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加入天魔宮
南宮辰自然也知道韓青歌什么意思,現(xiàn)在燕國皇宮中各路人馬都虎視眈眈的,耽誤一刻鐘都有可能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抬手揉了揉韓青歌的腦袋說道:“這事不怪你,不過我們還是有收獲的。”
說罷她指了指韓青歌懷中的人皮秘方,韓青歌雖然得到這些秘方還是有些欣喜,不過她心里更希望的是永遠都不要有用到這些東西的那天。
拿到秘方的這些天里她也在看這些記錄的各種蠱毒,如此一對比,白瀟瀟中的蠱毒還是比較“善良”的一種了,有的過于陰邪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韓青歌點點頭,南宮辰留下來兩個人來處理江府剩余的事情,接著就和韓青歌一起打道回府了。
雖然由于雨季的到來,路上耽誤了些許時間,但是他和韓青歌也是順利地到達了京城。
南宮辰到達京城后便趕去宮中去應付南宮凌云了,雖然韓青歌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但是南宮凌云卻一直派眼線盯著辰王府呢。
南宮辰此次去就是要去打消南宮凌云的念頭的。
韓青歌一路上一直守著她的酒壇子,她能明顯地感覺到手中的酒壇越來越輕,但是因為時間不到,她也不敢貿然地把酒壇打開。
所以,韓青歌一直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終于熬到了日子,韓青歌小心翼翼地將酒壇打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物,她還有些不相信地將酒壇倒過來空了空,還是什么東西都沒有。
不得不說,這東西倒是十分的神奇。
既然母蠱死了,那么白瀟瀟的噬子母蠱也應該解開了,想到這里,韓青歌一到京城就迫不及待地趕去了晴閣堂。
自從白瀟瀟可以說話了,許念是最開心的,他終于不用整天自己在那里唱獨角戲了,而且白瀟瀟的聲音很好聽,和她平時冷著臉的氣質十分相像,清冷的聲音就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許念過了兩天才逐漸恢復正常,本來剛開始被江邪下毒,再睜眼睛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好了,倒是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后反勁。
許念恢復正常以后又感覺這個世界變得美好了,他看了看正在翻醫(yī)書的白瀟瀟,這些日子他明顯看到白瀟瀟的臉色越來越好:“白姑娘,我先出去一下。”
白瀟瀟聞聲抬頭看了看他點點頭,便又繼續(xù)看自己的書了。
許念撇撇嘴,果然啊,高冷美人總是生人勿進的。
許念剛出去,白瀟瀟就放下了手中的書,她試著運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力竟然又回來了。
前兩日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地輕盈,一開始她以為是錯覺,等過了兩天她發(fā)現(xiàn)并不是錯覺,而是她的武功真真切切地回來了。
白霽當年也是個赫赫有名的將軍,實力自然是不在話下,因為白霽只有白瀟瀟一個女兒,所以一開始白霽就把白瀟瀟當成男孩子養(yǎng)。
教她學習各種武功,白瀟瀟也是很有天賦的,剛一成年就有隱隱超過白霽的架勢。
只是這些事情都是在遇到江邪之前,白瀟瀟此生的仇人,一個是何問君,因為他殺了自己的全家,另一個就是江邪了,他毀了她的人生。
不過自從上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力回來了,白瀟瀟就可以運功將已經(jīng)死去的蠱蟲從她的體內排出去。
如今看來,一切又變得美好了起來。
連白瀟瀟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嘴角帶了些發(fā)自內心的笑。
韓青歌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白瀟瀟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有一種叫現(xiàn)世安穩(wěn)的感覺。
一時間韓青歌站在原地出神,白瀟瀟一抬頭就看到了韓青歌,她忙站起來,幾步跑到了韓青歌的身旁,有些激動地張了張嘴,半晌才說出了一句:“你回來了。”
韓青歌會心一笑:“嗯,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白瀟瀟聽罷,轉頭看了看身后的椅子,她輕輕一揮手,椅子就碎成了粉末。
韓青歌有些驚訝地看了看白瀟瀟,沒想到白瀟瀟的實力這么強,只是……
韓青歌看著碎了的椅子:“那是我花重金買的紫檀木椅子,從你工錢里扣啊。”
白瀟瀟訕訕地撓了撓頭:“抱歉啊。”
韓青歌輕笑出聲,她抬手拍了拍白瀟瀟的肩膀問道:“對了,子蠱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它死了,然后前兩天我用內力將它排了出去。”
韓青歌點點頭:“那就好。”
如今白瀟瀟也已經(jīng)完全地好了,她當時把白瀟瀟帶回來,一方面想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地方,另一方面她對于蠱毒也是十分的好奇。
所以現(xiàn)在白瀟瀟也應該有她自己的生活,對于白瀟瀟來說,她的武功實力這么強,她完全不擔心她會受人欺負,而且韓青歌相信白瀟瀟肯定能自己闖出一片天的。
韓青歌看了看白瀟瀟問道:“對了瀟瀟,你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以你的實力在我這里完全就是埋沒了。你還年輕,也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畢竟韓青歌是在現(xiàn)代生活過的人,思想都比較自立,她覺得無論是男人女人,都要有自己的生活,只有自己活得舒坦了,生命才更有意義。
聽到韓青歌這么說,白瀟瀟心中一慌,她心一橫跪在了韓青歌的面前:“白瀟瀟誓死追隨小歌你。”
“誒,你這是做什么!”韓青歌被白瀟瀟突然一跪給跪懵了,她連忙將白瀟瀟扶起來,但是白瀟瀟仍然倔強地跪在原地不動,韓青歌的力氣怎么能跟白瀟瀟比,她一時間拿她也沒有辦法。
白瀟瀟的眼眶有些發(fā)紅,她的聲音也有些許哽咽:“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可不可以別趕我走。”
韓青歌聽罷無奈地嘆了口氣:“誰說要趕你走了啊,快起來。”
“嗯?”白瀟瀟也有些懵,她被韓青歌扶起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韓青歌問道:“你不是要趕我走嗎?”
韓青歌輕輕笑著:“我只是覺著你也該有自己的生活啊。”
韓青歌剛要繼續(xù)往下說下去,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我能給你安排一個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