)心變成了現(xiàn)實(shí)。
他就怕青青在不知何謂的情況下醒來,引來了刺客的注意力,那就不好了。
可不想,一醒來的青青就這么出來了。
“速戰(zhàn)速決。”四個字吐出的同時,一個迎頭而上的刺客已經(jīng)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見到此情此景,不止蕭一寒愣了一下,就是刺客也絕對沒有想到。
之前大部門的人都攻向蕭一寒,此刻,卻轉(zhuǎn)向攻擊青青。
雖然腦袋發(fā)熱,雖然渾身疲軟,可是一到了戰(zhàn)場,青青就只是一個戰(zhàn)士,一個不知病痛為何的戰(zhàn)士。
她的眼里就只有一個字一一殺。
少去了顧慮,蕭一寒看著青青那冷絕的身手,也加快了節(jié)奏。
這算不算是生死與共?
在解決眼前敵人的時候,蕭一寒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個疑問,還為此而露出了只有他自己才明了的笑意。
“我怎么會在這里?”青青看著眼前的環(huán)境,當(dāng)她到了蕭一寒身邊的時候,冷冷的問道。
“出塵居沒了,被燒了。”雖然知道出塵居對青青的意義,可是事實(shí)就是事實(shí),他不想隱瞞,也不想欺騙。
“被……燒……了!”青青突然停止了一切的攻擊,手中的匕首也塞回了袖中。
可是她的表情卻有著讓蕭一寒震驚的冷素和平靜。
“是你們燒的?你們的幕后主使是誰?”冷冷的問話出自青青的口中。
前來的刺客怎么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蕭一寒帶著一個女人,應(yīng)該會成為累贅,卻不想,蕭一寒帶著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夜羅剎。
下手的狠辣和快捷,一點(diǎn)都不遜色于他們,或者說,比他們還更勝一籌。
“你們最好別活著落到我手里。”看似好心的警告,在刺客們聽來卻猶如追魂曲一般,不寒而栗。
“那房子是塵兒為我修建的,可是你們卻毀了它。”隨著這指控,青青已經(jīng)主動撲向了刺客。
沒有回避,沒有閃躲,有的完全是同歸于盡的招式。
這讓習(xí)慣了生死線上晃悠的他們也驚呆了。
可就是這么一呆的機(jī)會,他們就已經(jīng)失去了生存的機(jī)會。
那一雙看似繡花的手,所到之處,無不是讓人驚駭?shù)墓趋来囗憽?br/>
青青直接徒手拒了他們的魂,這就是他們毀了出塵居的代價。
當(dāng)蕭一寒看到這樣的青青,心中的驚駭無以復(fù)加,也難以形容。
這么一個女人,這么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為何會成為奉天的皇后,又怎么會隱忍了那么多年?
一直像一個沒有還擊之力的人一樣生活著。
究竟是什么,壓抑了她的本性,還是她的本性本該是平和的。
只不過,所有的一切卻容不得她按照自己的本性活下去。
這也就是她和那個獨(dú)孤音塵恨他的原因吧,只因?yàn)樗驍_了他們的生活,讓他們從他們理想的生活中回到了殘酷的現(xiàn)實(shí)中。
第164章
一番廝殺后,刺下的就只是受了輕傷的蕭一寒和滿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受傷了,還是敵人身上的血的青青。
審視著戰(zhàn)場,青青的臉上有著妖異的紅,蕭一寒知道,青青在發(fā)燒。
可是正因?yàn)橹溃瑢τ谇嗲噙€能如此穩(wěn)健的站在他的面前,這分毅力,他真的由衷的佩服。
“青青,你沒事吧?”看了一眼戰(zhàn)場,蕭一寒更為關(guān)心的是青青。
“沒事。”在回答的同時,袖中的已首也甩出,狠狠的扎進(jìn)一個趁機(jī)昂起的頭顱上,正中眉心。
不大不小的匕首完會沒入腦中,這讓蕭一寒感到一種悲涼和無奈。
究竟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才造就了今天的青青,只要在戰(zhàn)場上,或者是說無論何時何地,青青總能那么的冷靜和鎮(zhèn)定。
她的雙眼里絕對容不下失誤。也正因?yàn)樗倪@分苛刻吧,奉天的各位王爺才那么的優(yōu)秀。
“斬草要除根,否則,后患無窮。”本不想多話的,但是往往因?yàn)橐粫r的婦人之仁,反而會讓自己丟了小命,既然蕭一寒此刻和她一道,那么她就不希望這種事情發(fā)生。
“我知道了,你還好嗎?”看著青青那越來越紅的臉頰,蕭一寒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青青收回匕首,擦拭了血跡,這才環(huán)視四周,看似隨意的摘了幾把葉子,直接放到口中咀嚼。
要是讓老家伙看到此刻的青青,他就不會在為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徒弟感到懊惱了。
只因?yàn)椋此茻o意其實(shí)有心的采摘,正是退燒的良藥。
只不過省去了煎藥的過程,直接吞咽了。
“走吧。”蕭一寒不好開口邀請,但是看著青青,他又不想她就這么消失在眼前。
只見青青用匕首劃開了一個殺手的衣服,直到那個殺手身無片縷,青青的目光冷峻的掃過刺客全身,直到找到了她想要的結(jié)果,隨后在一旁的衣襟中搜索一下,搜出一些看似無用的東西,有暗器,還有不知道是毒藥還是解藥的瓶瓶罐罐,還有幾樣零星的小玩意。
不管有用沒用,青青都直接打包帶走。
“走吧。”這么模棱兩可的問話也得到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青青會跟他回去,首先是要從他那里得到獨(dú)孤音塵平安到達(dá)奉天的消息,還有一個就是趁機(jī)看看,有沒有玥兒的消息。
她的信息閉塞好久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了?
還有順帶的就是由蕭一寒查出刺殺他的人究竟是何人?
毀了獨(dú)孤音塵一手搭建的出塵居,毀了她的美好記憶,是該付出代價的。
她從來就不是什么與人為善的主,只不過牽絆太多,顧慮太多,否則,她的思維卻是很直接的。
你打我一巴掌,我還你三下。
你對我有恩一分,我還你十分。
就是這么一個性格,只不過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機(jī)會活出自我。
可是現(xiàn)在,在這楚國境內(nèi),再無任何人讓她顧忌牽掛,她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又何須壓抑自己呢?
如果蕭一寒知道此刻青青所想的話,他就不會因?yàn)閹Щ厍嗲喽械礁吲d了。
畢竟,這些人長年累月的追殺于他,可是他卻一再容忍,那只是因?yàn)檫@些人的幕后指使者并不是能輕易動的人。
可是這些讓他顧忌,也在楚國境內(nèi)有著舉足輕重的人物,卻在往后的時光中,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他們所不能承受的慘痛代價。
當(dāng)兩個人走出密林,走上官道的時候,一行侍衛(wèi)也找到了他們。為首者青青見過也認(rèn)識,那就是文質(zhì)彬彬的冷千羽,那個第一才女的哥哥。
“太子殿下,臣等來遲,還請殿下恕罪。”冷千羽首先打量了一番蕭一寒全身,在確定無大礙之后,這才行禮請罪。
至于一旁的司馬青青,他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卻也沒有流露于色,畢竟司馬青青的出現(xiàn),歷來都意外。
“走吧。”牽過馬,看向青青。
青青并不客氣,直接接過蕭一寒手中的韁繩,沒有打算和蕭一寒共騎一匹馬。
“回宮。”蕭一寒上了另一匹馬的馬背,冷峻的開口了。
揚(yáng)起的馬蹄下,只留下一縷灰塵,隨著馬蹄聲的遠(yuǎn)去而慢慢的塵埃落定。
空氣里只是彌漫出絲絲的血腥味,要不是林子里還有尸體,否則有誰會想到,這里曾經(jīng)經(jīng)歷了異常殊死搏斗呢。
再一次的回到了蕭一寒的寒宮,青青直接就命人準(zhǔn)備熱水,沐浴更衣。
蕭一寒也亦然,只不過在這一切之前,他首先召來了太醫(yī),在寒宮外候著。
不到半個時辰,青青已經(jīng)煥然一新的出現(xiàn)了,或許是因?yàn)殂逶〉年P(guān)系,臉色不似之前那么紅的發(fā)紫,但是卻依舊紅的異常。
“傳太醫(yī)。”蕭一寒也已經(jīng)煥然一新,看不出任何的受襲之處,這就是蕭一寒。
就算是只有一口氣,他依舊是堅不可摧的太子,楚國頂天立地的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