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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咎躺在樹杈上,一條腿踩著旁邊的枝椏,另一條腿垂著晃啊晃,手里正抱著兔腿啃著,悠哉得很。 “下來。” 聽到聲音的無咎震了下,嘴里停止了咀嚼。 轉(zhuǎn)過臉,看到了樹下的男人。 大大的漂亮的眼珠子看著他,然后收回視線,繼續(xù)啃,也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帝傲天聲音渾厚略沉,“沒聽到我的話?” “聽到了,不想下去。”無咎腿晃著。 憑什么叫她她就得下去。 帝傲天沒跟她計較她的小孩子脾氣,“送的食物為什么不吃?” 無咎看向他,眼波如清淺銀河,“你把我扔在這里,是不能給我喂食的。如果經(jīng)常給狼喂食,它就會忘記捕獵的手段,然后會被更厲害的野獸吃掉。” 帝傲天微挑眉,還挺能說。 “我把狼全滅了。” “你要是把狼全滅了,我會更無聊的。”無咎咬著嘴里的兔肉。 “無咎,下來。” 無咎聽著這聲音開始不對,轉(zhuǎn)過臉。帝傲天臉色沉下來,眼眸凌厲威懾。 無咎心里怕怕的。 因?yàn)樗龥]有忘記在刑室里帝傲天對她做的事情。 她不想讓帝傲天對她做那種事情…… “下來,陪我吃飯。”帝傲天忍著耐性。 “你沒吃飯么?”無咎回神問。 “沒有。” 無咎思考,就算她不下去,帝傲天也有辦法將她弄下去的。到時候會不會更恐怖?她又打不過他…… 只遲疑了三秒,從樹上跳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地。 帝傲天掃了眼她的胸口,轉(zhuǎn)身往木屋走去。 無咎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防備著。 木屋內(nèi)的桌子上擺著美味佳肴,香味填滿了整個屋子。那是無咎看了都想流口水的美食。 可每一次她都忍住不吃。 她不僅有脾氣,還能經(jīng)得住誘惑! 帝傲天坐下,看她小心翼翼的,就跟被她抓得那些兔子一樣有趣。 無咎挪了個圓凳子,在對面坐下。 “吃。” 無咎抓著刀叉戳盤子里的肉,塞進(jìn)嘴里。 “是不是比兔肉好吃?”帝傲天問。 無咎嘴里包著肉,稚嫩的臉鼓鼓的,大眼睛骨碌碌地看著他,不說話。 “喝酒。”帝傲天說。 無咎看向旁邊的杯子,里面倒著酒,她沒喝過酒,問,“好喝么?” “嗯。” 無咎吃完肉之后,捧起酒杯喝了口,眼睛亮晶晶的,“有點(diǎn)甜!” “多喝點(diǎn)。”帝傲天說。 無咎看看他手邊沒有杯子,問,“你怎么不喝?” “給你準(zhǔn)備的。” “哦。”單純的無咎完全沒有想到其他。 帝傲天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嘴里灌,幽暗的眼神又往她胸口掃去,喉結(jié)都滑動了下。 無咎喝了一杯又想喝第二杯的時候,杯子被帝傲天奪走,“別光顧喝酒。” 無咎不太高興,也只能先用餐了。 可能是覺得帝傲天忽然對她有點(diǎn)好,無咎心里又有了一絲期待,問,“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禁忌島?” “晚點(diǎn)再說。” “晚點(diǎn)是什么時候?” 帝傲天沒說話,一雙幽深的眼眸看著她,暗藏著不易察覺的危險。 無咎低頭咬肉,情緒不高。 還是不能離開…… “如果讓你離開,去哪?”帝傲天問。 無咎很想說去京都找洛謹(jǐn)州,可是她不敢。 帝傲天會不高興。 跟著帝傲天,她更不愿意! 雖然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但同時讓她學(xué)會了如何規(guī)避危險! 帝傲天就是世外行走的野獸! “……跟著你……”無咎說著違心的話。 帝傲天似乎是笑了下,但那個笑還未到達(dá)眼底就不見了。 然后他站起了身。 無咎警覺性是很高的,帝傲天的眼神和氣勢讓她如貓一樣,立刻炸起了毛。 “我吃飽了。”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跑。 然而剛轉(zhuǎn)身,一只手壓在了她削瘦的肩膀上。 無咎想往后反擊,可剛動,小腿就被帝傲天壯實(shí)有力的腿壓住—— “帝傲天,你干什么?放開我……” 帝傲天手一揚(yáng),桌上的美食全部被他掃地上去了,哐地嚇人! 攬住無咎的腰,輕而易舉地提上了桌。 帝傲天用身體固定了她,讓無咎下不來! “你放開我!” 帝傲天扣住她的臉,逼迫著抬起。 無咎輕喘,眼神倔強(qiáng)又害怕。因?yàn)楹攘司频木壒剩樕戏杭t。 “很想去找洛謹(jǐn)州?”帝傲天問。 “沒……沒有。” “都學(xué)會撒謊了,我教你的?” “不是……” “就是很想跟著我?” “……嗯。”無咎委屈地看著他。 帝傲天常年拿槍帶有老繭的大手摩挲過她粉嫩的臉,“你已經(jīng)長大了,跟在我身邊總要有理由。” “什、什么……嗯!”無咎的眼驀地瞪大。 不、不要! 小只放學(xué)的時候,帝寶和司冥寒去接的,然后去了爺爺家,差不多七點(diǎn)鐘的時候回來的。 雖然和司冥寒有點(diǎn)矛盾,但在孩子面前,帝寶從來都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來的。 反正她眼里只有孩子,有理由忽視司冥寒。 進(jìn)門后,小只就被司冥寒勒令做功課。 小只敢怒不敢言,都乖乖地趴桌子那去了。 帝寶走進(jìn)大廳,腳步頓了下。 她看到了大廳旁邊的方形桌子上擺著一瓶酒,和她那天帶回來的一模一樣。 不是被摔碎了么? 隨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們?nèi)ズ赛c(diǎn)。”司冥寒靠近,俯視著她。 身側(cè)的角度,視線自上而下,輕而易舉地看到帝寶脖子的白皙線條,如玉般的雕琢,引人遐思。 “我不喝。”帝寶心里還有氣,不想搭理他。往偏廳去找孩子們,然而腰肢被攬住,“你……” 司冥寒霸道地拉著帝寶往花園去了。 個孩子手上握著筆,眼睜睜地看著麻麻被把拔帶走。 “我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小雋小臉蛋一沉。 “嘻嘻,把拔又惹麻麻生氣了!”績笑捂著偷笑,似乎是個什么好玩的事情。 “雖然麻麻表現(xiàn)得很自然,但不難察覺!”冬冬表示。 “麻麻會哭么?”靜靜擔(dān)心。 “不會,把拔會哄麻麻的!”細(xì)妹說。 “怎么哄?”莽仔。 “……”其他五只。 帝寶被拉來花園,很是無語。 而且門還鎖起來了。 喝個酒需要鎖門么? 這讓她有種想奪門而出的沖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