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他得了一種病
司暮寒抓住她的手,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她。
他是有病。
他得了一種‘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就發(fā)瘋’的病。
只有她能治。
阮知夏問,“你怎么會來?”
司暮寒手戳了戳她的額頭,脾氣很差的說道:“我再不來,你就被別的男人拐跑了?!?br/>
阮知夏白了男人一眼,不滿的說道:“無理取鬧!我要是真想跑,你又能咋樣呢?”
這個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如果她有心要和別的男人跑,哪里還有他抓奸的事?
“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只能待在我的身邊?!?br/>
司暮寒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好似如果她敢跟別的男人跑,他真的會那么做似的。
阮知夏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男人……
不是一般的危險。
可她好像已經(jīng)掉了他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里,只要她敢逃,就會萬劫不復(fù)。
“送我回學校吧?!?br/>
阮知夏懨懨的說道。
“跟我回去?!?br/>
司暮寒不容拒絕的說道。
阮知夏,“……”
不想說話。
阮知夏好似沒骨頭似的坐在司暮寒的腿上,身子靠在他的懷里,無精打采的樣子。
司暮寒直接抱著她上了車。
而關(guān)閻,自始至終的就像是一個背景墻,一直從剛剛到現(xiàn)在,識相的一句話也不說,連氣都不敢大喘一口。
看著自家少爺抱著少夫人上了車,他才勉為其難的松了一口氣。
吃醋的少爺,真可怕。
打擊情敵的少爺,666。
拉開副駕駛座,爬了上去。
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后座,見男人依舊是維持著抱著女人的姿勢。
低垂著眸,看著懷里的人兒,好似看著什么寶貝似的。
關(guān)閻汗顏,默默地移開了眼。
心里腹誹著,少爺,你快成望妻石了你造嗎?
回去的路上。
阮知夏因為喝了點酒,又吹了風,加上此時還被男人抱的緊緊的。
不一會兒,倦意就席了上來。
她蠕動了一下身子,在男人的腿上找到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后,便將頭埋在男人的肩窩里,像個小寶寶依偎著父親一般,沉沉睡去。
恐怕阮知夏自己都不知道,無形之間,她已經(jīng)開始依賴此時帶給她安心感的男人了。
司暮寒聽到耳邊傳來的細微呼吸聲。
低眸一看,甜美的睡容映入眼簾,司暮寒那雙瀲滟的眸底,好似有一股柔情綻放了開來。
嘴角無意識的上揚了起來,他兩手環(huán)住女人瘦小的身子,十指并攏,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熟睡。
車子很快停在了帝菀。
女人睡的很沉,并沒有因為車子停駛了,就醒來。
“少爺,到……”
關(guān)閻拉開車門時,看到的是司暮寒懷里抱著女人,對著他做出了一個靜音的手勢。
關(guān)閻立即領(lǐng)會,讓司機把滑梯降下來,讓司暮寒的輪椅順著滑梯從車上滑下來。
車子是經(jīng)過改裝的,車里空間極大,所以即使在車上,司暮寒也是坐在輪椅上的。
他就這樣抱著阮知夏,從車上滑了下來,因為顧及到懷里的人兒,他特意控制了滑行的速度。
……
一路抱著女人進了別墅,坐上電梯,回到了臥室。
司暮寒輕輕地將女人放在床上,看著她在床上,熟絡(luò)地蜷著身子縮成一團,他的心,微微刺痛了下。
她這得多么的沒有安全感,就連睡覺,都是這般防備缺愛的姿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順帶著將跑到額前來的發(fā)絲給撩到了耳后。
本不想吵醒女人,可她身上的酒味實在是太濃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
想到這里,司暮寒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大晚上出去喝酒,有多危險。
要不是他安排保鏢隱藏在暗處保護她,她今晚是不是又要……
司暮寒蹙了蹙眉頭,喊了喊她,“夏夏,先起來洗個澡?!?br/>
阮知夏睡得正香,被司暮寒吵得有些火氣,她眼睛都沒睜開,倒是先說道:“不要啦,我好困。”
她這些天都在忙活比賽的事情,加上這幾天課多,她都沒怎么好好睡。
好不容易有空可以睡覺,又被安安拉出來喝酒。
喝了點酒,人就更累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睡覺。
什么都不想干。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像個小無賴似的賴在床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轉(zhuǎn)動輪椅進了浴室,幾分鐘后,他出來抱起女人,重新進了浴室。
大概幾分鐘后。
浴室里傳來了阮知夏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啊——司暮寒,你流氓??!”
阮知夏赤身躺在浴缸里,看著輪椅上坐著的男人,那叫一個抓狂。
這個男人……
也太無恥了吧!
都說了她要睡覺,他還把她丟水里!
還臭不要臉的看光光了她。
嗚嗚——
她怎么就嫁了這么一個老司機,動不動就親她,摸她,現(xiàn)在還要看光光她。
“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
司暮寒好笑的看著面紅耳赤的女人,不經(jīng)覺得可愛。
他們之間除了最后一步,什么沒做過?
怎么她還是那么害羞?
可偏偏她打量他身材的時候,就沒點害羞的樣子。
真是個奇怪的人兒。
阮知夏連忙用毛巾擋住自己,氣哄哄的瞪著男人,“你快給我出去啦!”
看過歸看過,可她還是會害羞的!
更何況那會兒她都被吻的意識都不清了,她哪里顧得上走不走光?
可現(xiàn)在她是清醒的,而且還是很清醒的那種。
很尷尬的好不好。
這個男人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還一臉正經(jīng)的盯著她,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驗多了,都面不改色的。
司暮寒輕笑了一下,見她小臉漲得通紅,便好心放過了她,轉(zhuǎn)著輪椅便出去了。
看著浴室里總算是沒有了男人的身影,阮知夏這才虛脫了一般的靠在浴缸邊上。
溫熱的水浸泡著身子,不得不說,很舒服的。
不過一想到司暮寒親自幫她脫衣服,還拖的一件不?!?br/>
她就被雷的外焦內(nèi)嫩的。
那個男人,難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禮勿視么?
就這樣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把她看光了,真不是君子所為。
不過。
他好像還挺君子的……
衣服都脫了,竟然沒對她做點什么,可真是新奇。
阮知夏見自己又想歪了,連忙晃了晃頭,將身子往下躺,整個身體都浸泡在水里,僅僅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