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福氣不淺
男人身上的病服被高高撩起,露出了那已經(jīng)不算完美的身材。
平坦的小腹上雖然沒有了讓人血脈噴張的腹肌,可徒然這么一看,她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阮知夏立即背過了身,耳尖紅的像是要滴血。
正在做檢查的司暮寒看到了阮知夏這個動作,無息的笑了笑。
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又不是沒看過,怎么還是那么害羞?
湯姆醫(yī)生檢查完后,很是喜悅的對司暮寒說道:“暮寒,你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磥砦叶鲙煹膶O女,真的是個絕世天才?!?br/>
湯姆醫(yī)生很是自豪的夸贊著白璇。
司暮寒并不知道湯姆說的是誰,他淡漠一笑,算是回應。
湯姆醫(yī)生輕輕拍了一下司暮寒的肩頭,然后笑著說,“借用你們?nèi)A國人的一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小子,你以后福氣不淺?!?br/>
湯姆說著,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看到背對著他們的阮知夏,精明的湯姆醫(yī)生頓時朝床上的司暮寒投去了一個很是意味深長的眼神,接著,他笑著走了出去。
經(jīng)過阮知夏的時候,他還用一副調(diào)侃式的語氣對她說,“司太太,你先生身體無礙,可以適當運動一下。”
阮知夏聽了湯姆醫(yī)生這話,有些茫然的睜著眼,一時沒有理解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湯姆醫(yī)生看著阮知夏滿眼懵懂的眼神,耐人尋味的笑了笑,沒有在說什么,直接開懷大笑的走了出去。
阮知夏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湯姆醫(yī)生離去,然后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坐在床上,同樣是意味深長看著她的司暮寒,她滿臉問號。
什么鬼?
這兩人神神秘秘的說了什么?
阮知夏見司暮寒那一臉深意的看著她,還以為是自己洗澡的時候,臉沒洗干凈,嚇得趕緊摸了一把自己那光滑的小臉蛋。
并沒有覺得有什么東西,她頓時又不解的看向司暮寒,問他,“怎么了?你這樣看著我干嘛呢?”
看著小女人一臉呆萌的樣子,司暮寒輕輕的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過來?!?br/>
阮知夏扭扭捏捏的走了過去,握住他的手,她帶著嗔意的看著他,問道:“干嘛呢?”
司暮寒不做聲,伸手拉到床上,然后將她的半截身體,給嚴嚴實實的攬在了懷里。
聞著她身上剛沐浴過的沐浴香水,他聲音低啞的問她,“剛剛?cè)ハ丛枇???br/>
阮知夏嗯了句,“不是你嫌棄我身上有味道嗎?”
司暮寒抿唇一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只是問你幾天沒洗澡,哪有嫌棄你有味道。”
阮知夏頓時愣了愣,隨后,她不滿的掙扎了一下,似乎是鬧脾氣了。
“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真是的。
不嫌棄她,又說什么讓人誤解的話嘛。
“別動。”
司暮寒抱緊她,頭枕著她肩頭,像只小狗似的,迷離般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夏夏,能這樣抱著你的感覺,真好。”
他輕輕的感嘆著。
阮知夏頓時不掙扎了,她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聽了他的話,鼻頭微微一酸。
“哼!你把我一個人留在海島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這些?”
別以為他剛好,她就不生氣了。
她很記仇的!
他竟然不守信用,把她一個人留在海島那,一個人面對要失去他的恐慌。
“夏夏……”
司暮寒頓時心頭一哽,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解好。
在那樣的情況下要離開她,割舍她,他心里,有多痛,有多難,他自己知道。
但是他真的不想讓她跟過來,萬一她又出了什么事,他真的無法承受。
不過……
她還是來了。
“夏夏,告訴我,你怎么過來的。”
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看到沐季白,也就是說,沐季白根本不在這里。
所以,她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阮知夏張了張嘴,正要回司暮寒的話時,房間里,忽然多了一道語氣特別拽,特別欠揍的嗓音。
“當然是我?guī)齺淼摹!?br/>
一聲邪肆狂狷的男音很是煞風景的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阮知夏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望向了病房門口。
只見墨堔穿著一身黑色挺括的襯衣,下身搭配著一條同色的直長褲,一邊褲腿微卷。
一上一下的擱在那,讓人看了,真恨不得替他把褲腿給撫下來。
細碎的短發(fā)并沒有精心打理,只是那樣隨意的披著,左邊眼簾上,更是落了幾根發(fā)絲,讓他看上去,邪魅十足,妖氣滿滿。
這就是一個邪氣而透著騷味的男人。
阮知夏看著墨堔掛在嘴角上,漫不經(jīng)心的笑弧,只覺得他這個人真的很欠揍。
怎么哪都有他?
司暮寒在墨堔出現(xiàn)的那一刻,渾身的氣息,都降到了冰點。
他懷里圈住阮知夏,狹長的眸,卻透著深冷之意的睨著門口的墨堔,他菲薄的紅唇輕輕啟動,“你怎么在這?”
聲音像是冬季里的冰霜,冷入人心。
墨堔撫了撫額,五指嵌入了額前的發(fā)絲里,他邪氣的勾了勾唇,眼角微挑,挑釁的韻味十足。
“好笑,這里是你家么?你都可以躺在這里,我為什么不能站在這?”
隨著,他那雙深情款款的眸落在司暮寒懷里的阮知夏身上,就如夏日的烈日,要融化了她的心似的。
“更何況,夏夏在這。我要追求她,自然要二十四小時跟著她。”
阮知夏聽了墨堔這話,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更重要的是,她明顯感覺身后的男人,一身的寒意,好似十倍的在釋放著。
她貌似……
有些吃不消。
她不由朝墨堔投去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閉嘴。
墨堔看著阮知夏投來的警告之意,更是笑的張揚,他似乎是覺得房里的寒意不夠冷,不嫌事大的又說了句。
“夏夏,你這樣看著我,我怕我吃不消。”
阮知夏:?
誰在看他了!
他是不是眼瞎??!
阮知夏真想過去,把墨堔的嘴給堵牢,讓他胡說八道。
司暮寒深冷的睨著墨堔,一雙狹長的黑眸,盡是幽冷的光。
“我不管你接近夏夏到底有什么目的!現(xiàn)在我給你三秒鐘,立即從這里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