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被人登門打臉
菊花城東門,
一千獵豹軍團(tuán)騎馬豎旗,站成四排,排成長龍,
看他們一個個軍服整齊,趾高氣昂,看來是來耀武揚(yáng)威的,
且看排頭騎著白色駿馬那位,便知他們必然是來耀武揚(yáng)威的,
因那為首之人,是拉里·潘森,也就是當(dāng)曰在決斗中插了李邪一劍,后來用金幣平息了的潘森侯爵的小兒子,
“竟是這家伙。”李邪在城墻樓內(nèi)看著城墻下,眼中透著殺機(jī),
兵營剛被燒毀,這家伙就帶著人馬來了,能是巧合,,怕是來掩護(hù)他們的魔法師撤走的吧,
“開門。”拉里·潘森在城門下吼道:“叫你們城主出來迎接本統(tǒng)領(lǐng)。”
“潘森伯爵好大的威風(fēng),叫本公爵出來迎接,哼。”李邪與杰克范迪三人從城門樓中走到城墻邊上,居高臨下看著拉里·潘森:“區(qū)區(qū)伯爵,見了本公爵也不行禮,按照王朝法律,本公爵是否……”
“你可以各種借口殺死我,我就不行禮,你又能如何。”拉里·潘森輕蔑的眼神挑釁著李邪:“我出來時已經(jīng)吩咐,若我在外意外身亡,必是菊花城叛亂,太陽花城十萬獵豹軍團(tuán)必?fù)]師菊花,必讓你粉身碎骨。”
李邪冷笑:“殺了你,就是叛亂,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哈哈哈,獵豹軍團(tuán)軍團(tuán)長的兒子,你殺我,就足夠冠上叛亂之名,怎么,要不要試試,我有個三長兩短,就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哼,
李邪頗為不屑,
他敢肯定,現(xiàn)在他擺擺樣子讓范迪·塞爾佯裝去殺拉里·潘森,必能把拉里·潘森嚇個半死,
只是,也只敢嚇嚇而已,李邪卻是不敢對拉里·潘森如何,殺了他只是出出氣,卻會令菊花城陷入絕境,
李邪不愿做口舌之爭,淡淡道:“潘森伯爵帶著大隊(duì)人馬來我菊花城所為何事。”
拉里·潘森極盡囂張的看著李邪:“也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菊花城是不是有兵營燒了,再看看親愛的菊花城城主是不是一張臉都黑了,看來是如此,哈哈哈……本伯爵今天心情很好,非常的好。”
見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金幣,甩手撒到地上:“順便,為死去的士兵捐點(diǎn)金錢,哈哈,不用謝。”
李邪看著地上的金幣,縱身從二十米高的城墻上跳下,走到拉里·潘森的人馬之前,蹲下去一枚一枚的撿地上的金幣:“既然是死去的士兵的捐款,再少也不能浪費(fèi),還是要多謝潘森侯爵了。”
看著蹲在地上撿金幣的李邪,拉里·潘森沒由來的一陣厭惡,從旁人那邊拿來一根長鞭,作勢便要給李邪一鞭子,
李邪瞥見他揚(yáng)手,平淡道:“你的鞭子敢落下,我就讓你這一千人一個不留,而你,我會將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喂狗,你可以試試。”
李邪的聲音平淡得出奇,近乎沒有情感,這是因?yàn)樗碾[忍已經(jīng)到了極致,
這一鞭子敢落下,李邪恐怕就會完全爆發(fā),管他什么獵豹軍,管他什么菊花城絕境,他絕對會用最殘忍的方式讓拉里·潘森了解活著的恐怖,
拉里·潘森被李邪淡漠得如視死物的眼神盯得全身發(fā)毛,揚(yáng)起的手最終還是緩緩的放下,卻又覺得丟臉,譏諷道:“狗急了咬人,即便殺了狗,還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值得,本伯爵不跟你一般計較。”
“那就多謝潘森伯爵了。”李邪將金幣撿完,又作冷笑,
“不用謝。”拉里·潘森冷聲道:“當(dāng)曰你害我被父親打了兩巴掌,今天的兵營,當(dāng)是我還你的一巴掌,另外一巴掌,還請邪公爵好好期待,因?yàn)槟愕拿荒茉偈芤话驼啤!?br/>
“哦,那我就等著了。”
“你也只能等著,你還能如何,哈哈哈……”拉里·潘森囂張大笑:“你明知道誰燒了你的兵營,你能如何,你明知道我來消遣你,你又能如何,是不是很懊惱,是不是很窩囊,當(dāng)曰你在朝堂上以武力肆意妄為的霸氣哪去了,廢物,等死吧,瞧見沒,前面那個是廢物,本想進(jìn)菊花城看看,現(xiàn)在覺得,有**份啊,走了,回我們太陽花城吃肉喝酒。”
“不送。”李邪拱拱手,轉(zhuǎn)身道:“開城門。”
城門緩緩打開,李邪負(fù)手緩緩走入菊花城,背影在城墻的陰影下顯得尤為陰暗,
拉里·潘森看著李邪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
或許,他的意識沒能認(rèn)清自己得罪了怎樣一個人,但他的本能卻已經(jīng)在發(fā)出警告:那個緩緩走向城門,與城墻相比顯得十分渺小的背影,正是拉里·潘森這一生最恐怖的存在,
讓人登門嘲諷,卻不敢有絲毫作為,李邪心中不憋屈,那絕對不可能,在拉里·潘森走后,李邪回到城主府,就將自己關(guān)在臥室內(nèi)閉門不出,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干嘛,
直到晚上七點(diǎn),因?yàn)橐蝗饲笠姡钚安旁诶蚶虻暮魡鞠鲁隽伺P室,而莉莉進(jìn)入李邪房間,看見的,卻是李邪那一張黃金床不知被什么利器切成了無數(shù)顆指節(jié)大小的金塊,
來求見李邪的人,是龍虎寨寨主雷迪·伽嘎,
他的到來,讓李邪憋屈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轉(zhuǎn),因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城主書房中,
李邪坐在椅子上,范迪·塞爾站一旁,雷迪·伽嘎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托著一個錦盒,
李邪接過錦盒,打開一看,是分成兩份的草藥,
“起來吧,這便是睡夢香的制作材料。”
“是的大人。”
“這兩份材料可以制作多少睡夢香,大約可以迷暈多少人。”
“可以制作兩份睡夢香,一份睡夢香若溶于水中,可迷暈一百人左右。”
李邪眉毛一挑:“眠大師在上,三個月來,你就搞了這么點(diǎn),你是不是把本公爵的話當(dāng)屁一樣放了。”
聽得出李邪不太高興,雷迪·伽嘎連忙道:“大人,屬下絕不敢怠慢,只是這睡夢香的材料實(shí)在難找,而且,其中一味主藥‘星星草’只有萬仞崖頂才有,一般市面也只會流通一點(diǎn)點(diǎn),屬下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找到兩份,絕不敢欺騙大人。”
“姑且信你。”李邪收起錦盒:“你坐下,有事跟你商量。”
雷迪·伽嘎坐了下來:“大人請吩咐。”
“你的膽子夠不夠大。”李邪目光直視雷迪·伽嘎,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雷迪·伽嘎一雙虎眼露出兇光:“屬姓生平只不敢做兩件事,一件是送死,一件是不講義氣。”
“這么說。”李邪敲著桌面道:“你敢背叛我。”
雷迪·伽嘎直言道:“敢,不過,我不敢做。”
“敢與不敢做,有區(qū)別。”李邪瞇著眼道,
“敢,是因?yàn)閷傧掠锌赡鼙撑汛笕耍?dāng)曰屬下受到姓命威脅才效忠大人,他曰屬下若再次受到姓命威脅,自然會背叛大人,而不敢做,那是因?yàn)閷傧氯舯撑汛笕耍蛯Σ黄鹞引埢⒄瘞装倜苄郑皇谴笕耍?dāng)曰我龍虎寨怕要被殺個精光,屬下恐怕也難逃劫難,背叛大人就是不講義氣。”
“呵呵,我不管你會不會背叛,只是告訴你,你背叛我,你的命也就到頭了。”李邪淡淡笑著:“當(dāng)然,你不背叛我,榮華富貴,你會享之不盡,眼下便有一件大買賣給你做,不是送死,也不是不講義氣。”
“大人請說。”
“我要你去太陽花城附近當(dāng)強(qiáng)盜,所有前往太陽花城的商隊(duì),能搶則搶,總之,想盡一切辦法破壞太陽花城的經(jīng)濟(jì)。”李邪目光中,透著歹毒,
獵豹軍團(tuán)的軍費(fèi)由兩部份組成,一部份是王朝下?lián)埽硪徊糠菔翘柣ǔ堑囊话攵愂眨茐奶柣ǔ堑慕?jīng)濟(jì),也必然影響太陽花城十萬獵豹軍團(tuán)的軍費(fèi),到時在秘密讓梅賽德斯七世延遲撥款等等,沒錢,誰幫他們打仗,
再者,太陽花城的經(jīng)濟(jì)受破壞,菊花城的經(jīng)濟(jì)必然要繁榮起來,就像當(dāng)初拉里·布朗利用雷迪·伽嘎破壞菊花城經(jīng)濟(jì),讓所有商隊(duì)都往太陽花城那邊發(fā)展一般,
這是削弱獵豹軍團(tuán)戰(zhàn)力,又發(fā)展菊花城的一箭雙雕的好計,
李邪又道:“另外,有機(jī)會就破壞太陽花城的農(nóng)業(yè),最好讓他們的土地?zé)o法耕種,草原無法放牧,水域無法漁魚。”
錢糧始終是軍隊(duì)第一根本,沒這兩樣?xùn)|西,獵豹軍團(tuán)不攻自破,
李邪正面剛不過太陽花城的十萬獵豹軍,自然就要從邪門歪道入手,
他在房間里切黃金床,可不單單只是發(fā)泄憤怒,
“還有,關(guān)于太陽花城的一些消息,你也要及時像我稟報。”李邪繼續(xù)道:“你缺人,我就給你人,你缺錢,我就給你錢,你缺裝備,我就給你裝備,而你,便要想盡辦法幫我做好這三件事。”
雷迪·伽嘎沉思片刻,道:“大人,太陽花城不比菊花城,那邊的守軍……”
“我不管什么守軍,你們是強(qiáng)盜,沒辦法在守軍鐵騎下逃脫,就沒資格叫強(qiáng)盜,我只問你,敢,還是不敢。”
“敢。”雷迪·伽嘎眼神兇狠,
“好,那就干。”李邪站起來喊道:“莉莉……”
莉莉快步走進(jìn)來:“主人,有什么吩咐。”
“去把羅斯柴爾德總指揮叫來。”李邪看著莉莉走出去,當(dāng)真需要招多些仆人了,
“一會,你跟邪軍總指揮照個面,以后多于他聯(lián)系。”李邪繼續(xù)道:“記住,有抵擋不了的危險,你就逃到菊花城來,這里,有我保你的命。”
一旁范迪·塞爾道:“大人,此舉怕不怕被太陽花城當(dāng)成借口。”
李邪冷笑:“他們要打菊花城,需要一個體面的借口,否則,顧忌太多,就像我們明知道他們燒我們的兵營,我們也只能忍一樣,事實(shí)上,我就可以讓你們把他們殺個痛快解解氣,但我敢嗎,放心吧,他們讓我們吃啞巴虧,我們也得禮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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