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日見夜見
她都不著急,安安怎么看上去比她還著急的樣子。
“夏夏啊,你就不怕他們兩人日見夜見的,就對上眼了?。俊?br/>
羅安安簡直就是要服了阮知夏了。
難道她不懂什么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把情敵安排在眼皮底下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主意,可同時也不要太糟糕了好嗎!
整天日漸相處的,誰能保證以前沒對上眼,如今不會對上眼?
這男人的心啊,就像是破浪鼓,女人隨便搖一搖,便跟著去了。
夏夏這個缺心眼兒的。
竟然把自己的男人和情敵安排住在一起。
真不知該說她大氣還是該說她太蠢了。
阮知夏倒是愣了愣,緊接著她絲毫不在乎的說道:
“不怕啊。這司暮寒要是喜歡她的話,早就喜歡上了吧。”
或許之前她還會擔(dān)心這種問題,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不會這般想了。
司暮寒對她如何,對唐青雅又如何,她有目共睹。
若這樣,她都不相信司暮寒的話,那她的愛,真的顯得很膚淺了。
而且。
她覺得司暮寒和唐青雅兩人都認(rèn)識了十余年了,都沒有喜歡上,總不能這么幾天,就喜歡上了?
司暮寒也不會那么膚淺的人啊。
羅安安忍不住白了阮知夏一眼,說:
“雖說是這樣沒錯,可是他們都五年沒見了,而且那個唐青雅不是還因?yàn)樗灸汉芰撕芏嗫嗝??你說萬一她使個苦肉計啥的,把司暮寒騙上床了,你就有的哭了?!?br/>
阮知夏看著羅安安,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
“如果司暮寒真的如此不經(jīng)……的話,那么我為何還要跟他在一起?”
如果司暮寒真的能夠那么容易被人騙上床的話,她不要也罷。
她覺得,愛她的人,是不會離開她的。
若是不愛她的人,她也不會強(qiáng)求。
司暮寒到底會怎么做,她相信司暮寒心里有數(shù)。
羅安安頓時覺得阮知夏說的不要太有道理,她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
“你說的對!受不住……的男人,都是渣?!?br/>
阮知夏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又跟著閑聊了一會兒,之后因?yàn)榱_安安要回去忙著整理出國要用的證件,便雙雙告辭了。
……
阮子柔手里挽著她最近交的一個鮮肉小男友正從咖啡廳經(jīng)過,無意間,她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頓時間,她讓小男友在咖啡廳門口等她一下,她自己朝那道熟悉的身影邁步走了過去。
走到女人的身后,阮子柔試探性的喊了一句,“阮知夏?”
正在等司暮寒來接自己的阮知夏聽到有人喊自己,下意識的轉(zhuǎn)過了頭來,見是阮子柔時,她只覺得這真是猿糞啊。
竟然這樣都能遇見阮子柔。
說起來,她也有些時日沒有見過阮子柔了,她似乎比之前看上去,還要難看了幾分。
臉上,那粉涂的,比城墻還厚。
而且,這臉,是動過了吧?
怎么看,都覺得別扭呢?
阮子柔見真的是阮知夏,不由樂呵了起來。
她勾著唇,諷刺道:
“我說阮知夏,你最近去哪鬼混了?”
她頗有幾分得意的神態(tài),話語間,更是帶著濃濃的挑釁和嘲弄之意。
“我之前跟司暮寒舉行婚禮的時候,還想著喊你來看看的,誰知你自己像個老鼠似的,竟然躲起來了?!?br/>
阮知夏聽了阮子柔這得意洋洋的話語,她的眼底倏地閃過一絲冷意,她冷冷的開口回她。
“是嗎。據(jù)我所知,你和司暮寒的婚禮不是攪黃了嗎?怎么?這半途而廢的婚禮,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要是告訴她,跟她舉行婚禮的人,不過是個替身,看她還得意個什么勁。
真不知道她哪來的狂妄資本,也好意思來跟她得瑟。
“你!”
阮子柔頓時被阮知夏的話給懟的啞口無言。
她的嘴唇氣的直哆嗦,她本就不是嘴皮子厲害的人。
這會兒,都想不到要怎么反駁阮知夏了。
許久,她才咬牙切齒的蹦了一句話出來。
“阮知夏,司暮寒死了,你知道嗎!”
你男人才死了!
阮知夏心里不由將阮子柔臭罵了一頓。
不過鑒于司暮寒現(xiàn)在確實(shí)是‘死了’,她便忍了。
她看著阮子柔,清純冷艷的小臉清清冷冷,不見任何悲傷,她斜睨了阮子柔一眼,冷聲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阮子柔顯然沒有想到阮知夏聽到司暮寒‘死’了的消息,會這般的冷漠。
甚至不見任何的悲傷。
她頓時難以相信的問了句:“阮知夏,你竟然不傷心?”
阮知夏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她,“我為什么要傷心?!?br/>
她男人還活得好好的,她傷心個毛線哦。
阮子柔宛如看一個魔鬼一般的看著阮知夏,她難以置信的說道:
“阮知夏,司暮寒死了,你竟然一點(diǎn)都不傷心,你不是愛他嗎?”
她不相信阮知夏會這么的不在意。
她一定是在假裝的。
她之前那么愛司暮寒,怎么可能會不傷心。
她定是心里在偷偷哭泣著呢。
“阮子柔,你可真是事兒媽啊。”
阮知夏看著阮子柔,只覺得,她可真是智障啊。
她愛不愛司暮寒,關(guān)她什么事?
可真是閑人愛操心。
阮知夏好笑的看著她,諷刺道:
“我愛誰關(guān)你什么事?”
這個人,可真是搞笑了呢。
是哪根筋不對?
還是壓根就缺根筋?
“你你你……”
阮子柔被阮知夏的那聲事兒媽給氣的渾身哆嗦,她不由放狠話道:
“阮知夏,你少在那得意了,我就不信司暮寒死了,你不傷心,你肯定很不甘心吧,他死了,他的錢,沒一分是你的!”
阮知夏:……
你見過智障嗎?
簡直就是無腦的智障。
敢情她廢話那么多,怨氣來源于分不到司暮寒的家產(chǎn)?
呵……
阮知夏實(shí)在是沒有那個閑功夫,聽阮子柔在那瞎嗶嗶。
她干脆不理會她。
阮子柔見自己都那樣說了,阮知夏竟然還紋絲不動。
她不由覺得惱火。
這個阮知夏,到底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司暮寒死了,她一點(diǎn)傷心的意思都沒有?
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傷心。
可不對啊。
她當(dāng)初和司暮寒那么甜蜜,怎么可能說不傷心呢?
哼。
她定是裝的。
看她不把她的偽裝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