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我剛整過的鼻子
她阮子柔心里不痛快,她阮知夏心里也別想安生!
阮子柔張嘴,又想要對阮知夏冷嘲熱諷說點什么的時候。
一輛低調(diào)而奢侈的商務(wù)車忽然停在了阮知夏的面前,只見車門緩緩開起,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從車里走了下來。
一個帶著銀色面具,身穿黑色商務(wù)裝,身高一米九且氣場超強勢,氣質(zhì)超好,渾身散發(fā)著矜貴冷傲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就站在阮知夏的面前。
阮知夏一見到男人,頓時一臉甜蜜的迎了上去,“親愛的,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阮知夏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恰好足以讓她身后陰魂不散的阮子柔聽見。
阮子柔頓時震驚的膛大了眸。
似乎難以置信阮知夏在和司暮寒離婚之后,竟然那么快的,就找到了優(yōu)質(zhì)男。
雖然男人帶著面具,可他渾身的氣質(zhì),貴氣的逼人,任誰看了,都覺得那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
那是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
特別是此時,他正伸手寵溺的撫著阮知夏的發(fā)頂,那場景,簡直就是羨煞旁人,讓人妒忌羨慕恨!
“路上有點堵,等久了?”
司暮寒扯著喉嚨,用慕斯獨有的音色對阮知夏寵溺的問道。
阮知夏依偎進他的懷里,小臉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她軟軟的說道:
“還好,就等了一下子,就是身邊有只怎么都趕不走的蒼蠅,怪煩人的?!?br/>
“蒼蠅?”
司暮寒扶著她發(fā)頂?shù)氖趾龅匾活D,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抬了一下眸,目光落在了她身后,正一臉吃驚看著阮知夏的阮子柔身上時,怔了一下,似乎才發(fā)現(xiàn),某只蒼蠅的存在。
他面具下的深眸危險的瞇起,他撫著她的發(fā)絲,聲音暗沉至極的道:“以后遇到這種蒼蠅,直接讓保鏢丟出去。”
阮子柔聽著兩人在那暗諷她是蒼蠅。
臉色難看至極。
看著阮知夏一臉幸福的依偎在那個氣質(zhì)非凡的面具男人的懷里,阮子柔滿臉不甘心的說道:
“這位先生,你懷里的這個女人,可是剛死了前夫的女人。
她能面對她前夫的死,那么淡然,那么她對你,定也不是真心的。你可不要被她給騙了?!?br/>
“阮!子!柔!”
阮知夏實在是忍無可忍,她從司暮寒的懷里退了出來,直接揚手,欲要甩阮子柔一個巴掌。
然而她的手才剛落下,就被一只大手給桎梏住。
阮知夏一愣,抬眸看向司暮寒,滿眼不解。
阮子柔見司暮寒竟然制止阮知夏打她,心里別提有多得意。
她洋洋自得的說道:
“這位先生,我真心不忍心看你被她迷惑,我才……”
阮子柔得意的笑容還沒完全張揚開呢。
耳邊,倏地響起男人那沙啞的有些難聽,卻又帶著獨特性感的嗓音。
“乖,寶貝,你的手,怎么能夠用來打人呢?”
司暮寒看著阮知夏,眸光一片寵溺,他將她的手收回,同時間,他一個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打開了阮子柔的臉上。
啪的一巴掌,阮子柔感覺自己的右邊,好似瞬間麻痹了似的,耳朵嗡嗡的作響,她一陣頭眩目昏,差點栽倒在地上。
阮子柔捂著臉頰,看著帶著面具,渾身散發(fā)著深濃寒意的司暮寒,她怔住了在那。
她似乎沒有想到,司暮寒會親手打她一巴掌。
阮子柔帶來的小男友見阮子柔被打了,瞬間從遠處沖了過來。
“親愛的,你……”
阮知夏也是嚇了一跳。
她還納悶他為什么要阻止她,結(jié)果他自己倒是打了阮子柔一巴掌。
“不是跟你說了好幾次了,打人這種事,不要親自來?!?br/>
司暮寒低眸惱怒的睨了她一眼,似乎非常不滿她剛剛的舉動。
阮知夏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軟的一塌糊涂。
雖然她真的很反感打女人的男人。
可司暮寒卻讓她覺得很帥,很酷。
他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她是他寵愛著的女人,是金貴著的。
雖然男人打女人,挺那個的,可她不覺得司暮寒這一巴掌,打錯了。
別人一直在咒你死,你要是能忍,還是男人?
更何況,阮子柔這完全就是欠揍!
怪不得別人。
誰讓她嘴巴那么臭呢。
“柔兒,你沒事吧!”
阮子柔的小男友沖過來,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阮子柔,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阮子柔一見到自己的小男友,頓時撲進他的懷里,哭訴道:
“渙渙,我被人欺負了。”
小男友聽了阮子柔的哭訴,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哭碎了。
他單手攬著阮子柔,一邊怒視著司暮寒,因為個子不及司暮寒高的原因,那渙渙顯得有些氣場不足。
他挺了挺胸,一副要為女友找回公道的架勢。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不覺得過分了嗎?”
司暮寒漫不經(jīng)心的睨了渙渙一眼,眼神里絲毫不掩飾輕視,他冷嗤。
“我打的是人嗎?”
他分明打的是垃圾!
阮知夏頓時抬眸看向司暮寒,眼睛都冒著崇拜。
我打的是人嗎?
這句話,說的可真是毒舌?。?br/>
這不是明擺在說,阮子柔不配稱為人嘛。
渙渙:……
阮子柔直接氣的哭不出來了。
“渙渙,他竟然說人家不是人!”
阮子柔頓時跺著腳,朝渙渙哭訴著。
渙渙低眸看了眼阮子柔,正要安慰她的時候,他忽然愣住了。
只見阮子柔一邊臉紅腫,眼妝也花了,眼睫毛上面,黑乎乎的一片,活像個熊貓。
不僅如此,更讓渙渙難以置信的是,阮子柔一抽一吸間,她的鼻子,好似塌下去了一般。
那張臉,要多畸形就多畸形,要多難看就多難看。
渙渙本來就是看阮子柔長得還不錯,才跟她交往的。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倒胃口。
想起自己這幾天夜里,翻云覆雨間,壓著的就是這么一張臉,渙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渙渙嫌棄的推開了阮子柔,并氣憤的罵道:
“阮子柔,你不是說你是純天然,沒有整過的嗎?那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的鼻子,為什么都塌了?”
什么?
阮子柔聞言,頓時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覺不對勁之后,她抓狂的叫了起來。
“啊……我的鼻子,我剛整好的鼻子!”
阮子柔頓時在原地大喊大叫,活像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