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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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所受到的屈辱和委屈。
可是,她知道,他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堅定的笑容那么她就裝作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滋有味的吃著他帶回來的食物,享受著他所帶來的一切,不去問,也不去管。
因為,他有自己的自尊,作為皇子的尊嚴,作為王爺?shù)淖饑溃凶鳛橐粋€兒子的尊嚴。
而這分尊嚴,獨孤音塵無須任何人來給予,這份尊嚴只有她能給予。
而她也就這么做著,讓他感受到尊重和鼓勵。他成功了,也長大了。
他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卻又被打亂了。
說無動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蕭一寒等人離開了,這里,也不是他們能留的地方了。
蕭一寒,楚國的太子,是讓多少人敬畏的人,可是也是讓多少人視為眼中釘?shù)娜恕?br/>
但凡和他有牽連的人,又怎能再過上舒坦的日子呢?
這一份寧靜和平和,從此將不復存在。
讓青青更為擔憂的是獨孤音塵的安危,雖然他學了一門手藝,可是他的武功是兄弟幾人中最薄弱的一個。
他不能出事,他的人生才剛開始。
看著眼前的青青,不在那么的冷漠疏離,但是卻有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和憤恨。
恨意,頭一次在青青的眼中,如此明顯的坦露。
他的出現(xiàn),讓她恨他。
她恨他。
看到這里,蕭一寒的心就像被重重的打了一掌那樣,那么的痛,又像痛到不能呼吸那樣,只能怔怔的看著青青。
“對不起。”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蕭一寒卻只能說出這三個字。
這從未對人吐出過的三個宰。雖然知道這些說了也無濟于事,可是他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能做什么?才能緩解青青那眼中的恨意。
“讓文若斌親自送他回去,就算楚國的戰(zhàn)將全死了,你也得保證,獨孤音塵毫發(fā)無損。”雙眼一閉,一睜,青青開口了。
不在激動,不在憤怒。
平靜一如往昔。
“好。”蕭一寒看著如此的青青,莫名的感到喉嚨發(fā)哽,雖然還沒意識到他的到來究竟影響了什么,或者說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但是,看著眼前的青青,他卻隱隱感受到,青青的心再一次的關(guān)上了。
沒有再說什么,青青轉(zhuǎn)身看著那蜿蜒小道。
她只希望,他們能平安回來。
月光下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本是成雙的,可是卻又感覺那么的遙遠。
“姐,我回來了。”當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的時候,青青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塵兒,跟我來。”開口,獨孤音塵的臉頓時斂去了所有的輕松,肅穆的跟著青青走回竹屋,經(jīng)過蕭一寒身邊的時候,充滿了恨意的雙眸死死的瞪了蕭一寒一眼。
都多久了,他都快忘記了母后用這種稱呼叫他的感受了,卻不想,今晚,母后卻當著他們的面叫了出來。
他知道,接下來的一切,并不是他樂意見到的,更不是他能違背的,因為,他面對的是母后,他不能違背。
看著離去的兩人,蕭一寒看向了一同歸來的文若斌。
“有幾個跟蹤者,不過已經(jīng)解決掉了。”文若斌并沒有隱瞞,這并不出乎預料,反而蕭一寒的表情有些讓他不解。
還有這司馬青青對獨孤音塵的稱謂:塵兒,這不是姐弟該有的稱呼,他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帶上人,親自護送落凌王回奉天。”這是蕭一寒給出的旨意,也是讓文若斌感到不安的原因。
“把落凌王毫發(fā)無損的送到奉天,一定要做到。”沒有萬一,更沒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蕭一寒,我要殺了你。”就在這時,竹屋內(nèi),沖出了悲憤異常的獨孤音塵,用足了全身的力量,直直撲向蕭一寒。
他的瘋狂讓文若斌直覺的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卻被蕭一寒阻擋了,任由獨孤音塵的拳頭狠狠的落在他的腮上。
“我今天打死你,王八蛋。”從未出口成臟的獨孤音塵沒有控制心中的憤怒情緒,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毀了他的人生,毀了母后安寧的儈子手。
“司馬姑娘……”文若斌給出了警告,他可以看出,蕭一寒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或者是防御,任憑獨孤音塵出手。
怎么說,蕭一寒也是楚國的太子,獨孤音塵這樣太過失禮。
“文將軍,落凌王就拜托將軍了。”青青把收拾好的包裹遞到了文若斌手中,轉(zhuǎn)身看向狠狠揍向蕭一寒的獨孤音塵。
“塵兒,夠了。”青青開口了,他們得馬上離開。
“母后……”獨孤音塵停下了手,狼狽的抬頭,憤怒的雙眸中滿是淚水,卻生生的隱忍著,不讓墜落。
“該上路了。”青青平和的開口,看著獨孤音塵那閃著淚花的雙眸,青青勾起了唇角。
“母后,塵兒不要離開母后,塵兒不要回去,塵兒就要跟著母后。”踉蹌的起身,來到青青跟前,跪倒了青青的跟前,抱住了青青的雙膝。
此時的獨孤音塵只不過是一個不愿離開母親懷抱的孩子。
“塵兒還記得母后說過的話嗎?”觸摸著獨孤音塵的頭頂,青青的言語有些梗咽,也有些沙啞。
“兒臣一定銘記,兒臣謹遵母后教誨。”除了嗚咽還是嗚咽,獨孤音塵抱著青青的雙膝,任由淚水肆意,過了這一刻,他就將和母后天涯咫尺,相見不能相認了。
“母后,要是太子皇弟回來了,兒臣能不能告訴太子?”久久,獨孤音塵拭去雙腮的淚水,抬頭問道。
“不用,逝者已逝。”停頓一晌,青青給出了讓人心酸的答復。
“塵兒明白了,母后保重,母后,一定要好好保重,如果塵兒知道有誰欺負母后的話,塵兒就算粉身碎骨也絕不姑息。”獨孤音塵這話無疑是最大的讓步,也是警告。
“恩,母后有崢兒,有塵兒,還有風兒,有源兒,還有玥兒,有誰敢欺負母后,母后的兒子個個都是母后心目中的英雄。”青青欣慰的說到。
“母后,保重。”起身,緊緊的給了青青一個擁抱,獨孤音塵背起行囊,好似想到了什么,從身上取出了錢袋,塞到了青青的手中。
“母后,這錢干凈。”扭頭,轉(zhuǎn)身,走人。大步跨出的腳步讓人心酸。
看著離去的獨孤音塵,文若斌趕緊跟上,神態(tài)卻還處于對青青身份的震撼中。
想來想去,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司馬青青居然是奉天已逝的皇后。
那個名震天下,轟動一時的奉天小皇后。”
難怪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對她呵護備至,難怪這落凌王同樣維護之至。
那么?
突然想到,那奉天的準南王獨孤行風在面見大同皇帝口中叫出的聲音,太子……
難道,大同的皇帝墨良就是奉天失蹤多年的太子獨孤絕殤,那個和皇后相依為命的太子。
青玥宮……
青青……
玥兒……
一連串的回憶連貫,真相破繭而出口可是當他想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出了盤龍鎮(zhèn)。
都說奉天的各位王爺,各有建樹,都說這大同皇帝少年天子,才略戒備。
卻不想都是出自司馬青青這個女人的教導。
難怪,難怪她在任何場合,任何地方,見到任何人,都是那么的不卑不亢。
他曾經(jīng)感覺這女人身上有種好似宮中女子才有的雍容,卻不想,她本是宮中至尊。
可是她的身份,太子……
而這廂的蕭一寒卻是對身上和臉上的傷好似沒有感覺,只在聽到那稱謂之后,再也動彈不了。
母后……皇后,奉天的皇后。
他喜歡上的女人居然是別國的皇后,并且還是一個已逝的皇后。
難怪,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那么的與眾不同,卻又好似奇異的融入于皇宮生活。
“太子住塵兒的房間吧。”青青無視蕭一寒的怔忡,冷冷的說道,人已經(jīng)走回了竹屋。
這里,是塵兒親手搭建的家,只要她在的一天,就不會容許任何人踐踏。
回到屋里,青青一如往常的躺倒了床上,可是雙眼卻怎么也閉不上,她的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的是獨孤音塵那悲戚的臉龐。
母后……
青姨……
姐……
姐姐……
想到剛剛改口時的獨孤音塵,那一臉的傻笑,青青只感覺口中咸咸的,不知何時,淚已滿腮。
站在窗口,看著茂密整齊的竹林,青青的雙眼有些模糊。
為什么每一次,當她感受到家的溫暖的時候,卻總是被無情的奪走。
轉(zhuǎn)身,順著柱子,慢慢滑下,抱膝坐在屋中的角落里,任由淚水肆意。
玥兒,你在哪兒?
玥兒……
青姨好累……
青青只感覺意識在慢慢的抽離,整個人也好似飄忽于半空中,四處茫然,天下之大,卻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沒有一個地方能讓她容身。
玥兒……
飄渺的聲音傳出,青青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惶恐和不安,她的玥兒在哪兒?
她的玥兒……
只要找到了她的玥兒,她就有歸屬了。
可是,玥兒在哪兒呢?
玥兒……你在哪兒?
惶恐蕭索的雙眸四處搜尋,眼前卻總是一片白霧,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超負荷勞累的一天,又在涼水中泡了一會的青青,在這一刻,終于讓病毒有了侵襲的機會。
也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四面八方射來了密密麻麻的火箭,竹屋幾乎是在瞬間成了火海。
青青只感受自己的身邊越來越熱,白霧越來越濃。
“青青……你在哪兒?”得不到回復的蕭一寒破門而入,在煙霧彌漫的角落里找到了昏迷中的青青。
似是找到了歸依,青青昏睡的唇角居然流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口中嘀咕了一句,頭靠向蕭一寒懷里,沉沉睡去。
蕭一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抱著懷中的人兒,盡力的沖出火海,在侍衛(wèi)的保護之下,扯出了出塵居。
當他沖出出塵居的時候,回頭看到的就是一片火海。
“太子,快走。”一旁的侍衛(wèi),焦急的催促道。
文將軍沒在,來者氣勢洶洶,他們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一咬牙,蕭一寒接過侍衛(wèi)遞過的韁繩,抱著青青,策馬而去。
不一會,背后就已經(jīng)傳來了短兵相接的廝殺聲。
出塵居,從此在盤龍鎮(zhèn)就成了一個禁忌。這姐弟兩也在盤龍鎮(zhèn)徹底的消失了。
騰龍客棧的掌柜總會在恍惚間,看向那成了灰燼的地方,黯然一嘆。
浩瀚的天空下,另一個角落,坐在馬車里,靜靜的看著手中書籍的白發(fā)少年突然感到一陣心悸。
閉眼忍受的同時,居然聽到了飄渺的呼喚。
玥兒……
玥兒,你在哪兒?
熟悉的呼喚卻有著全然陌生的倉惶和不安。
青姨……
一把撩開車簾,飛出了馬車,可是空曠的地方,哪有母后的蹤影。
“母后……青姨……玥兒在這兒。”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侍衛(wèi)們驚懼的注視下,這個天子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道。
只希望這聲音能穿得更遠,讓倉惶的母后能夠聽到,不在害怕。
母后……
青姨……
可是給他的只是空曠的回聲,再無其他。
就連之前的那似有若無的聲音都不在了。
母后還活著……
還來不及感受這喜悅,墨良就為這不詳?shù)念A感感到揪心。母后,從來不知脆弱為何物的母后?
居然流露出如此惶恐的神態(tài),母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母后怎么了?
如果母后還活著,她現(xiàn)在在哪兒?遭受了什么樣的意外?
這一連串的臆想,讓墨良的心都糾結(jié)了,可是看著眼前這蒼茫的大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