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過來單挑
而任大隊長提到的蘇福慶,便是這些軍職警衛(wèi)秘書當(dāng)中軍銜最高威信最高的一位,軍銜是中將!</br>
一個中將是什么概念?</br>
我能不感到震驚嗎?</br>
我能不受到震撼嗎?</br>
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br>
誰會想到,一個小小的三級士官,背后竟然是這么大一棵參天大樹!</br>
但是我仍然疑惑地問了一句:“既然這個蘇館長有那么大的后臺,那他為什么還只是個士官?”</br>
任大隊長道:“蘇館長當(dāng)兵來的時候,只有小學(xué)文化。是蘇副局長(是指蘇福慶,在特衛(wèi)局,正(副)軍職警衛(wèi)秘書,一般也會被稱為副局長)下面的人私下里把蘇館長接過來,慢慢提拔的,說實話,就蘇館長那文化水平,能夠轉(zhuǎn)到三期士官,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br>
雖然我心里也有一絲余悸,但是卻沒有動搖我的決心。這個蘇副局長我曾打過交道,雖然官至中將,但是為人卻很謙遜,也很明事理。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袒護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三級士官。如果真那樣的話,這個世界那可就徹底沒的救了!</br>
因此,我仍然沒有絲毫的口軟。</br>
向特衛(wèi)局建議,以蘇館長為突破口,殺一警百,進(jìn)一步提高和強化機關(guān)工作人員的素質(zhì),這便是我的想法!</br>
我這個人很固執(zhí)的,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初衷!</br>
倒是任大隊長的這一番話,徹底地讓我認(rèn)清了他的真實面目:原來他也是一個瞻前顧后擅用心計的人物!</br>
正是因為這種人太多了,才在一定程度上,讓正義和真理難以得到伸展!</br>
確切地說,我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僅僅是因為和一位游泳館館長的小沖突,就能牽扯出這么多意想不到的真相!</br>
竟然能讓任大隊長親自將這些事實告訴我,勸我,甚至是離間恐嚇!</br>
這里面,究竟還牽扯到了多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與真相?</br>
只是,這些伎倆在我面前根本不管用,任大隊長無論怎樣施展三寸不爛之舌,我始終沒有松口。</br>
最后,任大隊長無奈地失望而歸。</br>
任大隊長走后,我叼了一支煙,做了幾個深呼吸,反復(fù)地思考著任大隊長的那番話。</br>
我不知道,因為蘇館長的事情,還會有誰繼續(xù)為他出面做說客,但是我心里尤其堅定的信念,不會改變。</br>
哪怕是蘇副局長親自出馬!</br>
我也不會改變原則。</br>
我就是這么固執(zhí)!</br>
正在思索間,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急驟打開,哐啷一聲之后,方教官河?xùn)|失火地沖了進(jìn)來。</br>
方教官一進(jìn)門就喊了起來:“趙總教趙總教,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br>
看她那焦急的樣子,就像是發(fā)生了世界大戰(zhàn)一樣。</br>
我從中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峻性,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煙頭踩滅,追問道:“什么事情?”</br>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著方教官那急促的表情,我禁不住在心里敲起鼓來。</br>
方教官氣喘吁吁地湊了過來,伸手往外面一指,開口道:“亂套了,亂套了,全亂套了!”</br>
我埋怨道:“到底怎么了?”</br>
方教官冷靜了一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往外便沖。</br>
“邊走邊說吧!”方教官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已經(jīng)跑出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br>
我和方教官匆匆地向訓(xùn)練場跑去。</br>
方教官一邊跑一邊說道:“亂套了,凱瑟夫,凱瑟夫和齊教官打起來了,而且還有幾個學(xué)員幫助凱瑟夫……”</br>
一聽此言,我頓時有些驚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凱瑟夫怎么會跟齊教官打起來呢?</br>
驚恐疑惑間,我們已經(jīng)置身訓(xùn)練場,這時候訓(xùn)練場上滿了是火藥味兒,五十多名學(xué)員爆成一團,有吶喊的,有勸慰的,還有躲在一旁看熱鬧的。當(dāng)然,大家關(guān)注的重點,便是凱瑟夫和齊教官的矛盾,只見凱瑟夫抓著齊教官的衣領(lǐng),一個正蹬過去,齊教官踉蹌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確切地說,齊教官哪里是凱瑟夫的對手啊,凱瑟夫是世界警衛(wèi)界的格斗冠軍,莫說是一個齊教官,就是三個五個,估計也很難是凱瑟夫的對手。只不過,凱瑟夫和齊教官究竟怎么了,怎么會如此這時候明目張膽地打起架來了?</br>
令人費解。</br>
我厲聲喝斥道:“住手!都給我住手!”</br>
學(xué)員們見我來了,有一部分學(xué)員停止了起哄,但是仍然有幾個圍在凱瑟夫身邊,添油加醋地煽風(fēng)點火。而凱瑟夫倒也果真停了手,咬著牙齒瞪著齊教官,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br>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這場沖突因何而來。但是面對兩位肇事者,凱瑟夫和齊教官,我很是怨憤。</br>
凱瑟夫,作為學(xué)員敢毆打教官,自然是罪不可赦,但是齊教官作為教官,卻與學(xué)員之間發(fā)生沖突,也逃脫不了責(zé)任和干系。</br>
齊教官從地上緩緩地用手撐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已經(jīng)沾滿血跡,尤其是他的嘴角處,正在向外滲著鮮血,由此可以判斷,剛才的戰(zhàn)爭肯定是十分的驚心動魄。</br>
我走到凱瑟夫面前,憤憤地問了一句:“凱瑟夫,你必須要向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br>
凱瑟夫望了一眼齊教官,不屑地道:“你應(yīng)該問一下齊教官,這件事情不怪我,是他先出手的!”</br>
這時候隊伍里說法不一,有人在替齊教官說話,而有的人則替凱瑟夫說話。</br>
我朝隊伍里掃視了一圈兒,問新西蘭的警衛(wèi)學(xué)員林翰頓瑟道:“林翰頓瑟,你來說一下,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兒?”</br>
林翰頓瑟答道:“剛才我就看到在訓(xùn)練軍姿的時候,齊教官突然到凱瑟夫跟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就這樣,兩個人就打起來了!”</br>
這時候隊伍里又是一陣議論,語言嘈雜,我沖隊伍大喊了一句:“都給我閉嘴!”</br>
隨后是一片寂靜。</br>
我分別看了看方教官和凱瑟夫,怒道:“你們兩個,真有本事啊,還打起來了是吧?”</br>
齊教官沒說話,凱瑟夫搖晃著腦袋道:“哦,趙總教官,是齊教官先動的手,他真是個瘋子,他是個瘋子!”凱瑟夫怒視著齊教官,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br>
我本來就對凱瑟夫有所成見,因此直接對他罵道:“扯淡!凱瑟夫我告訴你,這里是中國,容不得你興風(fēng)作浪!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是世界冠軍,不把中國教官放在眼里?”</br>
凱瑟夫極有情緒地一甩手,道:“確實就是這么回事兒,是齊教官先動的的手!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還手。大家都知道,我凱瑟夫是個老實人!”</br>
聽聞此言,我差點兒狂噴,他凱瑟夫也算是老實人?</br>
純粹是無稽之談。</br>
我在隊前轉(zhuǎn)了兩圈兒,心里的氣憤無法平息,我沖隊伍喊道:“剛才誰參與打架,都給我站出來!”</br>
啪啪啪,有四位學(xué)員向前走了一步,這四位都是歐美發(fā)達(dá)國家的警衛(wèi)學(xué)員,跟凱瑟夫關(guān)系不錯。在剛才的打架之中,他們也替凱瑟夫出了手。</br>
我見齊教官的臉上掛了很多彩,于是讓方教官帶他去了衛(wèi)生室。齊教官一開始還有所猶豫,但還是在方教官的拉扯之下,半推半就地跟了去。</br>
對著這四位外國學(xué)員,還有不可一世的凱瑟夫,我再次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興師問罪地道:“你們覺得自己很能打是吧?還有你凱瑟夫,聚眾鬧事兒,毆打教官,就憑這一件事,我可以讓你滾出中國!還有你們這四個幫兇,你們很能打是吧?有本事站出來沖我來,誰跟我打?”</br>
我后退了兩步,拍著自己的胸脯,橫眉盯著這幾位肇事學(xué)員。</br>
沒有人發(fā)聲。</br>
我心里稍微緩和了一下,又道:“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沒完,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否則,都給我滾出中國!”</br>
可能是太過于激動了,我言談當(dāng)中沒有半點兒的友好之氣。我甚至沒有具體問清是怎么回事兒,只是一味兒地對這些肇事學(xué)員進(jìn)行了嚴(yán)厲的批評。</br>
凱瑟夫突然發(fā)話道:“趙總教官,我覺得你處事不公。”</br>
我怒道:“什么,我處事不公?你們幾個人集體毆打齊教官,還有理由了?”</br>
凱瑟夫聳肩道:“我不得不告訴你,的確是齊教官先招惹的我,他們幾個是看不慣了才出手的,齊教官做的的確太過分了!”</br>
其他幾個學(xué)員也附和道:“是,是啊,齊教官是太過分了。”</br>
我心里倒了誕生了幾許疑慮,至于事件的起因,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我覺得應(yīng)該靜下心來,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再做處理。</br>
于是我強忍住心里的憤怒,對這凱瑟夫等人說:“我會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的。到時候看你們幾個人還怎么狡辯!”</br>
這時候,去外面采購訓(xùn)練器材的候永東等教官也趕了回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了訓(xùn)練場。</br>
看樣子,他們都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個個怒目不止,劍拔弩張。</br>
候永東還沒等走到隊伍面前,就開始喧囂起來:“是誰,是誰打了齊教官,站出來,給老子站出來!還反天了是吧?站出來跟我們單挑,有本事站出來跟我們單挑!”</br>
他顯然有些沖動,其實候永東一直給我的印象還比較冷靜,但是此時,他聽說了齊教官被打的事情之后,顯得格外激動。(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