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白瀟瀟痊愈
江邪被韓青歌放走以后便直奔秦國,畢竟他一個人單打獨斗實在不是南宮辰的對手,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和南宮辰正面交鋒的好時機。
總有一日,他會從南宮辰的手中奪回韓青歌!
江邪一路狼狽逃回寧安城,還不待他稍作休息,卻被人在背后敲了悶棍。
江邪在暈倒前都沒敢相信,自己竟然也會有老馬失蹄的時候。
這頭晴閣堂,白瀟瀟醒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韓青歌的蹤跡,只有個走路需要扶墻的許念。
雖然江邪給許念下的藥劑量比較輕,但是他這一時半會兒的看東西還是有些費勁的。
白瀟瀟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依舊找不到韓青歌,她抬步朝著許念走了過來。
雖然許念看東西比較模糊,但是他依稀看見有人走了過來,他伸手向前伸了伸:“白姑娘是你嗎?”
白瀟瀟點頭:“是我,小歌呢?”
許念聽東西也有些費勁,他往前湊了湊:“白姑娘你聲音大些,我聽不到。”
白瀟瀟看到許念這個樣子頓覺奇怪,無奈她只得調(diào)高聲音:“我說,小……”
白瀟瀟話說一半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她可以說話了?!
白瀟瀟站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許念只聽到了白瀟瀟前半句話,剛想接著問她后半句,他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白姑娘,你……”
白瀟瀟冷靜了片刻后才接受了自己又可以說話的事實,眼前的視線漸漸模糊了,白瀟瀟感覺的自己鼻子有些發(fā)酸。
自從她被種下噬子母蠱之后,也曾經(jīng)想過掙扎著,去尋找解蠱毒的方子,畢竟她還不想死,家族的仇她還沒來得及報呢。
大概希望就是這樣在失望中漸漸磨沒的吧,她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甚至一度想放棄自己的生命。
直到她遇到了韓青歌,韓青歌于她而言就像是一束光照進了她的生活中,讓她忽然覺著活著也許并不是一種奢望。
而如今韓青歌用現(xiàn)實告訴她,她白瀟瀟重生了!
白瀟瀟將許念扶好,自己回到房間里開始打坐,畢竟韓青歌那么的努力,她也不想再頹廢下去了。
白瀟瀟不運功還不知道,一運功竟然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蠱蟲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氣息,她本來想試著將蠱蟲逼出體內(nèi),但是因為之前長時間被蠱蟲反噬,所以白瀟瀟現(xiàn)在的實力大減。
即使是蠱蟲已經(jīng)死亡,但是對于她來說,想要恢復(fù)原有的實力還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白瀟瀟不死心還想著繼續(xù)運功,卻忽然被人攔住了。
“你這樣會走火入魔的!”
白瀟瀟一抬頭,正好看著許念站在他身邊。
許念本來被白瀟瀟安頓在外面,他還在暗自欣喜,他就知道韓青歌的本事,他本以為就算韓青歌治好白瀟瀟,但是由于白瀟瀟多年不說話,可能會有些結(jié)巴。
但是萬萬沒想到,韓青歌竟然讓白瀟瀟可以流利地開口說話。
想到這里,許念望著外面,從外面的嘈雜音中他能聽出來大街上肯定是非常熱鬧的。
就是不知道韓青歌現(xiàn)在怎么樣了,都怪他大意了,才讓那人把韓青歌劫走的。
不過既然是王爺親自去的話,那么應(yīng)該問題不大,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什么事情只要沾上南宮辰就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信任吧。
許念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半聾不啞還半瞎之后,就變得愛瞎想起來,真的是沒什么事情做,一閑下來就容易想東想西。
許念正在自己安慰著自己呢,忽然感覺到屋內(nèi)一陣氣流涌動,如今的他對于這些是異常的敏銳。
許念察覺到這股不尋常的氣息是從白瀟瀟的屋子里出現(xiàn)的,他順著記憶里的位置摸索到白瀟瀟房門口,推門發(fā)現(xiàn)沒有推開。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一腳踹開門,一進屋就隱隱約約地看到地上有個人影,許念趕忙過去阻止了白瀟瀟。
白瀟瀟被許念打斷后,微愣了片刻后才稍稍緩過神來,這個噬子母蠱真的是太毒了,就算是子蠱死了,都要利用心中的漏洞來讓她走火入魔。
白瀟瀟轉(zhuǎn)頭對許念說道:“謝謝你”,剛說完卻想起來許念現(xiàn)在耳朵不大靈光,她又微微提了些音高:“謝謝你。”
許念循著聲音看了看她,會心的一笑:“沒事就好。”
白瀟瀟的心里也有些暖,她看向許念問道:“你知道小歌去哪兒了嗎?”
許念聽到白瀟瀟這么問心中“咯噔”了一下,以白瀟瀟現(xiàn)在這脾氣,如果他要是告訴她韓青歌被人抓走,她肯定就能直接跑出去找人。
許念思量了一會兒,良久才開口說道:“她進宮了,宮里有些事情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所以最近不會回來。”
白瀟瀟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著許念如此真誠的模樣,想必他應(yīng)該也不會說謊。
白瀟瀟點點頭,當(dāng)是默認(rèn)了許念的說法。或許是因為白瀟瀟長時間不說話,冷不丁可以說話了,反而變得有些不適應(yīng)了。
她默默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隨意找了本醫(yī)書自己看了起來。
一時間,晴閣堂少了些許往日的歡笑,與熱鬧的大街相比,倒是有一種大隱隱于市的勢頭。
而此時的江邪再一次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他活動活動了手腕,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上還有繩子的勒痕,動一動身子還感覺骨頭有些疼,一看剛才就被人扔到了這里。
江邪抬頭朝著對面看了過去,那人看著他的目光此時少了些許往日的平和,望向他的眸子竟然隱約起了殺意。
江邪手中已有過無數(shù)條人命,這種殺意他當(dāng)然認(rèn)得,只是他有些奇怪,為何平白無故地叫人綁了他:“你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那人幾步走過來,伸手死死地掐住了江邪的脖子,陰狠地說道:“誰讓你動她的?誰讓你動小歌的?!”
江邪手腕一用力,便將他甩了出去:“我做事何時用你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