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夏夏是我的
之前看不見,他就已經(jīng)覺得他很討人厭了。
如今看見了他的臉,他更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雖然之前就知道了他跟自己有幾分相似,可如今這么一看,倒是真的覺得別扭至極。
墨堔好整以暇的看著司暮寒,“我接近夏夏能有什么目的?”
笑的諱莫如深,“當然是追求她了。”
“司暮寒,你以為夏夏還是你妻子嗎?如今她單身,我追她,不是很正常嗎?倒是你,別動手動腳的,有失文雅!”
墨堔說著,便上前將阮知夏從司暮寒的懷里拉了出來,將她拉倒自己的身旁,站著。
忽然被拉出來的阮知夏一臉懵逼。
而司暮寒則是看著墨堔拉著阮知夏手的手,渾身的戾氣徒然暴漲。
“松手?!?br/>
他聲音蓄滿了滔天的怒意。
“不松?!?br/>
墨堔挑釁的握的更緊了一些。
阮知夏看著司暮寒那陰沉嚇人的臉,使勁的掙脫開墨堔的束縛,可惜墨堔抓的太牢,她根本掙脫不開。
“墨堔,你松手?!?br/>
阮知夏有些氣惱的瞪向墨堔。
這個男人是不是沒長眼睛啊。
沒看司暮寒那么生氣的盯著他啊。
真當司暮寒不存在啊。
墨堔扭頭對阮知夏不滿的說道:“不放。他都可以抱你,我不過就是牽你一下,怎么了?”
阮知夏,“……”
這性質(zhì)能一樣?
她和司暮寒互相喜歡,抱一抱,不是很正常嗎?
她跟他不熟,牽手個鬼??!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司暮寒的臉色更黑了。
他從床上下來,拉住了阮知夏的另一只手,將她半邊身子攬在懷里。
看著墨堔,眼神冷得想要殺人,“放手!”
“誰放誰是狗!”
墨堔看著司暮寒將阮知夏歸為自己的私有物的攬在懷里,他眼神一凜,伸手欲要將阮知夏從司暮寒的懷里扯過去。
阮知夏被迫擠在兩人的中間,像塊夾心餅,別提有多心塞,有多郁悶。
眼看墨堔的手就要落到她的肩頭,她頓時用力的掙扎了一下,怒喝了一聲,“你們兩個!都給我松手!”
真是夠了。
這兩個人能不能成熟點?
像兩個孩子似的,幼稚!
她掙扎了一下,從兩人的中間,走了出來,看著兄弟倆人,一個面色鐵青,一個面色邪肆,她既有些氣惱,又有些無奈。
特別是看到司暮寒那張宛如要吃人般陰沉的臉,她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她張了張嘴,千言萬語要說,可說出口的話卻轉(zhuǎn)眼變了味。
“我去下洗手間?!?br/>
阮知夏尷尬的說完這句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阮知夏生平第一次,為了逃避問題而撒謊。
可是看著兩個像長不大似的孩子在那爭寵,她一個頭兩個大。
她想靜靜。
阮知夏一走。
司暮寒和墨堔面面相窺,兩人的臉色,都不約而同的陰沉了起來。
司暮寒一身淺藍色的病服寬松的套在身上,氣質(zhì)卻出其的好。
在一身正裝的墨堔面前,絲毫沒有被比下去。
墨堔和司暮寒差不多高。
兩人站在一起,如同兩棵參天大樹,各屹立在一方,目光如閃電雷鳴般的交織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能在空中,迸發(fā)出火花來。
兩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番,空氣間,好似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司暮寒陰冷的瞇著眸,警告道:“不管你有多恨我,夏夏是無辜的,是個男人,就不要遷怒于一個女人!”
墨堔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唇,冷笑道:“司暮寒,我承認我是很恨你,但是你在我心里,不敵夏夏一分,我不會因為你,而傷害夏夏一分?!?br/>
司暮寒冷眼看著墨堔,“最好如此?!?br/>
墨堔邪狷的回視著司暮寒,“司暮寒,你若是個男人,就跟我公平競爭!”
司暮寒不屑的看向墨堔,“跟你公平競爭?”
“你還不配?!?br/>
夏夏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憑什么要跟他公平競爭!
“呵……”
墨堔早就料到司暮寒會這么說了,他也不著急,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可惜已經(jīng)晚了,夏夏答應我,給我一年跟你公平競爭的機會。
也就是說,司暮寒,夏夏現(xiàn)在不是你的誰,請你手腳安分點,少對她動手動腳!”
他和他都是追求者,憑什么他又親又抱,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他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夏夏再度入司暮寒的懷里。
“不可能!”
司暮寒才不會相信阮知夏會答應給墨堔追求她的機會。
她那么愛他,怎么可能會考慮接受別的男人!
“什么不可能?”
墨堔雙手插兜,看著司暮寒那么篤定的神情,他冷冷的笑了笑。
“司暮寒,你不會以為你能夠安好的站在這里,真的是上天垂憐你吧?”
一向心思縝密的司暮寒一聽到墨堔這話,頓時聽出了貓膩,他倨傲深冷的眸凝視著他,冷冷的質(zhì)問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墨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司暮寒,我想你那么聰明,不用我說,你也該明白,你之所以能好好的活著,可全靠夏夏呢?!?br/>
司暮寒的心湖,隨著墨堔的話音落下,好似被人投擲了一顆石頭下去,頓時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正如墨堔所言,他那么聰明,他不用把話說得太明,他都能猜到。
夏夏定是為了救他,答應了墨堔的一些要求。
司暮寒的眸,瞬間垂了下去,那雙深邃似海的眸,頓時蒙上了一層陰霾。
他的手,緊攥成拳。
他那樣的站著,垂著眸,身上的寒意,隨著空氣漸漸蔓延開來。
墨堔依舊從容不迫的站在那,感受到司暮寒此時內(nèi)心的波動,他諷刺的笑了笑,繼續(xù)添油加火的說道:
“沒有夏夏,你司暮寒什么都不是!”
沒有夏夏,你司暮寒什么都不是。
這句話好似一個魔咒,深深的印在了司暮寒的腦海里。
是了。
沒了夏夏,他司暮寒真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
司暮寒忽然抬眸看向墨堔,那雙深邃的眸里倒映著里讓墨堔覺得極其刺眼的自信。
司暮寒揚唇笑道:“你說對了。沒有夏夏,我司暮寒什么都不是?!?br/>
“所以夏夏是我的!即便她答應給你追求她的機會,你又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