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莫家家宴人口薄,打壓上官太貴妃
,最快更新太后秘史 !
第一百四十五章:莫家家宴人口薄,打壓上官太貴妃
你知道什么叫做走在刀尖上的感覺嗎?
就是明明知道走上去會痛不欲生,甚至可能會不小心死去,但還是執(zhí)著的要走這條路,因為路的盡頭是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在刀尖上走了整整四年,這四年來我雖然看似尊榮華貴,但實則步步驚心。
今時今日,我就站在這刀尖之上,長時間的疼痛早已讓我痛到木然,而我所期待的盡頭,則是自由。
而這個自由,也許是要用許多人的鮮血去換的。
但這并非是我的自私,而是很多人的宿命。
自古以來,宮廷斗爭,朝廷斗爭本就是如此的殘忍。
天涼了。
一如我所期待的那樣,所謂的家宴在這個明月星稀的晚上降臨了。
因為是家宴,自然不會是國宴那般奢華。
一共只擺了兩張桌子,一桌為主,一桌為副。
我身為身份尊貴的太后,坐在主桌的主位之上。
我的左側(cè)坐著皇上右側(cè)坐著上官太貴妃。
上官太貴妃的右側(cè)是皇后,皇后的右側(cè)則按著分位坐著柳修容,上官婕妤,蘇婕妤,其他的寶林們則是坐在下首的作為上。
而皇上的左側(cè)坐的則是莫子曦這個小皇叔,而莫子曦和蘇婕妤之間還空了好幾個位置。
這幾個空位理論上來說是留給莫子曦的王妃或者是皇上的孩子的。
但奈何皇室中有這樣的身份卻沒有這樣的人,就這么空了下來。
其實上官太貴妃本是不用來的,但好歹也是皇后的親戚,又是這次家宴的主角,自然那是要來的。
等宮女們把菜上齊了,我方才道:“哀家大病一場倒是看透了很多的事,只想著家和才能萬事興,今日能坐在這里的,都是皇室的家人,妃子們切記要尊老愛幼,給皇上開枝散葉。”
后宮女子們齊聲道:“臣妾謹記太后娘娘教誨。”
莫子曦看我擺出這個長輩姿態(tài)倒是想笑,他倒是想不到那個嬌蠻的小女人,在面對后宮女子的時候還真是威嚴極了。
也怪不得他那個死鬼皇兄會看上這樣的子蘇來做皇后做太后,除了她好像還真的沒有什么身份尊貴的女子可以罩得住這樣的后宮。
換句話來說,身份不尊貴的更加無法罩得住,還真的只能感嘆說萬千貴女中獨一人啊!
我可不知道莫子曦在想我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道:“廢話也不多說了,開飯吧。”
平日里雖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但這畢竟是家宴,說上幾句話倒也是沒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我就笑著對上官太貴妃說:“哀家這輩子最羨慕的就是上官太貴妃,和先帝爺是少年夫妻,便是先帝爺去了同族的孩子還能坐上皇后,這氣運可是羨慕不來的。”
突然被點名的上官太貴妃也是一抖,不過臉上卻保持著笑容:“哪里比得上太后娘娘的氣運,入宮就做了皇后,沒多久就做了太后。”
這句話看似贊揚,但在這個我想找她麻煩的時候,她把我夸上天我也能說她是盼我早死。
于是我放下了筷子冷了臉:“太貴妃可是在嫉妒哀家能當這個太后?”
上官太貴妃有些搞不懂我的想法,但還是佯裝無事道:“……太后娘娘身份尊貴,說是嫉妒,不如說是羨慕。”
我看著上官太貴妃那尷尬的樣子臉色露出一個高傲的笑容。
這出戲演了這么久,也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了。
于是,我慢條斯理的嗤笑道:“若是真的只是羨慕不是嫉妒,那哀家也不用受這么多的磨難,差點沒了命。”
于是,本來還在吃飯的人也不敢動筷子了,都驚訝的瞟向我的方向……好像知道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磨難,差點沒了命什么的,這是涉及了后宮陰私不成?
上官太貴妃握緊了拳頭,緊張的問道:“太后娘娘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輕笑,仍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上官太貴妃畢竟是上官丞相的胞妹,先帝爺最寵愛的女人,打殺個奴才什么的,哀家本不該說什么,但上官太貴妃萬萬不該害了哀家身邊的嬤嬤來傷害哀家。”
上官太貴妃此時已經(jīng)預料到我要說什么了。
但是若是立刻承認也不是她了,于是她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說:“太后娘娘的話本宮不懂。”
“不懂……”我挑眉,隨后拍了拍手,墨影就把那個被莫子曦抓住的,把火烈草給夏菊的那個黑衣人壓了出來:“不知道這個人,上官太貴妃娘娘可是認識?”
看到那黑衣人的一瞬間,上官太貴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黑衣人看到上官貴妃之后連忙求救道:“太貴妃娘娘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上官太貴妃心中暗罵這個黑衣人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但嘴上自然是不肯相認的:“你是什么人,平白干嘛向本宮求救!”
上官太貴妃的話讓黑衣人的心沉到了谷底,為了自保,他只能忘記所謂的忠誠不管不顧的喊道:“上官太貴妃娘娘您怎么可以翻臉不認人呢?是你給我大把銀子讓我?guī)南木盏牡艿埽屜木盏牡艿芄芟木找X,逼著夏菊把我從西域找到火烈草給林嬤嬤服用,讓林嬤嬤發(fā)瘋啊!”
剎那間漫長嘩然,雖然說林嬤嬤死的時候所有人都懷疑有蹊蹺,不然一個老嬤嬤大半夜的去御花園還失足掉入水中豈不是太奇怪了?
倒是沒想到,這居然是上官太貴妃的手段。
大家看上官太貴妃的眼神當時就不對了,但是上官太貴妃豈會這么痛快就承認了,而是挺直了脊背,惡狠狠的對著我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陷害本宮?太后,本宮一直敬著你,你為何要找這樣一個人來陷害本宮!”
我挑眉,然后指向全場唯一一個沒有被影響,仍舊自顧自吃的快樂的莫子曦說:“上官太貴妃,這人可是中州王從上官家的別院門口抓住的,難不成還是哀家和中州王一起陷害你嗎?”
莫子曦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的說:“本王設計讓秋嵐假扮成夏菊故意引夏菊臨死之前說的那個黑衣人上鉤,這個黑衣人就上鉤,然后他就跑入了上官家的別院,上官丞相還苦苦維護,最后還是被本王安排在別院門口的暗衛(wèi)給抓個現(xiàn)行。”
而這個時候,莫子曦突然道:“這件事竟然還有上官丞相的手臂不成?”
上官太貴妃心說不好,自己因為心虛做的手段居然害的自己哥哥給自己擦屁股還可能連累自家哥哥仕途受損,只能連忙道解釋:“本宮無緣無故為什么要陷害你,若是陷害也該是先帝爺在的時候陷害,現(xiàn)在先帝爺都不在了,哀家陷害你還有什么用!”
上官太貴妃這番質(zhì)問到底還是有道理的,后宮算計的基礎都是皇上活得好好的,可是如今先帝都化作白骨了,再算計也沒有什么必要了。
可上官太貴妃問出這句話就后悔了,因為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想我死的原因了。
而既然上官太貴妃敢問,我也自然不會替他隱瞞。
于是,我輕輕的搖了搖手指:“你陷害哀家可不是為了爭寵,而是因為哀家手里有你的把柄。哀家手里有你當年給三皇子莫君少寫的情信,三皇子多年沒有子嗣,剛剛冊封了君傲做太子他的侍妾就懷孕了,沒多久又陷害君傲想要掌控朝政,你敢說其中沒有你的手筆!”
“……我……我不是……我沒有……”上官太貴妃蒼白的為自己辯駁著,而我也注意到了上官太貴妃的精神正處于要崩潰的狀態(tài),便繼續(xù)怒聲打擊道:“若不是哀家看在皇上真心喜歡皇后的面子上,手中這些證據(jù)早就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哀家明明警告過你,但你不知悔改,不知本分做人,居然還想要殺死哀家毀尸滅跡,當真是冥頑不靈,好生歹毒!”
剎那間,上官太貴妃的臉上變得毫無血色。
一直讓她無法安睡,苦苦隱瞞的事情,就在這一日被暴露在莫氏皇族所有人的面前。
上官太貴妃本是可以再次狡辯的,但是她卻無法在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