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秦淮茹吃癟
許大茂從工廠的大門走出來,心中惦記著家中的婁曉娥。</br> 他迅速地從自己的空間中取出了剩下的物資——一筐新鮮的雞蛋、幾條還在活蹦亂跳的魚,以及四只肥碩的老母雞。</br> 他將這些放到自行車的后座上,急切地趕回了四合院。</br> 剛到四合院的前院,三大爺和三大媽正在閑聊。</br> 看到許大茂載著滿滿一車物資回來,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br> 三大媽更是感嘆道:“大茂啊,你這是從哪里弄來這么多好東西?”</br> 許大茂笑著回應(yīng):“剛從廠里回來,這些是給家里的,三大爺、三大媽,你們要不要嘗嘗這魚?新鮮得很。”</br> 三大爺一聽,眼睛頓時(shí)亮了起來:“哎呀,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br> 但話語間,他已經(jīng)伸手接過了許大茂遞過來的魚,心里別提多高興了。</br> 許大茂笑著擺擺手,推著自行車?yán)^續(xù)向后院走去。</br> 三大爺三大媽對(duì)他們夫妻都不錯(cuò),有什么都會(huì)幫忙,而且三大爺很多時(shí)候都是站在他這邊,在四合院想要休閑活著,還是需要同盟的。</br> 所以這點(diǎn)吃的他還是愿意給三大爺跟三大媽他們。</br> 中院里,秦淮茹正彎著腰,辛苦地在院子里洗衣服。</br> 她的肚子已經(jīng)明顯鼓了起來,顯然是有了身孕。</br> 然而,即便在這樣的時(shí)刻,賈張氏也沒有讓她休息的意思,更沒有幫忙做一點(diǎn)家務(wù)。</br> 秦淮茹正專心致志地洗著衣服,她的雙手在冷水中浸泡得通紅,但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辛苦。</br>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過去,是許大茂,他正推著自行車走向后院。</br> 秦淮茹的注意力立刻被許大茂自行車后座上堆放的物資吸引住了。</br> 一筐鮮亮的雞蛋,幾條銀色的魚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還有四只肥碩的老母雞,它們看起來生機(jī)勃勃,顯然是上好的食材。</br> 秦淮茹的喉嚨不禁咽了下口水。</br> 在這個(gè)物資極度匱乏的時(shí)代,這樣的好東西對(duì)于普通人家來說,無疑是難得的奢侈品。</br>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肉的味道了,更別提像這樣新鮮的魚和雞蛋了。</br> 她的目光在那些物資上流連忘返,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br> 她忍不住看向了旁邊的賈張氏和棒梗。</br> 賈張氏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對(duì)那些物資的渴望,她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秦淮茹的存在,全神貫注地盯著許大茂的自行車。</br> 而棒梗則哭鬧著,吵著要吃肉,小手不斷地指著那些魚和老母雞。</br>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這是一個(gè)難得的機(jī)會(huì)。</br> 如果她能夠開口向許大茂討要一些物資,那么她和賈家今天的伙食就能大大改善。</br> 但是,她也知道,許大茂并不是一個(gè)容易對(duì)付的人,他不像傻柱那樣容易心軟。</br> 她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決定開口。</br> 她走到許大茂的面前,笑容滿面地說道:“大茂啊,你這么多肉跟雞蛋,姐好久沒吃肉了,你能不能分姐一些?”</br> 她的聲音溫柔而誠懇,試圖用這種方式打動(dòng)許大茂。</br> 然而,許大茂卻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爽快答應(yīng)。</br> 他看了秦淮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br> 按秦淮茹的為人,也知道她之所以這么熱情,無非是看中了自己手上的物資。</br> 他不愿意被任何人利用,更不愿意被秦淮茹這樣的女人牽著鼻子走。</br> 他微微一笑,客氣地回答道:“秦姐,你也知道這些物資來之不易。我自己家里也還有人要養(yǎng)活呢,實(shí)在是分不出來啊。”</br>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中不禁有些失望。</br> 但她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xù)用更加溫柔的聲音說道:“大茂啊,你就分給我一些吧,我保證以后一定會(huì)好好報(bào)答你的。”</br> 許大茂看著秦淮茹那渴望的眼神,他搖了搖頭,堅(jiān)決地說道:“秦姐,真的不行,這些物資對(duì)我來說也很重要,我不能隨便分給別人。”</br> 說完這話,他不再看秦淮茹一眼,推著自行車徑直走進(jìn)后院自己的家中。</br> 等許大茂推著滿載物資的自行車消失在四合院的拐角處,賈張氏的不滿和嫉妒如同烈日下的火山,瞬間爆發(fā)。</br> 她“呸”地一聲,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沖著秦淮茹大聲數(shù)落起來:“你是沒見過男人還是怎么的,見到個(gè)人就開始搔首弄姿的!”</br>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直接刺向秦淮茹的心窩。</br> 秦淮茹的身體微微一顫,仿佛被這句話傷到了骨子里。</br> 她停下了腳步,但沒有回頭,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任由賈張氏的毒舌繼續(xù)噴射。</br> “真是個(gè)浪蹄子,當(dāng)初怎么就迷了心竅同意我兒子娶了你?”</br> 賈張氏的話如同連珠炮一般,毫不留情地射向秦淮茹。</br>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和不滿,仿佛秦淮茹是這個(gè)世界上最不堪的女人。</br> 秦淮茹的嘴唇緊緊抿著,沒有說話,無論自己怎么解釋,賈張氏都不會(huì)相信。</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