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不僅人有毒,聲音更有毒!
阮知夏泡完澡出來的時候,司暮寒已經(jīng)換了睡衣躺到了床上。
深棕色的真絲睡衣穿在男人那有料的身材,扣子上面兩個沒扣,露出了白皙而結(jié)實的肌肉和鎖骨。
他靠在床頭,漫不經(jīng)心的玩著手機。
阮知夏咽了咽口水,興許是她看過他身材的原因,隔著衣服,她也能感覺得到里面那令人忍不住血脈賁張的結(jié)實肌理。
真的難以想象,一個雙腿殘疾的人,竟然能夠有一副這么完美的身材。
阮知夏感覺男人簡直不要太神了。
想起司暮寒擁抱著她時的強勁,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力氣很大,像練過的似的。
司暮寒無意間瞥見女人傻愣愣的站在浴室門口,不由放下了手機。
看向她,“你傻站在那干什么?”
阮知夏倏地回神,笑了笑,“沒。”
邁步走了過來,爬上床。
司暮寒朝她招了招手,“過來?!?br/>
阮知夏下意識拉攏自己的衣領(lǐng),一副小綿羊般無辜的眼神望著司暮寒,“干嘛?”
“頭發(fā)吹干?!?br/>
司暮寒彎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了吹風(fēng)機,插上電源。
阮知夏看著司暮寒手里的吹風(fēng)機,臉上倏地一紅,心想著太尷尬了,竟然想歪了,還以為司暮寒要對她做點什么。
司暮寒見她還在那坐著,不滿的擰了擰眉,說,“過來,我給你吹。”
阮知夏爬了過去,乖巧的坐在司暮寒身旁。
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想要從司暮寒的手里接過吹風(fēng)機,說,“我自己來吧。”
司暮寒一把按住她的頭,將她的臉轉(zhuǎn)了過去,不容置喙的說道,“別動?!?br/>
阮知夏見此,只要乖乖的坐著,沒有再動。
司暮寒啟動吹風(fēng)機,手擋住風(fēng)口,試了試熱度,確定好不會燙傷女人,才慢慢地將風(fēng)口對上女人那柔軟的發(fā)絲。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起女人那如海藻一般的墨發(fā),沒有任何技巧的吹著。
他的動作很輕,輕的阮知夏都感覺不到他有在摸她的頭發(fā)。
感覺到女人那柔軟的發(fā)絲從自己的指縫間穿梭劃過,司暮寒的心,柔得一塌糊涂。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有耐心的待一個女人。
為她吹頭發(fā),親自伺候她洗澡。
曾經(jīng)的他不屑為任何女人做任何事,可如今的他,卻極其喜歡為這個小女人做任何事。
最喜歡的無非就是幫她脫衣服了。
看著她在自己的杰作下,宛如蟬蛹脫殼一般,露出如瓷白一般的肌膚,那完美的軀體,他都覺得妙不可言。
若能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印上專屬于他的印記,最好不過的了。
指尖,忽地撩過女人那纖細而白皙的脖頸。
輕輕地,像是帶著電流一般,惹得阮知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顫,她扭頭看向司暮寒,不滿的看著他,“你干嘛呢?”
司暮寒故作不解地看著她,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問她,“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一臉正色的樣子讓阮知夏蹙起了眉,這個男人,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他剛剛不是故意撩她?
可他看上去,好像不像是裝的樣子。
阮知夏努了努嘴,搖了搖頭,說,“沒有?!?br/>
說完便轉(zhuǎn)過了頭。
而司暮寒也沒追問她,打開吹風(fēng)機,繼續(xù)給她吹頭發(fā)。
耳邊是嗚嗚的吹風(fēng)機聲,可阮知夏的心卻亂的一塌糊涂。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即便毀了容,卻還是時不時的惹得她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太可怕了。
他是罌粟嗎?
不然怎么好像會讓人上癮?
從他的吻開始,她好似一步又一步的沉淪在他強大的魅力下下。
短短幾分鐘里,阮知夏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特別是司暮寒還有意無意的撩她。
一次她可以當(dāng)做是意外。
可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有預(yù)謀的。
假意給她吹頭發(fā),來撩鈸她的心是真。
阮知夏實在是受不了這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伸手按住司暮寒手里的吹風(fēng)機,關(guān)掉,說,“好了。可以了。”
“好。”
司暮寒看著她,目光深邃而幽暗,好似深不見底的黑洞,神秘莫測,攝人魂魄。
阮知夏不小心撞進他的眼底,心跳更是快的要跳了出來一般。
她心驚的移開了眼睛。
“不早了,你早點睡吧?!?br/>
阮知夏躺下身子,背對著司暮寒。
司暮寒靜默的看著她的背影幾秒,才彎身將吹風(fēng)機放好。
關(guān)掉房間的主燈,留下羸弱的床頭燈后,他雙手支起身子,慢慢地躺了下去。
靜謐的臥室里,安靜的只能停到兩人的呼吸聲。
阮知夏躺在司暮寒的身邊,聞著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種獨特的藥香味,更加睡不著了。
她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變了。
可她又不知道到底哪兒變了。
平時即便是司暮寒吻她,她都不像此時這般的心跳加速。
可偏偏今晚喝了點酒,加上司暮寒一晚上故意的撩撥她,她感覺自己的心湖,起了波動。
她有些被嚇到了。
司暮寒側(cè)眸看著阮知夏的背影。
伸出手,觸碰了她的肩頭。
“夏夏?!?br/>
低低的男音簡直就是一曲美妙動聽的歌謠,撩的她耳朵發(fā)燙,身子發(fā)軟。
阮知夏的身子瞬間就僵住了,她有些結(jié)巴的問道,“干……干嘛呢?”
他說,“過來?!?br/>
阮知夏回答,“不了,我就這樣挺好的。”
司暮寒?dāng)宽?,說,“我想抱你?!?br/>
阮知夏騰的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
司暮寒被嚇了一跳,不解的看著她。
阮知夏腦殼疼,趕緊解釋道,“我出去喝水。”
說著,就跑出去了。
司暮寒看著房門口,瞇了瞇眼,深思了起來。
廳房里,阮知夏一口氣灌了自己一大杯溫水。
捂著小心臟,想起剛剛司暮寒的說話,她臉紅的發(fā)燙。
要是她再不出來,她就要爆炸了。
她簡直要被那個男人撩爆了。
他的人有毒,聲音更是有毒!
什么我想抱你,差點沒把她嚇到心肌梗。
雖然知道司暮寒說的抱不是那種抱,可她還是反應(yīng)過激了。
她現(xiàn)在怕是司暮寒隨便一句話,她特么都能給想歪了。
最后阮知夏一個人在廳房里整整冷靜了一個多小時,才敢重新回房。
好在她回房后,司暮寒已經(jīng)睡著了。
她不由松了一口氣。
爬上床,幾乎是一秒就睡。
阮知夏睡著后,她身旁的司暮寒徒然睜開了眼。
那雙深邃幽暗的眸,一直盯著她看。
最后司暮寒起身,將她抱到了懷里,讓她枕著自己手臂,搭在自己的腰身上,這才又重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