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田欣雨的悲慘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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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情況不對,田欣雨伸手就要推車門,卻被曹文勝緊緊拽住了胳膊,說:“小田,難道你不想讓我給你找工作了?”
田欣雨驚慌失措,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聲道:“曹叔叔,不早了,再遲的話宿舍要鎖大門了,改天到你家你再給我說工作的事吧,我先謝謝你了?!?br/>
曹文勝淫笑著說:“你拿什么謝我?錢還是人???小田啊,叔叔知道你拿不出錢,不過找工作這錢,叔叔我可以幫你拿,而且這錢也不用還,就當作叔叔對你的獎勵了,誰讓你長的這么惹人愛呢!”邊說邊伸出胳膊把田欣雨摟在懷中,而且臭烘烘的嘴巴一個勁地往田欣雨的臉上湊。
田欣雨驚叫一聲,推開曹文勝,義正辭嚴地說:“曹叔叔,不行的!你是我的長輩,我很尊敬你的,你怎么能這樣!”
曹文勝嘿嘿奸笑著說:“怎么不行,你這嫩身子,給誰不是給,何況誰能幫你啊,還不只有我愿意。”
曹文勝一邊說一邊伸手攬住了田欣雨的身子,另一只手肆無忌憚地在田欣雨初顯崢嶸的胸上摸來摸去。
田欣雨意識到曹文勝想做什么,激烈地掙扎著,嘴里喊著:“你要干什么?”
“玩玩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曹文勝邊說邊把手順著衣領(lǐng)伸進了田欣雨的上衣中……
田欣雨一邊阻止曹文勝的侵襲,一邊憤怒地大叫道:“松手,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br/>
曹文勝用力地把田欣雨往懷里一攬,緊緊地抱住她,肆無忌憚地說道:“喊人,你喊吧,你看這里是什么地方了?這里是荒無人煙,這里連鬼都沒有,你能喊到人嗎!”
田欣雨清醒了,是啊,這里哪有人,這里只有鬼,只有曹文勝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她像受驚的鳥兒一樣全身瑟瑟發(fā)抖,蜷縮著身子,不知道該怎么辦。
曹文勝看出了田欣雨的心思,伸手把她身邊的車門打開,獰笑著:“喊吧,喊啊?!?br/>
車外的風挾著雨立刻淋了田欣雨一身,田欣雨打了個哆嗦,無助地望了眼漆黑的夜空和雨霧朦朧中沒有一個人影的工地,沒有喊出聲。
田欣雨無助的樣子,讓曹文勝更加肆無忌憚,他重新把車門關(guān)好,將嘴湊到田欣雨的耳邊獰笑道:“小妹妹,這個地方別說喊人,就是殺個人也沒人知道?!?br/>
田欣雨再次哆嗦了一下。
曹文勝感覺到了田欣雨的哆嗦,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攻心戰(zhàn)略奏效了,田欣雨已經(jīng)被他的話震懾住,用手捧起田欣雨的臉,仔細的端詳著審視著,像端詳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樣審視著,于是把臭烘烘的嘴壓在了田欣雨蒼白的嘴唇上和粉紅的面頰上,肆意狂啃了起來……
一陣撕裂肉體的疼痛自下面?zhèn)鱽怼?br/>
疼痛、恥辱讓田欣雨失聲慟哭起來,但她的哭聲被車廂外無情的暴雨和震耳的雷聲所淹沒……
除了上天,沒有人看到這罪惡的一幕……
當曹文勝心滿意足的從田欣雨的身上翻身下來之后,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在空中炸裂,伴隨著一計耀眼的閃電在曹文勝的車前閃過,曹文勝一個激靈,他突然意識到他做了什么,而且他非常清楚,他離開后,田欣雨要是報警,他就完了。
他曹文勝是副處級領(lǐng)導,對于這點法律常識他還是懂得,他渾濁的大腦徹底的清醒了,轉(zhuǎn)眼看了眼身邊的田欣雨。
田欣雨像死了一樣躺在車座上,臉上全是淚水,鮮血染紅了她身下的座墊。
她剛剛過完二十歲的生日,人生的美好時光,她還一次沒有經(jīng)歷,她經(jīng)歷到的就是恥辱、罪惡,她看到了是人世間最丑惡的嘴臉,一個她視為父輩的曹叔叔竟然不顧她的乞求強奸了她,她痛恨這個社會,她無聲的啜泣著。
幡然醒悟的曹文勝開始對田欣雨恩威并施,威逼利誘,他首先乞求田欣雨不要告發(fā)他,在田欣雨面前承諾,只要田欣雨不告發(fā)他,他一定會對田欣雨負責,想辦法把田欣雨留在市里。
接著,他又恐嚇田欣雨,說自己是市教育局的領(lǐng)導,外邊有人有關(guān)系,田欣雨告發(fā)不了他,如果田欣雨不聽他的勸告,他就倒打一耙,說田欣雨勾引的他。
曹文勝的話把只有毫無社會經(jīng)驗的田欣雨震懾住了,她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到曹文勝家送禮,在曹文勝的威逼利誘下,田欣雨答應了曹文勝,不告發(fā)曹文勝,而且對于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不告訴任何人。
見田欣雨屈從于了自己的淫威,曹文勝懸到桑子眼的心漸漸放回原處,探身從車前抓起一卷衛(wèi)生紙,幫田欣雨擦去大腿間面的血跡,并幫田欣雨整理好衣服……
說到最后,田欣雨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張恒遠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掏出手機,說:“姓曹的現(xiàn)在在哪?我現(xiàn)在就給報警吧,讓警察去抓那個喪心病狂的敗類?!?br/>
可是田欣雨哭著阻止張恒遠:“絕對不可以報警,要是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那我以后的名聲也毀了,我還怎么繼續(xù)留在大學念書,同學們知道會瞧不起我,父母知道了,他們也會更加難過?!?br/>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女孩子會有這樣的想法,才會讓那些**有恃無恐?!睆埡氵h憤憤的道。
“張大哥,謝謝你,我真的沒有辦法,希望你能理解?!?br/>
“你剛才說的這個人,他姓什么?”張恒遠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姓曹,你還記得嗎?上次你還陪我去過他們小區(qū),那天他提前給我兩千塊?!?br/>
一聽見這些,張恒遠的腦袋感覺快要炸開了,他狠狠地踹了一腳邊上的崗亭,抬起右手“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臉上。
對于張恒遠莫名其妙的舉動,田欣雨一頭霧水:“張大哥,你怎么了???”
“都怪我!沒有早點提醒你,那天送你到楓林苑小區(qū)的時候,我看見樓下曹文勝的車子,而你去的這家很可能就是我認識的曹文勝。”
“曹文勝?是的,沒錯,在他們家客廳擺放的榮譽證書上是有這個曹文勝的名字?!碧镄烙甑脑?,更加肯定了張恒遠的推測。