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和莫君傲攤了牌,險些中了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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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和莫君傲攤了牌,險些中了計中計
莫君傲的到來強行阻止了我的思緒,我一愣,有些想不到莫君傲為什么會大晚上的來我的椒房殿,難道說他控制不住自己了?還是說我的小動作都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心中有些亂,最后決定就按照一開始的劇本,裝病。
反正我現(xiàn)在的臉色夠蒼白的,單從表面看,我也玩去不像是裝的。
我就這么虛弱的躺在床上,而莫君傲已經(jīng)推開門大步走了進來。
發(fā)現(xiàn)我半躺在床上,莫君傲臉上擔(dān)心的表情很明顯。
我做出虛弱的樣子,輕聲道:“皇上怎么大晚上來哀家這椒房殿了,怎么不去陪陪皇后或者蘇婕妤?”
莫君傲一臉擔(dān)心看著面色慘白的我:“朕聽說母后身體不適傳召了太醫(yī),一時擔(dān)心,就想過來看看母后。”
一時之間我也判斷不出莫君傲的話是真是假,也只能做出悲傷的樣子,半真半假的說:“你也知道林嬤嬤是從小看母后長大的,說句不合規(guī)矩的話,哀家和林嬤嬤可是有著母女之情,林嬤嬤就這么走了,哀家心里難受得緊……”
莫君傲走過來坐在床邊,很是溫柔的安慰我說:“母后,人有旦夕禍福,林嬤嬤對您忠心耿耿,就是如今走了,也不希望您為了她如此難過的。”
莫君傲這般的溫柔,也讓我突然意識到,眼前的莫君傲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男孩子,而是一個男人了。
不知怎么,我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種恐慌感,也許是生怕莫君傲在這個氣氛微妙的時候說出什么微妙的話:“君傲啊,你雖然不是哀家親子,但對哀家來說,你就是這個皇宮中,哀家唯一的親人了。”
在莫君傲登基之后,我都一直叫他皇上,這是這四年以來,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莫君傲愣了下,隨后苦著臉說:“對待朕來說,母后也是朕唯一的親人!什么皇后,宮妃,都是不同的。”
唯一的親人,我不管此時莫君傲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把我定為了什么,不管是愛慕,還是不倫之情。
但是我至少相信他這句話是真的,是真的關(guān)心我的。
可是,越是相信,越是忍不住想要去確認,我忍不住問道:“此話當(dāng)真?”
對于我的質(zhì)疑,莫君傲顯然有些失落,甚至還有些憤怒,他加大了聲音忍不住說:“莫不是母后在質(zhì)疑朕對母后的心意?朕就是負了天下人,也不會辜負母后啊!”
寧負天下人,也不會負我?
這大概是一個帝王能給出的最重要的一個承諾了。
我淡定的忽略了這句話隱藏的意思,而是單純當(dāng)作了母子之間的相依為命。
并非是我想要利用莫君傲的感情,明明知道還裝作不知道,只是莫君傲和我之間的感情太復(fù)雜,若不是那日昏迷中聽到他的真心話,我至今還是把他對我的感情,當(dāng)作養(yǎng)子對相依為命的養(yǎng)母的依賴呢。
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感情的時候,為了林嬤嬤,我決定就利用一下莫君傲對我的感情,在這里搏上一搏。
我感情上想要相信莫君傲的無辜,同樣,我也想要借著這一次感情做主失去理智的時候,給林嬤嬤討回一個公道。
連我最重要的人死去都不能給她討個公道,我這個太后,當(dāng)真不如不做。
連我最重要的人都可以白白死了,莫文帝和我之間的承諾和約定也可以不作數(shù)了。
雖然說決定了利用的心思,但我這一刻還是存了一種魚死網(wǎng)破的決然。
于是,我悲傷的質(zhì)問道:“那你為何要苦苦欺瞞哀家,林嬤嬤分明不是落水而死,而是中毒而死!”
“……”
“……”
猜測中的心虛,緊張都沒有看到,展露在莫君傲臉上的,反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釋然:“母后您知道了……”
說實話,莫君傲這個反應(yīng)反而讓我松了一口氣,但是同時,我又有些摸不清楚莫君傲的想法,便道:“哀家白日里去殯儀宮想見林嬤嬤最后一面……”
莫君傲一臉的驚訝,打斷了我的闡述:“可是,那群奴才明明說中州王到來阻止了母后看林嬤嬤……”
“哀家是沒有看到,但是哀家的侍衛(wèi)卻是看個清楚,林嬤嬤是中毒死的。還是中的砒霜之毒。”我嘆息一聲,很無所謂的就把今日苦苦隱瞞的布局和莫君傲說了個清楚,既然已經(jīng)攤牌了,有的事情,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我也是相信只要說了真話才能得到真話,因為用謊言去驗證,也只能得到謊言。
而我也很清楚的看到莫君傲對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朕也不想欺瞞母后,只是林嬤嬤死的太突然!朕也想要對您說實話,但是朕真的怕您不愿意相信啊!”
不愿意相信,莫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想到火烈草的藥性,我甚至隱隱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
于是,我端出感動的表情對莫君傲說:“哀家與你在這個宮中互相扶持走了這么多年,只要你說的,哀家都信。”
顯然,我的樣子也是打動莫君傲。
在我的真情動員下,莫君傲說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好,朕說!昨天晚上,朕在養(yǎng)心殿批閱奏折,林嬤嬤突然求見說是您看朕批閱奏折太累給朕送了碗雞湯。朕自然是同意了,誰知道林嬤嬤入了養(yǎng)心殿之后,就開始說了一大堆的瘋話,最后她自己喝了雞湯,口吐鮮血自縊了。”
莫君傲雖然說了,但還是有所保留的,我?guī)缀蹩梢圆聹y出林嬤嬤在火烈草的藥性下失去理智,對莫君傲大概是說了求皇上不要再對太后娘娘有什么不倫之心這種話來警告莫君傲,同時也讓莫君傲有苦說不出……
莫君傲并不知道我心中的心思,仍舊是一臉的疑惑:“朕自己也覺得這件事過于匪夷所思,就算和母后您說了,且不說母后您信不信,也只是徒增煩惱……反正都是林嬤嬤自己選擇死亡的,不如說是意外落水,總比在養(yǎng)心殿里胡言亂語自己喝毒藥死要靠譜的多。”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已經(jīng)相信了莫君傲的話,并不是所謂的莫君傲說什么我都信,而是我想明白了林嬤嬤這樣做的目的。
林嬤嬤還能有什么目的,而林嬤嬤之所以這樣做,大概是為了讓我對莫君傲心懷忌憚……
原來,林嬤嬤是在用一種極端的方式阻止我和莫君傲犯錯。
畢竟這件事,若不是我心思縝密,莫君傲平白和我這樣說,我也只會當(dāng)莫君傲是在推卸責(zé)任。
而我的沉默,對待莫君傲來說就是一種不信。
莫君傲看我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落:“朕也知道,此事過于荒繆,就是母后,也會覺得朕在胡言亂語吧!”
我看了莫君傲一眼,輕聲說:“哀家相信你的話。”
莫君傲猛地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我:“母后當(dāng)真相信朕的話?”
我點了點頭:“實不相瞞,哀家偷偷派人去驗了林嬤嬤身體里的毒素,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除了致人死地的砒霜之毒之外,還有會讓人癲狂失去理智的火烈草。”
顯然,莫君傲聽到林嬤嬤之前就還中了別的毒之后很是驚訝,不可置信的問道:“母后的意思是說,林嬤嬤是因為服下了火烈草,才會在朕的面前胡言亂語,最后服毒自殺的?”
我點了點頭,隨后把矛頭指在了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人身上:“不錯,只是我不明白下毒的人目的是什么,或者說,下毒人的目的難道就是讓林嬤嬤在你的面前胡言亂語沖撞圣駕最后自殺,讓你我母子二人心生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