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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帝寶熟悉司冥寒的身材更甚紋身。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那個紋身都會讓她很有羞恥感。所以幾乎是不看的。 當(dāng)時帝寶備受刺激,是因為她只注意著紋身,忽略了其他。 司垣齊鐵青著臉色,“只是如此?” “我聽莽仔說,司泰的畫畫得不錯。”帝寶正視司垣齊,“所以你才會讓司泰去寒苑留意司冥寒胸口的紋身,畫下來,再給你看。那天晚上司泰跑去房間,當(dāng)時的司冥寒剛洗完澡,露著上半身,司泰跑出來的時候神色心虛。只要聯(lián)想一下,就能猜到。我有哪一句說的不對么?” 司垣齊被拆穿后并沒有心虛,只有壓抑的苦澀和不甘。 “用這種方式拆散我和司冥寒,很多余。就算司冥寒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他也是孩子們的父親,我不會怪他,更不會因此選擇你。”帝寶把話說得很絕。 “我不信!”司垣齊掩飾完美的情緒開始分裂。“你只是在生我的氣!” “司垣齊,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兩年,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溫暖的人,不要因為這樣的事情磨滅了你的善意,行么?還有,你說不希望司泰走你的老路,可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在教他什么?他還這么小!”帝寶不由皺眉。 她是真的很喜歡司泰,心疼他,是不希望他走歪路的! 司垣齊神色灰敗,“如果我的溫柔、善意有用,你為何對我這般無情?” “我要是真無情,還會特意支開司冥寒來見你?司垣齊,我說過,我希望你好好的,你也想活著,出現(xiàn)在司冥寒面前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挑釁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冥寒的脾氣!”帝寶心無奈至極。 一個是司冥寒,一個是司垣齊,她夾在間很為難好么? “別再鬧下去了,行么?就算司冥寒真的和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會選擇你,永遠(yuǎn)都不會。” “是因為孩子?”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只能過去。我知道你當(dāng)初的不得已,可我們都該往前看對不對?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幫你,唯獨感情……我不能騙你。”有些話,帝寶不忍心也得忍心。 她不想司垣齊活在過去走不出來。 而且她說的也是實話。 從現(xiàn)實上出發(fā),她一直和司冥寒在身體上糾纏不清,如何轉(zhuǎn)臉就去找司垣齊?也太垃圾了點! 真的和司垣齊在一起,她的孩子們怎么看她? 司冥寒和司垣齊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孩子。 司垣齊的臉色發(fā)白,就像是一下子被重病擊倒,上半身微微壓在桌沿,“如果不是司冥寒在京都針對我,我何至于如此?在你的眼里只看得到我的過錯,是么?” “我做不了司冥寒的主,不過你可以在東南亞做生意。我還是那句話,我會讓哥哥們幫你。” 司垣齊的神色并未見得多好。 帝寶心里難免壓抑不適,她剛要說話,就聽到司垣齊沉悶地說,“那張照片里的男人不是我。” “……”帝寶心想,我也沒說是你啊……“以后不要再弄這樣的事情出來了,這次司冥寒沒發(fā)現(xiàn),下次呢?到時候怎么收拾?” 司垣齊總算是恢復(fù)了絲元氣,抬頭看她,“擔(dān)心我么?” “難不成要我看你去死么?”帝寶沒好氣。“還有,不要和張娟方漁接觸,那兩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方漁從牢里放出來被司冥寒驅(qū)逐離開,她又偷摸著繞回了京都,想報復(fù)。我剛好借了她們的手。”司垣齊說。 帝寶想,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以司冥寒的手段程度能留方漁在京都可見是‘不忍心’的,看來是想多了。 “那你下次不會跟她們聯(lián)系了吧?”帝寶問。 “她們會聯(lián)系我,真要做傷害你的事,我會告訴你。”司垣齊說。 帝寶對他的轉(zhuǎn)變感到意外,“不用告訴我,那兩個小丑我還不放在眼里。說到底是把我當(dāng)飯桶了吧!”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聰明的,誰都比不上你。” “司垣齊,說好了,你別再鬧了。這樣的談話,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司垣齊起身離開,走了兩步回頭看她,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存在,我才選擇了善良? 帝寶感覺到司垣齊最后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可她沒有任何表示。 她已經(jīng)把話說得這么絕了,不回頭才是最好的回應(yīng)。 悶著臉正要喝杯子里的果汁,遠(yuǎn)處砰地一聲撞擊震響了四周,也讓帝寶愣了下。 見有人往路上圍過去,帝寶心里涌起一股不安,忙扔了杯子起身跑過去。 撥開人群,一輛車撞在了路邊的護(hù)欄上,整個車頭都撞成了個大開口。 帝寶靠近車,車窗是半開的,看到了里面靠在駕駛座上閉著眼睛額頭流著血的司垣齊,她的臉色發(fā)白,忙將車門打開查看情況—— “司垣齊?司垣齊!”帝寶拍他的臉,又去看下面他的腿,還好沒卡住,沒受傷。“司垣齊?” 司垣齊短暫的昏迷后醒來,看著眼前焦急神情的帝寶,眼神眷戀,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沒事的,我送你去醫(yī)院。”帝寶安撫他。 到了醫(yī)院后做檢查,帝寶站在走廊里等待著。 十分鐘后看到司垣齊出來,忙走過去,看著那額頭上貼著的紗布,問,“怎么樣?要不要緊?” “可惜了,連個腦震蕩都沒有。”司垣齊還能開玩笑。 “你胡說什么呢?”帝寶皺眉。 司垣齊眼神溫潤地看著她,“如果……我死了,你會很傷心的,對么?” “我看你的腦子應(yīng)該再去檢查一遍。”帝寶不悅。看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問,“你怎么回事?開車還能撞上護(hù)欄?” “走神了吧……”司垣齊說著,上前將帝寶抱入懷,“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 婦產(chǎn)科就在這層的對面,喬遲弱和秦敬之正往電梯口去,轉(zhuǎn)眼便看到了遠(yuǎn)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敬之,那是阿寶么?”喬遲弱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