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教訓(xùn)惡少
    顧陽看走進來的黃毛頭發(fā)男子,上身穿著黑色網(wǎng)狀寬松背心搭配五分橙色運動短褲,露出兩條一根腿毛都沒有的白凈細腿。
    靠,老子最煩不長腿毛,長得還白的男人,那還是男人嗎?
    整一個娘們形象,像他這種漆黑濃密性感的雙腿,健康的古銅色膚色才是一個爺們的象征。
    “田甜,這人誰啊?長的不陰不陽,不男不女的。”
    田甜剛要跟張猛理論,顧陽就走到她身邊阻止了她要說的話。
    “你說誰啊?小爺都敢罵,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站在對面的黃毛男人聽了這話,立刻叫囂上了。
    “我是她家里的男人,還有看我們的身材對比,顯然是我活比你好。”顧陽一邊調(diào)侃一邊伸手攬住田甜的肩膀。
    田甜這次沒有反抗顧陽,反而因為他說的話心中暗爽,再看他身上穿著她父親小兩號的衣服,更顯身材偉岸,胸膛肌肉一股一股的凸起,感覺馬上就會破衣而出。
    黃毛顯然也看到了顧陽比他強壯三倍不止的體格,心里畏懼的同時又不甘心,只好把矛頭指向了一旁不出聲的田甜。
    “好啊,田甜,你有錢在家里養(yǎng)男人,還欠著小爺?shù)腻X不還,真是個不要臉的*。”
    田甜聽了這樣難聽的話,氣得渾身顫抖,她從小到大何曾被人這么羞辱過,雙目赤紅的死死瞪著對面長得人模狗樣的敗類。
    “張猛你別在我家滿嘴噴糞,我什么時候欠你錢了?上次學(xué)校聚餐的錢,我早用一個西伯利亞耳機抵給你了,還沒讓你找零呢。”
    “什么破耳機,小爺稀罕,反正你今天要不就還錢,要不就把這個野男人轟走,在把自己脫光了任小爺玩弄。”
    田甜沒想到,張猛這么一個生在上流社會的公子哥竟會說出齷齪,惡濁,污穢的話,氣得她顫抖的嘴唇說不出任何話,只能干瞪眼。
    “跟這么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生氣,不值得,掉價。”
    顧陽也沒想到田甜跟他就能張牙舞爪,換一個人就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看來還是他不夠賤的問題。
    “你罵誰是畜生呢?野男人,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嗎?”張猛一時口快脫口而出,見顧陽向他走來,又慫的腳步后退。
    “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動小爺,小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啊……”
    顧陽懶得跟他廢話,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猛地舉高,一個大力就將手中哆嗦的身體拋向玻璃窗外。
    這還不夠,顧陽又大步走過去,一腳踹在地上站不起來人的腰部,使張猛干瘦的小身板向前滾了一圈。
    “媽的,就憑你敢讓老子滾出去,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咱倆是誰滾出去。”
    顧陽居高臨下的說完,還嫌不解氣,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嚎叫聲不斷的張猛身上,一直將他踢到泳池邊才止住了腳。
    田甜也從里面跑了出來,驚呆的看顧陽就是踢球一樣踢著張猛的身體,她不知道顧陽的力量這么強悍。
    看來她現(xiàn)在還能安然無恙站在這里,都要感謝他對她的手下留情。
    張猛此時眼冒金星,感覺天搖地晃,腰間,屁股,后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誰知突然而來的窒息感沖刺的他的大腦神經(jīng),本能的身體拼命掙扎。
    “老子還沒玩夠呢,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了你,媽的,你罵老子野男人,老子就讓你成野鴨子。”
    顧陽大手抓著張猛的黃色頭發(fā)一次次的往泳池里按,無視他小雞般的掙扎。
    田甜看著張猛的雙手使勁拍打著水面,大片水花濺到藍色大理石的地磚上,而顧陽依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打算。
    “可以了,放了他吧,張家在蒼云有權(quán)有勢,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害怕真的鬧出人命的田甜,趕緊跑到顧陽面前勸說著。
    “你明天就出國了,不用擔(dān)心他們對付你。”
    顧陽平靜的說道,眼睛依然玩味的看著水里撲騰的人。
    “那你呢?你怎么辦?”田甜關(guān)切的問道。
    事情本就因她而起,他只是幫她出氣而已,要是被張家的人盯上了,叫她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待在國外。
    顧陽看田甜是真正的關(guān)心他的安危,心里一暖,也就不玩了,將手中的黃毛從水里拔了出來,冷聲問道:“說,誰是*?”
    張猛此時的眼睛充滿恐懼,臉色煞白的大口喘著氣,看著田甜說不出來話。
    “看來還是不知悔改。”
    顧陽說完,又毫不留情的將手中的腦袋按進泳池里,過了一會兒又拔出。
    “說,誰是野男人。”
    張猛這次氣都喘不勻了,低頭拍著胸口,一陣陣的咳嗽。
    “媽的,還不知悔改,那就繼續(xù)玩吧。”
    顧陽這次將他扎在水里整整五分鐘才又拔出來,不等他問話,張猛就先牢牢抓住他的手臂,斷斷續(xù)續(xù)的回了話。
    “咳咳,我,我是*,我是野男人,饒,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不見棺材不掉淚,就他媽欠收拾。”
    顧陽就跟扔小雞是的將張猛扔到泳池邊,未了還在人家濕透的橙色五分褲上留下兩個大黑腳印。
    “還不快滾,在這等死嗎?”
    田甜見顧陽可算是住了手,趕緊朝地上躺尸的人喊道。
    顧陽望著踉蹌逃跑的背影,問田甜:“你剛是叫他張猛吧?”見田甜點頭,他搖頭撇嘴的說:“我看他應(yīng)該改名叫張無能。”
    田甜看著顧陽瀟灑回屋的背影,心里暗嘆,這年頭流氓都能對付惡少了。
    ……
    經(jīng)過白天驚心的事件后,田甜沒有心思跟顧陽斗嘴,早早回了房間。
    而一向嘴賤的顧陽,竟沒有像往常一樣調(diào)戲田甜幾句,反而跟她一樣回了自己的房間。
    深夜,顧陽閉眼盤腿坐在床上,深呼吸做了幾個吐納后,睜眼迷茫的看著天花板。
    呼吸沒有以前流暢了,今天踢張無能的那幾腳竟沒有讓他肋骨斷裂,看來內(nèi)力也沒以前有勁了。
    可即使是受了美越國幾個黃毛子幾掌,也不至于傷的這樣厲害,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的身體大不如前?
    顧陽右手不自覺的撫摸脖子上帶的碧玉瑪瑙,嘴里呢喃著:“爸媽,希望這兩個月,我能順利找到你們。”
    翌日清晨,齒輪滾動的聲音在樓梯處響起。
    顧陽穿戴整齊的打開房門,看田甜困難的拿著一個粉色大箱子往樓下提。
    “不是十點的飛機嗎?”顧陽從她手里拿過行李,蹭蹭的下樓,毫不費勁。
    “我要先去銀行,你以為誰都跟你是的提著一箱子錢滿街跑啊?”田甜幽怨的看著走到門口的神經(jīng)病。
    顧陽見他的錢箱子就放在門口的鞋凳底下,彎腰掏出來,提著兩個箱子就率先出了門。
    “哎,你要干嘛?”田甜緊忙追上,這家伙不會嫌她說的話不好聽,就不把錢給她了吧。
    顧陽站在門外邊等了會兒,后面的小短腿才追上來。
    “你不是要去銀行嗎?走吧。”
    田甜出來就把手放在錢箱子上,聽了他的話,氣息不穩(wěn)的問:“你要送我去?”
    “不然你想被搶?”
    田甜聽著顧陽平靜的聲音,心里略微泛起漣漪,自從父母失聯(lián)后,她就一個人面對所有事情,好久沒有人關(guān)心她了。
    “感動了吧?是不是愧疚昨天那樣對哥哥了?”
    田甜看顧陽那一臉賤樣,什么感動的心思都沒有了,一把拽過錢箱子,吼了一句:“哥你妹。”
    “到底是哥還是妹啊?”
    顧陽呢喃著,邁動長腿跟上前面暴走的人。
    因為是早上,來銀行辦業(yè)務(wù)的人不多,兩人跟快就出來了。
    此時田甜神色不郁拿著她的粉色行李箱,而顧陽則拿著裝滿錢的黑色行李箱,和她并排站在路邊。
    “哼,有錢了不起啊,早晚有人盯上他的招搖,一搶而空。”
    田甜憤恨的伸手招出租車,腦中回想剛才銀行里面的情景,她剛把錢箱子清空,這個暴發(fā)戶就當(dāng)著她的面又把箱子填滿了。
    是在顯擺他多有錢嗎?一百萬又一百萬的現(xiàn)金,拎著滿街走。
    顧陽幫田甜把行李放進后備箱,剛要和她告別,出租車就開走了,只留給他一個冒煙的車屁股。
    “靠,女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天天就知道傷害他們男同胞們這可脆弱的心。”
    粗線條的顧陽拉著他的錢箱子,哀傷的回了別墅。
    “哎!好寂寞啊,連個吵架的人都沒有。”
    顧陽坐在空蕩的大廳中,看著復(fù)古花紋的天花板又一次哀傷的嘆息。
    不久,顧陽看著一樓二樓的房間,想到了什么,瞬間變得生龍活虎,拿出筆記本電腦,在網(wǎng)上發(fā)布一條廣告。
    “海富名人都豪華別墅,因夫妻要出國學(xué)習(xí),現(xiàn)招女性合租者,要求年齡20歲~30歲,希望美麗的你們前來入住,讓這里因為你們而成為美女公寓。”
    顧陽看著消息發(fā)送成功,想著將來這里為女環(huán)繞,心里蕩漾的不行。
    本想把長相這一要求也寫上的,但怕看廣告的人以為是誘拐無知少女,只好放棄,再說上面標(biāo)注租房的是夫妻,相信會讓美女們安心住進來。
    顧陽幻想美好的同時,又有點心虛,沒有和田甜商量,不知道她回來后會如何發(fā)火。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可以把出租的錢全給她,這樣她一個房子收了多份的錢,應(yīng)該能滅火了吧?
    嘀……
    就在顧陽策劃如何能讓田甜不生氣時,電腦郵箱提示,您頭一封未讀信件。
    “任務(wù)發(fā)你郵箱了。”
    玄虎的話突然在顧陽的腦中出現(xiàn),半晌,他移動鼠標(biāo)箭頭。
    “玄虎,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任務(wù),讓你不惜冒生命危險打擾我休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