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同不同意復(fù)婚?
關(guān)閻從門口走進(jìn)來,嘴里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自家少爺?shù)耐壬献粋€女人。
他當(dāng)即就傻了。
手里的兩個紅本本,也驚得掉在了地上。
阮知夏聽到關(guān)閻的話,頓時從司暮寒的懷里跳了下來。
司暮寒在阮知夏跳下來的時候,立即換了一個坐姿,將自己此時某個尷尬的地方給遮擋住。
阮知夏看著掉在地上的紅本本,那上面離婚證三個大字,極其的顯眼。
她氣的瞪向了關(guān)閻,“你怎么那么快就把離婚證給辦好了!”
她好不容易才磨得司暮寒答應(yīng)不離婚。
現(xiàn)在好了,離婚證都辦好了,她特么……
不行!
她可不可以打人!
關(guān)閻看著阮知夏,簡直驚的說不出話來。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少夫人會在這里,而且好像還撞破了少爺失明的事。
不過,他怎么感覺空氣間,有股濃重的火藥味。
彼時再對上阮知夏那雙冒著熊熊烈火的眼,關(guān)閻終于知道火藥味從哪來了。
“少夫人,咱們有話好好說!”
關(guān)閻下意識抱住頭。
“我好好說個頭??!”
阮知夏撿起離婚證,追著關(guān)閻打。
她特么能不能打死他??!
該死的關(guān)閻!
司暮寒坐在凳子上,無聲的嘆息著。
所以說,這是命中注定吧。
他們,還是離婚了。
……
誰說離婚了就不能再復(fù)婚?
阮知夏纏著司暮寒一下午,各種威逼利誘的要男人立馬跟她復(fù)婚。
司暮寒被磨的頭疼,卻還是堅(jiān)持不肯復(fù)婚。
阮知夏氣的哭了。
“司暮寒,你這個負(fù)心漢,其實(shí)你早就想跟我離婚了是吧,什么看不見,都不過是個借口,你一定是外面有人了!”
阮知夏耍無賴的說道。
司暮寒聽著,嘴角抽了抽。
除了她,他還能有誰啊。
這個小女人,為了復(fù)婚,還真是什么都說得出來。
“關(guān)閻,送夏夏回沐季白那?!?br/>
司暮寒決定不理她,任由她在那說,反正說累了,她也就消停了。
聽到司暮寒要送自己回小舅舅那,阮知夏立即抱住了司暮寒,死活不肯撒手。
“我不要回小舅舅那,你去哪,我就去哪!”
司暮寒扯了扯,沒有用。
女人像520膠水似的,黏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扯不開。
更多的是,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無奈的只能任由她抱著自己。
關(guān)閻看著像個連體嬰似的兩人,眼底略過一絲感動。
少夫人在得知少爺失明后,非但沒有避之不及,還死皮賴臉的纏著少爺。
真的是叫他感動。
只是少爺他,是真的,真的不想連累少夫人的吧。
關(guān)閻傷感的嘆了嘆氣。
最后司暮寒也沒能成功的趕到阮知夏,反而被她黏的連上個廁所,她都要跟著。
還說什么他看不見,她要幫他扶著……
司暮寒發(fā)現(xiàn),他家這個小女人,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這樣的話,都能說得不羞不躁的。
當(dāng)然,阮知夏也沒得逞。
司暮寒是不可能真的讓她扶著的,畢竟有關(guān)男性尊嚴(yán)。
吃飯的時候,阮知夏全程把司暮寒當(dāng)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嬰。
吃飯用喂的,喝口湯,也用喂的。
全程都在伺候她家男人。
不,暫時不是她家的了,不過很快的,就又會是她的了。
她就不信,自己還磨不過司暮寒了?
看她怎么誘惑他答應(yīng)復(fù)婚!
司暮寒被阮知夏的體貼入微給弄得心臟軟的一塌糊涂。
好幾次,都差點(diǎn)心軟,同意復(fù)婚了。
好在,這點(diǎn)定力,他還是有的。
終究是沒同意。
阮知夏也不氣餒。
一次不行,她便兩次,三次,四次。
再不行,她便一年,兩年,三年,纏到他同意為止。
總之她就是這么不要臉的,就要賴著他。
誰讓他那么好,她舍不得拱手讓人。
……
晚上,到了睡覺時間。
司暮寒本以為阮知夏已經(jīng)回去了。
因?yàn)槌赃^晚飯之后,他便再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于是他便松了一口氣。
就是因?yàn)橹浪欢〞@樣,他才會瞞著她。
可偏偏,還是讓她給知道了。
那個傻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感冒發(fā)燒,隨便治治就能好的。
他若是跟她復(fù)婚,她以后要面對的,可是守寡的,她還那么年輕,他不舍得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活著。
雖然他真的不想把她交給別的男人,可是,他又能怎么樣呢?
唉……
司暮寒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聲音里透著無奈和苦澀。
他摸著黑進(jìn)了浴室。
然而就在司暮寒衣服在淋浴的時候,浴室反鎖的門,不知不覺的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個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鉆了進(jìn)來。
阮知夏手里攥著浴室門的鑰匙,一邊抬眸瞅了瞅玻璃磨砂里的淋浴間。
不算透明的磨砂玻璃隔間里站著一道道修長的黑影。
那讓人遐想的身材,簡直叫人舌干口燥。
阮知夏的眉眼半瞇,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她舔了舔唇角,像只慵懶迷人的小貓兒。
小樣的。
想要支開她?
門兒都沒有。
她大招還沒使,豈能讓他得逞了去。
阮知夏紅著臉,有些緊張的……自己的衣裙。
看著淋浴間里的那道黑影,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是的。
她的大招就是把他拿下!
她要把那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治的服服帖帖!
叫他不同意跟她復(fù)婚!
司暮寒隱約聽到了一絲動靜,他伸手關(guān)掉花灑,下意識抬眸看向了門口。
只是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任何東西。
他只能用聽的。
阮知夏人就站在玻璃隔間門口。
看著司暮寒望了過來,下意識抱住自己的身子。
隨后反應(yīng)過來男人現(xiàn)在看不見,她也沒啥好難為情的。
畢竟兩人沒少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兒。
司暮寒見半天沒有聽到動靜,心想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那個臉皮薄的小女人,怎么可能會進(jìn)來偷看他洗澡。
司暮寒唇角勾了勾,繼續(xù)打開花灑,任由溫?zé)岬乃鞔蛟谧约旱纳砩稀?br/>
阮知夏趁著水流聲,偷偷的挪動腳步,朝著男人走去。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甚至緊張的靠了過去。
……
司暮寒覺得自己可能小瞧了他家的小妻子。
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進(jìn)來。
等他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