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anxiangzhineng.cn
“……”無咎。 帝寶噗嗤地笑出聲,“你的心意我接受了。” 無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拉過阿寶的手,“阿寶,今天晚上跟我睡吧?” “啊?” “每天晚上我都是一個人睡的,都沒有人跟我說話。”無咎可憐兮兮地說。 帝寶想了想,“好。” “阿寶最好了!” 在無咎親過來之前,帝寶趕緊背對著。 “……”無咎。 帝寶反正是一個人回西洲島的,很自由。想去哪里,只要沒有危險,哥哥們都會同意。 也就遇到司冥寒后,被看得很緊,就像是出門就會迷失的小孩子。 晚上,帝寶剛躺下來,無咎便跑進房間,鉆進了她的被子里。 “你怎么睡過來了?”帝寶問。 “不是說陪我睡的嘛~”無咎親密地挨著她。 帝寶呆了呆,所以是同床共枕的意思? “阿寶,你身上好好聞,比奶香味還好聞~” “……” “要是阿寶能天天跟我一起睡就好了!”無咎委屈巴巴。 “我二哥不過來陪你么?”帝寶暗戳戳地打聽。 無咎低下頭,手指玩著阿寶的頭發(fā),“我才不要他陪,他很過分的……” 帝寶耳朵一豎,“他……怎么過分了?” “逼我不愿意做的事……” “什么事?” 無咎想了想,問,“阿寶,你和小只的爸爸是不是也做那種事?” “……什么?” “就是……公狼對母狼做的事!” 帝寶完全不敢出聲,她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二哥已經(jīng)碰無咎了!! 我的天!! “什……什么時候的事?”帝寶內(nèi)心的激動不敢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暗戳戳地問。 “就是那次抓顧掣,我被帝傲天抓了關(guān)進了刑室,綁在鐵架子上,衣服都被脫光了,阿寶,很痛的!” “!!”帝寶震驚,在心里把她二哥狠狠地罵了個遍!太過分了吧!無法想象當(dāng)時的無咎的處境! “第二次是在禁忌島,后來就是在別墅里,他經(jīng)常來。”無咎很委屈。 每次她看到帝傲天的出現(xiàn)就特別慌。 “……”帝寶。她二哥把無咎當(dāng)什么了? 雖然是自己親哥,可是在這方面,她絕對不會偏袒的! 無咎多可憐啊! “而且我要跟你講你二哥恐怖的地方!”無咎往房間四處警惕地看了眼,再湊到帝寶耳邊說。 帝寶本來是好奇的,然而聽到無咎在說什么后,刺激地整個人從床上彈跳起來—— “啊啊啊!你不要跟我亂描述!” 無咎坐起身,跟找到組織似的,“你是不是也被嚇到了?我當(dāng)時看到的時候,晚上都做噩夢了!” “我不想聽!” “為什么?”無咎不解又無辜。 帝寶頭疼,誰愿意聽自己哥哥的那種事啊!她才是要做噩夢的那個! “總之,別說了。” 無咎沒說話,但一臉委屈地低下頭。 帝寶看她的樣子,知道她肯定是被欺負狠了,要不然不會想找個人說,可她找的對象不對啊! “阿寶是不是不喜歡聽我說話……”無咎再抬起頭來,那個眼淚汪汪的模樣,直叫帝寶不忍心。 自己二哥做了強迫人的事,還不讓人說,是不是有點過分? “你說吧,我聽。”帝寶投降。“別描述地太細致了……” 最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帝寶聽著無咎說她二哥如何欺負她的事,聽得帝寶恨不得回家立刻將她二哥揍一頓! 同時,又面紅耳赤! 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活了! 白天無咎和帝寶一起外出玩,完全不想上課的。 晚上又睡在一起。 差不多第三天的時候帝寶才準備回西洲島,答應(yīng)無咎過兩天再來看她,她才依依不舍地答應(yīng)。 帝寶不在,無咎又開始廢寢忘食地上課了。 帝寶沒有立刻回西洲島,而是到處逛著玩,逛得差不多了,又在碼頭處吃皮皮蝦。 帶無咎來,無咎也說好吃。 帝寶坐在護欄邊看風(fēng)景的絕佳位置上,遠眺海平面,神情茫然。 她二哥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真的是想折磨無咎,那又為什么教無咎知識?明明就是為無咎好的所作所為。 真不知道他們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那么喜歡欺負弱小么? 帝寶正慢悠悠地吃著皮皮蝦時—— “寶兒。” 帝寶嘴里咀嚼的動作微頓,沒有回頭,一道身影在對面的位置坐下。 是司垣齊。 “你怎么在這里?”帝寶的情緒并沒有多大起伏。 “過來辦事,想到之前在這里吃過,味道還不錯,便又來了,沒想到你會在這里。”司垣齊說。 服務(wù)員過來問吃什么,司垣齊直接點了份和帝寶一樣的。 帝寶喝了口果汁,說,“是沒想到我在這里,還是早就知道我會在這里?” 司垣齊輕笑,“你不會以為我是特意跟著你過來的吧?寶兒,我在東南亞做生意。你不知道,我在華夏的生意遭到針對的阻攔,不好做。” 這個‘針對的阻攔’是什么意思,帝寶不是聽不明白。 除了司冥寒,沒有其他。 帝寶看著司垣齊,神情沉靜又無奈,“那你知道么?我是特意在這里等你的。” 司垣齊面上不動聲色。 “我在想,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如果不是,你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而我,希望你不要出現(xiàn)。但是,你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在我面前,說‘沒想到’,我真的應(yīng)該那么想么?” “你為什么會覺得跟我有關(guān)?”司垣齊問。“我做了什么?” “我在想,張娟那里我的手機號,是你給的吧?對,你不知道我的手機號,但你可以從司泰那里得到。”帝寶說。 “就算是,我是為你好,司冥寒確實是和方漁走得很近。那張照片雖然沒有看到臉,但我相信張娟說的話。司冥寒背叛了你。”司垣齊說。“否則你怎么會立馬回西洲島。” “我說了,我是在等你。”帝寶說。“而且,我不認為那張照片里的男人是司冥寒。紋身一模一樣,但不是他。” “怎么看出來不是他?” “身材差了點。”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