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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遞到面前,帝寶瞅了眼,沒動,說不喝就不喝! “要我用嘴喂?”司冥寒言語里隱約有邪惡。 帝寶斜眼瞥他,感覺不像是威脅,仿佛他很期待! 不過在權(quán)衡利弊下,她還是識相地接過了酒杯。 司冥寒和她碰了下杯口,清脆的聲響不比絲竹管弦的效果差,在平靜的湖面輕輕泛起了層層漣漪。 帝寶微微仰著臉,品酒。 長長的睫毛因微斂的視角而搭著,光線投射下來,形成淡淡的灰影,柔美撩人。旁邊的司冥寒不加掩飾地盯視,黑眸里有暗涌波動。 帝寶品了口,和那天酒店里喝的口味一樣。 司冥寒肯定是用了什么渠道弄來的酒。 哪怕不去看,都知道司冥寒在做什么,臉上的視線太有存在感了。 “酒不錯。”司冥寒說。 “也不便宜。”帝寶說,不由好奇,“你哪里弄來的?我二哥說這酒是特供的,市面上都沒有的。” “只要我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司冥寒說。 要是別人說,可能就是說大話,然而司冥寒真的有這個本事。 但盯著她的視線實在是太炙熱了,帝寶不得不拿喝酒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就好像他說的不是酒,而是其他…… “寶……” 帝寶轉(zhuǎn)過臉,心想他要說什么。 然而,臉剛偏過來,黑影就壓過來了。 薄唇吻在她的小嘴上,很輕,像羽毛一樣落下,讓帝寶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砸了你的心意,我真是該死,讓我好好補償你。”司冥寒貼著她的唇,被酒浸潤過的嗓音很是性感。 帝寶的腦子酥麻地如同過電,面紅耳赤,微微轉(zhuǎn)開臉,錯開那薄唇,讓呼吸正常些,“不過是一瓶酒,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 “好。”司冥寒黑眸斂著深度,又與她碰杯。 帝寶看司冥寒微仰著臉,凸起的性感喉結(jié)滾動著,將杯酒都喝盡了。 “不喝?”司冥寒問。 帝寶只得將酒喝光了。 接著司冥寒繼續(xù)幫她倒。 帝寶也不知道來來回回喝了多少,反正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酒量了。 半個小時后,帝寶身體軟軟地靠著沙發(fā),一手撐著腦袋,已是醉酒的狀態(tài),臉色酡紅,只不過腦子還沒有完全糊涂。 司冥寒將手上的杯子放下,如可怕的獸類無聲無息地靠近他的獵物。 “醉了?”司冥寒俯身,一條長腿跪在她的身側(cè),攻擊的姿態(tài)。 帝寶軟綿綿地看著他,瞳眸顫著水霧。 或許是感覺到了危險,要起身,“我去看看孩子們……” “不用。”司冥寒扣著她柔軟不及一握的腰肢,看似力度不重,實則無法逃脫,“他們的事情自己會安排。” “可是……” “去西洲島三天,想我了么?嗯?”司冥寒輕輕地咬著她的下顎,噴薄著炙熱的氣息,粗粗的。 “我……” “說了就放你。”司冥寒引誘她。 帝寶輕咬著水潤的唇,感覺哪怕是醉酒了有些話都難以啟齒。 但是司冥寒的話充滿了吸引力,軟綿無力地回答,“……想……可以了,松手……” “怎么想的?” “不是說……” “現(xiàn)在是懲罰時間……”司冥寒直接吞噬了他垂涎已久的人兒。 “不……唔……” 帝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接近午時分了。 累得她都不想動。 司冥寒不在,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去公司了吧? 想到昨晚,帝寶后知后覺。 司冥寒真的是想喝酒么?可惜她醒悟地太晚。 還有,司冥寒是瘋了么?可怕的力量! 開門的聲音,癱在床上的帝寶微愣,轉(zhuǎn)過臉,看著走進來的司冥寒。 他沒去公司…… 司冥寒在床沿坐下,看穿她的想法,“和你吃了午飯再去公司。” 帝寶現(xiàn)在的腿如果有那么一絲絲的力氣,她都會踹過去! “滿意了么?”她沒好氣地問。 “食髓知味。”司冥寒的手伸過去,捏住她的下顎,俯身輕吻。 “……”帝寶。 本來帝寶還說白天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再買點好吃的。 看這情況,她得在家歇個一天一夜。 一直到第三天,她才能出門。 這兩天孩子們看她坐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的,還問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把拔欺負你了?弄得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king集團內(nèi)正在開高層會議,司冥寒坐在掌權(quán)人的位置上,一手搭在桌沿,長腿蹺著二郎腿,微側(cè)的慵懶坐姿。而臉上的神色冷漠,不怒而威的氣場。 身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司冥寒掏出手機,接聽,對面說了什么,只見司冥寒眸色略沉,然后掛了電話。 “你們繼續(xù),你過來。”司冥寒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旁邊的章澤知道是說的自己,也跟著離開。 進了辦公室,司冥寒吩咐,“查定位,皇后區(qū)。” 章澤心領(lǐng)神會,坐下來,面前電腦頁面上立馬替換了,幾分鐘,搞定了某區(qū)域的監(jiān)控范圍。 鎖定目標后,畫面放大,然后將電腦放在辦公桌上。 司冥寒佇立著,黑眸緊盯著電腦屏幕,頎長的身形背著光,顯得他的神情陰暗不明,又極度低壓。 章澤并不奇怪司先生的行為,連他都覺得帝寶有問題。 那不翼而飛的518億美金到底給了誰? 帝寶是回來了,顯然,她有所隱瞞,否則司先生是不需要如此的! 這個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帝寶。 帝寶在皇后區(qū)逛了一個多小時,找了個露天咖啡店坐下來歇息。 巧的是,正是那天她和哥哥們消費的那家。 不至于吧?總不能因為那件事她就不來這家咖啡店了? 反正她和司垣齊已經(jīng)不會來往了,而且司垣齊不在國內(nèi),她擔(dān)心個什么。 “您好,這是您點的奶昔。”服務(wù)員將帝寶點的奶昔放在桌上。 “謝謝。”帝寶下意識看了眼服務(wù)員的臉,居然是上次出現(xiàn)在洗手間的那位。 服務(wù)員對她微笑了下,轉(zhuǎn)身離開。 帝寶沒去管,低著頭,一邊玩手機,一邊嘴里咬著吸管。 路邊,一輛車緩緩?fù)A讼聛恚緳C將門打開,后座的男人下了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